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天羽沈桂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杨天羽沈桂兰慈母重生后,不孝儿女瑟瑟发抖小说》,由网络作家“花果山的小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外一边,沈桂兰带着大闺女去城里卖了灵芝得了五十两银子。买了三匹花布,上一辈自己喜欢这种带花的细棉布料,可是一直没有舍得买,想把银子都留给儿子。又买了一只猪腿,六斤五花肉,板油,最后还给小玉儿买点心和冰糖葫芦。然后祖孙三人又去了胭脂铺买了些胭脂水粉,最后在路过手饰品铺的时候,沈桂兰望着一只银手镯默默叹了一口气,上一辈自己一直都想要一只银手镯,这一辈也是……不管赚再多的银子,只有花在自己身上的才是自己的,人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最后祖孙三人坐着回村的牛车,背着两个满满的背篓回来,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吵闹声,院子外站满了看热闹的村民还停了一辆马车。热心的村民看到沈桂兰急忙上前去“桂兰,你二儿媳的娘家人来了,闹了一下午了。”“如芳的兄弟也来了...
另外一边,沈桂兰带着大闺女去城里卖了灵芝得了五十两银子。
买了三匹花布,上一辈自己喜欢这种带花的细棉布料,可是一直没有舍得买,想把银子都留给儿子。
又买了一只猪腿,六斤五花肉,板油,最后还给小玉儿买点心和冰糖葫芦。
然后祖孙三人又去了胭脂铺买了些胭脂水粉,最后在路过手饰品铺的时候,沈桂兰望着一只银手镯默默叹了一口气,上一辈自己一直都想要一只银手镯,这一辈也是……
不管赚再多的银子,只有花在自己身上的才是自己的,人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最后祖孙三人坐着回村的牛车,背着两个满满的背篓回来,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吵闹声,院子外站满了看热闹的村民还停了一辆马车。
热心的村民看到沈桂兰急忙上前去
“桂兰,你二儿媳的娘家人来了,闹了一下午了。”
“如芳的兄弟也来了,桂兰啊,你小心点。”
“好像是因为银子的事情,说是她家闺女在婆家吃了亏。”
沈桂兰背着背篓一进院子,周母就跑了过来,指着沈桂兰的鼻子开始骂:“有你这么做婆母的,我放放心心的把我们家如芳交给你,你就这么对她?把如芳给的银子还给她!”
沈桂兰把背篓放了下来靠在院子墙边,又接过大闺女天雪的背篓靠在墙边上。
“你快点把银子还给我,有你这么做婆母的吗?就只知道搜刮儿媳的钱。”有了娘家人撑腰的周如芳也冲了过来。
沈桂兰不急不慢的舀了一口井水,咕嘟咕嘟喝了精光,“你说是谁的钱?”
“当然是我的,你前天让我给了500文,把钱还我。”
周氏母女二人一双眼睛瞪着沈桂兰仿佛今天要是不拿出钱来,就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喝了凉水的沈桂兰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三个儿子,和周家几个护在周母面前的几兄弟,是彻底的心寒了。
啪!
上去对着周如芳就是一巴掌
“你说那是谁的银子?那是我儿子抄书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怎么就成了你的了?你这个不要脸!还好意思把你娘家人喊来,怎么,是看我乡下老婆子好欺负!想仗着你们人多,把我老婆子给收刮了?”
啪!
正骂着沈桂兰对着站在一旁的老二就是一巴掌
杨天羽被打傻眼了,“娘,我是天羽,你打我做什么!”
“老娘,打的就是你,你媳妇带着娘家人都杀上门来了,你还跟一个没事人一样,看着你娘被你媳妇家的人欺负,你就站在一旁看着,你就不是我生的,你是你媳妇生的,你干脆改姓周得了。”
杨天羽捂着脸下意识的解释起来:“娘,我从地里回来他们就来 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
周母对女儿和女婿被打没多大的兴趣,双眼盯着靠墙的两个背篓,“亲家,你这去一趟城里,可是买了不少的东西呀,这些银子都是用如芳给你的买的吧?”
“放你的屁!老娘用谁的银子用的着你管,反倒是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跑到我家来指手画脚!”沈桂兰口水都喷到周母的脸上。
“凭什么,就凭你儿子赚的银子,也有我女儿的一份,没有我女儿你儿子能考上秀才吗?没有我女儿你们杨家能有长孙家宝吗?没有我女儿你儿子能光耀门楣吗?”周母这番话说的那是一个顺溜,没错自己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沈桂兰立马对二儿子说道:“老二,她骂你呢,说没有她女儿你就是一滩烂泥,她的女儿是鲜花,你就是那牛粪,她的女儿是下蛋的鸡,你就是鸡圈里的鸡屎。没她的女儿,你啥都不是。”
“儿子,你可是我们村里唯一的秀才,就这么被媳妇的娘家人踩在脚底,你以后还怎么做人,若是传到你同窗耳朵里,那不是让大家笑话你吗?那你以后还怎么做官?”
杨天羽平日就受了不少丈母娘的气,被这么一激,读书人的那股子清高劲一下就上来了,上前就甩了周如芳一巴掌:“我考中秀才是我寒窗苦读换来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功劳,我给我娘的银子是抄书挣来的,什么时候又变成了你的。”
“我一生光明磊落,你们家若是看不起我,当初为何要把女儿嫁给我!”杨天羽双手负于身后目光清冷的看向周如芳。
“杨天羽,你居然敢打我!”周如芳捂着被打红的脸双目含着泪水盯着杨天羽。
周母看了一眼被打的女儿,指着墙角那两个背篓里放的东西骂到:“亲家,天羽辛苦赚来的钱,你就拿去挥霍了,这几匹布怕是不便宜吧?你们乡下人穿那么好的布不是浪费吗?你这就是不心疼你儿子,糟践儿子辛苦赚来的银子。”
周母眼珠子盯着那几匹花布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几匹花布自己也喜欢,若是做成新衣穿在自己身上,那不美死。
田荣儿指着猪腿喊道:“你们看,他们还买了猪腿,这是什么样的人家,还买猪腿吃,还是一整只,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王珍珠也叫嚣起来:“我们娘家人是心疼如芳和天羽,这过日子不是这样的过法啊,这样花钱如流水,天羽赚再多的银子也不够啊!”
看热闹的村民们听这么一说也都议论起来
“桂兰,咱们乡下人过日子就是要节俭,就算是你们家老二能赚银子,也不能这样花啊!”
“是啊,孩子已经成家了,咱们做爹娘的还是要为孩子做打算。”
“你让老二交银子也没错,但是不能这样花银子啊!”
周母站在一旁冷眼看向沈桂兰,就一个乡下妇人还想和自己斗,还是嫩了!这下这个老东西的脊梁骨都要被村里人给戳穿。
沈桂兰冷笑一声看向二儿媳:“你们是多久开始交的银子,交了多少?”
周母连忙用胳膊碰了一下发呆的周如芳:“傻愣着干什么啊?快说啊,说了你婆母还银子给你。”
周如芳说道:“是从这个月开始交的,银子是前天交的,有500文。”
周如芳背着背篓上山摘了一背篓的桃花就往回赶,还特意留下了长长的枝干,她是发现了婆母现在变得爱美了,想必,让自己摘这些桃花是为了装扮一下?
“娘,我回来,您看看,我摘的这些桃花又新鲜又大朵,你摆放在屋子里一屋子都香。”
周如芳讨好的看着沈桂兰,“娘,您看我把您要的花都摘回来了,现在家里空闲,我想回娘家去看看。”
沈桂兰手里拿着桃花瞪了一眼周如芳:“你还想着你那个娘家?”
“娘 。”周如芳娇嗔起来:“昨天那就是一个误会,您看,您还不是把大姑子给带回家了,我不也没有说什么嘛。”
沈桂兰把手中的桃花一把扔进背篓里,“你要回娘家,也不是不可以,去吧。”
“好的,谢谢,娘。”周如芳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两大盆熬好的猪油已经凝固了,雪白雪白一看就是板油熬出来的,“娘,你看能不能让我带一盆回娘家去,反正家里有两盆。”
“不行!周如芳我告诉你,从今往后这家里的一根针,你也别想往你娘家带!”
想起上一世,周如芳每次回娘家,自己都是让她给娘家带鸡带鸭,要不是就是把辛苦攒下来的鸡蛋给她,让她带回去,可是换来的是什么?
是亲家母的理所应当,是周如芳的狼心狗肺,是周家人的抹干吃净。
“还有记得提醒你娘家人,从今年起那五十斤的大米就没有了,之前我就当是喂狗了。”
听到沈桂兰骂自己娘家人是狗,周如芳有些装不了了,“你说话能不能嘴巴放干净点,你说谁是狗啊!你以为我娘家稀罕你那五十斤大米吗?”
“老娘是乡下老太太说话就是这样,你看不管就滚!滚在你娘家去,婆家没有给你吃饱饭,你娘家好,你滚去你娘家。”沈桂兰越骂越起劲,双手都扑腾起来。
这骂人就是爽,上辈子自己就是一瓜娃子明明战斗力爆表,非要当一个窝囊废。
“好,我走!”周如芳眼眶微红,自己明明想讨好沈桂兰,没有想到弄成这个样子,现在不走也不行了,“我走了,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弟妹,算了,娘就是一时气急了。”杨天雪急忙拉住周芳:“一会儿二弟回来,没有看到你,那多着急啊,咱们是一家人拌几句嘴而已。”
周如芳看有人拉着她,顿时来了精神,就像是一只失控的哈士奇,向外扑腾着,“不要拉着我,这个家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
“放开她,让她走!”沈桂兰大呵一声,“闹起来没完没了,她走了正好让我耳根清静清静。”
正在向门外扑的周如芳身子一轻,整个人向外摔了出去。
“啊……”
大姑子这手是说放就放啊!
周如芳揉了揉摔成两瓣的屁股站了起来,正要冲进去,嘭的一声,院子大门被沈桂兰从里面关上,碰了一鼻子灰。
“好了,这下清静了,咱们来做桃花膏。”沈桂兰把那一背篓桃花提了起来递给杨天雪:“天雪把这个桃花去枝叶,只留下花瓣,清洗一下。”
“好的,娘。”杨天雪接过背篓就去井边打水。
沈桂兰把小灶搬到了院子里,下面铺上一层炭火再放上一些干柴点燃,放上铁锅加上水再把蒸笼放到铁锅上。
“娘,你看行吗?”杨天雪把清洗好的桃花端了过来。
“行,咱们先上锅把这个新鲜的桃花汁给蒸出来。”说着沈桂兰抓了一把桃花放进了桃碗里,再放入了蒸笼里。
“天羽,要不是因为你,你四弟能去周家吗?”沈桂兰满眼失望地看向杨天羽,目光中除了失望,更透着一丝决绝。
看来这一世,这个儿子还是没能变好,对自己的亲兄弟都如此态度,又怎会对自己这个老母亲好呢。
杨天羽对着高坐在 大堂上的陈俊拱手,又看了一眼沈桂兰:“娘,我虽说让四弟跟着 我去周家 ,可是我没让他打人啊!你看看如芳的娘都已经快不行了。”
周如芳跪在地上哭泣着说道:“娘,您不能偏心老四 啊,您看看我娘家的兄长还有我娘都被打成啥样了?”
“你胡说,你们就是欠打,等我再打你们一顿,看你们说实话不?”杨天雷大声咆哮着。
“大堂之上岂容你等放肆!”陈俊大喝一声。
“啪!啪!”两声脆响,沈桂兰“嚯”地站起身来,对着杨天雷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
“你还敢吼!现在周家人恨不能你立马就死,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蠢货!”
杨天雷被打得脑袋一偏:“娘,你打我干啥?”
“我打你蠢!”沈桂兰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杨天雷的鼻子,“你知不知道,周家那伙人就盼着你被大人治罪呢!今天这事儿,你也瞧见了,你二哥看样子是不打算帮你说话了。你要是今儿个不能把事情说清楚,这个罪名可就实打实落在你头上了!”
沈桂兰气愤又焦急地瞪着杨天雷,这一世,在她的悉心教育下,杨天雷本已渐渐有了变好的迹象,可万万没想到,突然横生出这档子事。
若是杨天雷因此关个三年五载染上一身恶习,那他这一辈子的下场,和上一世落得个砍头的结局又有什么区别?
“娘,难不成你就巴望着我被判刑不成?”杨天雷直直地看向沈桂兰。
沈桂兰转过身对着县太爷重重跪下:“大人,都怪民妇管教不严,若是我儿子当真犯下什么罪过,恳请大人连我一同处罚。”
杨天雷惊愕地望着自己的母亲,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完全没回过神来。
娘,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沈桂兰,刚刚大人可是已经罚了你家老四,二十大板,这板子都还没打完呢,你就急吼吼地跑来。怎么,你是打算陪着他一起挨打吗?
哼,你这个儿子啊,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大个,能有什么出息!”躺在担架上的周母,此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哟呵,亲家,您这不是还能中气十足地说话嘛,我刚刚都还以为您一口气没上来,死翘翘了呢。”沈桂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转而一脸正色地看向陈俊,“大人,依民妇看呐,这个老婆子铁定是在装晕。您瞧瞧她,说起话来那叫一个底气十足,哪像是个受伤昏迷的人。”
“你这个乡下来的臭婆子,少在这儿血口喷人!”周家老大横眉竖目,恶狠狠地瞪向沈桂兰,“大人您可别听她胡诌,就是这个有勇无谋的蠢货下的狠手。”
周家老二也在一旁附和,指着自己鼻青脸肿的脸,哭丧着说道:“大人,您瞅瞅我们这脸,被打成什么样了呀!”
被绑着的杨天雷就跪在堂下,周家两兄弟自恃身处大堂,料定杨天雷不敢造次,胆子也大了起来。
“去你娘的!老子打的就是你们这俩混蛋!”
杨天雷本就憋着一肚子火,被周家兄弟这话一激,顿时怒发冲冠,猛地一下站起身来,卯足了劲,朝着周家老大和老二狠狠一脚踢了过去。
要知道,鞋底扇在脸上,可比单纯的巴掌疼得多。这一下,打得周母脸颊瞬间红肿,五官都疼得扭曲在了一起,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沈桂兰骑在周母身上,一边用鞋底狠狠地抽打,一边声泪俱下地大声哭诉着,“亲家母啊!自打你女儿嫁到我们家,我是怎么待她的呀?那可是比我自己亲闺女还要好上几分呐!家中的活儿,我从未让她沾过一根手指头,每次她回娘家,哪次不是鸡鸭满满地带上,就为了孝敬您老。连家里好不容易囤下,打算拿去换盐的鸡蛋,我也是一个不落,全都让她给您拿了过来呀!”
说到激动之处,沈桂兰猛地仰起头,对着天空发出一声悲鸣,她这么做,就是要让满城的人都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事。
“啪~啪~”厚重的鞋底一下紧接着一下,落在周母的脸上,周母被打得嗷嗷直叫,五官都疼得挤成了一团。
周母家的两个儿子见状,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前去解救母亲,被杨天雷拦了下来。
周家的两个儿媳看着这混乱的阵仗,吓得双腿止不住地打颤。看着周母那已经高高红肿起来的脸,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跟婆母又不一个姓,犯不着为了她搭上自己毁容的风险。
沈桂兰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哭诉着,“亲家母啊!我们家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了,我还每年咬着牙给你拿五十斤大米啊!你知道那五十斤大米是什么概念吗?换成黑面,那可整整有三百斤呐!我对你们家掏心掏肺,没有想到你居然恩将仇报,想掐死我呀!”
周母被沈桂兰牢牢地压在屁股底下,拼命地伸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不……假……救我……”
沈桂兰此刻完全没打算给她机会说一句完整的话,手中握着的鞋底一下接着一下,疯狂地抽打在周母脸上。
周母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红肿,脸上的皮肤仿佛熟透的番茄,红得发紫。
终于,“咯哒”一声,周母的门牙被扇了出来,“噗”地掉落在地上,嘴角也缓缓渗出血丝。
刚回到县衙后堂的陈俊,连身上的官袍都还未来得及脱下,就听闻那两家人又在大街上打起来了,一方甚至扬言要把另一方给掐死。陈俊当即带着官差,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等陈俊赶到时,沈桂兰已从周母身上起身,正哭天抢地地朝着街边的墙壁撞去,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没法活了啊!周家人这是要赶尽杀绝,简直不给我们母子活路啊!给他们500文,竟然还不满足,还想要霸占我的全部家产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遇到这样的亲家,他们根本就是一群土匪啊!”
老四和老三一人拉住沈桂兰的一只胳膊,生怕她真的往墙上撞去:“娘,您别冲动啊!”
周母在两个儿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此刻,两个儿媳定是要在婆母面前好好表现,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对着沈桂兰骂开了。
大儿媳田荣儿扯着嗓子嚷道:“你这个只会撒泼打滚的乡下婆子,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哪轮得到你在这儿大放厥词!县太爷都已经给我们做主了,你还想咋地?”
二儿媳王珍珠跟着帮腔,阴阳怪气地说道:“就是就是!你要是再敢闹事,小心县太爷一生气,把你关进大牢,让你把牢底坐穿!到时候,可别后悔!”
“依我看,就让丽春堂的老板给这个妇人赔礼道歉,再给这个老妇一些营养费,如何?”
沈桂兰一抬头就看到一个身穿长袍的男子,男子身上的布料谈不上名贵,但是却是细棉的,长发竖进了玉冠里,五官长的……有点熟悉。
这个不是上一世把老四斩首的县太爷陈俊吗?
沈桂兰倒吸一口凉气,仿佛一把钢刀架在了脖子上。
“甚好。”沈桂兰身子微微颤抖,虚弱地抖抖嗦嗦吐出这两个字。
杨天雪满含感激地看了一眼这位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公子,说道:“那就按这位公子说的办。”
作为做生意的人,谁都不愿把事情闹得太大,更何况事情就发生在自家店门口。吴老板微微拱:“在下失礼了。这里有一两银子,算是对您的补偿吧。”
听到对方只拿出一两银子,沈桂兰瞬间双腿一蹬,大声叫嚷起来:“哎哟,头疼得要炸开啦,胸口也闷得慌,这腿更是疼得钻心呐,我怕是今儿个就活不了咯……”
“就一两银子就想把我这老婆子打发咯?我回去要是落下个头疼脑热的病根,可该咋办呀!我们穷人的命咋就这么苦哟!可怜我家里还有三个生活压根不能自理的傻儿子,我要是就这么去了,他们可怎么活呀!”
沈桂兰索性放开了嗓子哀嚎起来。一会儿哭诉自己命途多舛,一会儿又痛斥这丽春堂手段残忍,到最后,甚至连每年清明孩子们给自己上坟的凄惨场景都哀嚎了出来。
“好了,给你五两这该够了吧!”吴老板,大手一挥,他不想再跟这个老妇纠缠下去。就这乡下的老婆子,见了五两就偷着乐吧。
“五两?”沈桂兰伸出一只手比划着,“五两你就像买了我老婆子的命?哎呦喂,我老婆子的命是真的不值钱啊!”
“吴老板今天这个事情是你有错在先,不该动手打人。”陈俊看了一眼这对可怜的母女,“这对母女想来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把家里祖传的桃花稿拿出卖。这件事情闹到官府去,就不是几两银子那么简单。”
“好了,好了,十两不能再多了!”吴老板大大吸了一口,十两是自己的底线……
沈桂兰一听心里的价位达到了,慢慢的站了起来,“那行,十两就十两,也就是我老婆子好说话,你要是遇到黑心肠的,非叫你给她养老不可。”
“给钱吧。”沈桂兰手一伸。
“给你,今天算我倒霉!”吴老板把十两银子放在了沈桂兰手里。
“大家别走,别走哇!”沈桂兰眼瞅着那些看热闹的百姓准备散去,赶忙利落地将那十两银子收好,提高音量叫住众人。
沈桂兰扬了扬手中的桃花膏:“大家来都来了,就多留步一会儿,瞧瞧我们家祖传的桃花膏呀。这可是咱们家代代相传的好物,涂在脸上那叫一个滋润,保管用了之后容光焕发,比那春日里的桃花还娇艳几分呢。各位走过路过,可千万别错过啦!”
“这桃花膏不但能美容养颜,还有股好闻的花香,擦上一整天都是香香,最重要的是只要三百文一罐。”沈桂兰一边说着一边把试用品打开,向围观的百姓们展示,“大家闻闻。”
“不错,这气味确实好闻,给我来一罐。”
“我也来一罐,这比丽春堂的猪油膏便宜太多了。”
“我也来一罐,我就不喜欢丽春堂那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