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房内喜烛垂泪,香炉吞吐着袅袅香雾。虞昭忽地偏头轻颤,连串喷嚏打破沉寂,眼角洇出一滴泪珠。傅寒洲紧张得手臂“当啷”磕在紫檀案上,磕青了也不曾发现,只一心扑在虞昭上:“娘子,可是被烟熏着了?”冰蚕丝帕子轻拭鼻尖时,傅寒洲拇指无意识摩挲过虞昭的眼角,掌心温度透过帕子传来,让虞昭有些不习惯地歪头闪避。殊不知,她这一躲避,让傅寒洲那颗滚烫的心,宛如坠落千年玄冰之上。又是一声喷嚏,虞昭因含泪而看不清楚的美眸,只依稀看到案桌上的香雾飘飘荡荡,漫过百子千孙帐向她飘过来,却看不到傅寒洲眼中冷却的热情。待那恼人的喷嚏停下来,虞昭染了蔻丹的玉指牵住那只撞在案桌的大手,仰头问道:“夫君,你读书之余有什么爱好?”傅寒洲正因虞昭的躲闪心灰意冷之际,虞昭掌心的...
虞昭忽地偏头轻颤,连串喷嚏打破沉寂,眼角洇出一滴泪珠。
傅寒洲紧张得手臂“当啷”磕在紫檀案上,磕青了也不曾发现,只一心扑在虞昭上:“娘子,可是被烟熏着了?”
冰蚕丝帕子轻拭鼻尖时,傅寒洲拇指无意识摩挲过虞昭的眼角,掌心温度透过帕子传来,让虞昭有些不习惯地歪头闪避。
殊不知,她这一躲避,让傅寒洲那颗滚烫的心,宛如坠落千年玄冰之上。
又是一声喷嚏,虞昭因含泪而看不清楚的美眸,只依稀看到案桌上的香雾飘飘荡荡,漫过百子千孙帐向她飘过来,却看不到傅寒洲眼中冷却的热情。
待那恼人的喷嚏停下来,虞昭染了蔻丹的玉指牵住那只撞在案桌的大手,仰头问道:“夫君,你读书之余有什么爱好?”
傅寒洲正因虞昭的躲闪心灰意冷之际,虞昭掌心的薄茧蹭过他跳动的脉搏,心间燃起燎原之火:“娘子,我读书之余,每日抽出一两个时辰下地。”
读书人寒窗苦读十数载,给世人一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刻板印象。
虞昭免不了俗,下意识地认为傅寒洲是被迫种田谋生:“夫君,安乐公主故意以这种手段折磨你?”
“安乐公主虽厌恶我,但她从不会做授人口实的事情。”
傅寒洲摇头否认,谈及爱好时眼中有光:“娘子,躬身耕种时杂念尽消,心志愈坚,待到春华秋实,瓜熟蒂落之际,体悟春种秋收的天地之道。”
虞昭将信将疑:“夫妻一体,以后我跟你一块下地。”
傅寒洲从床头柜取出全部身家,交予虞昭掌管:“娘子,家中钱财账目悉数交给你掌管。”
虞昭接过那薄薄一叠,发现其中有三个农庄的地契,余下的是银票,算下来竟有三千两之巨!
她没能从中找到商铺的契书,想不明白就直接问:“夫君,这些银钱俱是农庄的产出?”
傅寒洲轻描淡写地道明原因:“洋柿子颇受欢迎。”
虞昭惊讶得杏眸圆瞪,连珠炮似的:“传说中株距分毫不差,苗齐得跟兵阵似的洋柿子,竟是夫君所种?夫君,那又大又甜的西瓜是不是你种的?何时收获?我可以去看看吗?”
“我的就是你的,娘子想怎么看都行。”
傅寒洲的爱好得到虞昭的认可与称赞,心中欢喜至极。
虞昭又问了一连串问题,激动之余忘记长公主背着人塞给她的小本子。
“娘子,这是什么?”
小本子平平无奇,虞昭却心跳如擂鼓,本想把小本子踹到床底下,反倒忙中出错,袒露令人面红耳赤的内在。
傅寒洲定睛一看,玉瓷般的面庞霎时晚霞遮面,恰似胭脂涂抹,火红霞色自耳尖蔓延至白皙颈侧,显得那双瞪圆的眼睛尤为黑亮。
是避·火·图!
“娘子,这,这......”
虞昭故作冷静回答:“霍忘尘在新婚夜出征,我和他没圆房。”
言下之意,她没圆房的经验,必须得学习基础知识。
没圆房?
虞昭还是完璧之身?
虞昭的自曝如同六月惊雷,劈得傅寒洲头晕目眩,久久不言语。
见傅寒洲呆立不动,虞昭误以为他不信,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负气道:“若是夫君经验丰富,不必多此一举。”
傅寒洲连连摆手否认:“娘子,我没经验,我跟你一起学习!”
虞昭是清白之身,傅寒洲也是,正好一起学习,谁也不占谁便宜!
霍老夫人只觉得满腹委屈,张口即来:“当年北狄王屠了定国公满门,是我们霍家给她一口饭吃,她非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到处说霍家上下欺她孤女一个,霸占她嫁妆,败坏我们霍家名声!”
霍忘尘越听越觉得荒谬,他不相信虞昭会是母亲所说的白眼狼,忠君报国的定国公亲自教养出来的嫡长孙女,怎么可能会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可母亲那般注重仪表身上穿戴皆是旧物,前来迎他却穿着掉金丝外袍,浮光锦帕皱巴巴。
再看抱头痛哭的霍明珠和霍麒麟二人,霍忘尘内心的天平已然倾斜,却还是不愿轻易相信自己看错人,错信了虞昭。
霍忘尘面露痛苦之色,仍不肯就此罢休:“我不信!我要去找虞昭当面求证!”
“忘尘别去!当面对证也是我们霍家门庭低微,配不上她定国公府大小姐!”
霍老夫人百般劝阻,“自从你的死讯传回西京城,定国公府便派人前来,说虞家大小姐千金之躯,只为你守三个月孝,就算对得起你。守满三个月,就要我们霍家放虞昭归家另嫁。这是凭证文书,有白眼狼的签字画押。”
听到母亲这番控诉虞昭嫌贫爱富,另攀高枝的话,霍忘尘本就倾斜向家人的天平更歪了,可他仍不愿接受被虞昭背叛抛弃的残酷现实。
霍忘尘夺过那封泛黄文书上,落疤指腹轻轻摩挲虞昭的笔迹,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他翻来覆去地看这八个字,直至每一个笔画深深烙印在心底。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呵!
凭薄薄一张纸,虞昭就想跟他彻底划清界限?
休想!
虞昭即嫁给他,那她生是霍家人,死是霍家鬼!
“忘尘,你去哪?娘说的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假话,叫天打......”
霍老夫人的毒誓发到一半戛然而止,只因霍忘尘狂奔出府,执意要找虞昭问个清楚。
待面若恶鬼的长兄走了,霍麒麟哭嚎着扑到霍老夫人的怀中,拳头梆梆拍着年迈的老母亲,哭着喊着他受的委屈。
没了积威甚重的长兄杵在面前,霍明珠心里松快不少,连骗带哄将幼弟送回院子,她则是跟着霍老夫人进屋。
自从虞昭手撕霍家,害得霍家背上忘恩负义、霸占孤女嫁妆的恶名后,霍明珠终日闭门不出,生怕遭人当面羞辱。
霍明珠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急切地问道:“娘,万一长兄被那白眼狼三言两语挑拨,信了外头瞎传的流言,那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等到翻身的机会,霍明珠比谁都担心霍忘尘得知真相,站在虞昭那边,让她这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继续背负恶名。
霍明珠已年满十五,正是相看人家的黄金年华,若是她继续背负恶名,必定无法嫁入高门,只能下嫁穷书生或是粗鲁武将,前途尽毁。
“你长兄正在气头上,咱们跟他讲不了道理。”
霍忘尘一走,霍老夫人就没了继续装可怜柔弱的必要,一改之前的年老可欺,露出冷酷无情的真面目。
“可是......”
“不用担心,”霍老夫人摆摆手,打断霍明珠的话头,浑浊双眸中闪过锐利的光,“知子莫若母,你长兄凭借聪明才智,勇猛无敌获封靖武侯,他自有一套道理。我们娘俩磨破嘴皮子都不如让他亲眼所见。”
霍麒麟好似被人拉到极致的弹弓,用力挣扎想要挣脱亲大哥的束缚,无法摆脱,气急之下他怒不可遏喊道:“那个坏女人才不是我嫂嫂!”
“霍麒麟!”
霍忘尘暴喝如惊雷炸响,祠堂烛火被震得左右摇晃。他五指如铁钳扣住幼弟单薄肩头,生生将人拎离地面三寸,三年未相见的陌生在这一刻攀升到极致。
“你嫂嫂待你如亲子,为你准备衣食住行无一不精细,你能穿这绣金绸缎,穿这镶珠鞋,全是仰仗你长嫂!你长嫂还说等你学有所成,想尽法子让你拜入大儒门下!”
檐下描金灯笼已褪色,白红交接的灯光映照下,愈发显得霍忘尘右颊的箭疤狰狞可怕,面若恶鬼。
霍麒麟绣金衣领勒出颈间青筋,勒得他呼吸困难,却仍梗着脖子哭喊:“坏女人骗你的!鸡鸣第一声就把我拽起来读书,我年幼贪睡起不来,坏女人就打我。我求娘,娘被坏女人气得病倒。坏女人不安于室,不只给你戴绿帽子还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卷走了!什么长嫂如母,有这种坏女人不配当人母!”
虚岁未满十岁的霍麒麟是遗腹子,霍老夫人体弱多病,霍忘尘为了谋前程早出晚归,无暇管教幼弟,曾郑重拜托虞昭代为管教。
“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你不敬长嫂,简直大逆不道,畜牲不如!”
霍忘尘气不打一处来,虞昭是他千方百计求娶回来的妻子,没确凿证据摆在他面前,他只当霍麒麟不服管教,污蔑长嫂为己开脱。
他正想把霍麒麟带回祠堂管教,霍母爱子心切,拦在幼子身前阻挠长子:“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可怜你弟弟生来就没了爹......”
“娘,惯子如杀子!霍麒麟目无尊长,不敬长嫂,必须得教训,你别拦着我!”
霍忘尘目眦欲裂,
霍麒麟疯了似的挣扎咒骂:“娘,娘救我!大哥要打死我!大哥要为了那个坏女人打死我!坏女人打我,大哥也要打我!爹,你快活过来!要不把我带走吧,我不想活了!”
霍母再也无法装聋作哑,避重就轻道:“虞昭已改嫁,今日大婚。你三年没传回音讯,虞昭守不住了,我就代你给她写了和离书。”
“什么?”
霍忘尘不敢置信。
望着霍母以及纷纷避开他目光的霍家人,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小妹霍明珠身上,哑声问道:“明珠,此事当真?”
霍明珠从小就怵霍忘尘,冷不丁被他点名,吓得她心跳漏一拍:“真,真的。”
霍忘尘于三月初三立下大功,三月初五往西京传捷报。
家书随军报一起寄送,最快只需三天即可送达,就算有意外,最迟也只需一个月,他所写的家书也能送到霍老夫人手上。
霍忘尘没有偏听偏信,抽丝剥茧,直击要害:“娘,和离书是何时写的?”
“今年二月初八。”
霍老夫人的浮光锦手帕皱得不忍卒视,真假参半道:“和离书是那白眼狼逼我写的!和离不到半年就另嫁他人,那白眼狼早有异心!”
回想起虞昭撕破脸的那天,霍老夫人恨得牙痒痒,上下牙齿打颤,发出渗人的磨牙声。
霍忘尘忽略老夫人的过激情绪,直接地切入问题核心:“娘,为何说虞昭是白眼狼?”
不知过了多久,傅寒洲想要站起来却没注意到他蹲坐时间过长,蹲到腿麻眼花,没站稳反而直挺挺往床上倒去。
恰在此时,虞昭的杏眸张开,黑亮的瞳眸倒映出傅寒洲的狼狈模样,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单手撑住直挺挺砸向她的傅寒洲:“夫君?”
傅寒洲半夜发痴被正主逮个正着,尴尬得想要拔腿就跑。
奈何落在天生神力的虞昭手里,她只需轻轻一抓,傅寒洲就挣脱不开她的桎梏,声音沙哑地恳求道:“娘子,松开我。”
虞昭一推一拉再一按,不让他跑掉,打量傅寒洲半晌才问他:“夫君你半夜不睡觉,蹲在床边做什么?”
傅寒洲的脸更红了几分,从红色变血红,小小声回答:“我以为我尚在梦中。”
虞昭一本正经地说:“夫君,你不是做梦,你和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兴许,我们的孩子已经在来的路上。”
对于老夫老妻来说,这几句不过是稀松平常的晨间对话,可对于新婚燕尔的傅寒洲而言,非常有冲击!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傅寒洲在心里默念,一遍比一遍大声。
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下床,站好,故意用冷硬的声线说:“娘子不要动不动把这些话挂在嘴边。”
他这话不是无的放矢,而是虞昭几次语出惊人,令他措手不及。
虞昭偏要拆穿傅寒洲的伪装,左手将他抓回来,右手掰正他的脸,迫使他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哪些话?夫君,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说?你是讨厌我说话的方式,还是说你在害羞呢?”
傅寒洲闹了个大红脸,红到虞昭不忍心再欺负他,主动松开手。他恢复自由,索性学鸵鸟将自己埋进红被里,让人分辨不出他的脸和红被比,哪一个颜色更红。
虞昭欣赏了会儿红被里的美男子,提议道:“一回生二回熟。要不我们多练习几次,等熟练了你就能平常心对待。”
与情与爱无关,虞昭想要尽快生下长子,她是定国公府唯一继承天生神力的直系血脉,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扛得起延续香火的重任。
傅寒洲很想硬气地拒绝,可他在虞昭的注视下,根本做不出违心的决定,几不可闻地应许:“嗯。”
虞昭耳力了得,得了应允就采取行动,哄他:“夫君,你的眼睛真好看。”
尤其是傅寒洲凝视她的时候,给她一种浸泡在爱意里的感觉。
娥眉淡扫粉轻施,朱唇一点惹人痴。
望着躺在他臂弯里的虞昭,傅寒洲脑袋里浮现出这两句诗,他低下头。
唇唇相贴,这么简单又纯洁的碰触也能让他满心欢喜。
啪啪啪,雨点打在窗外的芭蕉叶,唤醒睡梦中的虞昭,她睁开眼就是傅寒洲放大的脸,头一歪又转回来,又是温热的触感。
傻瓜夫君好粘人啊。
正当虞昭腹诽时,傅寒洲忽地一个鲤鱼打挺,动作麻溜下地,既像鲤鱼又像猴子,反正就是不像人。
“扑哧——”
虞昭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甚至笑出声。
她这夫君,傻气又鲜活,总能带给她惊喜。
傅寒洲不知虞昭为何发笑,小心试探道:“娘子,笑什么呢?”
虞昭坐起来,动作幅度有点大,隐隐作痛,但她没显露出来分毫,岔开话题:“夫君,我们当真不去给长辈敬茶?”
傅寒洲向长公主行礼问安,他的视线落在虞昭光彩照人的脸上,浑身环绕着喜悦的气息,疾走两步来到虞昭面前,张口却是:“虞姑娘......”
“扑哧——”
长公主笑出声来,傅寒洲意识到自己的口误,颇有些手足无措,慌忙改了口:“我,虞,娘,娘子......”
虞昭先前还紧张地忘记呼吸,傅寒洲的糗态让她的心安定下来,展露笑颜。
望着笑意盈盈的新娘子,傅寒洲的内心奇迹般平静下来,面红耳赤地唤她:“娘子。”
“欸。”虞昭脆生生地回应傅寒洲。
“咯咯——本宫大婚时,驸马的表现还不如新郎官呢。”
长公主的幸福写在脸上:“本宫能来给你们当全福太太,驸马功不可没。”
谈笑几句,长公主继续走婚礼流程:“吉时已到,接下来就是新娘拜别父母和祖先。”
傅寒洲稳稳当当地背着虞昭出了闺房,来到虞家祠堂门口,他先替虞昭整理好婚服,特意让她走在前头。
新人齐齐跪在祠堂的蒲团上,在长公主的主持和见证下,三叩首拜别祖先,再三叩首拜别父母,相互扶持着走出祠堂。
傅寒洲替虞昭擦拭眼泪,盖上红盖头,随后蹲下:“娘子,我背你上花轿。”
红盖头是透光的,虞昭不必担心看不清前路,她趴好对傅寒洲说:“夫君,谢谢你的体贴。”
傅寒洲浑身一震,低声说:“我还能做得更好。”
长公主赶忙别过眼去不敢再看,再多看几眼傻人有傻福的新郎官,她怕又要憋不住笑出声来。
傅寒洲背着虞昭来到定国公府正门,护送她上花轿,全程不曾假手于人。
“娘子,绕城一圈需得耗费半个时辰,娘子若是累了手扶这里,小憩养神。若是饿了渴了,这暗箱有桂花糕和茶水......”
长公主听得一清二楚,越看傅寒洲越觉得顺眼,这是一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
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锣鼓队随行左右,敲锣打鼓引来了不少围观百姓。
随行的仆从挎着竹篮,一路走一路撒铜钱,喜糖喜饼漫天飞,不只是稚童们乐意追着跑,家境差一些的大人们也追着跑。
看热闹的百姓们得了实打实的好处,边沾喜气边夸个不停,夸新郎官一表人才,夸新娘眼光好。
好听话不要钱的撒出来,宾客尽欢,为这场不被世家们看好的婚事增添人气,喜气洋洋。
长公主不欲抢新人的风头,坐着一顶其貌不扬轿子跟在后头,掀开帘子看到的是一张张喜气洋洋的脸。
“欸,你们不知道吗?新娘子是定国公的唯一血脉啊!”
不知是谁点破虞昭的真实身份,一传十十传百,原先只想着沾喜气的百姓们,自发地汇集起来:
“要不是定国公,哪有今日的安宁?我要给定国公的唯一血脉送嫁!”
“新娘子,我王铁柱,厚脸皮当一回你的娘家人!”
“新郎官,你要是欺负了虞姑娘,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傅寒洲明明可以不回应,但他没有装聋作哑,当众立誓道:“诸位乡亲见证,寒洲今立誓入定国公府为婿,必以娘子为尊!家中钱粮账目悉数交由娘子掌管,所生长子承国公府宗祧,冠以虞氏门楣。此生不置偏房,不蓄外室,若违此誓,天地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