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绝不投降的小说主角叫什么_朱祁镇和朱祁钰的小说叫什么

小说以主人公朱祁钰朱祁镇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朱祁钰俯首行了一个礼,左右张望了下,确定了没有五百刀斧手埋伏左右。孙太后擦干了眼泪,颇为无奈的说道:“郕王,眼下皇上北狩,朝中上下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全仰赖郕王上下打理了。” “郕王机敏聪慧,处事有度,本宫相信郕王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也不会辜负朝臣的期望。”朱祁钰再拜了拜,平静的说道:“这都是臣应尽的本分。”孙太后用力的吐了口气,擦掉了眼泪说道:“郕王,本宫希望郕王在监国之时,多考虑下皇上目前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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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皇权更替,腥风血雨

朱祁钰看着长长的行军奏疏,明确了一件事,他那个哥哥,真的不是个省油的灯。 英国公张辅在朱祁镇筹谋亲征的时候,就强烈反对,甚至给出了「秋暑未退,旱气未回,青草不丰,水泉犹塞,兵凶战危」的具体理由,告诉朱祁镇,此战凶多吉少。 塞外作战,天气尤其是秋季冻雨的危害,张辅这个老将一清二楚。 跟蒙兀打了八十多年的大明也是一清二楚。 户部尚书王佐在奉天殿高声疾呼,绝对不能去! 因为只准备了一个月左右,士兵就带着炒麦三斗,如何能战?饿都饿死了,哪来的力气打仗? 但是朱祁镇执意要战,户部尚书王佐无奈,只好调配顺天府、山西布政司、保定等七府的夏粮至大同宣府交纳。 一切都像张辅和王佐预料的那样,秋季冻雨加粮食不足,朱祁镇行至阳和时,连日风雨,人情甚汹汹,兵士已乏粮,僵尸满路。 在阳和这个地方,大明军卒冻死饿死在路边,被野狼撕咬的面目全非,军心涣散到了极致。 兵部尚书邝埜,以六十四岁高龄,跪在朱祁镇的大帐外的草窝子里,整整一夜,劝朱祁镇退兵。 但是朱祁镇依旧执意从宣府至大同,继续亲征。 当朱祁镇觉得不能打了准备从大同跑回京师的时候,大明的朝臣们一致同意,并且规划好了路线和行军路线。 几个以英国公张辅为首的将领,以王佐、邝埜为首的文官,甚至提出了皇上先走,他们断后的决定。 当时也先再次南下大同,兵情凶险,朝臣们准备把朱祁镇先送回来,但是朱祁镇执意要大军随行。 而到最后的土木堡的驻军命令,更是由朱祁镇亲自下达,理由是这里适合决战。 驻跸意决战,是于谦在奏疏中,最隐忍的表达了驻扎在土木堡,是朱祁镇的军事冒险。 事实上,此时兵部尚书邝埜依旧在劝谏朱祁镇,行至居庸关再言决战,但是被斥责“腐儒安知兵事,再妄言必死”,而邝埜则奏对曰:“我为社稷生灵,何得以死惧我!” 但是呢,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拦这场悲剧的发生了。 这些将官们真的是忠勇至极,在土木堡惊变的时候,文官武官全部战死殉国,只有少数几个逃脱了战场。 朱祁钰合上了几本奏疏,当然所有的罪责,都落到了王振的头上,这么大的一口锅,也只能扣在王振的身上。 为尊者讳,这种自古以来的话术,朱祁钰能明白于谦看到土木堡惊变之后,大明京营全军覆灭时的痛楚。 “呼。” 朱祁钰合上了奏疏,他看了一眼《帝范》,内心深处已经确定了,要效仿李世民之举。 朱叫门这个家伙,是战犯,不杀他,天理难容! 于谦整理这些兵部文书的时候,整个人都恍恍惚惚,行笔之时,极为认真,生怕把王振写成朱祁镇,闹出笑话来。 “殿下,眼下有一件事需要办。” 于谦低声说道:“臣以为皇上北狩,必有奸人冒充皇上诈取太行关隘,眼下应该向宣府、大同各镇通传,不得开关。” 冒充,是于谦能够想到的给朱祁镇体面的唯一法子了。 但是无论大同府的刘安还是宣府杨洪,都等着朝中的命令,皇帝在敲门,到底开不开门? 于谦的答案当然是不开门,甚至通传全军,乃是奸人假扮,为朱祁镇留下了最后一丝的颜面,也给大家一个台阶下。 “那就这么办吧。” 朱祁钰点了点头。 “臣告退。” 于谦又看了一眼那本《帝范》,书是好书,只是写书的人是李世民。 他走出了郕王府时,只觉得有点冷,快走了几步,没入了月色之中。 朱祁钰对着兴安挥了挥手说道:“今天孤在宫里转了一圈,郕王府上下百无禁忌,此时宫里宫人人心惶惶,你应当做什么,可知道吗?” “拉一批,打一批,让人都听你的话,就是和大多数人站一起,你去办吧。” “还有那个金英是吧,找个地儿埋了吧。” 朱祁钰让兴安去宫里当老祖宗,不先里里外外打扫干净,窗明几净,他这个郕王当了皇帝之后,也逃不过落水、刺杀、宫中水食有毒等等路数。 历史上的明代宗的孩子,刚被立为皇太子,立刻就夭折了,而后壮年的朱祁钰也病了,这病就稀奇古怪的很。 “一定要打扫干净。” 朱祁钰对兴安叮嘱着,这件事很重要。 “臣领命。” 兴安回想起了在慈宁宫外,朱祁钰别有深意的看他那一眼,点头应是,带着自己的腰牌和几个宫人,向着皇宫匆匆而去。 朱祁钰的手无意识的敲着桌子,他看着那本帝范,于谦没有答应他的条件。 他的条件很简单,登基可以,他必杀朱祁镇。 但是于谦显然很犹豫,尤其是最后的时候,所谓的奸人假冒的折中之法,就是于谦权衡后的决定。 朱祁镇该死吗? 他将大明历经三代的三大营精锐全都冻死、饿死在了山外九州的宣府和大同,他不该死吗? 他是战犯,导致大明超过二十万精锐,五十万民夫惨死于沙场,是惨死而非战死,他不死如何告慰那些冤魂? 如果不杀朱祁镇,到时候,一个大明,两个皇帝! 朝堂之上围绕着两个皇帝争名夺利,斗争立刻出现,党争立刻席卷整个朝堂。 不杀朱祁镇,难道等着朱祁镇发动夺门之变,夺回皇位,毁掉自己妻儿的陵寝,尸骨无存? 最后,再给自己扣一个戾的谥号? 不杀朱祁镇,难道等着朱祁镇,杀掉力挽狂澜的于谦和范广等人,把他们的妻女家眷送给瓦剌人凌辱吗? 他有一万个理由要杀掉朱祁镇,唯一不能杀的理由,就是像李世民那样,杀兄之名一直被人津津乐道罢了。 朱祁钰才不怕被人嚼舌头根儿,更不在乎什么历史污名。 后人应该可以理解「皇权更替、血雨腥风」的道理。 应该吧。 即便是不理解,就不做了吗? 他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一觉醒来,明月还是那个明月。 但是他一个普通的老师,就这么突然而然的成为了大明的郕王,即将登基的皇帝,他内心深处百感交集。 但是没有人给他任何一点的反应时间,他就坐到了奉天殿的宝座旁,他就得处理国政,他就得万事小心翼翼的试探。 稍微闲暇的时候,他略微有些遗憾的是,自己订购的那个刻晴霆霓快雨主题键盘,还没有发货。 父母有哥哥照料应该无碍,自己也没什么女朋友之类的可以担忧。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穿越了,自己也算是天命之人。 朱祁钰如是想到。 于谦已经五十多岁了,已是知天命之年,他骑着马来到了大明门外的西江米巷北侧的锦衣卫衙门口,翻身下马。 他裹了裹衣物,走进了锦衣卫,锦衣卫的指挥马顺被当殿击毙,现在锦衣卫的左都督是卢忠。 于谦小心的交待了抓捕阴结虏人的名单,顺便告诉卢忠不得错杀一个好人,但是决不可放过一个坏人。 他叮嘱了许久,卢忠点了几个北镇抚司的都尉,开始布置于谦派下来的任务。 当然若不是有郕王的印章,卢忠也不敢胡乱调动锦衣卫。 “刚才郕王殿下的大伴兴安,要取走提举宫门的腰牌,末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没有郕王府的印信,我没给他。” 卢忠此刻并不知晓大明要变天了,他有些忐忑的问道。 “兴安说用几天就还回来。” 兴安想干什么?效仿王振不成? 于谦面色冷如寒霜的问道:“可有郕王殿下的印绶文书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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