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结局+番外成亲当天,我当街改嫁敌国太子夏知雪江政言
结局+番外成亲当天,我当街改嫁敌国太子夏知雪江政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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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果果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知雪江政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成亲当天,我当街改嫁敌国太子夏知雪江政言》,由网络作家“奇异果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晌午,夏知雪正在书房为小六子起新的名字,一道圣旨送到了长公主府。她们夫妇二人不需要早朝,没有宫里的消息,这会儿忽然传旨,两人皆是一脸懵。待到圣旨宣读完毕,夏知雪又惊又喜。原以为这次查城墙加固一事没希望了,哪料皇兄竟然成功把刘承林给撤了职。“恭喜驸马爷上任工部侍郎一职,陛下托老奴给殿下和驸马爷带话,明日早朝,还请殿下和驸马爷一同上朝。”夏知雪谢过后,一转头,却看见小六子阴郁的脸色。为什么升职了他看起来并不开心?直觉告诉她,小六子一定有事瞒着自己,思来想去没有问出口。她试探地道了一声“恭喜夫君”,就见到小六子的脸色瞬间转变了过来,微笑着答话。“是我该谢过殿下,日后在朝中,我定当全心全意为公主效力。他嘴上说得情真意切,可眼睛却不敢与她...

章节试读

次日晌午,夏知雪正在书房为小六子起新的名字,一道圣旨送到了长公主府。
她们夫妇二人不需要早朝,没有宫里的消息,这会儿忽然传旨,两人皆是一脸懵。
待到圣旨宣读完毕,夏知雪又惊又喜。
原以为这次查城墙加固一事没希望了,哪料皇兄竟然成功把刘承林给撤了职。
“恭喜驸马爷上任工部侍郎一职,陛下托老奴给殿下和驸马爷带话,明日早朝,还请殿下和驸马爷一同上朝。”
夏知雪谢过后,一转头,却看见小六子阴郁的脸色。
为什么升职了他看起来并不开心?
直觉告诉她,小六子一定有事瞒着自己,思来想去没有问出口。
她试探地道了一声“恭喜夫君”,就见到小六子的脸色瞬间转变了过来,微笑着答话。
“是我该谢过殿下,日后在朝中,我定当全心全意为公主效力。
他嘴上说得情真意切,可眼睛却不敢与她有半分的对视。
像是在心虚。
那小太监离开后,夏知雪随即进了宫。
都察院没有奏折送到内阁,就算是皇上知道他们在私下有勾结,也不能那么轻易地将刘承林从工部侍郎的位置拉下来。
除非,皇上掌握了更加确凿的证据。
夏知渊知道她接下圣旨后定然会进宫,早早地便在等她。
“皇兄。”
她刚开口,夏知渊就招手让她上前。
“内阁一直没收到的奏折,今天早朝时,被江政言亲手递上来了。”
说着将手里的折子递给了她,奏折里面,江政言将刘承林狠狠地批斗了一番,说他背信弃义,说自己被他蒙骗,说在城墙上动手脚,等同叛国,求皇上当堂将其斩首。
“这是在,断尾求生。”她合上奏折,缓缓开口。
夏知渊认同道:“不仅如此,他还在朝堂上请旨,让朕撤了他的职位,说他有愧皇恩,不该袒护奸佞之臣。”
夏知雪冷哼一声,“他都将奏折送上来了,就算是有罪也会从轻发落,当着百官的面这么说,不过是想让皇兄不好对他追责罢了。”
“不愧是朕的好妹妹,一言便道出了朕此刻头疼的事情。”
刘承林无论如何是逃不掉惩罚,但江政言却能全身而退。
包庇之罪本该与犯罪者同罪,夏知渊不想放过他,如今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个江政言而已,皇兄何故如此担忧,此事他能逃脱,可下一事未必,朝堂风云,瞬息万变,之后会怎么样,谁又能说得好。”
“话是如此,可你今日没见朝中那些大臣们,不过数日,有半数人都在为他求情,朕还没决断,他们就恨不得替朕把圣旨给下了。”
夏知雪沉默,江政言笼络人心的本事,还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联想到上一世,他能迅速获得敌军的信任,还能带领对方的士兵进城,只怕和这本事脱不了干系。
工部侍郎刘承林,在城墙加固工程材料中动手脚,行迹可耻至极,赐三日后游街斩首示众!
告示一经贴出,为官的百姓顿时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游街时,各种臭鸡蛋、烂菜叶纷纷砸向了他。
相较于那日在大殿上的问心无愧,刘承林像是落汤鸡一般,对外界的咒骂声充耳不闻。
途经一家酒楼时,刘承林察觉一道目光,抬头看过去,就见夏知雪和小六子,端着酒杯看着他。
夏知雪看他抬头,举着酒杯隔空平洒在了地上,是对死人敬酒的礼仪。
欧阳亦谦看到她杯中的酒落地,这才透过窗户往楼下看了一眼。
随后问道:“殿下和他没谈妥?”
“不是,是他压根儿不愿意和我谈。”
那日从宫里出来,她便去了大牢一趟,本意是想让他供出自己的同谋,或者能拉江政言下水也好。
刘承林觉得自己必死无疑,无论她如何保证,他都不愿松口。
刘家被满门抄斩,刘承林依旧没有半点悔改。
城墙一事由小六子接管,夏知雪见到他的时间越来越少。
“工部侍郎有这么忙吗?”
夏知雪对着自己书案上的几张纸,低声道。
那几张纸上,写满了她为小六子起的新名字,就等着他回来挑一个。
去门口张望的风铃跑回来,苦着脸摇了下着头。
驸马爷还没回来。
“罢了,在这等着做事没意思,风铃更衣,我去工部瞧瞧他。”
换了件轻便的衣裳后,她没用马车,徒步朝工部走去。
帏帽戴上,看起来与寻常家大小姐并无差别。
快到工部时,夏知雪远远地瞧见一人,背影像极了小六子,可他的身后却不见刀月。
她正要喊人,却见小六子鬼鬼祟祟地进了一个巷子。
想到之前小六子和刀月诡异的行迹,她没喊出声,而是悄悄地跟了过去。
巷子里,除了有刀月还有一个人,是他从未见过的。
那人衣着不像漓安的,对小六子很是恭敬。
“殿下,陛下说此行无论如何都要将您给带回去。”
接着时刀月的声音,“是啊殿下,您在漓安待得太久,是该回去了。”
面对这两人时,小六子上位者得声音格外明显,带着不容人拒绝得坚定。
“现在还不是时候。”
刀月着急道:“怎么就不是时候了,殿下您不就是为了打探漓安的消息,如今我们掌握的消息已经够多了,您没有必要继续留下来。”
“是啊殿下,您的身份特殊,一旦被漓安的人发现,您就很难再回去。”
“你们觉得,一个工部侍郎失踪,漓安的皇帝能坐视不管吗,何况还是他们的驸马爷。”
两人沉默片刻后,刀月低声埋怨道,
“您说您也真是的,好好的太子殿下不做,非要跑到这漓安来,做什么驸马爷,这驸马爷说得好听是位爷,说得不好听,和那倒插门的女婿有什么区别。”
太子?
“公主殿下!”风铃低声惊呼。
夏知雪忙让她禁言,听他们继续说。
从这些人的聊天中,夏知雪已经能猜出了个大概,他们唤小六子“太子”,不是漓安的,便是敌人的。
周边虎视耽耽的小国众多,不过他们来自哪里,既然被她知道了,便绝对不会让他们活着回去。
正聚精会神地听着这几人的交谈,一伙潜伏在暗处的黑衣人,忽然逼近。

半个时辰后,夏知雪搞清楚了。
据他们所说,他们长大的那个镇子,的确有一个世外高人,他很喜欢教小孩子们练武,所以从镇子里出来的孩子们,多多少少都会一些武功。
他们两个,和下午见到的那个人,可以说是师承同系。
刀月说那人是来报丧的,他们的师父,也就是那个世外高人,重病而亡,村民们喊他们回去,为老人送葬。
可小六子却说,那人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我昨日还收到他的信件,他说自己身子硬朗,至少能再活二十年。”
刀月继续劝导:“可消息都送来了,我们还是回去看看吧。”
小六子毫不留情,“不去。”
夏知雪听出来了,小六子身份特殊,他们想让他尽快回去,可小六子觉得自己的任务没完成,坚持不愿意回去。
既然不愿意,那就别回去了。
“这么说,刚才那人是你们的朋友,我怎么觉得他看起来不像好人,夫君他真的靠谱吗?”夏知雪故意问道。
想留在漓安的小六子,想都没想,便直言道:“不靠谱,他小时候就喜欢说一些谎话蒙骗我们。”
“驸马爷!”
刀月看不下去了,小六子瞪了他一样,让他闭嘴。
现在没空收拾他,留在府上日后有的时间,不管他是从哪国来的,只要对漓安不离,就别想活着回去。
“对了,我今天为你起了一好多新的名字,你快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我让户部给你换个名字。”
说着,她就让风铃将自己放在书房的纸张拿过来。
欧阳亦谦一一看过去,她便悄悄地观察小六子每个名字看过去的神情。
她在自己想出来的那些名字中,又加了一些,与他国皇族相似的,若是小六子选了这些名字,那他多半便是这些皇室的人。
当欧阳的名字出现后,小六子视若无睹地将它丢弃在了一旁,继而对下面的一个名字,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这个怎么这么像狗的名字?”
夏知雪看过去,旺财?这张不是被自己丢掉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她心虚得转过头,不敢看他。
“这个,这个,其实我觉得,你看啊,旺财旺财发大财,也挺好的不是吗?”
她小时候上学堂时,就喜欢学着学着走神,想些其他的东西,长大了这毛病依旧没改掉。
那日在为他想着名字,她便是忽然想起了曾经在宫里时,自己亲手养大的一只小狗,旺财还是自己亲自为它选的名字。
后来那只狗狗老死,她伤心欲绝,再也没养过什么动物。
欧阳亦谦将纸张推开,默默道:“我觉得,小六子的名字也不错,江政言这个名字虽然恶心,但毕竟是殿下亲赐,不必更改。”
说完,甩了下袖子,阔步离开。
刀月紧跟其后,屋内只剩下她和风铃。
她指着消失的背影,询问道:“我这是被嫌弃了?”
风铃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殿下您现在该担心的是驸马爷的身份,他国太子,而且多半是敌对国,这颗非同小可。”
她收回手,缓缓道:“我知道。”
“那您今日去宫里可有将他的身份告诉陛下,让陛下早做打算?”
“不能说。”夏知雪正色道,“不但我不能说,你也不许说出去。”
风铃疑惑道:“为什么?”
“朝中局势内忧外患, 他如今按兵不动,刚好给我们料理贪官污吏的空隙,若是现在将他暴露,陛下便会多一份威胁,倒不如先压下。”
待到朝堂中肃清,再来解决小六子也来得及。
况且他身处长公主府,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想要做些什么可没那么容易。
皇上封了小六子工部侍郎,每日都要进宫去早朝。
可这次刺杀之后,皇上便给他放了长假,让他日日休沐,手上的事情也少了许多,说的是驸马爷受了惊吓,需要好好休息,欧阳亦谦却不这么觉得。
刀月告诉他,多半是公主和陛下发现了他的身份,这才不想让他参与政事的。
欧阳亦谦却不信,与他争执道,
“若是他们发现,就该将我关押囚禁,可我如今在公主府,甚至在京中都来去自如。”
欧阳亦谦不知道的是,他们之间的对话,在一炷香后就传到了夏知雪的耳中。
听到这些,夏知雪忍俊不禁,哪个国家有这么一个蠢太子,那它肯定要完。
汇报的下人刚退下,小六子带着刀月就来了,刀月环手抱胸,似是刚才和小六子没吵赢,还得了一肚子的气。
夏知雪本不像理会儿他们,可小六子的叹息声让他不得不开口。
“夫君这是怎么了?”
她一问,小六子便开始可怜兮兮地吐苦水。
“殿下,您说陛下是不是对我不满意,封了我工部侍郎又后悔了?”
“没有吧,夫君何出此言?”
“陛下不让我上朝,还将我在工部的活儿,交给了其他人。”
这当然都是夏知雪的授意,为此,夏知渊还将她说了一顿。
她拿出与夏知渊说的一样的借口,面对羞涩的笑了笑。
倾身靠近小六子,嗓音低沉诱人,“因为,是我特意找皇兄说,你我成亲多日,久久没有子嗣的消息,请求陛下给我们多一些相处的时间。”
小六子看向她,满是不可思议。
“陛下,同意了?”
她挑眉,挺直身子,又道:“自然,本宫可是皇室,是有爵位要继承的,当然要以子嗣为重。”
“可我们还没有、、、”
“说的是,所以这些时间,夫君就用来和我好好地培养感情,早日诞下子嗣才好。”
小六子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出了房间,刀月迫不及待地开口:“殿下,您不能和夏知雪生孩子啊!”
欧阳亦谦烦躁道:“闭嘴,我知道。”
夏知雪在心中暗笑,她知道自己和小六子不会有孩子,自己这么逼他,很有可能会将他逼得直接离开。
不过她并不担心,大牢里关押的那伙追杀他的人,已经被她笼络,之后便是对他们的招安。
没人知道当日行刺的是两拨人,要杀她的那五个人撬不开嘴,杀了也不可惜。
可另外一伙人不同,她派人去牢里多看望几次,送些好吃的好喝的,他们就开始吹嘘自己过往有多牛。
通过他们,夏知雪便可以将自己曾经豢养的私兵再次组建。
前提是,她要做出件能让他们承自己恩情,且甘愿为她卖命的事来。

“你知道小六子的身份是假的?”
夏知雪在夏知渊诧异的目光中,跪了下来。
“回皇兄,小六子的身份我早已派人查明,他的确是村庄长大的,那些人之所以不认识他,不过是因为,他很少出门,一直跟着一位世外高人在修行罢了。”
夏知渊沉默不言,驸马爷的身份有疑,就算不杀他,也不能继续让他做下去。
见他有要让自己和小六子的和离的想法,夏知雪急忙开脱。
“皇兄,我明白您的担忧,也是因为如此,前些日子我才没让驸马上朝,暗中去调查了小六子。”
“你都查出了些是什么?”
夏知雪扫了一眼看戏一般的江政言,回道:“皇兄可还记得,我遇刺一事。”
“自然记得,朕记得那伙人现在还在大理寺的牢房压着呢。”
“是,经臣妹调查发现,这伙人并不是来刺杀我的,而是冲着驸马去的。”
她说完,不光夏知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跟在身后的小六子同样如此,甚至还有些难以察觉的慌张。
“皇兄若是不信,此刻将人传来,一问便知。”
大理寺的牢房中,风铃将口供给他们串了一遍又一遍,待到进宫的诏令下来,他们已经将自己“为什么刺杀驸马爷”,牢牢地记下。
一从人被带到夏知渊面前,夏知渊厉声问道,
“朕听说,你们原本要刺杀的并不是长公主?”
这帮人,为首的人是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手底下的人都喊他毛五爷。
他性子比较直,很怕自己会说漏什么,快速道:“我们刺杀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长公主在那,要是知道的话,死也不敢去刺杀啊。”
夏知渊眯着眼睛,满是怀疑,“可大理寺之前递上来的口供,说的是你们受人指使,特意来刺杀长公主的。”
“什么呀,那是死的那几个人,他们说有人回来劫狱救他们,只要我们说是跟他们一起的,他们的人到时候会顺带把我们也给救出去。
可谁曾想,还没等到劫狱的人,那伙人就他娘的全死了,听那些狱卒们说,还是自杀死的。那帮龟孙子,可将我们给害惨了。”
他说完,身后的那些小弟们也纷纷应和着。
毛五爷脏话连篇的哭诉,听得夏知渊脑门上的青筋直跳,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过。
可他并不介意,语气反倒是温和了许多,“那说说,你们为什么要刺杀驸马?”
夏知雪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自己身侧的小六子,面不改色的脸上,却还是被她看到了因为紧张而微微皱起的眉头。
毛五爷开口直喊冤,“陛下,小的们是真的不知道那小六子是驸马爷啊,我们就是和他师父有仇,但是找不到他师父,听说小六子进京了,这才想着找他报仇的。
我们刚进京,还没来得及查他在京中做什么,就瞧见他了,那么好的机会,兄弟们不愿意放过,这才动了手的,要是早知道他现在是驸马爷,您就是给小的九条命,小的也不敢刺杀皇亲国戚啊。”
毛五爷说得慷慨激昂,夏知渊并未起疑心。
默不作声守在旁边的江政言,却提出异议,“陛下,断不可信此人的一面之词,他本就是行刺公主的死罪,为了活命,和他人篡改口供,也不是不可能啊。”
江政言说得也有理,夏知雪直接开口,质问道:“江大人是觉得,我会为了救刺杀我的人,而帮他们改口供?”
“正常情况下自然不会,可......”
“当然不会!”夏知雪果断道,随后看着江政言冷冷得说道,“杀本宫的人,想让本宫死的人,本宫一定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绝不可能那么轻易地放过他。”
她的眼神阴冷,看向江政言时,竟让他心慌起来,明明自己什么都还没做,怎么感觉她像是在说自己。
夏知渊沉思片刻后,开口:“知雪说得不错,她不至于为一伙要杀自己的人开脱。既然驸马的身份已经查明,罗丞相也不必再担忧,此事就作罢吧。”
罗蒙恩还想再劝,夏知渊打断他,“朕听说,罗丞相有意和江大人结亲,这婚事准备得如何了?”
“是,小女樱可和江大人情投意合,下官这做父母的也不好棒打鸳鸯。”
“嗯,挺好的,那罗丞相和江大人还是早早回去准备婚事吧。”
将那二人打发离开,夏知渊这才问夏知雪,“你今日带驸马爷过来,就是为了此事?”
自然不是,她要想办法将毛五爷这伙人带出去。
“不是,不过确实是为了小六子。”
“哦?说来听听,看看又是什么事,让公主殿下亲自带人进宫来。”对于她在小六子身上过分的关心,夏知渊颇有微词。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为小六子改个名。”她说着,拉上夏知渊坐了下来,“皇兄你也知道,小六子的名字是当时成亲时迫于无奈改的,可现在他怎么说也是个侍郎了,再和别人重名,说出来也不好听。”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夏知渊冷嘲道:“这会儿又嫌弃人名字了,不是当初名字救你的时候了。”
“皇兄!”
“行了,多大点事,朕一会儿就派人去和户部说一声,想改个什么名字?”
“陆寺,陆地的陆,少林寺的寺。”
见他们聊得正欢,丝毫没有要管自己的样子,毛五爷忍不住开口。
“陛下,公主,那我们,能不能......”
“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管是驸马还是公主,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刺杀了就是刺杀了,就罚你们......”
夏知渊思索着,之前也没有死刑犯被轻免的例子,眼下如何罚他们的好。
她就在这个时候提议道:“与其轻罚,不如将他们收编。”
夏知渊也觉得她说得有理,这伙人敢在京中行刺,身上也算是有点儿功夫的,将他们困在牢狱中,对朝中没什么好处,倒不如招安他们为自己效力。
“你们可愿意,做朕的御林军?”
毛五爷愣了下,疑惑地看向夏知雪,心道,这怎么和之前说的不一样。
夏知雪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不知所措的毛五爷,为了保命,带着兄弟们应下了夏知渊的招安。
离宫后,一眼看出问题的小六子,说道:“你想让毛五爷他们为你卖命,眼下却被皇上横插一脚。”
“我的就是皇兄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帮了驸马爷这么大一个忙,驸马爷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我。”

她往相府送去了拜帖,久久没有收到回复,索性直接过去瞧瞧。
拐进丞相府所在的那条街,夏知雪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们门前的大灯笼,红彤彤的,格外耀眼。
他们的马车在相府门口停下,小厮进去通报,一辆熟悉的马车再次停到了他们的旁边,是江政言。
怎么又碰到他,夏知雪心道晦气。
江政言看到她,确实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长公主殿下今日过来,可是来帮樱可选婚服的?”江政言说着顿了一下,话语间满是得逞后的喜悦,“也好,樱可她向来没什么主见,有殿下做参谋,一定能为她选出最合适的婚服。”
夏知雪气得青筋暴起,樱可才不是什么没主见的姑娘,不然也不会和她爹娘死犟,还被关在宅子里数日。
她正要爆发, 想质问江政言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丞相府一家忽然改了主意,小六子却攥住了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敲了两下。
她不明所以地看向小六子,小六子拉着她的手,朝江政言道贺。
“恭喜江大人觅得佳偶。”
江政言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对夏知雪的轻蔑,“江某虽是寒门出身,但也是夺魁状元,日后前途无量,罗丞相慧眼识珠,与江某联姻也是情理之中。”
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朝着夏知雪拱手道:“说来还是得谢谢公主殿下,若非您当日改嫁,我也樱可也走不到今日。”
夏知雪握着拳头就要朝他脸上挥去,小六子眼疾手快地拉着她,
低声轻语道:“没必要和他在这逞口舌之快,殿下还是先找罗姑娘问清情况的好。”
夏知雪抬起头看向小六子,平静下来,小六子说得不错,她和江政言在这说再多都没用,她要先见到罗樱可,问清楚情况才行。
于是,她不再理会江政言,跨步进了丞相府的大门。
知道她是要去见罗樱可,江政言什么都没做,眼带笑意地看着她进了门。
院子已经被红绸缎所覆盖,灯罩上面也全部贴上了红色的喜字,所有的下人们都在跑前跑后地忙碌着。
夏知雪直冲着罗樱可得院子走去,小六子则被留在了前院。
罗蒙恩在百忙之中还不忘迎接小六子,这让小六子顿时有些受宠若惊。
“这里纷乱嘈杂,驸马爷不如和罗某去书房坐坐。”
小六子听出,这是和自己有话要说,便没有拒绝,刀月跟在身后,却被留在了书房外。
见他们要关门,刀月有些担心,罗蒙恩看着昔日自己府上的家仆,笑着打趣道:“刀月对驸马爷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小六子神色微动,不知道他这话中是否有深意。
“在其位,谋其事,忠其主,也是正常,丞相大人府上的家丁想来也是如此。”
罗蒙恩没有接话,只是笑了下,就带人进了房间。
刚进去,书案上的东西就吸引了小六子的注意,上面写的全是和刀月有关的,最下面两页还有关于他的。
小六子面不改色地说道:“丞相大人果真如刀月说得一般重情重义,我们离府已有段时间,没想到大人还在看我们在府上那些日子的记录。”
罗蒙恩将那册子拿起来,一页一页地翻着,他似乎并没有在看那册子。
“罗某无能,查出来关于你和刀月的身份信息并不多,但可以确认的是,你和他,绝非我漓安国人。”
小六子脸色变了下,随即又云淡风轻道:“丞相大人说的哪里话,我和刀月怎么可能不是漓安人,我们不过是从偏远小山村出来的,但也确确实实是漓安人。”
“是嘛,那这么说,是罗某想多了。”
罗蒙恩说着,背过身去,右手微微一抬,屋内顿时出现了数名侍卫。
“拿下!”
一声令下,这新闻侍卫全部都冲着小六子去了。
小六子见状不妙,当即就要夺门而出,可背后不知在什么时候也出现了数名侍卫。
想逃是逃不掉了,欧阳亦谦低笑一声,问道:“丞相大人这是何意,刺杀驸马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罗蒙恩没有一丝畏惧,“刺杀驸马自是不敢的,可追杀逆贼却是本官应尽之职。”
前后夹击之下,欧阳亦谦想要离开,只能将他们全部放到。
屋内的动静很快惊动了门外的刀月,他正要贴门听里面的情况,一道黑影便从屋内被丢了出来。
幸好刀月躲避及时,不然这黑影就朝自己砸来了。
再看屋内,欧阳亦谦已经和十几名侍卫厮打在了一起,刀月见状,当即加入其中,为欧阳亦谦分担一半的人头。
这边刀剑相向,后院也不安生。
夏知雪去了后院,见到了罗樱可,她比之前看起来精神了许多,见到夏知雪,没有往日那般的热情。
“樱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忽然要嫁给江政言?”
罗樱可垂着头道歉,“知雪姐姐对不起,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为什么,能给我说下理由吗?”
她想不通,明明前几日还在和自己一起控诉江政言的劣迹,怎么就改变了主意。
罗樱可犹犹豫豫,不肯开口,看到夏知雪那般为她担心,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告诉了她。
“知雪姐姐,你就那么相信小六子吗?”
“啊,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提到小六子,她们不是在说江政言吗,这和小六子有什么关系?
罗樱可抓住她的手,急忙说道:“殿下,您待我如亲姐妹,我实在不愿意瞒着您,那个小六子,他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你说什么?”她愣住,这件事情,罗樱可怎么会知道?
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是罗蒙恩,刀月和小六子之前都是相府的人,若他起了疑心,想要去查他们的身世,那可比自己查起来容易得多。
如果罗蒙恩认定他们是敌国的奸细,那么......
不好,小六子有危险!
小六子身份太过特殊,现在绝不是暴露的时候,这会儿留小六子在前院,罗蒙恩一定会去找他的麻烦。
“樱可妹妹,我还有事,回头再来找你。”
说完,夏知雪带着风铃迅速去了前院,罗樱可见状也跟了过去。
跟在她身后,喊道:“知雪姐姐,你不要被他的外表蛊惑,父亲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若是寻常的奸细,她当然相信罗蒙恩会处理好,可小六子不是寻常的奸细,他可是太子,虽然不知道是哪里的太子,但他若死在这,定会引起战乱。
现在还不是和其他国开战的时机。

说的是两人要培养感情,大多时候两人并不在一处。
欧阳亦谦不知道她成日将自己关在房中做什么,她却一职派人盯着他。
“你说驸马爷在积极备孕?”
夏知雪停下手中的笔,被盯梢回来的人送了一个大惊喜。
“是,驸马爷已经跑了京中四五家医馆,这些医馆的大夫大多是专攻那方面的。”
“光治不做有什么用。”夏知雪低声呢喃道。
距离她最近的风铃都没听清她的话,“他不会是真的想要跟您生个孩子吧。”
“不会。”
夏知雪刚说完,再次被打脸。
“殿下,我拿到秘方了!”
小六子举着一张单子,欢喜地冲进门内。
“什么秘方?”
小六子将那秘方拍在她的面前,颇为得意地回道:“可以生子的秘方。”
一瞬间,夏知雪觉得自己嫁的是个傻子,哪怕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太子,也是个傻得冒泡的夯货,这样的人怎么能当皇帝???
她拿起单子,心疼地问道:“这单子,花了多收钱?”
小六子不解地看向她,但还是如实道:“不多,才十两银子。”
十两!她都可以多养一个府兵了。
有这么个爷们儿做夫君,太败家了,她甚至可以想到他们国家日后出现一个江湖骗子,三言两语就将他们国家的金银珠宝骗了个干净。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至今没有孩子,或许不是身体的原因?”
她说完,小六子沉默不语,看面色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夏知雪怔住,眉心蹙了蹙,“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小六子低下头轻咳了下,丝毫不避讳屋内还有下人值守,“殿下放心,我正在积极配合大夫的医嘱,定能早日康复。”
她呵呵一笑,这人为了不和自己生孩子,是什么谎都能扯出来。
“丞相府派人送来拜帖,邀请我们参加家宴,那是你之前的主家,想一起回去看看吗?”
“全凭殿下安排。”
丞相罗蒙恩,在朝为官五十多年,德高望重,侍奉了三朝君主,夏知渊对他也恭敬有加。
他的夫人贾明华每逢初一十五,便会在城中开设免费的粥铺,夫妇二人深受百姓的爱戴。
此次家宴,邀请了朝中多数官员,夏知雪带着小六子来的时候,丞相府府已经围满了人。
小六子牵着她的手从马车上下来,好巧不巧,和江政言撞了个照面。
“江御史,好久不见。”
夏知雪故意咬重“御史”二字,“本宫和驸马爷原想着找个时间,亲自去御史大人的府上道谢,若没有您的仗义执言,驸马爷也不会这么快就坐上工部侍郎的位置。”
江政言阴郁着脸色,但还是要恭敬请安。
“公主殿下言重了,江侍郎能力超群,本该如此。”
江政言想借着名字的事情,嘲讽他们一番,可两人丝毫不在意。
夏知雪朝他马车上张望了一眼,“听闻罗夫人不只是邀请了各位大人,还有妻眷,怎么不见江大人携妻同行。”
随后不等江政言开口,她便自答道:“哦对,本宫差点儿忘了,江大人还未娶妻。”
“你!”
江政言怒瞪着她,她不再继续浪费口舌,带着小六子进了院子。
她刚进门,罗蒙恩便带着夫人来迎。
“殿下,您总算是来了。”
他们夫妇二人的热情,让夏知雪有些意外,“府上有事情耽误了些,这才迟了,丞相大人找本宫,可是有话要说?”
罗蒙恩看了自己夫人一眼,示意她来说。
贾明华上前一步,拉过夏知雪的手,带着她向后院走去。
夏知雪不明所以,但也看出她是有什么隐秘的话要说,便没有让人跟着。
她跟着贾明华一路走到一处上锁的院子,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大吵大闹的声音。
“快放开我,你们这群刁奴!”
“让我出去,我要见爹爹。”
“你们凭什么关我,我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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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进来时,她就觉得这院子有些熟悉,这会儿听到声音,终于反应过来,这是罗蒙恩和贾明华最小也是最疼爱的女儿,罗樱可。
她们在罗樱可院子的门前停住,贾明华哀叹一声。
忧愁道:“今日借着家宴的名义邀请殿下来,实则是我们夫妇二人有事拜托殿下。”
“罗夫人请说,樱可本就是我在宫中事的密友,若是需要我的帮助,我在所不辞。”
提起罗樱可,贾明华顿时没有了官妇人的高雅贵气,满是对儿女的担忧。
“前些天她去寺庙上香,偶遇一书生,两人不过交谈了几句,樱可便对那人倾慕有加,回来后对我和老爷说,想要嫁给那人。
这本是一桩美事,我和老爷本就有意为她选婿,便找人去打听那人的来历,我们想着那人即便不是世家子弟,但只要有上进心,能对她好就行。
可没想到,我们派出去的人,最后,在悬崖底下找到了他。我们将那人已死消息告诉樱可,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非说是我们在骗她,吵着要自己去找,我和老爷没有办法,这才将她所在院子里了。”
“死了?”夏知雪惊讶道。
“是啊,尸体都埋了。”贾明华抹着眼泪,继续说道:“我们也怕她一时想不开,万一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来,我和老爷可怎么办啊。”
她轻轻拍了下贾明华的肩膀,问道:“夫人是想让我去和樱可聊聊,可是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恐怕,”
她话还没说完,贾明华就着急道:“殿下您知道的,樱可往日便不爱出门,这么多年也只有您这么一个朋友,我相信只要您和她说说,她一定会听的。”
见到罗樱可的时候,夏知雪有些意外。
她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大吵大闹,反而极为平静。
贾明华和她说了几句话,她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跟在身后的夏知雪。
待到贾明华离开,罗樱可平静地朝她请安。
“臣女罗樱可,见过公主殿下。”
她拉住罗樱可的手,笑意温柔地拉着她进了屋子。
“你我之间哪里需要这么多的虚礼,樱可妹妹,自我从宫里搬出来,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罗樱可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见到贾明华离开,忽然抓紧了她的手。
说道:“殿下,我母亲是不是告诉你他死了?”
她神色如常,看不出有一点异常。
“他没死,那个人我见了,不是他,殿下求求你帮帮我,他真的没死,他还在等着我去找他。”
夏知雪顿时有些茫然,按照罗夫人的说法,罗樱可现在的情况应该很不好,可眼前的人,瞳孔清澈明亮,语气坚定,哪里有生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