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蝉衣乔灵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也被漂亮蠢货蛊到了吗完结版薛蝉衣乔灵郎》,由网络作家“黑暗大荔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只许你和小师妹练剑切磋,就不许我找萧师兄一同练剑?”“你要练剑,为何不来找我!”“你从前最讨厌和宗门里的其他师兄师弟来往,为何如今却高看那萧灵君。”“我听说,在我闭关期间,你外出游玩归来时,萧灵君也在不久后就外出了,回归宗门时,你们又结伴同回。难不成,你们二人在我闭关期间,竟是结伴游玩去了?”谢轻尘又气又愤,只觉得腹中妒火在熊熊燃烧,抓住她的手腕,稍稍使劲,就把她圈进自己怀中。“你别又发疯……”薛蝉衣气的捏起拳头捶打他胸膛。谢轻尘看似清傲孤冷,实则发起疯来真的很让人下不来台面。他发疯通常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薛蝉衣表现出与娘亲格外亲近了,谢轻尘就要把她捉到怀里,狠狠发一顿疯。甚至于每次都要逼问在她心里是他谢轻尘重要,还是娘亲重...
“怎么,只许你和小师妹练剑切磋,就不许我找萧师兄一同练剑?”
“你要练剑,为何不来找我!”
“你从前最讨厌和宗门里的其他师兄师弟来往,为何如今却高看那萧灵君。”
“我听说,在我闭关期间,你外出游玩归来时,萧灵君也在不久后就外出了,回归宗门时,你们又结伴同回。
难不成,你们二人在我闭关期间,竟是结伴游玩去了?”
谢轻尘又气又愤,只觉得腹中妒火在熊熊燃烧,抓住她的手腕,稍稍使劲,就把她圈进自己怀中。
“你别又发疯……”
薛蝉衣气的捏起拳头捶打他胸膛。
谢轻尘看似清傲孤冷,实则发起疯来真的很让人下不来台面。
他发疯通常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薛蝉衣表现出与娘亲格外亲近了,谢轻尘就要把她捉到怀里,狠狠发一顿疯。
甚至于每次都要逼问在她心里是他谢轻尘重要,还是娘亲重要这种混账话。
还有一种是薛蝉衣稍稍和别的男性走的近些了,谢轻尘也要把她抓到手心里,仔仔细细检查她内外,确认她没被占过便宜,方才罢休。
衣襟被两指分开,谢轻尘已经开始用眼睛扫视她肌肤。
除去手腕的那些指痕,并无其他发现,他这才稍微克制些许妒火,咬牙质问道:“你和萧灵君究竟是怎么相熟的?”
薛蝉衣被困于他怀里,几番奋力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反而是把自己的鬓发弄的七零八落。
她气到说不出话,抓住谢轻尘的一条手臂呲着牙就咬。
直到嘴里有铁锈一样的血腥味,这才放开。
谢轻尘望着自己流血的手臂,神色有些餍足的笑了:“只咬手臂能解气吗,脖子要不要咬,喉结也可以。”
“滚!谢轻尘,我在你眼里有那么不堪吗!”
“萧灵君的脸被烧成那样,我怎么可能瞧的上他,你明明知道我素来只喜欢美的事物和人,他那样丑陋,我恶心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和他一同游玩……”
薛蝉衣被气哭了,甚是委屈。
“你跟那个随云那样亲近,我都没计较,你反而给我泼脏水。”
“我们自幼相识,我眼光高,心气高,你很清楚。”
“我只喜欢长的好看的,修为强的,家世一等的,这些条件,萧灵君哪一样合格了!”
胭脂般的薄红从她脸颊晕染到周身,她越是委屈,眼眸里的雾气就越重。
身上还隐隐挥发着淡淡的幽香之气,谢轻尘只恨不得立刻娶了她,如此便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将她囚在高阁之中,再也引诱不得旁人了。
“这可说不好,萧灵君从前风华正盛的时候,可是众多女修求之不得的白月光。”
“我曾有幸见过尚未毁容的萧灵君,他那时的风姿清越出尘,只怕你看他一眼便会心生欢喜之情了。”
薛蝉衣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醋意大发的样子,有些愕然,随后就有些恼怒:“就算他从前美若天仙又如何,落毛凤凰不如鸡,就萧灵君如今的德行,看他一眼我就恶心。”
她用词这样歹毒,就连同门之谊都不顾及,若是萧灵君在场,怕是会被她这番话气到昏厥吧。
可是薛蝉衣偏偏有一种本事:就算她露出恶毒本性,却依然会让别人对她心生怜惜。
上天赐予她的美貌,让她从生来就获得常人无法比拟的优越,她也习惯了,别人因为她的美貌而毫无底线的纵容她。
“宝宝,我那么爱你,你就不能施舍一点爱意给我吗。”
他的呓语对薛蝉衣而言,真就犹如噩梦一般。
薛蝉衣又怕又烦。
唇又被吻住,她仿佛被密不透风的网拢住。
绝望之际想到这也许只是噩梦,她无法在梦境里杀死乔灵郎。
那她是不是可以通过杀死自己,以此来唤醒现实世界里的她呢。
电火石光间,她用那把剑割伤自己的手腕。
“蝉衣!不要走。”这座凡间小屋的空气里泛起碎片一样的镜片。
梦中世界崩塌,乔灵郎泪眼朦胧,想要拉住她的手,却徒劳无功。
春归峰的幽静寝殿里,薛蝉衣惊出一身热汗,睁开了眼睛。
此时她的手正被萧灵君死死攥住,眸光闪烁着晦涩难懂的情绪。
苏醒过来的薛蝉衣无视了萧灵君这般古怪的眼神,急切的命令道:“二师兄,刚才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不许往外透露半个字!懂吗!”
一句话说完,力气也耗尽了,薛蝉衣此刻非常虚弱,闭眼休憩片刻。
突然意识到萧灵君尚未开口做出回应。
猜测萧灵君另怀鬼胎,她想也不想,抽出长宁剑,抵在萧灵君喉间,威胁道:“你怎么不说话!”
在梦境里,萧灵君逼迫她开口说话,到了现实世界里,轮到她来逼迫自己开口了。
萧灵君一垂眸就看到抵在自己喉咙口的利剑,心里更是万分复杂。
隐约觉得自己这条命,还会葬送在这把利剑之下。
“薛师妹,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
“我赶到春归峰的时候,恰好看到师妹昏厥,我往师妹体内灌输了几道灵力,又喂养了几粒丹药,却都没有任何作用。”
“耐心等待片刻,师妹忽然间就猛然清醒了过来。”
薛蝉衣看向自己的手腕。
在梦境里,她分明割伤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但是此时的手腕却完好无损。
轻轻抚摸手腕肌肤,没有伤痕,却隐约有痛感。
也许方才真的是她梦魇了。
“薛师妹,我看你最近练剑太过频繁,会不会是走火入魔了?”
在薛蝉衣凝思间,萧灵君缓缓开口,替她找了个光明正大的台阶,又捧出一个药瓶送到她眼前。
“这里有几粒清心丸,可清心明神。”
薛蝉衣顺着这个台阶下来了,接过药瓶,笑道:“二师兄说对了,自我筑基后,一心想要快点结成自己的金丹,修行的时候有些心浮气躁。”
萧灵君竟然握住她手腕,伸手替她拂开被汗水沾湿的发丝,语气很是怜惜的说道:“师妹,修仙之途漫漫长长,切记不可投机取巧和急于求成。”
他语气很是真诚坦然,薛蝉衣心有触动,抬眸看他。
仔细一看,惊觉萧灵君的眼睛竟然与乔灵郎有几分相似。
一双水润长眸,含情如水的凝望过来,似乎蕴藏着绵绵情意。
薛蝉衣怔怔的望着他的眼睛,他眼眸里的湖水,乍起涟漪。
一瞬间,薛蝉衣甚至疑心萧灵君和乔灵郎就是同一个人。
可那又怎么可能呢!
这个平庸无能的二师兄和凡人乔灵郎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或许只是长了一对相似的眼睛吧。
如此一想,薛蝉衣的杀心再起。
她自认为杀掉乔灵郎毫无心理负担,什么心魔之类的更不会滋生。
那为什么乔灵郎还会死后阴魂不散来缠着她呢。
唯一能找到的借口只有一个:那就是萧灵君这个知情人士还没去死!
“谢轻尘年幼时不过是一个没有地位的小野种,若不是被测出天生剑骨,谢家根本不会将他认祖归宗。”
“当年你爹爹看中了谢轻尘的潜力,这才急着定下这桩婚约。”
“在阿娘眼里,谢轻尘那小野种又怎么配的上你,我当年看上的可是闻家的那位少主……”
陈年往事重又提及,薛蝉衣的眼眶立刻湿润了。
她一生顺遂,鲜少有心酸落泪的时候。
第一次感受到失落羞辱无助心酸,便是被闻家少主闻鹤鸣退亲的时候。
是的,早在谢轻尘之前,娘亲就偷偷的试探过闻家夫人的口风,使了手段,让当初还年幼的薛蝉衣与闻鹤鸣见了一面。
结果闻鹤鸣却只说:“我一生志在寻仙问道,求色贪美非我所愿,我不会娶你的。”
一句话,让薛蝉衣大受打击。
她当时还小,根本不懂情爱,却也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漂亮小哥哥看不上她,当时就气的大哭。
这件事隐瞒的极其隐秘,知情人士也只有四个人,此事过后,薛蝉衣就与谢轻尘订下了婚约。
“如今看来,与谢轻尘订下婚约这一步棋,倒是没有走错。”
娘亲和蔼的捏着蝉衣的鼻子。
“那谢轻尘成长的速度很快,将来必定能护你周全。”
“可是我不想让别人护着我。”薛蝉衣凑在娘亲耳畔低语:“从小到大,娘亲一直坚称我不是废灵根,我也一直都相信娘亲的话。”
“娘亲,你说过我会厚积薄发,你说过我是天才。”
“别人都笑话你是痴人说梦,他们都骂我们是废灵根母女,他们总想往爹爹身边送女人,他们总想让爹爹再生别的子嗣……”
“可我会证明,你所言非虚。我会变强,护着你和爹爹的。”
“我们蝉衣真的长大了。”良久,贺子玉才发出微微的叹息声,但是话锋却是陡然一转,变得凌厉狠辣:“娘亲从不骗你,你是天才,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是天才……”薛蝉衣欲言又止,几次想开口询问她算哪门子的天才。
若不是给那乔灵郎生了孩子,她至今仍然是废灵根呢。
可是看到娘亲信誓旦旦一脸笃定的神情,她又心生不忍。
娘亲温和的送来一杯茶水,她喝了一口,娘亲却叫她全部喝光。
于是她仰着头,一口饮尽杯中茶水。
恍惚中,感觉到手里的茶杯被娘亲取走,又听见娘亲声音轻飘飘的响彻在耳边:“蝉衣若是觉得困了,就在这里睡一觉吧。”
双目终于阖上,神思也陷入黑暗的静谧中。
贺子玉拍了拍手,已经消失的枯骨上人于虚空中乍然浮现。
“那副单天灵根已经在蝉衣体内温养了十年,早已与她本身血肉相连,如今,也是时候解开施展在她身上的禁咒之术了。”
枯骨上人一指点在薛蝉衣眉心,碎去她体内的隐秘禁咒。
“有单天灵根加持,再辅以薛家的资源,大小姐的仙途会走的很顺。”
枯骨上人沉吟片刻,“唯一需要担忧的,就是这副单天灵根的原主人……当初一个小小的疏忽,竟让那女孩逃脱了。”
贺子玉噙着冷笑:“那女孩即便逃出生天,也是难逃一死的,更何况,这副灵根早已与蝉衣融为一体,即便是原主人想要夺回,也是无力回天的。”
枯骨上人又道:“关于灵根的事,要不要向大小姐透个底?”
贺子玉单手抚摸着蝉衣额头的冷汗,摇摇头:“此事万万不可叫蝉衣知晓,我怕将来她会滋生出心魔来。”
枯骨上人默然看了薛蝉衣两眼:“如此仓促放开禁咒,一定会惹来非议,万一将来事情败露……”
“那也是我自作主张,与蝉衣无关!何况,就算事情败露又能如何,不过就是被唾骂几句罢了。
以我的名声,还会害怕旁人的辱骂唾弃吗。”贺子玉抢先说道,雍容华贵的脸庞闪过一抹扭曲的笑意。
“我是个废灵根,我生出来的女儿居然也是个废灵根!这叫我如何甘心呢!”
贺子玉的一句不甘心,薛家家主薛北涯,这个正道大能,竟然伙同亲卫,秘密掳来一位拥有单天灵根的孤女。
使用禁咒之术,强行剥夺那女孩的灵根,并将女孩的灵根植入蝉衣体内。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期间还动用别的秘术,锁住蝉衣的灵根。
直到十年后,那女孩的灵根已经与蝉衣血肉融合,贺子玉这才决定解除禁咒,让蝉衣使用那副单天灵根,踏上修仙之路。
“反正过程不重要,我只要结果。”贺子玉慢慢的为蝉衣整理好衣带,缓缓起身:“让她睡一会,我们不宜在此地多留,还是先行离去吧。”
等到薛蝉衣醒来,就只看到桌上摆放的一盒点心,娘亲已经不见了。
想来娘亲此番另有要务在身,行踪不宜被外人知晓,所以这才匆匆离去的。
她顾不上吃点心,抱着盒子就飞速的赶回玄清宗。
这次见了娘亲后,她备受刺激。
她发誓一定要做出些名堂,叫爹娘也能长长脸。
到了春归峰,她立刻凝神修炼。
谁知这一次修炼足足耗费了她五天时间,她陷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奇妙状态里,只觉得天地间的灵气仿佛不受限制的在她体内充盈。
一直等到那种玄妙的状态消失,她才如梦初醒一般睁开双目。
这一发现令她欢欣鼓舞,她吃了些灵粥补充体力,又开始另一轮修炼。
十天后,她再次从玄妙状态里挣脱,神采奕奕,并不觉得饥饿,舞起剑来,也如有神风相伴。
薛蝉衣只是隐约感觉自己的修炼有了很大的成果,但具体是什么成果却不知晓。
恰在此时,萧灵君又提着果篮来看望她,目光掠过她全身,长眉挑起,诧异的惊呼:“薛师妹,半月不见,你竟已是筑基修士了?”
薛蝉衣呼吸沉重起来,虽然她对修仙的部分常识所知甚少,但是最基本的修炼等级划分她却是很清楚。
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出窍,神虚,大乘,渡劫……
她竟然无知无觉的跨过炼气期直接筑基了。
脸上露出喜意:“我果然是厚积薄发!”
这种修炼速度,也算勉强跟的上谢轻尘了,只要她肯努力,她未来的成就不会差的。
神思泛动间,又想起乔灵郎这个人来。
此前对于自己被囚禁的那半年,她是愤恨的。
而现在,她心里只有窃喜。
生个孩子就能让自己的灵根资质提升到这等高度,属实超乎她的预期了。
她沉浸在喜悦中,全然没注意到萧灵君那副凝重惊慌的神情。
“薛师妹,恭喜了。”
一抹璀璨金光照在春归峰的几座凸起石峰上,萧灵君的心却是如坠深渊。
他心里明白,薛蝉衣的灵根大有问题。
这蠢货若是低调谨慎,还能遮掩一番,若是她一味高调炫耀,那数不清的唾沫星子,怕是会把她淹死的。
薛蝉衣心底一沉,不知道鸿云仙尊会拿自己怎么办。
她已经是单天灵根了,这等资质,难道还不够高吗?
鸿云这个老匹夫!薛蝉衣心里恨的牙痒痒,看向那两个男弟子,问道:“谢轻尘现在被关在哪里?”
两名男弟子本来是对薛蝉衣的人品深恶痛绝的,可是当她的眼睛望过来时,紧张的呼吸都停滞了。
愣了好一会功夫,直到薛蝉衣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两个男弟子才回过神来。
两个人面带羞涩的答道:“谢师弟和尤师兄他们,都被宗主亲自下令,关押在了九绝山。”
薛蝉衣收回视线,无视随云,径直出了无尽崖,又马不停蹄赶去九绝山。
九绝山和无尽崖一样,都是隔绝灵力的囚困之所。
九绝山比无尽崖还要惨一些,此处山脉底部有无穷无尽的矿晶。
一般被罚到这里的弟子,都要去做矿工昼夜不停的去挖晶石。
薛蝉衣还是第一次看到白衣胜雪的谢轻尘如此狼狈呢。
一身雪白的衣袍被黑色矿石弄的脏兮兮的,他也不动用清洁术,就穿着这么一件污脏的袍子挖晶石。
薛蝉衣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等到他们停工休息了,这才跳出来。
“囚困之所可以使用清洁术,你怎么不用,非要把自己搞的这么脏。”
七日未见,薛蝉衣感觉到从血晶池淬炼出来的谢轻尘多了一丝变化。
他又变强了。
意识到这点后,薛蝉衣很不痛快!
纵使浑身污脏,可是谢轻尘乌眸如雪,依然像个冰做的美人,他缓缓抬起头看了薛蝉衣一眼。
薛蝉衣觉得他眼神怪怪的,漆黑的眸底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时不时闪现痛苦的神色。
谢轻尘什么时候也学会装腔作势,拿腔作调了!
这几日饱受痛苦的人分明是她!她先是和陈安安抢灵草,又被妙火长老伤了,还被罚禁闭,加上家里还隐约传来不好的传闻,难受的掉了好几根头发丝呢。
可在她辗转反侧的时候,谢轻尘却在和自己的小师妹增进修为!
“你出了血晶池后,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去找我?”
薛蝉衣目光跳跃,看向距离她很遥远的另一座山,尤氏三兄弟的身形影影重重,她想起了那两名男弟子的议论,嗤笑道:“哦,我听说了,你跑去和尤氏三兄弟打了一架。”
谢轻尘又朝她投来一道眼神,唇角微微勾起,冷声笑道:“我为什么和尤氏三兄弟大打出手,其中缘由,你不知道?”
他这种态度,激的薛蝉衣更加气愤。
“我知道啊。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为了替自己的小师妹出头,去找尤氏三兄弟的晦气嚒。
这些事情,谢轻尘从前也为她这般做过。
只是可怜那姓尤的,次次都那样倒霉。
她忽然说道:“你仗着修为比别人高,次次都去欺负尤氏三兄弟,你就不怕哪一天,他们三人修为比你高了,反过头来找你的晦气?”
谢轻尘握紧了手中的梅花簪:“不会有那一天的。”
“那倒未必。”薛蝉衣扬着嘴角,扎心般的说道:“未来的事是不可预料的,保不准人家得了天大的机遇呢。”
谢轻尘从她这话里听出了挑衅的意味,心中更是郁躁:“你似乎很想让尤氏三兄弟击败我?”
手中藏着的梅花簪发着烫,从掌心的脉络一路烫到心口。
厅堂里,一个中年美妇无奈苦笑。
这争执的双方都有背景。
一个是本门妙火长老,陈家的嫡女陈安安。
另一个就不说了,薛家嫡女,未婚夫是本门天骄谢轻尘。
妙灵长老和妙火长老还是师兄弟的情谊,按理说,应该是偏向陈安安的。
只是这位薛蝉衣很是难缠,若是不给她融血草,怕她事后会拉着谢轻尘过来重算这笔账。
权衡之下,最后一份融血草还是给了薛蝉衣。
薛蝉衣满意的转身离开,走了没多久,就看到陈安安气冲冲的追过来。
陈安安言语讥讽她:“这份融血草之所以能被你拿到,靠的全是谢轻尘的颜面,你薛蝉衣平日里装的清高,最后还不是跟你娘一样,什么事情都要靠男人。”
薛蝉衣不仅没被激怒,反而露出洋洋自得的笑容:“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我能无所顾忌的依靠谢轻尘,而你,苦苦巴结谢轻尘,结果人家连看你一眼都嫌累。”
“你,真是不要脸至极!”陈安安怒骂,“你现在就得意吧,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咱们走着瞧!”
等到陈安安转身的那一刹那,薛蝉衣趁着她不设防的时候,一剑砍在她左臂上。
只听陈安安发出凄惨的嚎叫声,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臂不可思议的看着薛蝉衣。
陈安安知道薛蝉衣歹毒,但是没想到她竟然敢在宗门内部,如此光明正大的对她痛下杀手!
“薛蝉衣!你敢对同门下死手?玄清宗的宗规不允许同门内斗,你敢公然违规?”
“违规又如何,你这张贱嘴若是再敢对我娘亲口出狂言,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薛蝉衣知道趁人病要人命的道理,见到陈安安受伤,长剑一横,这次对准了陈安安的心口。
什么不许同门内斗!这样的宗规,她为何要去遵循。
在她眼中,她就是最大的规矩,谁叫她不舒服,她就要让对方好看。
陈安安惊悚的瞪大了眼珠子,没料到薛蝉衣竟会如此疯狂。
这一剑当真使出了全部灵力,若真被刺中,就算小命不丢,修为也会跌落的,她下意识的捏碎了爷爷给她的传信玉符。
长宁剑快要触到陈安安心口之际,空气中一阵扭曲。
接着传来一声咆哮:“薛丫头!快快住手!”
呼吸之间,妙火长老已经凌空现身,并拦下了薛蝉衣那致命的一剑。
化神初期的实力碾压薛蝉衣这个小小筑基期修士,只是双掌轻轻一推。
薛蝉衣就感到口中涌出腥甜的血水。
这个为老不尊的老匹夫竟然拿以大欺小!
薛蝉衣抹去嘴角血痕,冷冷笑道:“妙火长老好不威风呀,你家孙女对我娘亲口出恶言,我这个做女儿的,还不能替自己娘亲惩治她一番了?”
“安安是你师姐!你怎能对自己的师姐下此毒手?”
妙火长老上来就是一顶大帽子:“你违反本门规矩,即刻便去戒律堂领罚去。”
薛蝉衣正欲争执几句,忽然看到妙火眯着眼睛,眼底泄出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你这丫头是不是还没收到家里的传信?”
“星盟组织了一伙人,已经打上了你们薛家老巢,可是薛北涯以闭关为由,并未出战,任由星盟的人把薛家的灵园毁掉四分之一。”
“你说说看,你爹爹到底是在闭关突破,还是重伤在身,没有了一战之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