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其他类型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小说》,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母亲早已离开了云挽,孩子亦会长大,逐渐拥有他自己的人生。尽管云挽怅惘,但更多的还是欣慰。在丈夫去世的这几年,阿绥是她的慰藉与寄托。如今,他也在慢慢长大。云挽没有让自己过多沉浸在自我的情绪里,因为她同样有自己热爱的事业要忙碌。踏进翠微苑,月支兴奋地冲了进来:“夫人,有好消息!”“夫人,好消息!”月支提裙跑进来,脸上笑容堆叠,一连重复了好几句。“慢些,莫要摔了。”见她跑得满头大汗,云挽递给她干净的帕子。月支不好意思地笑笑:“谢夫人!”云挽淡笑问:“说说有什么好消息,值得你这般高兴。”正在屋里伺候的另外两个丫鬟附和:“是啊,月支你就莫要吊人胃口了,快说吧!”月支不再卖关子:“夫人,咱们的云隐香大卖!短短一个上午便售空,连带铺子里的其他香...
可母亲早已离开了云挽,孩子亦会长大,逐渐拥有他自己的人生。
尽管云挽怅惘,但更多的还是欣慰。
在丈夫去世的这几年,阿绥是她的慰藉与寄托。如今,他也在慢慢长大。
云挽没有让自己过多沉浸在自我的情绪里,因为她同样有自己热爱的事业要忙碌。
踏进翠微苑,月支兴奋地冲了进来:
“夫人,有好消息!”
“夫人,好消息!”
月支提裙跑进来,脸上笑容堆叠,一连重复了好几句。
“慢些,莫要摔了。”
见她跑得满头大汗,云挽递给她干净的帕子。
月支不好意思地笑笑:“谢夫人!”
云挽淡笑问:“说说有什么好消息,值得你这般高兴。”
正在屋里伺候的另外两个丫鬟附和:“是啊,月支你就莫要吊人胃口了,快说吧!”
月支不再卖关子:“夫人,咱们的云隐香大卖!短短一个上午便售空,连带铺子里的其他香品也卖了不少,获利足足是以往的半月!”
“夫人,咱们要不让香坊那边暂时停手其他香品,专门制云隐一种吧?”她语气激动道,一双圆圆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云挽。
听到香铺一个上午的盈利是过去的半个月,月牙等人倒吸一口气,目瞪口呆。
她们是跟随云挽陪嫁进陆家的,可以称之为心腹,因此知道的更多些,只不过各司其职,月支机灵算术快,因而与府外的铺子打交道多。
尽管对此次的香品有信心,做好了心理准备,云挽仍感到诧异,结果超出了她的预期。
高兴之余,对于月支的提议,云挽冷静道:“不可。”
“还是按照先前的计划,云隐减半,其他香品量不变,并且云隐限制没人购买量,取消香末、香锥的售卖,咱们以后只卖香丸一种。”
蹙额思忖片刻,云挽浅吟低语道:“凡事贵在精而不在多,如今看来咱们的云隐香名声大噪,连带着云香阁声名更甚从前,这便足够了。”
“往后把云隐香作为咱们云香阁的招牌之一,限量出货。”
任何东西一旦多了,便显得廉价,这样的道理云挽很清楚。
月支:“奴婢明白了,胡掌柜也说了类似的话,看来您二人都想到一块去了。”
云挽莞尔,这也是她会辞退原先偷奸耍滑的掌柜,从香坊里提拔胡娘子的缘故。
终归是件令人心情愉悦的好事,云挽眉眼含笑道:“让铺子和香坊的人这段时间辛苦些,待忙过这阵子,都重重有赏!”
“你们几个也是。”
她看向月牙月见。
闻言几个丫鬟眉飞色舞,脸上绽放喜悦的光彩。
“是,夫人!”
待云隐香在京都大卖一事传到皇宫里,景宣帝嗤笑。
一枚拇指大小的香丸卖三贯,到底谁才是奸商?
瞧主子并无不悦,江福盛忍不住笑道:“陛下可知,这香在坊间还有一俗名?”
“说。”
“这香还叫‘圣上闻了都说好的云隐香’。”
景宣帝:..........
.......
一连几天,云挽都在忙香铺的事情,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想阿绥,直到手头逐渐闲下来。
静谧敞亮的屋子里,坐在案桌前的少女放下手中的账本,展臂伸了个懒腰,余光瞥见一旁握着针线迟迟未动的美妇人,扬唇一笑:
“三婶是想阿绥了?”
云挽回神,对上她揶揄的表情,不好意思笑笑:“让长宁见笑了,也不知道阿绥在那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家.......”
轻声细语说道,她叹了口气。
陆长宁一袭鹅黄色衣裙,容貌俏丽,闻言托腮安慰道:“三婶莫急,明日便是弘文馆的散学日,待阿绥归来,您就可以见到他了。”
景宣帝有些意外,沉吟道:“今日他理应有功,便免去抄书。”
“谢陛下,陛下英明!”
云挽终于露出真切的笑容,灿如夏花。
出了偏殿,走在回廊中,头前领路的江福盛开口:“陆夫人,圣上头疾一事,还望您........”
他未说完,云挽便颔首:“明白,此事我绝不与外人难道也。”
江福盛笑意加深,忽然道:“夫人与公子在外还需慎言,莫要妄议他人。”
云挽:?
‘慎言’她听得懂,可‘妄议他人’是什么意思?
“还请公公解惑。”
江福盛甩甩拂尘,但笑不语。
带着满腹困惑,云挽跟随引路的小内侍七拐八拐,抵达来时熟悉的会昌门。
宫门森严,红墙黛瓦,铺着青石砖的狭长甬道上,只余一辆乌木马车静静停候。
上了马车,不期然对上三双染着好奇的眼睛。
云挽歉然:“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这话主要是对陆元铎父子俩说的,原本他们可以先回去,结果因为自己白白等了一个多时辰。
陆元铎摇摇头:“无妨。”
心思转圜,他斟酌措辞问道:“圣上......找你是为何事?”
他眉目间带着几分困惑。
云挽坐在阿绥身旁的位置,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听到陆元铎的话她只说:“圣上听闻我擅香,便让我闻了一味香,并责令我调制出来。”
陆元铎意外,“调香?”
云挽嗯了声,未作其他解释。
作为天子心腹,陆元铎倒是有所耳闻,近些年陛下似乎在寻找什么,与香有关。
至于是什么,他也不清楚,擅自窥探帝王行径乃大忌。
余光捕捉到她眉眼的忧愁,陆元铎顿了顿道:“尽力而为,若实在不行,寻个机会我同陛下说明。”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云挽意兴阑珊,胡乱应声:“多谢国公爷了。”
.........
一天下来,历经太多事,回到翠微苑,云挽筋疲力尽。
阿绥倒还好,他是个精力充沛的孩子,经过下午那一遭回到熟悉的家,他反倒生龙活虎起来。
他一进屋子便寻了茶水,亲自给云挽倒了一杯递给她,“阿娘,喝茶。”
一旁的月见捂着嘴笑道:“夫人,咱们公子去了一趟学堂,比从前更孝顺了。”
一杯热茶下肚,周身疲惫散去几分,云挽拍了拍阿绥,吩咐月见:“去把阿绥的书箱拿回来,这几日都不用去了。”
月见点点头,出去了。
听到‘书箱’,阿绥明显垂头丧气。
见状,云挽朝他挥挥手:“阿绥,来娘亲这儿。”
脱了鞋履,阿绥爬上方榻跪坐在她面前,“阿娘。”
弘文馆再好,到底不比家里,在那待了十日,阿绥瞧着显然瘦了。
捏了捏他不比从前柔软的双腮,云挽柔声询问:“怎么瞧着闷闷不乐的?是不是下午在宫里吓到了?”
当时在场那么多人,阿绥还这么小,哪里见过那种场面?云挽以为他是心里产生了后怕。
谁知阿绥摇头,瘪嘴嘟囔道:“阿娘,我不是好学生了,以后还能成为徐学士的学生吗?”
一想到自己成了别人眼中那种不学无术的坏学生,阿绥心生难过,怕云挽会对他感到失望。
一时间他耷拉着眉眼,小脸上透着不安。
心如针扎,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云挽垂首捧起他的小脸,温声问:“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就不是好学生了?”
“才上学堂不到一旬,我就被罚在家思过,这太糟糕了.......还有我的功课该怎么办呀?”
阿绥挠了挠脸颊,气鼓鼓的。
原来是为这茬,云挽心生好笑。
事发时宫内一处偏殿突然走水,恰逢又有刺客趁乱潜入天子寝殿欲行不轨。
一系列事情发生,那晚宫里上下乱成一团。
要找一人,着实艰难。
所幸当晚陛下并未歇在寝殿,因而圣躬无碍,此后玄龙卫与羽林军血洗皇城,将纵火行刺的叛党逆贼以及设计之人揪出。
唯独帕子的主人,毫无讯息。
起初他们皆以为是宫中妃嫔,亦或是哪位胆大包天的宫女,想要借机爬上龙榻,一飞冲天。
结果他们整整查了三日,这些年也一直在查寻,皆无收获。
思及此,江福盛面露羞愧。
景宣帝淡淡地嗯了声,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他注视着前方,狭长幽黑的眼眸晦暗不明。
..........
青石小路上,男人驻足远望。
跟在他身后的灰衣年轻小厮循着他的视线翘首望去,语气存疑道:“爷,那好像是三夫人和长绥少爷?”
男人不置一词,树梢叶隙间的光影落在他身上,云绣麒麟锦袍暗纹浮动,眉眼疏朗,身形修长。
灰衣小厮口中呢喃:“奇怪,三夫人明明已经瞧见我们了,为何还要绕开走小路?”
那条小路铺的是石子,开春后便长满了嫩绿的杂草还未吩咐人清理,并不好走。
总不至于是在躲国公爷吧?
念头刚起,抬头对上主子投来的视线,小厮脊背一凉,赶忙甩了自己两下道:“国公爷恕罪,是小的多嘴!”
陆元铎扫了眼:“去把路上的杂草清了。”
杂草?
路上的杂草?
哪条路有杂草?
小厮看着那条杂草丛生,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石子小路,欲哭无泪。
立春后雨水繁多,水汽加重,从慈心堂一路回来,母子俩身上的外衣均沾染了雾露,变得潮湿。
尤其是翠微苑在陆国公府的位置较偏僻,沿路草木多。
云挽解下两人身上被打湿的外裳给婢女,掏出干净的帕子给儿子擦拭发顶,却见他闷闷不乐。
一张白嫩软乎的包子小脸鼓鼓的,两条淡淡的拱形眉毛皱成一团,像个老气横秋的小老头。
云挽忍不住揉了揉他的眉眼脸颊,揶揄道:“这是怎么了?谁惹咱们绥哥儿不高兴了?”
‘哥儿’是家中兄弟姊妹众多的人家对小辈的称呼,前头加上名讳里的一个字加以区分,稍显正式。
然陆家这辈子嗣不丰,阿绥兄弟姊妹少,因而云挽极少这么称呼他,除非偶尔打趣,譬如此时。
阿绥:“阿娘,孩儿不喜欢祖母。”
云挽愣怔,随即双手捧起他的脸,俯身认真问道:“为何?”
脸颊紧贴母亲柔软的掌心,阿绥蹭了蹭,神情犹豫。
见状云挽挥退贴身婢女,关了门屋子里唯有母子二人。
云挽拉着儿子坐下,耐心询问:“没有其他人了,阿绥可以如实告诉阿娘你为何不喜祖母吗?”
阿绥抿着嘴,语气闷闷:“因为祖母对阿娘不好。”
云挽错愕。
联想曾经听过的某些风言风语,云挽怀疑有人在阿绥面前乱嚼舌根,心口骤沉,面色微变:
“你怎么会这么想?是不是有人同你说了什么?”
云挽疑心有人在阿绥面前乱嚼舌根,搬弄是非。
然而阿绥摇头,握住云挽的手道:“祖母见旁人都是笑的,唯独每次见到阿娘是这样的。”
他忽然眉毛拧成八字,耷拉下眉眼,学着方才陆老夫人见到云挽时的表情,乍一看有个七八分像。
云挽忍俊不禁,又连忙止住。
“除了你还有谁敢踹我?”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
“.........”
景宣帝失望之余心生不耐:“够了。”
无人在意的角落,阿绥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李贵妃抬头:“陛下........”
景宣帝略过她,目光扫向太子,轻笑一声:“太子能屈能伸,倒是令朕大开眼界。”
这笑令太子双膝发软,诚惶诚恐:“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求您原谅.......”
景宣帝:“你该求原谅的是你三弟。”
话罢,他起身,广袖飞扬,眉目间冷毅威慑,帝王之息扑面而来。
目光扫视众人,漆黑深邃的凤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人不敢直视。
“江福盛。”他凛声道。
“奴才在。”
“传令下去,太子禁足三月,罚跪抄书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
“三皇子动手在先,禁足一月。”
“其余参与斗殴者,在家面壁抄书思过半月。”
“众卿无事,便退下吧。”
众人朝拜:“圣上英明——”
除了两位皇子与嫔妃,其余人只觉庆幸。
幸好,只是在家抄书思过。
心知接下来两位皇子挨训也是陛下的家事,不是他们能参与的,众人起身连忙拽着自家小辈退下。
事了,云挽牵着阿绥,脸上绽放笑容:“走吧,咱们终于可以回去了!”
走出弘文馆主殿,听到不少其他长辈对自家不争气的小辈骂骂咧咧。
云挽捂住阿绥的耳朵,跟在陆元铎父子俩身后。
路过转角廊柱,迎面而来的江福盛手持拂尘,笑眯眯道:“陆夫人,请留步。”
偏殿静寂,坐在红木透漆圈椅上,云挽心思百转千回。
一刻钟前,御前大内侍江公公在归去途中忽然拦下她,随后将她带到了此处。
他未明说,云挽却清楚这是谁的旨意。
江福盛乃御前内侍,他自然是奉景宣帝之命。
殿内香兽吐息,烟圈如云似雾,渐渐扩散至无影无踪,只余下淡淡香气。
雪松、苏合、辛夷、佩兰.......
云挽默默辨认着其中所用香料,明明是具有静心安神之效,她内心却一点儿平静不下来。
圣上是何意?
为何独独召见自己?
难道是她打着‘天子赐名’的名义出售云隐香引起了他的不满?
或是今日大殿之上她行径有失?譬如紧要关头同朝臣辩驳,触及了皇家禁忌?
还是今日阿绥的表现过佳,令圣上不悦?认为夺走了两位皇子的风头?
亦或是圣上还记挂着上次阿绥踢球险些砸到他一事?
总不会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云挽神色一凛,旋即放松。
不会,如果是那样的话,绝不可能只喊她一人。
........
云挽没头没尾地胡思乱想着,细究一切的可能。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殿中何时多了一人也没有注意。
墨色朝靴踩在平滑的青玉石地板上,悄无声息,阔步行动间金丝绣云龙纹滚边相映衬,华美而暗藏锋芒。
自踏入殿内,景宣帝眼底便多了一抹灰亮色。
妇人端坐于圈椅,脊背微挺,身姿呈线般优美,周身流露出宁静雅致的气质。
鬓发如云,蓝灰色暗花衣衫,本该是最不起眼的颜色,落在她身上却成了不容忽视的美。
她目光盯着眼前某处,专注而悠长,似乎陷入了深思,就连刻意发出的脚步声也未惊动她。
瞧她愁眉不展,神情变幻莫测,垂在腿上的一双手不断绞着帕子,仿佛要撕碎了去,景宣帝眉心耸动。
跟在主子身后的江福盛嘴角抽搐,感到汗颜。
阿绥纳闷。
阿娘不是最喜欢吃栗子糕吗?尤其是这京城五香斋中加了酥油的桂花栗子糕。
阿绥小口咬着手上栗子糕,尽管已经很小心了,还是掉了一手的碎渣。
云挽掏出干净的帕子为他擦拭嘴角和手心,温声叮嘱:“别吃太多,否则会积食。”
“好的阿娘!”阿绥点头如捣蒜,模样乖极了。
云挽心中很不是滋味。
蓦地,脸颊出现一片温热,阿绥用那只干净的手轻轻地贴在云挽脸上,“阿娘,您是不是不想孩儿去弘文馆?”
云挽猛然抬头,神色诧异。
阿绥脱了鞋爬上榻,跪坐在云挽身边,依偎着她说:“方才阿娘和大伯父的话我都听到了,大伯父想送我去弘文馆,像长泽堂兄一样,但阿娘不想。”
惊讶于他的敏锐,云挽摸着他饱满的后脑勺,叹息道:“阿绥可知弘文馆是什么地方?”
阿绥垂着手摇头:“不过孩儿听说在弘文馆就读的学子可以进藏书阁,那里有大齐最丰富的书籍!”
说到‘藏书阁’,他眼眸骤亮。
云挽心下一动,看出他内心的渴望,阿绥一向喜好阅览书籍,有时若不注意时间能看得忘了时辰,是个名副其实的小书虫。
原本的念头隐隐松动,云挽忧心忡忡问道:“弘文馆里皆是皇亲贵族的子嗣,他们性格不一,阿绥不怕吗?”
“为何要怕?”
阿绥眨眼歪头,像是不解。
他的眼神一片纯澈清明,没有丝毫胆怯畏惧,大大方方的。
心房仿若被撞击了一下,云挽恍然大悟:“是阿娘险些魔怔了。”
她之所以抗拒排斥阿绥去弘文馆,无非是担心他的身世被人怀疑。
可越是这样,不就越让人生疑?
再说五年过去他们都好好的,是不是说明那件事无人知晓,知道的只有她自己?
那她怕什么呢?
这样一想,云挽如释重负。
差点钻了牛角尖,把自己困在里面走不出,如今想通后云挽通体舒泰。
一把搂住阿绥,云挽语气轻松:“阿娘想通了,既然去弘文馆对你益处多多,那咱们就去!”
察觉到阿娘的转变,阿绥喜上眉梢,和她分享:“孩儿喜欢徐学士写的文章。”
“你看得懂?”云挽惊讶。
当朝大儒徐学士,写的文章被誉为‘天下一绝’,她也曾看过几篇。
阿绥点头又摇头,“有些看得懂,有些看不懂,要是将来有机会当面请教徐学士就好了。”
对他的聪慧云挽心生骄傲,点了点他的鼻子,笑着说:“等你进入弘文馆,会有机会的,或许他还能成为你的老师。”
“真的?”
“当然,阿娘何时骗过你?”
“.........”
晚间,慈心堂的人来传话,叮嘱云挽为两日后进宫做准备,并送来了一大一小两套衣裳。
宫中规矩众多,云挽花了一个下午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告诉阿绥,其余她倒是不担心,有老夫人在,他们母子俩需发挥的地方不多。
两日后,鸡鸣声起不久,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就来催了,云挽起身沐浴梳洗。
云挽吃了一盏燕窝垫胃,换上了老夫人送来的那套云母色暗花刻丝长裙,外加一件软烟罗纱罩衫。
梳头时,月见询问:“夫人,今日奴婢给您梳个凌云髻?”
云挽颔首,“发饰不用过多,就那支梨花簪吧。”
月见愣了下,随即了然。
梨花簪是三爷在世时,亲自挑选玉料亲手为夫人雕刻的,偶尔外出以及重要场合夫人都会戴上,久而久之府里的人皆知这支簪子的含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