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二正 夏惠莲小说《摊牌了,我只想低调种田》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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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彻底制伏


  一旦看到大哥真的被唐二正给唤醒了,唐建军唐建业还有那个覃兽医,那叫一个傻眼惊愕,面面相觑,心惊肉跳。

  正要开溜,可是刚刚跑到外间屋,还没出正房门,却被唐二正给拦住了。

  “二叔三叔别走啊,被你们给判了死刑的唐建国又活了过来,咋样,赶紧当着你们大哥的面儿,跟他分这套祖宅房产呀……”唐二正此刻,开始用胜利者的姿态说话了。

  “不不不,既然大哥活过来了,那这套房子你们就继续住,什么时候大哥百年之后,什么时候再合计分这套祖宅房产也不迟……”二叔唐建军急忙这样答复说。

  “这得立字据吧!”唐二正在心里琢磨如何惩治这俩德行太差的叔叔呢。

  “不用不用,我们还是按照老爷子的遗嘱办事儿,不到大哥离世,我们绝不再提瓜分祖宅房产的事儿了……”三叔唐建业立即这样保证说。

  “那,刚才说好的,我救活了我爸,你们就要跪地磕头给我爸谢罪,然后从这里爬行出去,到了院外才能站起来走路——这个赌约你们不能食言吧!”唐二正趁机提到了这个赌约。

  “二正啊,咋说我们俩也是你叔叔,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不能真的让你俩叔叔当众出丑吧……”二叔唐建军倚老卖老地这样说道。

  “原来你们还知道自己是长辈?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啊!可是刚才你们逼人太甚的做法,实在是说不过去吧——现在赌输了,又不想兑现赌约,你们还有诚信、还有做人最起码的底线吗?”

  唐二正火力全开地揶揄挖坑这俩言而无信的叔叔!

  “是是是,都是我们的错,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就不再这里给你们添堵了,我们这就离开了……”三叔唐建业越来越觉得斗不过这个侄子了,就急忙服软道。

  “那不行,愿赌服输是最起码的做人准则,假如你们不兑现赌约的话,就请立即立下字据,承认今天不该乘人之危,我爸没死就来逼宫,而且日后放弃再来瓜分这份儿爷爷的遗产!”唐二正立即抛出了这个撒手锏。

  “好好好,我们这就去给大哥谢罪,然后,从这里爬行出去……”俩叔叔咋能因此放弃将来瓜分这套祖宅房产呢,立马答应兑现赌约了。

  “等一下……”唐二正却立即叫停了。

  “还要加码吗?”俩叔叔的心都开始哆嗦了。

  “还有覃兽医,虽然刚才跟你没有赌约,但你身为医者,尽管是个兽医,也不该跟我这俩不着调的叔叔沆瀣一气,硬生生地给我爸判了死刑吧……”唐二正终于找到机会来修理这个覃兽医了。

  “对不起,都是我有眼无珠,瞎了狗眼,上了你俩叔叔的当,才跟他们来蹚了这趟浑水,放心吧二正,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听你这俩叔叔圈拢了……”

  覃兽医刚才领教了唐二正徒手发功救活唐建国的厉害,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再看到刚才他修理俩叔叔成了那个犊子样,哪里还敢跟他作对呢,立马乖乖臣服了。

  “那你该如何自罚呢?”但唐二正还是不依不饶,非要给他个处罚才能了结。

  “要不,我自扇耳光让你解恨吧……”覃兽医居然想出了这样自罚的办法。

  “那不用,只要你答应下次闹鸭瘟畜病的时候,优先考虑给我家派发消毒液和提供疫苗什么的就行了……”唐二正倒是会趁机开出对唐家生计有价值的条件给他。

  “放心吧二正,但凡今后你家有关禽畜有问题找我,我保证第一时间全力以赴……”覃兽医见识过唐二正具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之后,也想跟他交真正的朋友,将来或许自家人需要救命的时候,能用到他呢,所以,才信誓旦旦给了这样的回应承诺。

  “不用立个字据吧?”唐二正还这样来了一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覃志明若是敢食言,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这样发誓总行了吧?”覃兽医再次赌咒发誓说。

  “行了,那现在你就监督我二叔三叔履行他们的赌约承诺吧……”

  于是,在覃兽医的监督下,二叔唐建军,三叔唐建业,十分不情愿,但也迫不得已回到西屋,扑通跪下给大哥唐建国磕头,还一个劲儿地说:“大哥,我们错了,您就原谅我们这回吧……”

  “你们错在哪里了?”刚刚醒来的唐建国,忽然看见俩弟弟平白无故给自己磕头谢罪,就有些懵懂,这样问道。

  “我们不该在大哥弥留之际就过来瓜分祖宅房产……”二叔唐建军不得不说出谢罪的原因。

  “你们……你们……”唐建国一听这话,毒火攻心,居然一下子气得晕死过去了!

  “大哥,大哥……”俩叔叔顿时吓得面色苍白,生怕大哥因此被气死,那唐二正绝对饶不了他们俩。

  “还是快滚吧,我爸再醒来,绝对饶不了你们!”唐二正再也不想看到这俩叔叔的丑恶嘴脸了,就下了这样的逐客令。

  “好好好,我们滚,这就滚……”俩叔叔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里,逃之夭夭呢。

  “不是起来滚,而是爬行滚出去!”唐二正立即这样提醒道。

  “好好好,我们爬出去,爬出去……”俩叔叔哪敢不听,真就在覃兽医的监督下,一直爬出院外,才沮丧地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尘土,灰头土脸,落荒而逃了……

  西屋里,唐二正再次施展祖传灵力,将父亲唐建国给唤醒。

  “我到底咋了呢?”再次醒来的唐建国,懵懵懂懂地这样问。

  “难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郑舒兰抹掉眼泪这样问。

  “刚才好像,老二老三来过了,还给我磕了头……”唐建国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的。

  “别提你这俩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的兄弟了……”郑舒兰真是再也不想提及那俩该死的小叔子了。

  “是不该提他们,但我为啥躺在炕上动弹不得呢?”唐建国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你真的不记得三年前都发生过什么?”郑舒兰帮他回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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