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澍朝堂的其他类型小说《霍澍朝堂梨花落小说》,由网络作家“汤圆发大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连射好几支箭,连中好几人。蛮夷人数不多,得知我功力尽失,城中无人可用才冒失进攻。可当下,他们人数损失惨重,便想着要跑。幸好我早有安排。远处黑压压一片士兵截住了蛮夷的退路,是霍澍带着四周的救兵来了。蛮夷人恐慌四散,乱作一团。我看他们军心已散,便发话,“投降还是死,诸位选一条吧。”蛮夷最恨人威胁,好几个拿着大刀表示再战。我凭借高位,射出几箭将人中伤。“不臣服,便死。”蛮夷人面面相觑,挣扎过后,纷纷跪在地上称臣。谢渊在一旁拍手叫好,“岁岁,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最好的。”“不仅帮我平了反叛,还让蛮夷俯首称臣。”我还背着箭,谢渊便要抱上来。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只冲我命门。可我早有防备,回旋将短刀踢落。谢渊体内的药性也开始发作。妙妙的身体里自带毒...
蛮夷人数不多,得知我功力尽失,城中无人可用才冒失进攻。
可当下,他们人数损失惨重,便想着要跑。
幸好我早有安排。
远处黑压压一片士兵截住了蛮夷的退路,是霍澍带着四周的救兵来了。
蛮夷人恐慌四散,乱作一团。
我看他们军心已散,便发话,“投降还是死,诸位选一条吧。”
蛮夷最恨人威胁,好几个拿着大刀表示再战。
我凭借高位,射出几箭将人中伤。
“不臣服,便死。”
蛮夷人面面相觑,挣扎过后,纷纷跪在地上称臣。
谢渊在一旁拍手叫好,“岁岁,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最好的。”
“不仅帮我平了反叛,还让蛮夷俯首称臣。”
我还背着箭,谢渊便要抱上来。
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只冲我命门。
可我早有防备,回旋将短刀踢落。
谢渊体内的药性也开始发作。
妙妙的身体里自带毒性,谢渊夜夜与她交欢,骨子里早被掏空,加上我身上熏的香,药效发作是迟早的事。
谢渊发出痛苦的低吼,身体里好像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啃食,这种痛,可是便宜他了。
我下的药,会让他的筋脉裂开,慢慢充血,直至死去。
就如同在心脏里注水,又疼又涨,难忍,但是一时半会死不了。
谢渊不甘心地爬着去拿短刀,我踩上他的手背,然后用一支箭,生生贯穿。
谢渊扭曲着,“宋岁,你不是爱我吗?”
“宋岁,你爱我,就应该为我去死啊。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
我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悲。
把箭拔出又插回,反复几次,谢渊的手上多了个血窟窿。
“谢渊,你屠我全家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谢渊突然发狠低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我的脚。
“管我什么事,你们家碍到我了啊。”
我用的剑,是爹娘寻遍名匠打造的,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我抽出剑,削下谢渊身上的一块皮肉。
“碍着你,我们家不争不抢,碍着你什么了,再说我爹娘把你当亲儿子看待。”
我揪住谢渊的衣领,恨不得食他的血肉。
谢渊癫狂地笑,“把我当成亲生儿子,我需要吗?
就是因为有你,我爹娘处处说我不如你,拿我跟你比。”
“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比你差劲。”
我眼里含泪,声声泣血,“这就是你屠我全家的理由?
谢渊,你未免太不讲道理。”
谢渊张开双手朝天上望,“看见了吗?
我现在是九五之尊,有谁能比我高贵。
我爹娘让你爹娘举荐我为太子伴读,可你爹娘不肯。”
“他们挡了我的路啊。”
剑刺破谢渊的龙袍,他顾不得身上的伤,我刺那边,他便护那边,手上全是伤也不在乎。
我将龙袍一片片削下,他尖叫着,双手忙不迭地拢住下落的碎片,“宋岁,你要毁了我吗?
你是不是要毁了我?”
谢渊眼睛猩红,双手合十跪在地上求我,“宋岁,算我求你,这个梦来之不易,不要破坏它。”
我挑断他的手脚筋,他瘫在地上,嘴里还不忘念叨,“我才是最好的,我爬到最高处了。”
我盯着他笑,笑着笑着,眼泪滑落。
霍澍从城墙上来,谢渊见了他,神色更加激动,血不停地往外流。
“怎么可能,你不是死了吗?”
谢渊手指抽动,拢住身上残破的龙袍,“不给,不给。”
霍澍站在我身后,“谢渊,梦该醒了。”
我射出一箭,射中谢渊的大腿,将他牢牢钉在地上。
“谢渊,这一切,不过是我为你编织的一场梦。”
谢渊这个人生性乖张,觊觎皇帝的位置。
为此不惜通敌,蛮夷本就是我朝心头大患,谢渊得罪了蛮夷,便是最好的饵。
而且,谢渊登基以来,贪图享乐不作为。
这正是他心中皇帝应享受的礼遇。
我将他捧到高处,让他见识到世间的美妙,然后再亲手折断他的羽翼,打破他的美梦。
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报复,这才是最致命的。
午膳时,我宫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妙妙带着她的婢女高傲地跨进我的宫门,手里抱着一只白色小猫。
“姐姐,你宫里怎么如此寒碜?”
她四下张望,颇为不屑地睨了眼我的饭菜,捂着嘴笑,“这东西,在我们宫里,宫女也是不吃的。”
清粥小菜,有什么不可吃的?
“妹妹得陛下恩宠,山珍海味肯定是吃腻了,不像姐姐,要不妹妹拨些银子接济接济我。”
我顺着话往下爬。
妙妙朝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丢下一个荷包,沉甸甸的,装满了黄金。
我见钱眼开,抱着荷包傻笑。
妙妙鄙夷地看着我,“姐姐没见过这么多钱吗?
眼珠子都要掉进去了?”
“是没见过,我当将军的时候,俸禄微薄,我现在当妃子了,月银也微薄。”
妙妙撸猫,那猫闻见宫里的气味,发了狂。
挠了妙妙一爪子就跑了,白皙的手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我看好戏般笑着,妙妙疼得倒抽凉气。
趁她不注意,我和婢女打起暗语。
“战况如何?”
“马上兵临城下。”
妙妙愤恨地叫骂,“你个贱婢,主子受伤了不知道来看吗?
疼死我了。”
她反手给了婢女一巴掌,生生留下一个掌印。
我眼神一暗,立刻又收敛住。
不过片刻,谢渊便上门来兴师问罪。
他一剑破开我的宫门,用剑挑翻了我的香炉。
“宋岁,你何必使用那些心计。”
“事到如今,我倒有些看不透你了。
宋岁,你变了。”
我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和他对视,“妙妙被猫抓伤与我何干,她不过是在我宫里出了事,就一定是我做的?”
“不能是她陷害我吗?”
谢渊凌厉削落我的发,“你住口,你善妒,要是伤及妙妙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门外冲进来一群侍卫将我包围,“来人,立即把宋岁羁押大牢。”
我被送进大牢,谢渊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轻蔑笑着,“阿渊,可千万记得,别来求我。”
蛮夷早已兵临城下,他们和京城的探子里应外合,毫不费力地拿到了京城的布防图。
只需再等一个时辰,便要杀进京城。
我坐在大牢里,看窗外月色。
月色很淡,我却想起了我的爹娘还有姐姐。
今天,所有的事都要了结。
号角声起,蛮夷开始攻城了。
我听见奔走的脚步声,太监宫女的惊呼声,大牢里甚至没有守卫。
我静静地等,无聊时还掰底下的稻草。
谢渊跌跌撞撞地闯进大牢,手里哆哆嗦嗦地开门。
他牵着我的手,“岁岁,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蛮夷攻城了,他们要我的项上人头。”
我淡定地挣开手,好整以暇,“陛下莫不是忘了,我的一身功力都被药消散了。”
谢渊低垂着手,悔不当初,他额头上全是汗,“岁岁,没关系的,不要你亲自上场,你去指挥作战就可以。”
我的指挥能力,是先帝赞美过的。
我点点头,随谢渊一起站上城墙。
蛮夷来势汹汹,他们生平最很欺骗背叛,谢渊反水还杀死他们的族人。
蛮夷已对谢渊恨之入骨。
妙妙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身后,想要把我从城墙上推下去。
我抽出剑,一剑刺入她心口。
血飞溅,溅到谢渊脸上。
他抱着妙妙的尸体,眼睛猩红,“宋岁,你还发什么疯,妙妙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
我挑开妙妙的衣襟,露出上面的花纹,“醒醒吧,谢渊,她不过是蛮夷派来的细作。”
谢渊吓得松开妙妙的尸体,泄愤地踩上几脚,“贱人,贱人,原来是你泄露情报。”
我抢过侍卫的箭背在身后,谢渊狗腿地帮我把箭筒装满。
我抽出一支箭,破开虚空,直朝蛮夷的领头。
“将士们,听我指挥,速速回到城中,关闭城门。”
发号施令下,城墙的射手一齐放箭掩护士兵退回城中,蛮夷败退。
我命人搬来火油,朝蛮夷人掷去。
他们手上不知沾了多少兄弟们的血,现在,我全部都要讨要回来。
丞相谢渊曾许诺要娶我这个女将军。
我在前线浴血杀敌,他在青楼醉生梦死。
我被箭矢中伤,险些丢了命,他却连夜将我打扮好送上皇帝的龙床。
谢渊说爱我,只要我毒杀了皇帝,帮他夺得皇位,他就会娶我。
我如他所愿,助他登上皇位。
可他不知道,我的报复,现在才开始。
从前线回来,谢渊便迫不及待把我送进了宫。
“陛下,宋将军杀敌有功,收复十六洲更是功不可没。”
谢渊深深看我一眼,向陛下提议,“如此功臣,陛下可要纳入后宫,仔细宝贝。”
心口的伤隐隐作痛,我勾着唇角睨了谢渊一眼,真是,好个仔细宝贝。
进宫前,谢渊找人将我好生装扮。
我盯着镜子里的人,搽上白粉,抿上红唇,换上漂亮的衣裳。
美丽动人,连嬷嬷都忍不住夸我,“小姐,你模样标准,皇上必定会喜欢。”
谢渊送我进宫,希望我引诱皇帝沉溺男女情爱,趁机毒杀皇帝,好帮他这个丞相夺位。
我答应了,毕竟我对谢渊爱得那样深,没有理由不同意。
霍澍笑着,长袖一挥,朝太监示意,“爱卿此话有理,宋将军巾帼不让须眉,模样也标志。”
“纳入后宫确是一桩美事。”
霍澍瞧我,笑盈盈地,“宋将军,你可愿意入我后宫。”
我轻轻俯首,步摇摇晃作响,“妾愿意。”
朝堂一片嘘声,众大臣面面相觑,不明白好好的封赏大会怎么变成了选妃大会?
谢渊安心地朝我笑,用口型说,“岁岁,靠你了。”
我点点头,却瞥见高位上那人吃味地皱眉。
心下叹气,今天晚上又要花时间和精力去哄这个醋坛子。
我讨好地冲霍澍笑,他傲娇地别开头。
一道圣旨,我成了霍澍的妃子。
卸下了保家卫国的重担,我居然觉得松了口气,压在心上的重石也轻快了些。
当晚,霍澍便来了我宫里。
他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我侧身躺在床榻上,看他穿着单薄衣裳坐在珠帘外,轻声唤他,“怎么,不想我了?”
“是谁写了百来封书信求我早些回来?”
霍澍背对着我不说话,老半天,才委委屈屈地憋出一句话,“你当着我的面和谢渊眉来眼去。”
我揉了揉眉心,真是头大,朝堂上我看谢渊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拍了拍底下的榻,“你再不上来,我就一个人睡了。”
霍澍火速站起来,整个人往被子里一钻。
他伸手揽住我的腰,不由分说扒了我的衣裳。
我伸手去推,“你个急色鬼,我箭伤还没好呢。”
没成想,霍澍盯着我的伤口,心疼地吹吹。
“疼不疼,岁岁,你疼不疼?”
疼不疼,记忆里上一个这样问我的人,是阿娘呢。
我抚着霍澍的发,调皮地揪他的小脸,“不疼,最后能成事,这些苦就是值得的。”
霍澍抱着我不吭声,把头埋进我怀里,神色突然变得凶狠,“岁岁,我帮你,我帮你杀了…”
“我心里想你,连夜策马回来,马都死了好几匹。”
我叹气,不得不接受他回来的事实。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我护着你。”
霍澍笑着点头,拿他的唇奖励般亲亲我。
徬晚,谢渊照常来我宫中用晚膳。
可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来势汹汹。
谢渊手里提着一只死猫,“哐”一声丢在我面前,溅起的泥巴弄脏了我的裙子。
“宋岁,你什么时候这么恶毒了?”
“妙妙新养的小宠,你就这般容不下吗?”
妙妙,是他最近宠爱的嫔妃。
我抬头,迎上他愤怒的目光,“阿渊怎么就一口断定是我所为?”
谢渊怒不可遏,从怀里掏出一叠书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我对妙妙的妒忌。
“这些就是证据,我知道你对我颇有不满,可妙妙温婉动人,我喜爱她也是情理之中的。”
谢渊吩咐人端了一碗药进来,浓稠发黑,他厉声,“宋岁,这碗药会破坏你的基底,你喝了吧。”
“省的你再用武功害人。”
我端起药,扮得楚楚可怜,“阿渊,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一个狭隘之人。”
“我喝了这药,你将来可千万不要后悔。”
我将药一饮而尽,瞬间筋脉巨痛。
我强撑在桌子上,目送谢渊的无情离去。
额头的冷汗落下来,眼前也开始模糊。
霍澍慌慌张张地将我抱起,语气心疼,“岁岁,怎么又以身犯险?”
他帮我擦去冷汗,喂我吃下一颗丹药。
体内瞬间涌动起一股暖流,抚平着筋脉的痛苦。
我睁开眼,摸了摸霍澍的脸,“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谢渊最后的底牌是我,可现在,他亲手毁了我。
也就相当于,他亲手断了自己的后路。
我早就发现谢渊觊觎皇位,为此不惜勾结敌国,承诺在敌国的帮助下成功夺得皇位,便让出十六洲。
可惜,宫变那天,谢渊利用完敌国兵力后临时反水,将将士困住全部绞杀。
敌国皇帝十分愤怒,势必要拿下谢渊的头颅祭祀。
谢渊这个人蠢,当丞相也不过是沾了家族的光。
他不知自己的如今的境地,沉迷于寻欢作乐。
那妙妙,就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妙妙要借谢渊的手,毁掉我这个将军。
可我,内力本就一般,这剑术才是出神入化。
于是我以身入局,要玩,就玩场大的。
我被霍澍的药安抚,可还需要静养。
谢渊也以此为借口,将我软禁在宫中。
这倒给我落了个清闲,练剑也不用藏着掖着。
那妙妙倒是有一两分手段,夜夜笙歌,让谢渊宿在她那处。
听说昨晚,妙妙请来一群西域舞姬,莲步细腰,把谢渊迷的神魂颠倒。
当场迫不及待地上去抓美人,美人娇滴滴地笑。
我拿剑,感受着体内微薄的内力,随意舞剑,院子里的竹子却遭了殃。
霍澍靠在廊下,“岁岁,过来休息吧。”
我向他走去,他递来一盏茶。
“霍澍,边疆战乱,蛮夷要攻进皇城了。”
“你不担心吗?
我拿你的江山作赌注。”
霍澍不在乎地笑,“担心什么,我们宋大将军,向来百战不殆。”
他吹了个流氓哨,挑眉看我。
前线的兄弟给我写信,上面克扣粮草,边疆战事吃紧,兄弟们已经筋疲力尽,每天都有死伤。
这些事,我不信谢渊不知。
估计是他觉得,士兵众多,必能抵御外辱。
毫不夸张地说,士兵虽多,但没有正确的指挥,实际上就是一盘散沙。
霍澍让我别太担心,我们的计划就快要收网了。
谢渊在妙妙的提醒下,终于想起后宫里还有我这个人。
他喝得醉醺醺的,闯入我宫中时,我正被霍澍按在帘幕后亲。
霍澍将我的手攥住不得动弹,粗暴地吻住我的唇。
帘幕外的谢渊焦躁地喊我的名字,“岁岁,你快出来。”
我抬眼瞪他,却发现霍澍享受地闭起眼,丝毫不管我的挣扎。
原来是内务府提前告知,晚上陛下要来宠幸,让我好生打扮。
霍澍吃醋,说我藕断丝连,脚踏两条船。
气得直亲我,说必要在他们俩之间做出选择。
我失笑,谢渊可从来都不是我的选择。
我和谢渊之间,只有逢场作戏。
霍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的唇,我嗔他一眼,跑到香炉边点起了香。
香味清幽,我从帘幕后缓缓而出。
“阿渊,我在这里。”
谢渊眼神迷离,摇晃着脑袋,“岁岁,你好香啊。”
谢渊一步步向我走近,我默数着三二一,谢渊应声倒下。
霍澍跟在我身侧,吃味踹了谢渊一脚,直接给他踹下池子里。
我瞥他一眼,霍澍缩在我背后。
第二天一早,我吩咐宫女给谢渊梳洗。
谢渊揉着肩,困惑抬头,“岁岁,我们昨晚…昨晚阿渊好凶猛,妾都说不要了,可阿渊非要。”
我娇羞别开头,谢渊笑着。
林浅浅被纳入宫中,只当了个小小贵人。
霍澍每天往我这里跑,宫里向来欺软怕硬,逮着林浅浅欺负。
我私下授意,必定要好好招待林浅浅。
一日三餐都是清汤寡水,实在心情不好,便赏一顿嗖饭。
林浅浅每日以泪洗面,跟谢渊哭诉她在宫中处境艰难。
可这,不是她该遭受的报应吗?
谢渊知我姐姐傲骨铮铮,特意洗去了她的记忆丢到青楼折辱。
姐姐宁死不屈,凭借弹得一手好琴惹人垂爱,老鸨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浅浅想学琴艺,女扮男装进青楼,次次掷千金要姐姐演奏。
姐姐心善,知道她来意,不留余力地教她。
可在学成之后,林浅浅怕败露她流连青楼的事情,将我姐姐下药丢到乱葬岗,活活被人凌辱致死。
我恨当时身在边疆,也恨自己势单力薄,保护不了姐姐。
这些事,还是我当了将军后查清楚的。
林浅浅终日不休地跟谢渊哭诉,眼睛都快哭瞎了,她以死相逼,要谢渊将她接出宫去。
后宫之事,最忌讳权臣插手。
无奈之下,谢渊只能找到我,求我庇荫林浅浅。
“岁岁,你就当是为了我,帮帮浅浅吧。”
谢渊握着我的手,特意挂上了我少时送他的玉佩。
我瞥向他腰间,“阿渊,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的承诺?”
谢渊握着的手更紧,把我抓痛了,“岁岁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向把浅浅当妹妹看。
我曾救过她一次,再帮一次又如何?”
我看着谢渊,他脸上难掩怒气,好像我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好,我会帮你,我在宫中会多护着林贵人一二。”
谢渊这才换了好脸色,揽着我的肩膀,幻想着他的帝王未来。
回到宫中,我便把林浅浅抓到地牢里。
我不善心计,养活在身侧肯定吵闹,倒不如直接圈着,省心。
我故意扮做姐姐的模样,拿着把古琴,苍白的脸上挂两行血泪,“林小姐,你害得我好惨啊。”
“乱葬岗好冷,你也来陪陪我。”
我丢下琴去掐她脖子,她惊恐地后退,双腿不停地蹬着,“别过来,别过来。”
林浅浅抱着头,往稻草里钻。
我攥住她的小腿,指甲深深地往里陷,直到有血流出来。
我畅快地大笑,“林浅浅,原来你也会害怕啊。”
那人听到我的真声,身子猛地一抖,颤悠悠地转过身来,“是你,宋岁,你怎么敢捉弄我,我要让谢渊杀了你。”
林浅浅朝我扑过来,一下有了底气,“你不过是谢渊的一枚棋子,你凭什么欺辱我,我要告诉谢渊,让他丢了你。”
我伸手一巴掌过去,她被我打偏头,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我掐着她的下巴笑,“林浅浅,分不清状况啊。”
“没关系,你施加在姐姐身上的苦楚,我会千倍万倍地讨要回来。”
我倒下一筐蛇,没有毒,但是咬人够疼。
霍澍早早来了寝宫等我,刚进门,他便吻了上来。
“岁岁,我派人易容成了林浅浅的模样,只要她不和谢渊接触,就不会被发现。”
我点点头,拉着霍澍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我有些醉了,倒头就睡。
不过半月,我和霍澍的计划开展了。
霍澍举办游猎大会,春日里,万物复苏。
我坐在霍澍身侧,他把玩着我的手,我甜甜地冲他笑。
“妾能伴驾,真是陛下之爱幸。”
霍澍一双含情眼摄住我,温柔吻上我的手背。
谢渊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我盯着他一杯烈酒下肚,勾唇笑笑。
大会开始后,我留在原地驻守。
谢渊没有出发,反而偷摸着来营帐找我。
他声音委屈,抱着我讨要答案,“岁岁,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我吃醋了,只有我才能碰你。”
我只能哄他,“没有,阿渊,是你多想了。
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
谢渊忽然疯了般咬上我的手腕,赫然出现一个齿痕,“岁岁,给你打个记号,你只能是我的。”
我不知道他吃哪门子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