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碰瓷糙野硬汉后,八零美人三年抱俩沈茵茵霍枭全局
碰瓷糙野硬汉后,八零美人三年抱俩沈茵茵霍枭全局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澜星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茵茵霍枭的其他类型小说《碰瓷糙野硬汉后,八零美人三年抱俩沈茵茵霍枭全局》,由网络作家“澜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去卫生所的这一路,三人都没说话,霍枭是心里不痛快,沈茵茵则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走进卫生所,就看到有个人嘴里一边叫着“好痒”,一边拼命地往墙上蹭。“大夫,我好痒,你帮我开点药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太难受太痒了......”“药膏和吃的药我都开几种给你了,你不是说没用吗?”坐诊的老大夫一脸无奈。这人已经连着来了几次,能开的药他都开了,可瞧着情况是越来越严重,他也是束手无策。“那药膏根本没用!我这痒得什么都干不了了......好痒......嘶......您给再想想办法呢?”“有办法不是早给你说了,还能等到现在。”老大夫叹了口气,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沈茵茵这会已经从霍枭背上下来了,她仔细观察了那人的症状。痒痛难忍,皮损状如细沙,搔抓后...

章节试读

走去卫生所的这一路,三人都没说话,霍枭是心里不痛快,沈茵茵则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刚走进卫生所,就看到有个人嘴里一边叫着“好痒”,一边拼命地往墙上蹭。
“大夫,我好痒,你帮我开点药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太难受太痒了......”
“药膏和吃的药我都开几种给你了,你不是说没用吗?”
坐诊的老大夫一脸无奈。
这人已经连着来了几次,能开的药他都开了,可瞧着情况是越来越严重,他也是束手无策。
“那药膏根本没用!我这痒得什么都干不了了......好痒......嘶......您给再想想办法呢?”
“有办法不是早给你说了,还能等到现在。”
老大夫叹了口气,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茵茵这会已经从霍枭背上下来了,她仔细观察了那人的症状。
痒痛难忍,皮损状如细沙,搔抓后有少量滋水。
她想了想,忽然开口道:“这是生了痧疥吧?”
老大夫和年轻人听到她的话,立马抬头看了过来。
“痧疥?那是什么病?”
沈茵茵一瘸一拐地走进去。
“就跟痒诊差不多,但是症状要严重些。不过治起来不麻烦,只要找到鸭舌草。连头带根拔起来,洗干净剁碎,直接吃或者炒饭吃都行。吃几次,差不多就能好。”
“鸭舌草?”年轻人眼睛一下亮了,“是不是长在水沟边上,叶子像鸭舌头的青草,花是黄色的那种?”
沈茵茵点头。
“那,那我现在就去找!”
“等等!”
年轻人刚想走,却被老大夫给叫住了。
“小姑娘,谁跟你说的这个病叫痧疥,吃了那鸭舌草会好的?我跟你说,很多外面的野草都是有毒的,你可不能没有凭据就胡乱说。
不然到时候吃死了人,那责任你可担不起!”
老大夫给人瞧病瞧了几十年了,都不知道什么痧疥,这小姑娘瞧着也就二十岁上下,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知道这些?
怕不是嘴巴一张胡咧咧?!
霍枭双手插兜,倚靠在门框上,听到老大夫的话,看沈茵茵的眼神,又添了几分不喜之色。
沈茵茵背对着霍枭,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只看着面前的老大夫,勾唇轻轻笑了笑。
“您最近是不是经常胸闷气短,心慌心悸的?”
老大夫一愣,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看您脸色就知道了,”沈茵茵看着老大夫,又道,“您这情况可大可小,还是得多注意些。就算有什么烦心事,也得吃好睡好,否则血压一直降不下去,可就危险了。”
她三言两句就点明了老大夫的情况,说完还单脚跳到一旁,熟练地拿起桌上的紫药水、棉签和绷带,给自己处理伤口。
老大夫听沈茵茵刚才那番话,再看她处理伤口那娴熟的动作,就知道她刚才说的话不是无的放矢。
这丫头是个懂医的!
他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还在拼命挠着手的年轻人:“就按照刚才小姑娘说的,你回去找找鸭舌草试试吧。”
“好,我这就回去找。”
年轻人走了之后,老大夫也有点事先出去了。
诊室里就剩下了坐在椅子上的沈茵茵,还有门口的霍枭,以及躲在霍枭身后的霍芳。
“霍大哥,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现在这里也没人了,你......还是问问清楚吧。”
虽然刚才霍枭在林大娘面前承认了他们要结婚,但结婚申请毕竟是没打的,要是霍枭反悔,她的处境依旧困难。
所以她必须趁着现在这时候,把两人结婚的事情彻底定下来。
霍枭的脸色瞬间一沉,下颌收紧,转头就去拽霍芳的袖子。
“哥!”
霍芳想躲。
但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常年在部队训练的霍枭。
袖子被强硬地撸了下来,那过分纤细的手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下就全暴露在霍枭的面前。
霍枭盯着那些伤,脸色阴沉得吓人。
手背上青筋鼓动,他咬着后槽牙,又拽下霍芳的另一只袖子。
两只手臂,伤痕累累,每一道伤都好像刻在了霍枭的心上,火烧火燎般撕扯着他的心。
“芳,你跟哥说,这些伤都是谁弄的!”
低沉又克制的声音,压着满腔的怒火。
霍芳忍不住抖了抖,她颤颤巍巍地扯着衣袖往下拉,想遮住那些伤。
“哥,你别问了,好不好?”
以她哥的脾气,要是她实话说了,他肯定会回家闹个天翻地覆。
“芳,你这是在戳哥的心窝子!爹娘走了,哥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亲人。哥在部队那么拼命,就想着能带你过好日子。可现在,你这个样子,你叫哥怎么过,哥心里疼啊!”
霍枭在部队上,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
不管是大比武,还是执行什么任务,他都是冲在最前面的。
他就想多挣点津贴,能把妹妹养得好好的,能对得起死去的爹娘。
这些年,他所有在部队的津贴,都寄回来给大伯了,就想着他们能替他好好照顾妹妹。
哪曾想,他们竟然是这么照顾的!
“芳,你跟哥说实话不?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回去,好好问问大伯他们,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
霍枭心底的怒气已经压抑不住了,他黑沉着脸,双手都攥紧了,一副要出去找人拼命的架势。
“哥,不要!”
霍芳扑上去,一把抱住了霍枭的腰。
“哥,我......这些伤,都是......都是大伯母打的、掐的......”
她说着说着,眼泪“唰”地掉了下来。
爹娘死了,哥又在部队,她身边连个能护着她的人都没有。
最开始的时候,大伯和大伯母对她还勉强过得去,后来眼看着她哥一年才回来一两次,每次也就待几天,他们的嘴脸就变了。
家里什么活都让她干,大伯母一不顺心就对她非打即骂,大伯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她吃不饱、穿不暖,身上都是伤,可只要能看见她哥,能在家里等着她哥回来,这些她都能忍。
“芳,你现在就跟我回去。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他们住着我家的房子,拿着我的津贴,还敢这么欺负你。我跟他们没完!”

霍枭站在连长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进来。”
推开门,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
邱立新坐在办公桌后,三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身笔挺的军装衬得肩背挺拔,短寸头根根精神,眉宇间透着股锋利的锐气。
“连长。”霍枭立正敬礼。
“小霍啊,坐。”邱立新放下文件,露出和蔼的笑容,“给你批的假不是有半个月,怎么才回去那么几天就回来了?”
“家里出了点事情......”霍枭在椅子上坐得笔直,将手里一直拿着的报告放在了邱立新面前的桌子上,“连长,这是我的结婚报告。”
邱立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小霍,之前也没听你说要结婚,怎么这么突然?”
“连长,这事说来话长,我这次回来已经把她和我妹妹都带来了。她们被我暂时安置在招待所里,除了打结婚报告,我还想麻烦连长帮我在大院租个房子。大院离部队近,我也好放心。”
邱立新没想到霍枭把人都带来了,表情立时有些不悦,“小霍啊,你还年轻,有些事要考虑清楚。结婚不是儿戏,尤其是咱们军人,更要慎重。”
霍枭的背脊挺得更直了:“连长,我已经考虑清楚了。”
他既然答应了带沈茵茵出来,就不会做反悔的事情。
“是吗?”邱立新眯起眼睛,“我记得你三个月前才升的排长吧?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带个家属,对你以后的发展......”
“报告连长,”霍枭打断他,“我会处理好工作和生活的关系。”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邱立新盯着霍枭看了半晌,神色才稍微缓和:“年轻人就是冲动。这样吧,我侄女邱姌你也见过,在文工团工作,人漂亮,性格也好。你们年轻人多接触接触......结婚的事情不能这么着急决定。”
“连长,”霍枭的声音很平静,“我已经决定了。”
“你!”邱立新猛地站起身,正要发火,又强压下来,“好,好,年轻人有主见是好事。不过,结婚报告这事得按程序来,不能急。”
他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结婚报告,随意翻了两页,目光扫过却未停留。
“这样吧,”邱立新合上报告,语气温和,“报告我先收着,等过两天我亲自递上去。你递交的材料都需要审核,没那么快的。”
霍枭眉头微皱,但很快恢复如常:“谢谢连长。”
邱立新摆摆手,笑容不减:“别客气。对了,你不是要租房吗?大院西门口第三户,陈老太家有空房,你可以先去问问。”
霍枭点头:“好,我这就去。”
“去吧。”邱立新笑着挥了挥手,目送霍枭离开。
门一关上,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低头扫了一眼桌上的结婚报告,冷哼一声,随手将它丢进了抽屉最底层,锁上。
“年轻人,还是太草率了。”
另一边,霍枭离开办公室后,径直去了大院西门口。
陈老太家的房子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离部队也近,再加上老太太是独居,人少麻烦事也少,正合他的心意。
房租一个月8块钱,比一般地方稍微贵点,霍枭没在意,一口就答应了。
谈妥了租房的事,他随后便去招待所接沈茵茵和霍芳。
沈茵茵牵着霍芳的手,跟着霍枭走进大院,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大院里的房子整齐排列,红砖灰瓦,透着这个年代特有的质朴与厚重。门口种着不少老槐树,枝叶繁茂,树荫下几个孩子正围在一起玩耍。
男孩们手里拿着自制的弹弓,瞄准树上的麻雀,嘴里还发出“嗖嗖”的声音。女孩们则蹲在地上,用粉笔画出跳房子的格子,一边跳一边唱着童谣,清脆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看着格外的温馨。
“这里就是陈老太租给我们的房子了。”霍枭走在前面,声音淡淡的,“以后你们就住在这里,离我近,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沈茵茵点点头,跟着他走进新租的房子。
她环顾四周,房子虽然简陋,但胜在干净。
进门是个小小的客厅,摆着一张木桌和两把椅子,墙角放着一个老式的五斗柜。客厅往里是一间卧室,里面摆着一张双人床和一个衣柜,窗户上挂着洗得发白的窗帘,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给房间增添了几分暖意。
“芳芳,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沈茵茵蹲下身,温柔地看着霍芳。
霍芳怯生生地点了点头,小手紧紧抓着沈茵茵的衣角。
沈茵茵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说道:“别怕,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
霍枭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眼神微微柔和了一些。他开口道:“你们先收拾一下,我去部队报到,迟点回来。”
沈茵茵站起身,点了点头:“好,霍大哥你去忙吧,我会照顾好芳芳的。”
霍枭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沈茵茵开始忙碌起来。她一边收拾房间,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未来的生活。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一份工作,不能一直依赖霍枭,否则就违背了她自己当初的承诺了。
“姐姐,我们以后真的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吗?”霍芳小声问道,眼里带着一丝期待。
沈茵茵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当然可以,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霍芳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像是松了一口气。
沈茵茵看着她的笑容,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我们去外面小卖部逛逛,买点日用品。”
这屋子里东西是挺齐全的,但她们住下来之后要用的东西什么都没有,正好刚才进来之前,她看到门口有个小卖部。
“到时候芳芳也可以看看有什么要买的。”
“真的吗?”霍芳眼睛一亮,刚要兴奋地点头,但笑容很快僵住,开始低下头绞着衣角。
“怎么突然不开心了?”沈茵茵发现她情绪不对,揉了揉她的头顶。
霍芳声音微弱:“以前大伯母都不让我去......”
沈茵茵心里一酸,蹲下身握住她的手:“现在不一样了,想去哪儿姐姐都陪你。”
霍芳抬头,眼眶微红,话未说完,沈茵茵已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走,我们去小卖部。”
她牵起霍芳的手,朝门外走去。
西门口的小卖部门口聚集了几个大院子弟,正磕着瓜子,围在一起闲聊。
忽然,有人惊疑一声,“那是谁啊,怎么没见过?长得挺漂亮啊!”

本以为家里剩下的钱不够买退烧药的,结果这个年代的西药却比沈茵茵想象中要便宜。
她买了一盒退烧药,匆匆赶回家,却发现霍芳的情况更加糟糕了。
霍芳的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冷汗,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像是被火烧着一样。
沈茵茵心里一紧,连忙跑过去,用手摸了摸霍芳的额头,烫得吓人。
“芳芳,芳芳!”她轻轻拍了拍霍芳的脸,声音里带着焦急。
霍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姐姐......我好难受......”
沈茵茵赶紧倒了温水,扶着她吃下了退烧药。
没多久,霍芳原本烧得绯红的脸就开始降温,额头上也冒出了汗。
沈茵茵又打水给霍芳擦脸擦手,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过了一会,霍芳的体温终于降了下去,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沈茵茵松了一口气,但她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霍芳的身体太虚弱了,退烧药一般只有四小时的时效,恐怕要不了多久她还会烧起来。
如果反复用退烧药,对霍芳的身体负荷太大了,一不小心还会诱发别的病。
想到这,她眉头慢慢皱了起来,眼底也露出一丝焦急。
这时,她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祖父的手札,上面有个土方子——用一些常见的草药制作“青草丸”,可以退烧、散寒。
手札上记录祖父曾经用青草丸给不少人治过感冒,而且纯中药没有副作用,对霍芳这样虚弱的身体效果更好。
想到这,沈茵茵也没迟疑,找了个背篓,出门往郊区山上去了。
山上草木茂盛,她仔细寻找着,很快找到了需要的药材——厚香头、四方枝、薄荷、苍耳子等。
她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草药采下来,放进竹篓里。
回到家后,沈茵茵立刻开始制作青草丸。
她将草药洗净、剁碎,用面粉和少量的水搅拌成粘合剂,将草药碎末揉成一个个小小的药丸,再放在阳台上晒干。
霍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着沈茵茵忙碌的身影,轻声问道:“姐姐......你在做什么?”
沈茵茵回过头,温柔地笑了笑:“芳芳,姐姐在给你做药。你吃了这个药,会好得更快。”
霍芳点点头,虽然她不知道姐姐在做什么,但她相信姐姐做的都是为她好。
药丸晒干后,沈茵茵立刻给霍芳服下。
她温柔细致地将药丸喂进霍芳的嘴里,又给她喂了些温水。
霍芳虽然觉得药丸有些苦,但还是乖乖地咽了下去。
接下来的两天,沈茵茵每天按时给霍芳服用青草丸,并细心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渐渐地,霍芳的烧退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她靠在床头,笑着对沈茵茵说:“姐姐,我感觉好多了,头不晕了,身上也不冷了。”
沈茵茵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她轻轻摸了摸霍芳的额头,确认她已经完全退烧,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芳芳,你好好休息,等身体完全恢复了,姐姐再给你做些好吃的补补身子。”
霍芳点点头,眼里满是感激:“姐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
沈茵茵听到这话,立马拍了拍霍芳的手:“别说傻话,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么会让你有事呢?”
霍芳感冒好了之后,就和沈茵茵一起到院子里去活动,正巧被邻居张大妈瞧见了。
张大妈是个热心肠,没事就喜欢串门子,前两天没看到霍芳出门,还问过沈茵茵。知道霍芳感冒发烧了,还关心过两句。
这会见到霍芳精神不错,张大妈有些惊讶:“哎呀,芳芳这么快就好了?”
她孙子也感冒发烧了,吃了退烧药,还是反反复复地发热。她记得霍芳之前烧得比她孙子还厉害,怎么反而好得更快?
“是姐姐做了青草丸给我吃,吃了就好多了。”霍芳立马开口说了一句,言语里全是对沈茵茵的夸赞。
张大妈愣了一下,“青草丸......那是什么,治感冒的?小沈你还会治病啊?”
沈茵茵连忙摆了摆手,“不是,就是我家祖传的一个方子。芳芳身体弱,西药吃多了我担心伤身体,就给她吃点我做的青草丸。”
“那......那我小孙子能吃吗?他和芳芳情况差不多,也是反复发烧。退烧药都吃了两天了,刚我出门,又发热了,家里人都愁死了。”
沈茵茵仔细问了张大妈孙子的情况,见确实和霍芳差不多,才道:“他们症状差不多,按道理是能吃的,就是......”
看她犹豫,张大妈反而急了。
“小沈,你就给我几颗试试。我家孙子这两天发烧可受罪了,我看着都心疼,就想着他能赶紧退烧好起来。”
沈茵茵拗不过她,就转身从屋里拿了几颗青草丸递了过去。
张大妈接过青草丸,回家就给孙子喂了一颗。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孙子的咳嗽竟然减轻了不少,烧也退了。
张大妈高兴得不得了,连忙又给孙子喂了一颗。到了晚上,孙子的感冒症状几乎全没了,精神也好了许多。
张大妈激动得不得了,立马去找沈茵茵道谢:“小沈啊,你这药丸真是神了!我孙子吃了两天就好了,比西药还管用!”
那之后她更是逢人就夸沈茵茵的药丸效果好,比西药还管用。
很快,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沈茵茵的青草丸。有人感冒发烧,便来找她讨几颗药丸,就连家里孩子咳嗽,也来问她有没有办法。
沈茵茵本就因为没找到工作发愁,再加上这次霍芳生病,她连买药的钱都拿不出来,见这情况,便有了卖青草丸赚钱的念头。
她每天早早起床,去山林里采药,回来后将草药洗净、晾干、捣碎,做成一颗颗青草丸。
她的药丸价格便宜,效果又好,很快就在大院里传开了。不少人慕名而来,甚至还有附近其他大院的人专门过来买她的药丸。
沈茵茵的收入渐渐多了起来,生活也有了起色,不只是日常开销没了问题,甚至还有余钱能给家里多买些肉,买些滋补的东西给霍芳吃,将她本来亏损的身体都养好了不少。
然而,好景不长。
这天,沈茵茵正像往常一样在大院里摆摊卖青草丸,突然几个陌生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为首的男人一把抓起摊子上的青草丸,大声嚷嚷道:“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女人无证行医,私自制药,害人不浅!你们敢吃她的药吗?谁知道里面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茵茵看着那怯生生躲在霍枭身后的小姑娘,心情很复杂。
一时间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霍枭他妹妹的情况......
霍枭这人看着就警惕心强,会相信她的话吗?
“衣服换好就走吧,你看是去卫生所,还是回家,我都送你。”
沈茵茵的脚还伤着,刚才从屋子里走出来也一瘸一拐的。
要不是这样,以霍枭的性子,估计她换完衣服,就准备撵人了。
“我能找你单独商量件事吗?”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沈茵茵知道剧情后,心里有了一个胆大包天的计划。
可是,这需要眼前这个男人的配合。
霍枭眉头一皱。
“找我商量什么?”
“我......”
沈茵茵还没开口,院子外就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对对对!就是霍家,我亲眼看着人背过来的,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干好事!”
引路的人是同村的王家人。
平日里和霍枭的大伯母、林大娘在一块,也知道林大娘花钱把沈茵茵买回家给自家儿子做媳妇。
刚才瞧见霍枭把沈茵茵背回家,她就立马来找林大娘了。
林大娘自从发现沈茵茵不见之后,就到处找,甚至还跑去了沈家,都没找到人。
这会怒气冲冲的,那表情,简直跟要吃人似的。
“那小浪蹄子,居然还敢勾引霍家小子,等我把她揪回去,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她!”
王家婆子点着头附和:“这种新媳妇你就得一开始把规矩立足了,不然以后啊,就拿不住了。”
两人身后跟着几个看热闹的村民,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小声嘀咕着。
“这捉奸捉到霍家来了?那霍家小子不是在部队吗,什么时候回来了?
有本事啊,刚回来就拐了林婆子的新媳妇,啧啧,有好戏看了!”
林大娘伸手猛地推开霍家院门,一眼就看到了沈茵茵。
她大步冲上去。
“沈茵茵,跟我回去。建国马上就回来了,你这个新媳妇,得好好伺候他!”
林大娘说着就想上来拽沈茵茵的胳膊,沈茵茵眼疾手快,侧身一闪,就躲到了霍枭的身后。
“好啊,沈茵茵,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你爹可是把我家给的十五块钱聘礼都花完了,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就上派出所告你去!”
她胡搅蛮缠,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沈茵茵知道,今天这事如果真去了派出所,只怕也不好解决。
“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你还说我是你家媳妇,我去派出所报公安!”
沈茵茵抬头看向满脸凶悍的林大娘,一伸手勾住了霍枭的手臂。
“而且我跟霍大哥早就在一起了。霍大哥休假前,已经向部队提交了结婚申请。
你现在硬把我拽回去给林建国做媳妇,就是破坏军婚。这是要判刑的,你知不知道!”
手臂冷不丁被勾住,柔软的身子顺势贴了上来,霍枭浑身僵硬。
他蹙紧眉头,低眸瞪着身侧的女人,咬着后槽牙。
“沈茵茵,你在胡说什么!”
沈茵茵抬头,眼神哀求。
“霍大哥,你帮帮我。”
“不行。”霍枭断然拒绝,“这种事怎么能胡说!”
沈茵茵猜到霍枭不会轻易就范,她越发凑近他,压低声音。
“霍大哥,你把房子让给你大伯一家住,托他们照顾妹妹。
想法倒是挺好的,可你平常都在部队,在家待的时间不长,根本不知道,你妹妹在你大伯家过的有多惨。
非打即骂,被人往死里欺负,附近的人都知道!”
霍枭的脸色瞬间一变,他猛地攥住沈茵茵的手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茵茵吃痛地哼了声,却没甩开他的手。
“霍大哥,你帮我,我也帮你。只要我们假结婚,你就有理由拿回你爸妈的房子。
到时候我和霍芳一起住,我保证会照顾好她,不让她受半点欺负。”
更不会让她被你大伯母虐待致死!
霍枭盯着面前的女人,眉心几乎拧成结。
他没想到她会提出结婚,更没想到她会拿他妹妹来做文章。
这女人太有心机了!
“霍大哥,你不信的话,等会儿人走了,可以拉开霍芳的袖子看看!”
沈茵茵见霍枭盯着他不说话,又急着补充了一句。
而林大娘,却是一脸狐疑。
“沈茵茵,你别诓我!霍家小子一年到头都在部队,啥时候跟你认识了。
还破坏军婚,你少在那胡咧咧,赶紧跟我回去!”
她看霍枭攥着沈茵茵那架势都不对,两人瞧着也不像在处对象,于是又想伸手拽沈茵茵。
沈茵茵心里着急,看霍枭的眼睛憋得红红的,蓄上了些许水汽。
身子也拼命往霍枭这边贴,不想被林大娘拽住。
“松开!”
霍枭一把拍开林大娘的手,冷着脸看她。
“我和沈茵茵是在处对象,至于我常年在部队,怎么跟她处上的,有必要跟你交代?
结婚申请我休假回来前就打上了,你再拽她,我就告去派出所,想坐牢的话,就再拽!”
他人长得高,体魄又强健,冷着脸盯人的时候,那种气势,一般人可顶不住。
林大娘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急忙往后退了退。
“那她爸拿了我十五块钱的事情怎么说!你们处对象,结婚报告都打了,也没见沈茵茵往家里说。
这要早知道,我怎么可能还把钱给那个烂赌鬼!”
霍枭满不在乎地哼了声。
“钱你给谁就问谁要去,关我们什么事!别挡路,我们还急着去卫生所!”
说完,他就拽着沈茵茵的胳膊,将人扛在了自己背上。
背人的动作比前两次不知道粗鲁了多少倍。
看得出来,这是心里憋着气呢!
“芳!你也给我过来!”霍枭没忘记带上霍芳。
沈茵茵暗暗叹了口气。
她知道拿霍芳的事跟霍枭做交易,他心里必定不痛快的,可她实在没办法了。
为了自保,她只能这么做。
不过,只要她和霍枭能结婚,她一定会把霍芳当做自己亲妹妹来疼的!
无条件保护她,帮她躲过小说中那个凄惨的结局!

虽然混混头子被扎了一下叫得挺惨,可其他混混还是没把那么小小的一根银针放在眼里,见老大被伤,立马恼怒地围了上去。
“臭娘们,给脸不要脸,兄弟们,给她点颜色看看!”
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沈茵茵紧紧护着霍芳,手中的银针飞快地刺向靠近的混混。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针都精准地扎在对方的穴位上,疼得那几个混混哇哇大叫。
“哎哟,我的手!”
“我的脖子,好痛啊!”
就在场面越发混乱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厉喝:“都给我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几名派出所的民警快步走了过来,之前借摊位给沈茵茵的大婶气喘吁吁地在前面带路。
“民警同志,就是他们!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还动手打女人和孩子!”
混混们见警察来了,顿时慌了神,转身就想跑,却被民警一把拦住。
“站住!往哪儿跑?”
混混们被迅速制服,一个个狼狈不堪地蹲在地上,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沈茵茵松了一口气,缓缓放下手里的银针。
霍芳也扔掉了手里的木棍,看着沈茵茵,小声问:“姐姐,我们没事了吧?”
沈茵茵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了,警察来了,他们不敢再欺负我们了。”
大婶这时也走过来,关切地问:“姑娘,你们没事吧?我刚看到他们围着你,就赶紧去派出所了,幸好来得及。”
沈茵茵满脸的感谢,“谢谢您,大婶,要不是您,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民警将混混铐上手铐,随后走到沈茵茵面前:“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沈茵茵摇头:“我们没事,谢谢民警同志。”
民警点点头:“那麻烦你们也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做个笔录。”
沈茵茵没有拒绝,带着霍芳去了派出所。
做完笔录后,民警对她说:“那几个混混说你用针扎伤了他们,你虽然是自卫,但毕竟伤了人,按程序需要有人保释才能离开。”
沈茵茵一愣,皱了皱眉。
她没想到事情这么麻烦,本想找陈老太,但想到对方警告过再惹麻烦就不租房子给她们,只能作罢。
她咬了咬唇,无奈道:“霍枭,他是霍芳的哥哥,也是我的未婚夫,他在部队......”
民警:“好,我们会联系他。”
审讯室里,沈茵茵坐在椅子上,霍芳坐在她旁边,小声问:“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沈茵茵见她紧张,低声安抚道:“再等等,很快就能走了。”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心里却并不平静,霍枭去部队前,她答应会照顾好霍芳,结果却把人照顾到派出所来了。
也不知道派出所的人去部队找霍枭,他会是什么反应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审讯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墙上时钟的滴答声。
沈茵茵的目光时不时地瞥向门口,心里越来越忐忑,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霍枭。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上的徽章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他沉着脸,下颌紧绷,目光冷冽如刀,在沈茵茵身上扫过时,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沈茵茵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手指微微收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霍枭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随后移开,对一旁的民警说道:“我是霍枭,来保释她们。”
民警点头:“好的,霍同志,手续已经办好了,您可以带她们离开了。”
霍枭点了点头,低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地道:“走吧。”
沈茵茵抿了抿唇,拉着霍芳跟在他身后。
她低着头,心里五味杂陈,既感激霍枭及时出现,又害怕他接下来的责难。
霍芳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凝重,紧紧抓着沈茵茵的手,不敢出声。
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时,霍枭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沈茵茵。
他的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眉眼上,注意到她微微发白的脸色和紧抿的唇角,心里莫名一紧。
想到上次因为误会而冤枉她的场景,霍枭硬压下自己满心的火气,问道:“这次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