锁君心:妃愿长存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魏如斯魏如斯无奈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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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锁君心:妃愿长存
分类:现代言情
作者:魏如斯
角色:魏如斯魏如斯无奈
简介:一夜荒唐,她失去了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却没有等到那许下承诺之人
带着这个到京城来找我,现在我不方便带着你,如果你敢不来,我会亲自来找你的
额头的轻吻仿佛成了永别的印记
再相遇时,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而自己卑贱如泥,让他弃之若敝魏如斯,这就是你给朕的礼物,一副破败的身子,你就不怕朕杀了你
南熠宸暴跳如雷
我怕,但是如斯更怕人心,皇上怕吗?抬头看着他,自己身心相许,他却如此嫌弃
朕看你能装到几时
欺身压下,没有一丝情感,除了愤恨的宣泄再无其他
疼吗,是应该疼得,只是此刻的心已经麻木
宫门,呵,那可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地方啊,却让她感到全身颤栗
她是一个不洁的女子,却妄想得到君王最极致的疼爱,原就是她奢求了,帝王心中的那个人永远都不会是自己,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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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速之客


漆黑的夜里,还下着丝丝细雨!

街道上,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在慌忙的前行,手里红色灯笼的烛火不停跳跃着,火光微弱,下一秒仿佛就会熄灭。

魏如斯紧了紧自己手中的药袋,爹爹已经生病多日,现在更是到了无法下床的地步,自己是女儿家,白天自然不能抛头露面,只有在夜里才能出来给爹爹抓药。

“希望爹爹能药到病除,哎。”轻轻的叹息一声,继续提着灯笼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瘦弱的身子拐进一个小巷道,只要过了这个巷道,再右转就到家了。

只是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让魏如斯感到一丝丝的恐惧,巷子实在是太黑了。

一阵风吹过,手中灯笼烛火跳跃的更厉害,几个闪跃之后,便陷入了黑暗之中,魏如斯的身子一僵,顿时陷入黑暗之中。

“这个时候熄灭。”魏如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不怕自然是假的,这样的雨夜,伸手不见五指,耳旁还有呼呼吹来的风声。

魏如斯的心跳骤然加快,有些后怕的移动脚步,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没关系的,过了这个巷道就到家了,爹爹还等着自己回去煎药呢。

虽然自己很少出门,但是这条巷道还是很熟悉的,小时候母亲在的时候,自己也曾与其他小孩子一起在这里快乐的跑进跑出,欢笑嬉戏。

黑暗中她伸手摸着墙壁,一片冰凉袭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果然是倒霉的天气,就连摆摊的人都没有一个。”魏如斯不禁抱怨着,若是没有下雨,这个时辰应该还是有小摊贩的吧,自己也还可以借些光亮。

只是,这么冷的夜,自己竟然仿佛感受到了一阵热气,而且那股子热气还越来越近,马上就要临近自己。

魏如斯一个猛的转身,却与身后人撞了个满怀。

“啊,唔。”刚想要叫出声,嘴唇就被一双大手给死死捂住,一双小手想要挣扎,却已经被那人的另一只手给禁锢,动弹不得。

黑夜之中,她能清楚的听到身前人那粗重的喘息声。

“不要动,也不要叫,我不会伤害你。”开口的声音有些嘶哑,但依然不难听出,是一位少年郎君的嗓音。

魏如斯不敢开口,也不敢乱动,只能使劲的点了点头。

男子慢慢的松开双手,却依然将身子贴在魏如斯的前胸。

魏如斯扭过脑袋,如获大赦一般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只是从未与男子这般近距离接触过的她,此时已经满脸通红,心跳也快的吓人。

这一刻她有些感恩幸好是个黑夜,否则自己就无地自容了。

刚想要如何挣脱身前人,只想快点回家,却听见不远处传来无数的脚步声。

身前的男子一紧,将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魏如斯一惊,双眼瞬间圆睁,这才反应过来,他正在被人追杀。

“按照我说的做,否则我们谁都别想活命。”魏如斯听完有些颤抖的将手抚上男子的肩头,他是要自己抱着他的意思吗?

只是手指上那黏糊糊的东西,不像雨水啊。

“你流血了。”

“恩。”男子似乎不想与她多说什么,轻应一声之后别再无下文。

“看到过妻子训斥和照顾醉酒后的丈夫没有,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魏如斯的脑袋一嗡,思维已经炸开了锅,自己不曾成亲,又怎会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场景。

“我醉了,你要一边训斥我,一边照顾我,声音越大越好。”男子吩咐完,便将头靠在了她的颈窝处,仿佛真的醉了一般。

脚步声越来越近,魏如斯已经没有再思考的时间,腰间也传来男子用力的掐揉。

魏如斯猛然惊醒,侧过身子,认真搀扶着身前的男子。

“娘子,我想吐。”男子没有任何提示的一句话,让魏如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仿若自己此时真的就是他的娘子一般。

“给你说过多少次,喝酒伤身,你为何就听不进去。”魏如斯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自己能听见,在感觉身旁人射过来的冷冽之气后,吓得吞了吞口水。

“死相,让你喝,怎么不喝死你呢,瞧你那样儿,一滩烂泥似得。”或许是强烈的求生欲望,也或许是被身边人的气势所震慑,魏如斯大声的训斥着他,还不忘在男子的右肩一阵猛掐。

虽然声音有些颤抖,但气势绝对是有的。

她此时得气场,绝对堪比当街辱骂的泼妇,就连身边的男子都有些诧异的转过头,黑暗中嘴角上扬,眼神赞许。

“喝喝喝,就知道喝,我当初怎么就嫁给你这个窝囊废呢。”

听见窝囊废三个字,男子的身形一震,随即一脸戏谑的笑意,这世间估计也就只有你才敢这样骂我。

“不就是怕我碰你吗?”男子玩虐的说完,一把将她抵在墙角,冰冷的唇瓣印在了魏如斯温润的嘴唇上。

瞬间感觉电击火撩般的燥热,瞪大双眼却依然看不清男子的脸。

“唔。”魏如斯想叫却不经意被人撬开了贝齿,那是一种她从未经历过,也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觉。

整个人轻飘飘的,感觉触及到了一片柔软,身前的男子很温柔,这样的气息令魏如斯有一些神魂颠倒,无所适从,甚至还夹带着一丝丝的着迷,少女朦胧的心仿佛再被什么东西撞击着。

在这之前,除了父亲,自己见到过的男子少之又少,更何况这般亲密的动作,刚想要伸手推开,却看见一阵火光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大哥,刚才就是这里传出的声音。”

“走,进去看看。”两个男子的声音传来,魏如斯惊恐的睁开眼,却透过不远处的火光看到了男子那长长的睫毛,此时双眼紧闭,仿佛很享受此刻的宁静,不过灯光太暗,有这般的近距离,她始终看不清他的具体容貌,只知道他温柔缠绵的气息,让自己渐渐的沦陷。

“大哥,你放心,他走不远的,受了重伤,又没人接应,这次我们一定能灭了他。”

“不能掉以轻心。”

对话的声音已经很近了,魏如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这样真的能躲过一劫吗,此时她分明能看到那些行走的黑衣人手中都提着刀剑。

“娘子,不会是希望我在这里要了你吧。”男子不知道何时放开了手,摇头晃脑的摸样,倒是像极了一个醉汉,还有一点邪魅。

“我呸,喝成这个鬼样,走了几个时辰都没有走到家,那是我心好,才出来找你,否则让你喝死算了。”

魏如斯的声音很洪亮,至少她觉得自己已经用了所有的力气。

果然成功的引起了来人的注意,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这拌嘴的小夫妻,充满疑惑。

“多嘴的娘们,不就是喝个酒么,那你看看整条街的大老爷们,那个是不喝酒的,呱噪。”男子说完有些不满的扯过魏如斯,又是一阵四唇相接,不过这一次男子变得粗暴起来,甚至还有些蛮狠,仿佛是在惩罚自己的妻子太过话多。

“唔”。加重的力道让魏如斯的身子有些害怕的轻颤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变成了低吟。

“大哥,是一对小夫妻,丈夫喝醉了不满意妻子的训斥,正在….”

黑衣人有些暧昧的声音之后,便传来好几个人的大笑声,最后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没有任何动静….

两年后!

临原县是泽越国的小县,是由当朝君王钦点的县令李璇治理,贸商兴盛,街道繁华琅目,百姓安居乐业。

“押大押小,买定离手!开~”

赌坊可以算是除了万花楼外当今朝野最鼎盛的地方,在这个男人们快活的朝代,除了温柔乡的淫迷,就是金钱窝的贪婪,这里可以让男人们体验一夜家财万贯的傲气,也可体验家破人亡的哀桑。

不多时,赌坊的门口就多了一位在脚踢棍棒下的赌客。

“明天钱送不来,小爷我断了你的双腿,滚!”几个打手丢下一句话,回了赌坊,任由其爬走。

......阁巷内..

“如斯姐姐,你爹赌钱又输了,说要把你卖了抵赌债。”

一条小巷道里,两边都堆满了杂物,环境可想而知,一个穿着破烂的少年边跑边喊着。

右边的窗户里探出一个人头来,只见她皮肤白皙,一头青丝洒落在右肩,眉目如画,精致的小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身上着了一件淡绿的粗布麻衣,看着巷道里的少年,眼神清冽的让人心惊。

“小松,你刚才说什么?”声音淡雅柔和却透着一丝无奈。

少年抬着头,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你爹赌钱又输了,说要把你卖了抵赌债,你快点逃跑吧。”这个叫小松的少年,是魏如斯的邻居,父亲是在街上卖小菜的,他们俩也算得上是亲梅竹马。

“逃?能往哪里逃,终究这才是我的家,他也始终是我父亲。”依旧淡雅的语气里蕴含着点点哀愁。

“可是,万一把你卖给穷凶极恶之人怎么办?”小松急了,虽然自己比魏如斯要小几岁,也并没有亲戚血脉,但自己就是把她当成了姐姐在看待,这世间哪有弟弟看着姐姐进火坑而不助之礼。

“若真如此,也是命运使然,我能如何。”说完将头缩回屋内,然后关上窗户,静静的坐在简陋的房间里。

是,她的房间确实挺简陋的,房子不大,只有一个窗户,总共有两层,一楼是爹爹住的,二楼是自己的闺房,一张小床,一个茶几,一个木凳。茶几上一个铜镜一把木梳,便是她的全部家当。

哦,还有几块自己捡来的麻布,想必是用来做衣服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得回想起去世多年的母亲,她常常在想,若是母亲还在,自己会不会过得更好些。

也或许,他依照承诺来带走自己,说不定现在我们都已经儿女成双了。

魏如斯永远忘不了那个雨夜,那个令自己害怕又想靠近的少年郎君,只是那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任何音信,仿若人间蒸发了一般。

“带着这个到京城来找我,现在我不方便带着你,如果你敢不来,我会亲自来找你的。”

言犹在耳,她却已经没有了当年的信心,他真的还会回来找自己吗?

抚摸着手中的玉佩,当日太黑,她并知道这是个值钱的玉器,这些年也不敢拿给别人看,只知道这个东西竟然能在黑衣里发出一丝幽幽的蓝光。

“哎。”悠悠的叹息一声,其实在外人的眼中,魏如斯真的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孩子,若是不看穿着,只看言谈举止和谈吐气质,她绝对算得上是名门闺秀。

所有人都说魏刚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才能有这么乖巧的一个女儿,也有好些人纳闷,就魏刚那样子一个粗人,也能生出这般钟灵毓秀的女儿来?

拿起案几上的木梳,轻轻的拨弄秀发,其实她从未怨过自己的父亲,因为记忆力父亲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而且儿时也经常看到母亲脸上那藏不住的幸福笑容,不像是伪装的。

那些笑容足以证明,母亲跟着父亲是很幸福的事情,也是因为母亲的去世,父亲才变了,变得这般的琢磨不透。

只是这一刻,自己竟然有些后悔,或许当日他愿意带着自己该多好,至少可以逃离现在的处境。

很多夜里,回想起那个雨夜,回想起他给自己留下的吻,竟然疯狂的怀念那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的感觉,却不能与外人道。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传来,魏如斯嘴角轻扬,小松这性子一直都是这么急躁,起身下了楼梯,打开房门,看着衣着破烂的小松,眉头一皱。

“前日不是才给你缝了一套衣服么,怎么又穿成这样了?”在魏如斯看来,贫穷不可怕,但至少要穿得干净整洁。

“哦,那套衣服拿给妹妹了,娘亲说男孩子衣不蔽体也无妨,但妹妹不可以。”小松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一拍脑门儿。

“如斯姐姐,你还是快走吧,你爹马上就回来了。”

魏如斯松开手臂,将门敞开,然后转身进了房间,逃跑那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出来的事情,自己若是这样走了,父亲怎么办,终归是父女亲情,如何舍得。

“姐姐。”小松急得团团转,这么好一个姐姐若是真被卖了可怎生得了,再说了赌场的人,那能有一个良善之辈么,哪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跑累了吧,喝口水。”示意小松坐下,眼神若有似无的看着门口,该来的始终会来,躲又能躲到何时,早在父亲沉溺赌博时,自己就就想到了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我不喝水,要不我们去找县太爷吧,如斯姐姐,县太爷一定会救你的。”

小松不停得想着办法,魏如斯却坐着稳如泰山。

“县太爷很忙的,再说了,难不成要爹爹去吃官司?”魏如斯虽然不曾念过书,但是母亲留下来的书籍有几本,烈女传,论语诗经什么的,被她当成了宝贝似得,藏在自己的枕头底下,也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逃过父亲磨爪的东西。

估计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吧,也就是那几本书让魏如斯变得特别的懂事,更能看到事物的本质。

“那可怎么办,赌场里的人,大多有了妻室,难不成你要去给人做妾。”

小松一语道破了魏如斯的心事,猛地抬头有些慌张的看了看小松,眼眶里瞬间蕴含着泪珠。

魏如斯的心已经给了两年前的少年郎君,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如果非要如此,那么自己宁愿去死,无奈的闭上眼,双手紧紧成拳,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般。

“小松,你快点回去吧,否则你爹爹又要打人了,我没事儿。”起身将小松推着出了门,然后紧紧的拴上房门,来到父亲的柜子里,寻找着什么。

小松在门口敲打了好一会儿房门,依旧不见打开,眼睛一转,仿佛想到了什么,朝着巷道口跑了出去。

魏如斯找了良久也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听着门外小松已经离去,便带上唯一的几个碎银子出了门。

在街口站了良久,最终像是下了决定一般,朝着一家药房走了过去。

“老板,可有什么上好的毒药?”

小二有些诧异的看着她,正想询问,魏如斯就率先解释起来了。

“最近老鼠猖獗,用了好些毒药都没法子,能不能给些致命的。”魏如斯说得从容淡定,小二这才松了口气,笑着将一个小瓶拿到柜台前。

“这是上次用剩下的,你估计也买不起一整瓶,就这些,你拿去吧。”

魏如斯颤抖着将小瓶接过来,然后放进自己的怀中,给了小二银两便回家去了。

小瓶里装着的是鹤顶红,据说是见血封侯的毒药,吃下去瞬间致命,不会太痛苦,隐约记得父亲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一个小瓶。

估计是母亲离开后,父亲觉得人生没有意义,才有了这样的念头。

静静的躺在小床上,伸手抚摸着怀里的小瓶,如果这是自己最后的归宿,那么就让自己在享受一下这最后的宁静吧,只是好想再见见那个夺了自己身子的男子。

侧过身子,趴在枕头上,突然之间很想念娘亲了,或许自己很快就会见到她了。

翻开枕头,看着草席下的陈旧书籍,内心明白,自己就是看起来柔弱了些,实际上骨子里还是挺烈的。

突然窗户外一个人影闪过,待她定睛看时,此人已经到了她的身前。

“哟,果然是生的不一般,魏如斯,你爹爹欠了我不少钱,如果你将小爷伺候好了,钱的事情好说。”

那人说完一双恶手便朝着魏如斯的前胸袭去。

魏如斯慌张的后退半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角含泪,双手紧紧的撰着胸口的衣服,身子也由于紧张轻微的颤抖起来。

“你不要过来。”魏如斯想要后退却被床角一抵,一个没站稳便倒在了小床上。

“哟,是个懂事儿的啊,还知道躺着,这等美意,小爷怎么能辜负呢。”那人说完就要朝着魏如斯扑过来。

“赵吏,我爹爹马上就回来了。”魏如斯慌张的坐起身子,此人她识得,也是个赌鬼,不过爹爹欠他钱却也是真的。

“你爹爹,你爹爹回来了正好,哈哈哈。”赵吏说完就将魏如斯推倒在小床上,伸手撕扯着她胸前的裹衣,刺啦一声,雪白的肌肤令赵吏更加燥热起来。

“你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魏如斯不停得挣扎,不停得反抗,但是力量悬殊,赵吏仍旧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双手也在娇小的身体上不停游走。

最后竟然伸进了她的衣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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