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女频言情 叶良辰萧红绫结局免费阅读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番外

本书作者

宫紫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良辰萧红绫的女频言情小说《叶良辰萧红绫结局免费阅读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番外》,由网络作家“宫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掌声响起,只见六道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瞬间便来到了叶良辰面前,齐声拜道:“属下参见世子!”他们正是叶良辰的随身保镖——左右护法以及风雨雷电六大高手!左右护法为刀客和剑客,战斗经验丰富,负责一攻一守。“风”擅长轻功和暗器。“雨”擅长治疗和箭术。“雷”擅长战斗和防守。“电”擅长用毒和暗杀。都是难得一遇的人才。也不知道老爷子从哪里搞来的。叶良辰扫视了一圈六位高手,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吧,今日赴那三皇子的赌约,尔等需小心谨慎,莫要丢了本世子的脸面。”众高手齐声应诺。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京城最大的斗兽场,也是本次约定之地。三皇子早已带着一群人等候在此。见到叶良辰到来,三皇子冷笑一声,“叶世子,你莫不是怕输了今日的这场赌约,故而来得如此之...

章节试读

随着掌声响起,只见六道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瞬间便来到了叶良辰面前,齐声拜道:“属下参见世子!”
他们正是叶良辰的随身保镖——左右护法以及风雨雷电六大高手!
左右护法为刀客和剑客,战斗经验丰富,负责一攻一守。
“风”擅长轻功和暗器。
“雨”擅长治疗和箭术。
“雷”擅长战斗和防守。
“电”擅长用毒和暗杀。
都是难得一遇的人才。
也不知道老爷子从哪里搞来的。
叶良辰扫视了一圈六位高手,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吧,今日赴那三皇子的赌约,尔等需小心谨慎,莫要丢了本世子的脸面。”
众高手齐声应诺。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京城最大的斗兽场,也是本次约定之地。
三皇子早已带着一群人等候在此。
见到叶良辰到来,三皇子冷笑一声,“叶世子,你莫不是怕输了今日的这场赌约,故而来得如此之晚。”
叶良辰也不恼怒,淡淡回道:“些许路程耽搁了些,三皇子何必心急。”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原来如此,想必叶世子没忘今晚赌输的一方,要当众大三声喊‘我认输’吧?”
很多时候,那些自命不凡的纨绔子弟,他们在意的并非是那几个臭钱,而是那比金子还珍贵的面子。
当众大喊三声“我认输”,对于这些纨绔子弟来说,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这赌注可谓不大。
叶良辰一脸茫然地问道:“赌输的一方要当众大喊三声什么来着?”
三皇子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耐着性子开口说道:“大喊三声我认输!”
叶良辰惊愕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结结巴巴地重复道:“大喊三声你认输?”
三皇子怒不可遏地纠正道:“不是大喊三声你认输,而是喊我认输!”
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地说道:“哦......我明白了,既然你未战先怯,那我就算你投降输一半。”
“你......”
三皇子被气得七窍生烟,恼羞成怒地骂道:“牙尖嘴利,只知逞口舌之快!”
说罢,他便甩袖朝着前排的观赏区而去。
“呦,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萧啸乐朝着三皇子的背影扯着嗓子喊道:“三皇子,你行不行啊?”
听到他的嘲讽,三皇子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好在被眼疾手快的随从扶了一把,这才幸免于难。
站定身形后,三皇子恶狠狠地瞪了萧啸乐一眼,反讥道:“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别等会输了哭鼻子。”
说完,他逃也似的快步朝着前排而去,明显是不想与萧啸乐争口舌之快。
看着三皇子近乎逃跑似的背影,萧啸乐一脸的意犹未尽和不甘心。
叶良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毋躁。
这时,斗兽场上走出一人,此人正是这家斗兽场的管事兼主持人。
他清了清嗓子,“尊敬的各位来客,大家晚上好,废话就不多说了。”
“众所周知,今日的赌局乃叶世子与三皇子共同发起,内容则是人兽搏斗。”
“按照之前商议的约定:这场人兽搏斗,叶世子选择的是老虎,而三皇子选择的则是昆仑奴,一局定输赢。”
“各位来宾,也可以选择看好的一方下注,买定离手,过时不候!”
临走前,他又补充道:“人与老虎搏斗,啧啧啧,谁胜算大可想而知,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大家抓住机会哦......”
说完,他不做任何停留直接转身下台。
很明显他的话带着蛊惑的意味。
但效果却出奇的好,现场的气氛因他最后留下的话,彻底疯狂了起来。
纷纷选择重金下注老虎胜,而下注昆仑奴胜的,少之又少。
连萧啸乐也不例外,扯着叶良辰的胳膊兴奋地嚷嚷道:“老大,发财的机会来了,把你身上的钱都拿出来,咱们重金押老虎赢。”
叶良辰耸了耸肩,摊开双手。
这可把萧啸乐看得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般,“老大,你这是啥意思?”
叶良辰的声音就像被寒霜打过的秋叶,冷冰冰地飘了出来:“啥意思......啥意思,就是分文都没有的意思!”
萧啸乐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钱呢?”
“花了。”
叶良辰的回答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插萧啸乐的心脏,“你钱呢?”
萧啸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我钱不是昨天都给你了吗?”
“哦......”
叶良辰的语气就像一阵轻风,吹过萧啸乐的耳畔,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那也花了。”
“啊?也花了?这可如何是好?”
萧啸乐的声音就像被惊扰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响个不停,“我还想着下重金押老虎赢,然后大赚一笔呢。”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叶良辰的一巴掌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萧啸乐的后脑勺上,“你难道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谁的买卖?”
萧啸乐的脑袋就像被敲开的木鱼,嗡嗡作响,“不就是三皇子的买卖嘛。”
叶良辰的眼神就像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萧啸乐,“你还知道啊,你觉得那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会让我们赢?”
“老大,你的意思是......三皇子那个兔崽子要这场比斗动手脚?”
萧啸乐怒发冲冠,“岂有此理,简直是在找死,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回来!”
叶良辰叫停萧啸乐后,玩味一笑,“他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们不义!”
有句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希望三皇子能长记性吧!
萧啸乐谄媚地问道:“老大,要怎么做,是敲闷棍还是烧他的府邸?”
“咳咳......”
叶良辰被他的话惊得差点把肺都咳出来了,但一想到这的确是原主那土匪般的作风,顿时也就没了脾气。
“咱们可是文明人,不兴野蛮人那套。”
“以你我的名号,在这斗兽场应该能值个百八十万两,你去以你我二人的名号借个百八十万两压昆仑奴赢。”
明知山有虎,那就反其道而行之。
小小三皇子,拿捏!
“啊?压昆仑奴赢?”
萧啸乐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老大,你脑子没坏吧,咋连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都说出来了?”
“少废话!”
叶良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紧照我说的去做,但切记,一定要在开赛前的最后一刻再下注,绝不能给三皇子任何反应的机会。”
萧啸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不敢怠慢,匆匆朝着压注的方向跑去。

夕阳西下,叶良辰看着萧红绫逃避似的离开祠堂,脸上露出一阵苦笑。
他知道,虽然挨打的是自己,可萧红绫一样不好受。
要不是原主太不干人事了,也不至于如此。
虽然每次都被打得皮开肉绽,但也仅仅只是皮肉伤而已,休息几日便可。
叶良辰拖着血肉模糊的身躯,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院名梧桐,寓意凤落而栖。
就这个院名还是原主花了三天时间,从一本古籍上抄来的。
足以见得原主是多么废材。
刚到梧桐院门口,便有四道靓丽的身影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迎了上来。
像是早得到消息,在此翘首以盼。
这四名少女可谓是各具特色、各有千秋。
其中一名身着粉色罗裙,娇俏可爱,笑起来犹如春日盛开的桃花;
另一名则身穿碧绿长衫,清新婉约,恰似夏日里亭亭玉立的荷叶;
第三名少女身披一袭白色素衣,纯洁如雪,仿佛冬日里傲雪凌霜的寒梅;
而最后一名女子则着一身火红衣裳,热情奔放,好似秋日里灼灼燃烧的枫叶。
穿粉色罗裙的少女搀扶着叶良辰,调皮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嗔道:“世子,让您不要惹大少夫人生气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又又挨揍啦。”
话虽是调侃,但声音里却满是担忧。
叶良辰却只是虚弱地摆了摆手,“不过是常规操作罢了,不值一提!”
火红衣裳的女子柳眉一蹙,责备道:“还不值一提?世子您屁股都开花了,但凡您老实点,也不至于如此。”
绿衫女子附和道:“就是,世子想要寻欢作乐,那也不行顶风作案啊。”
白衣少女面容清冷,只是默默地上前搀扶着叶良辰另一只手臂。
叶良辰苦笑一声,“下次注意......我下次注意,你们先扶我回房上药。”
在整个北凉王府中,除了叶老爷子和萧红绫以外,也就她们四女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和自己说话。
原因无他,只因四女是他的贴身侍女。
自原主记事起,四女便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
十六岁之前,每月有两三天时间,原主都是和四女待在一起。
其余时间,四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十六岁以后,四女便常伴在原主左右。
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几人将叶良辰扶进房间,那穿粉裙的少女手脚麻利地找出药箱。
火红衣裳的女子一边研磨着药膏,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世子,您这次定要好生养着,再不可肆意妄为了。”
叶良辰死鱼般趴在床上,无奈地笑了笑:“知道了......知道了,红勺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婆婆妈妈的了。”
绿衫女子轻轻褪下叶良辰染血的衣衫,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禁惊呼出声:“哎呀!此次的伤势竟然比往昔还要严重,看来世子您这次把大少夫人给气得不轻啊。”
白衣少女拿过干净的布巾为叶良辰擦拭伤口,幽幽地来了句:“下手能轻嘛,世子可是在服丧期间逛青楼。”
听到这番话,叶良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碧瑶、白面孤,你们俩说话就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么?”
这时,身穿粉裙的少女赶忙凑上前去,娇声说道:“可不是嘛,她们只晓得嘲笑世子,唯有奴婢心疼世子。”
叶良辰听后,斜睨了一眼那粉裙少女,没好气儿地道:“哼!春桃,你说这话的时候倒是先把你那快要咧到耳根子的嘴角给收一收,瞧你那一脸乐呵的模样,哪里像是心疼本世子。”
“我有乐嘛?”
春桃故作迷茫地摸了摸脸颊,“没有吧,一定是世子您看错了。”
叶良辰白了她一眼便没再说话,老老实实地趴着让红勺给自己上药。
临了,叶良辰不知怎的,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原主的死似乎有些蹊跷,令人心生疑虑。
于是乎,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白面狐,神色严肃地下达了一道指令:“白面狐,去给本世子捉两只麻雀回来,但有一点切记,必须是一公一母。”
白面狐向来都是一副清冷寡言、不苟言笑的模样,听闻此言后,仅仅只是淡淡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遵命!”
紧接着,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离开了房间,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春桃却是被叶良辰这个莫名其妙突的命令挑起了浓厚的兴趣。
只见她像是一只活泼好动的小兔子,一下子蹦到了叶良辰面前,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好奇地问道:“世子,您抓麻雀用来做什么啊?而且还要一公一母的,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吗?”
然而,没等叶良辰回答春桃的问题,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的红勺就赶忙走上前来。
她伸手轻轻拉了拉春桃的衣袖,然后柔声说道:“好啦,春桃妹妹,咱们先出去吧,让世子好好休息一下。”
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拽着一脸意犹未尽的春桃一同走出了房间。
碧瑶嘱咐一声便也离开了。
待到四女的身影渐行渐远后,叶良辰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原主那个猪脑子怎么想的。
放着家里这四位言听计从、娇滴滴的美人儿不碰,反而在外面寻花问柳。
这完全是把‘’兔子不吃窝边草‘’的理念贯彻执行了下去。
这倒是便宜了自己......
念及至此。
叶良辰脸上不由自主地挂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回过神后,他赶紧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
发生自己身上的谜团都还没搞清,怎么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他原本是蓝星上龙组青龙特战队的队长,抱传国玉玺与脚盆鸡同归于尽。
死后,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这么离奇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他身上,真是吃了屎了。
叶良辰想破脑袋都没想不通,突然他脑中灵光一现,想到某种可能......
对了,传国玉玺?
叶良辰翻身坐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或许那枚传国玉玺跟他来到这个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决定先在自己身上找找看有没有类似珠子的东西或者线索。
叶良辰在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翻遍了身上的各个角落,却一无所获。
正失望之时,他眼前闪过一道紫色的光芒,随即惊奇地发现自己脑海里有一枚灰不溜秋的玉玺正静静地躺着。
叶良辰还没来得及仔细探查,白面狐就推门而入了,她手中提着一个鸟笼,里面关着两只活蹦乱跳的麻雀。

月光透过斑驳窗棂,洒在上官婉儿清丽的脸庞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与坚韧。
她轻启朱唇,声音如清泉般流淌开来:“我本出生京城官宦世家,家父位居兵部侍郎,因北境战事不利,成了满朝诸公的替罪羊......”
她缓缓讲述着家族兴衰、个人荣辱,以及那深藏心底、不为人知的秘密。
讲到动情处,她的眸光闪烁,仿佛有泪光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却又倔强地不曾落下,让人心生怜惜。
叶良辰越听脸色就越发古怪,合着上官婉儿的凄惨遭遇还和自家有关。
不过想想也是,在短短三个月里,叶家儿郎在战场上五死一失踪。
朝廷势必要给叶家一个交代。
而兵部侍郎这个职位刚好,职责也刚好,又加之他在朝堂上是个孤臣。
不拿他开刀,还拿谁开刀?
毕竟叶家一怒,大乾都要抖三斗。
待上官婉儿讲完,叶良辰不禁感叹:“故事很精彩,也很凄惨。”
“然而,这与本世子是否救你并无关联,毕竟你尚未展现出自身的价值。”
闻言,上官婉儿并不气馁,仿佛叶良辰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一般,她只是淡淡的吐出四个字:“叶家危矣!”
叶良辰脸色突变,还没等他作出反应,萧啸乐猛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放肆,竟敢危言耸听,找死不成?”
上官婉儿轻轻一笑,眸光流转,似有水波荡漾,“小女子是不是危言耸听,想必世子殿下很清楚,不是嘛?”
此时的她。
哪还有半点之前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模样,反而像是足智多谋的女诸葛。
“你......”
萧啸乐怒目圆睁,摩拳擦掌,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正欲大打出手。
然而,叶良辰却突然牢牢地拉住了他,沉声道:“你先出去。”
“老大,为何如此?”
萧啸乐一脸惊愕,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笑话一般,“她竟敢诅咒叶家,难道我们不应该......”
话未说完,叶良辰便直接打断了他,“出去,莫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叶良辰的眼神冷冽如霜,他轻轻挥手,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弥漫开来。
萧啸乐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屈服于这股威严之下,只能咬牙切齿地瞪了地上的女子一眼,愤然转身离去。
门扉重重合上,屋内只剩下叶良辰与上官婉儿。
叶良辰缓缓蹲下身来,目光如炬,直视上官婉儿,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你很聪明,但往往越是聪明的人,死得就越最惨。”
上官婉儿抬头凝视着他,轻声问道:“这难道就是世子殿下自幼收敛锋芒,不顾名声,扮成纨绔的缘由吗?”
叶良辰嘴角一抽,不知如何作答。
总不能告诉她:你想多了。
原主就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自己不过是穿越而来占据了这具身体而已。
与其将自己最大的秘密脱出,倒不如坦然接受她的说法。
他伸出手,轻轻捏住上官婉儿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不错,我隐忍多年,就是为了等待一个时机。”
“可现在被你看穿了,你说你会落得什么下场?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本世子的这个秘密。”
上官婉儿被他迫人的气势所摄,一时忘了挣扎,只觉心跳如鼓,脸颊微红。
她眸光闪烁,似有水波荡漾,轻咬朱唇,低声道:“你我是友非敌,婉儿自当守口如瓶,还请世子殿下放心。”
言罢,她轻轻垂下眼睑,长睫如羽,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那模样,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叶良辰心中一动,不自觉地松开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是敌是友还尚不可知,本世子也没时间观察。”
上官婉儿明白叶良辰话中的意思,若是不能打消他的疑虑,自己会死。
是死是活,在此一举。
想到此处,上官婉儿身形微颤,表面上却强装镇定,轻声说道:“倘若婉儿与世子殿下有共同的敌人呢?”
“共同的敌人?”
叶良辰眉宇间闪过一丝玩味,他直视着上官婉儿:“说来听听,是谁给了你这般底气,认为本世子会相信你的话。”
上官婉儿在叶良辰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是当今圣上......”
“大胆!”
叶良辰态度突变,“竟敢妄议陛下,你知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这不正合世子殿下您的意吗?”
上官婉儿浅笑嫣然地看着叶良辰,“毕竟婉儿这也算是献上了投名状,是死是活,皆在世子殿下的一念之间。”
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叶良辰沉默了。
上官婉儿继续说道:“圣上近年来多疑善变,对朝中重臣频频下手,而叶家手握重兵,功高震主,难道就未曾感受到那股森森寒意?”
“婉儿的家族亦深受其害,如今已是无路可退,而叶家则不同......”
叶良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哦,你倒说说叶家有何不同?”
上官婉儿抬起眼眸,眸光闪烁,“叶家拥有别人没有的反抗力量。”
“世子殿下可曾想过,在这权力的游戏里,多一个盟友,便多一份胜算。”
“婉儿虽不才,却愿为世子殿下鞍前马后,共赴那未知的风雨。”
言毕,她轻轻伸出手,指尖轻触叶良辰的衣袖,仿佛是在无声地盟誓。
“不得不说,你说得让本世子有些心动!”
叶良辰嘴角微扬,“但这却还远远不够,尚不足以让本世子将一家老小的性命托付于你一个底细不明之人。”
上官婉儿轻蹙蛾眉,片刻后,她美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这有何难!”
说着,她从袖中缓缓抽出一柄精致匕首,银光一闪,映着她决绝的神色。
她跪行上前一步,将匕首轻轻置于叶良辰掌心,目光坚定:“此刃乃婉儿父亲所赠,今以此为誓,婉儿之心,日月可鉴。愿以此命,换世子殿下片刻信任,共谋大业。”
言毕,她后退两步,静待裁决。
叶良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不得不感叹上官婉儿的手段,竟然能把匕首带进百花楼,还贴身携带不被发现。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拂过上官婉儿脸颊旁散落的发丝,“你的真诚打动了本世子,以后你就跟着本世子。”
“你的仇,来日必报!”
上官婉儿眼眶微红,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然而那眸中闪烁的希望之光,却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她轻轻颤抖着唇,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却只是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叶良辰伸出右手,说道:“起来吧,在本世子这里,可不兴如此大礼。”
上官婉儿颤抖着手,搭上了叶良辰温暖而有力的手掌,“谢世子殿下。”
她起身时,衣袂轻扬,仿佛带起了一阵微风,吹散了周遭的沉闷。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叶良辰,眼中满是感激与坚定,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灯塔。

叶良辰瘪了瘪嘴,小声嘟囔道:“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嘛。”
“再说了,大嫂家有兵,二嫂家有才,三嫂家有江湖地位,四嫂家有钱,五嫂家有权,咱家什么都不缺。”
“本来可以当老子,干嘛还要做孙子?”
萧红绫白了他一眼,转头对叶老爷子轻声说道:“爷爷,其实小弟的话也在我的考虑之中,只不过不是首选。”
“如今朝廷局势动荡,各方势力暗中角逐,今日长公主堂而皇之的上门指责,应该是带着试探叶家的意味。”
“或许,我们可以联合一些中小家族,形成一股中立势力,既不与皇家决裂,又能在朝堂纷争中有一席之地。”
叶老爷子缓缓点头,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许,“绫儿,你的这想法倒是可行,不过实施起来恐怕不会太容易。”
叶良辰挠了挠头,眼睛一亮,“爷爷,大嫂,我们可以先从商业入手。”
“叶家本就有不少产业,若将这些产业扩大,拉拢其他家族共同经营,既能获取利益,又能以此为纽带联合众人。”
叶家光有权有兵可不行,还得有钱。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然,要是哪天朝廷断了三十万叶家军的补给,那后果难以想象。
叶老爷子摸着胡须沉思片刻后,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嗯,浑小子,你这次总算是说了句靠谱的话了。”
萧红绫也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
一辆豪华马车在梅府门口停下。
马车立马搬来马凳。
旋即,一个四十来岁,面相和善的中年男子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户部尚书梅钱途。
刚进门,便看到府中鸡飞狗跳,下人跑来跑去,不知在忙碌着什么。
梅钱途眉头微微皱起,对着叫住正一路小跑的管家:“刘全!”
刘全止住脚步,小跑到梅钱途跟前,谄媚道:“老爷,您下朝了啊。”
梅前途沉声发问:“你们忙前忙后的是在干什么?是出什么事了?”
刘全心下一顿,眼泪说来就来:“老爷呀,您可要为少爷做主啊。”
梅钱途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闭嘴!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赶紧给我一一道来!”
刘全一把鼻涕一把泪,指着后院方向,声音颤抖:“少爷他......他不知怎的和镇北王府的叶世子起了冲突。”
“被叶世子踢废了命根子,现在医师正在极力抢救,夫人都哭昏过去了。”
说着说着,刘全早已是泣不成声,仿佛那受灾受难的便是他自己。
梅钱途脸色瞬间铁青,额头青筋暴起,“岂有此理,要是我儿有个好歹,我定要叫那叶家小儿不得好死!”
说着,他猛地转身,衣袍被风带起,猎猎作响,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大步流星地往后院奔去,一路带起阵阵狂风,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院中仆人见状,纷纷吓得退避三舍,不敢直视。
梅钱途的身影在后院长廊尽头消失,只留下一串愤怒而沉重的脚步声,回响在空气中,震颤着每个人的心。
梅钱途冲进梅勇的卧室,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他苍白无力的脸庞。
床边,一位面容姣好的小少妇正在为梅勇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旁边还有一位老医师正摇头叹息,手中的银针微微颤抖。
梅钱途一把推开医师,双手紧握梅勇的手,眼中满是焦急:“勇儿,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梅勇微睁着眼,艰难地张开嘴,声音微弱如蚊:“爹,我......我被废了。”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游离体外。
梅钱途心如刀绞,紧紧握着梅勇的手,温声安慰道:“勇儿没事,爹会找最好的医师来为你医治,你只需安心养伤即可。”
他满脸焦急地转头看向老医师,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颤抖着声音问道:“医师,我儿的伤究竟严不严重啊?”
老医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看到老医师这番举动,梅钱途急得不行,怒吼道:“你这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倒是说啊?”
老医师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一脸焦急的梅钱途,语气沉重地说道:“令郎的伤情目前算是暂时稳住了,但后续恐怕还是会产生一些影响啊。”
听到这话,梅钱途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到底会有什么影响呢?你快跟我说清楚!”
老医师微微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后,才压低声音说道:“这影响嘛......主要是在于那方面。令郎日后在行房之事时,时间会变得特别短促。”
梅钱途一听,顿时脸色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竟然会遭遇如此严重的后果,连忙又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无论需要花费多少钱都没关系,我梅家有的是钱!”
要是儿子真的废了那可咋整?
他老梅家就这根独苗啊!
传宗接代都得靠他呢!
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造出小号来。
不过,估计很悬。
毕竟那么多年,他花了那么多钱,养了那么多女人,肚子都没反应。
他身体反而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面对梅钱途急切的询问,老医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唉,恕老朽医术有限,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说完,他便默默地低下了头,似乎对自己无法帮助到梅钱途而感到愧疚。
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床边的小少妇泪眼婆娑,手中的帕子早已湿透,我见犹怜,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是她相公呢。
她轻声抽噎着,那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又似乳燕归巢,令人心碎地说道:“老爷,您一定要为勇儿做主啊。”
梅钱途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那是自然,胆敢伤害我儿,不管是谁是何身份背景,我都不会放过他!”
话毕,他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转头看向小少妇,“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闻言,小少妇眸中闪过一丝心虚,立即找补道:“姐姐不是哭昏过去了嘛,奴家怕别人照顾不好勇儿,这才过来亲自照顾他。”
梅钱途点了点头,不疑有他,“有心了,勇儿养伤期间,你就多费费心。”
小少妇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她轻移莲步至床榻边,轻柔地拉起梅勇的手,眼中满是关切。
转头对着梅钱途信誓旦旦道:“放心吧老爷,奴家一定会照顾好勇儿的。”
说着,她低头用丝帕轻轻擦拭着梅勇额头的汗珠,动作轻柔而细致。
毕竟他以前可没少替你照顾我呢。
不过,以后可能就替不了了。
现在梅勇的命根子都快废了。
......

梅勇顿时恼羞成怒,将手中折扇狠狠砸向叶良辰,大声吼道:“你这是诽谤知道,我要告你诽谤本公子!”
叶良辰侧身轻松躲过折扇,脸上笑意更浓,“怎么?被本世子说中心事就想杀人灭口?在场那么多人可都听着呢。”
此话一出,梅勇身边的几位公子哥瞬间停止了哄笑,皆面面相觑。
梅勇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叶良辰道:“你竟敢胡乱造谣,我今日要废了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叶良辰却丝毫不惧,反而向前一步,“你若是此时收手,本世子可以当做未曾发生过,毕竟大家都是体面人。”
下一句“你不想体面,我帮你体面”的话他没说。
梅勇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你想得美,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话毕,他抄起一旁的木根。
萧红绫见状,持剑挡在叶良辰身前,“姓梅的,你莫要放肆,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还容不得你在此行凶!”
梅勇双目喷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萧红绫,你少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话毕,他又恶狠狠地补充道:“这是老子跟叶良辰之间的私人恩怨!”
“识相的…就赶紧麻溜儿地滚开,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叶良辰怒发冲冠,“找死,竟敢对我大嫂出言不敬,罪不可赦!”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梅勇的双腿间踹去。
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的安静。
只听得见“砰”的一声闷响传来,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让人毛骨悚然。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梅勇的命根子,被叶良辰这一脚给踢碎了!
可怜的梅勇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啊——”
他疼得满地打滚,冷汗直冒,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看上去痛苦极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几名公子哥才反应过来,指着叶良辰颤声道:“叶良辰,你......你竟敢踢废梅少的命根子?”
叶良辰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嘴角更是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冷冷地回应道:
“本世子何止是敢踢废他的命根子,本世子还敢杀了你们…信吗?”
说罢,一股无形的王八之气从他身上骤然弥漫开来,瞬间震住全场。
这时,萧红绫开口了,声音清冷如雪,“姓梅的,若是你再这般无理取闹,此事传出去,恐怕令尊的名声可就要毁于一旦了。”
痛得死去活来的梅勇一听萧红绫这话,神情一滞,回神后对着同伴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带本公子去看医师!”
听到这话,几名公子哥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梅勇,灰溜溜地离开了。
看到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叶良辰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这时,萧红绫转头看向叶良辰,眼中带着几分赞许:“你今日行事虽然过于莽撞,但所作所为倒还算个爷们儿。”
叶良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傻笑:“谁对大嫂不敬,我就和谁拼命。”
萧红绫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嗔怪道:“还和别人拼命呢,你少给我和叶家惹是生非,我就烧高香了。”
“不过今日之事,你处理得倒是聪明,不过以后莫要再卷入这种纷争。”
叶良辰挠挠头,笑嘻嘻地说道:“大嫂,您放心,小弟我也不想招惹麻烦,只是看不惯他刚才的嚣张样而已。”
萧红绫轻叹了一声,目光扫过四周还在窃窃私语的人群,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等回家我再好好收拾你!”
两人刚一转身。
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见一位白衣少年翩然而至。
他朝着萧红绫点头致意,“萧姑娘,好久不见,听闻你在此遇到麻烦,特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在下出力的地方!”
萧红绫秀眉微微皱起,不咸不淡说道:“不劳你费心,事情已经解决了。”
白衣少年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叶良辰,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阁下便是叶良辰、叶世子吧?倒是个有趣之人。”
叶良辰心中疑惑,但出于礼貌还是点头示意。
白衣少年也不多话,朝着萧红绫和叶良辰留下一句“后会有期”便离开了。
叶良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大嫂,这人是谁,性格好生奇怪。”
萧红绫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凝重,“此人不可小觑,莫要轻易去招惹他,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
叶良辰点头,“我明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话音刚落,他就被萧红绫一把揪住了的耳朵,痛得他龇牙咧嘴。
萧红绫气得牙痒痒,“我才说过的话,你还没转身就给忘了?”
叶良辰倒吸了口凉气,急忙开口求饶,“大嫂息怒,息怒,我没忘!”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人看到,他们不禁纷纷侧目,露出忍俊不禁的神情。
然而,萧红绫对此毫不在意,拧着叶良辰的耳朵朝着外面快步走去。
很快,两人便回到了叶家,萧红绫不由分说地拎着叶良辰朝祠堂而去。
一路上,叶良辰疼得龇牙咧嘴,不停求饶,但萧红绫对此却不为所动。
就在他们前往祠堂的路上,正好碰巧遇到正在遛弯的叶老爷子。
叶良辰眼睛一亮,连忙大声呼救:“爷爷,您快救救您孙儿我啊!”
叶老爷子停下脚步,目光落在被萧红绫揪着耳朵的叶良辰身上。
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慈祥又略带戏谑的笑容。
萧红绫也注意到了叶老爷子,恭敬地向叶老爷子问好:“爷爷好!”
叶老爷子慢悠悠地开口:“绫儿,这兔崽子又犯啥错,惹得你这般生气?”
萧红绫听到叶老爷子的问话,俏脸瞬间变得冰冷,“爷爷,这个不成器的家伙,竟然这时候在外面寻欢作乐!”
被萧红绫指控的叶良辰,顿时急得面红耳赤,连忙摆手辩解道:“冤枉啊,我只不过是心情不好,找了个地方喝酒解闷罢了!”
然而,他的解释显然无法让萧红绫信服。
只见萧红绫手上再次加重了力道,将叶良辰的耳朵反拧了半圈,疼得叶良辰忍不住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叶老爷子见状,非但没有心疼,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
惩罚叶良辰后,萧红绫转头看向叶老爷子,“爷爷,您还有事吗?”
“若无事,我便先带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去祠堂,接受家法的洗礼了。”
叶老爷子连忙摆了摆手,“没事,要不要老夫给你换一根新的荆条?”
“上次的那根荆条,刺都磨没了,打人根本不痛,起不到教育的效果!”
叶良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听听这是亲爷爷能够说出来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