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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雪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庭州苏枝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春到南楼雪尽处傅庭州苏枝夏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雪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庭州在医院住了三天。出院那天,他接到了大使馆的电话——德国永居证批下来了。这是他最近唯一听到的好消息。他站在大使馆门口,阳光刺眼得让人想流泪。他抬手挡了挡,无名指上的婚戒早已摘下,留下一圈淡淡的戒痕。该结束了。在大使馆领完永居证后,他径直去了律师事务所,拟好离婚协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拨通了苏行慎的电话。“出来见一面。”咖啡厅里,苏行慎警惕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要是我姐回来发现你欺负我……”傅庭州没说话,直接从包里取出那枚婚戒,推到苏行慎面前。“戴上试试。”苏行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分毫不差。“你……”他愣住了。傅庭州笑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你姐会突然躲着你吗...

章节试读




傅庭州在医院住了三天。

出院那天,他接到了大使馆的电话——德国永居证批下来了。

这是他最近唯一听到的好消息。

他站在大使馆门口,阳光刺眼得让人想流泪。

他抬手挡了挡,无名指上的婚戒早已摘下,留下一圈淡淡的戒痕。

该结束了。

在大使馆领完永居证后,他径直去了律师事务所,拟好离婚协议,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拨通了苏行慎的电话。

“出来见一面。”

咖啡厅里,苏行慎警惕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要是我姐回来发现你欺负我……”

傅庭州没说话,直接从包里取出那枚婚戒,推到苏行慎面前。

“戴上试试。”

苏行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分毫不差。

“你……”他愣住了。

傅庭州笑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你姐会突然躲着你吗?”

苏行慎的手指微微发抖。

“好,我告诉你真相。”

傅庭州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她躲你,不是因为她和我结了婚,也不是因为你哪里惹她生气,而是因为,她喜欢你。”

“她的禅房里,放着你的照片和自渎的道具。”

“她每天都会用它发泄欲望。”

“你住进我们家的那个晚上,你睡在沙发上,她偷偷亲了你三分钟。”

“这枚戒指,也是她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她想嫁的人,一直都是你。”

短短几句话下来,苏行慎的脸色瞬间变了。

震惊、错愕、羞耻、欣喜……无数情绪在他眼底翻涌。

傅庭州看着他,忽然觉得可笑。

苏枝夏害怕告诉苏行慎自己的心意,怕失去他,所以用礼佛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可她不知道,苏行慎也喜欢着她。

傅庭州站起身,拿出一份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等她回来,把这个给她,告诉她,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转身要走,苏行慎终于回过神,出声叫住他:“傅庭州,你去哪儿?”

傅庭州头也不回:“离婚了,当然是去过属于我傅庭州自己的生活,以后你们姐弟俩的事,和我再无干系。”

“还有,苏行慎,日后你若再敢动我一下,我必定百倍奉还!”

机场。

傅庭州拖着行李箱,登机前,手机突然震动。

他低头一看,是苏枝夏发来的消息——

一张图片,配文:“落地了,给你带的礼物。”

他点开,是一条普通的手链,连包装盒都没有。

他笑了笑。

他知道,这只是赠品。

她这次出国,是去给苏行慎拍那枚威廉王子的宝石袖扣的。

而他,只是顺带的。

不过,他并不难过,

因为,苏枝夏,我不爱你了,所以你再也无法欺负我了。

他拿着机票,快步走进登机口,抬眸的同时,却正好看见远处VIP通道里,苏枝夏一身黑色风衣,神色冰冷地从出机口走出来。

他没叫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走远。

苏枝夏,离婚快乐,祝你自由,

也,祝我解脱。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转身,与她背道而驰!




傅庭州是被疼醒的。

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头顶的白炽灯刺得他眼睛发酸,他下意识想抬手遮挡,却牵动了手背上的输液针,疼得“嘶”了一声。

“你终于醒了。”护士正在换药,见他睁眼,连忙松了口气,“谁和你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两个酒瓶砸下去,缝了三十几针。”

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包着纱布的头,哑着嗓子道:“送我来的人呢?”

“你说你兄弟啊,守了你一晚上,但公司有事突然走了,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请了护工照顾你。”

傅庭州怔了怔。

原来,连送他来医院的都不是苏枝夏。

那她在哪里?

他伸手去摸手机,指尖刚碰到屏幕,一条朋友圈动态跳了出来——

苏行慎:姐姐还是那么容易就能把我哄好

配的视频里,苏行慎伸着手,抱怨道:“你看,我砸酒瓶食指都划伤了。”

镜头一转,苏枝夏半蹲在他面前,素长的手指捏着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他指尖,随后低头,压抑地亲了亲他的手指,嗓音低哑:“这样就不疼了。”

傅庭州死死盯着屏幕,忽然觉得头上的伤口像是被人重新撕开,又浇了一瓶酒精进去,疼得他指尖发麻。

他深吸一口气,拨通了110。

“你好,我要报警。”

当晚,苏枝夏推开了病房门。

她一身黑色风衣,眉目冷峻,眼底却压着一丝怒意:“是你报的警?告行慎蓄意伤人?”

“是。”傅庭州直视她的眼睛,“故意伤害罪,够立案了。”

苏枝夏嗓音微沉,眉眼不郁,“他冲动砸你是不对,但我已经惩罚过他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惩罚?”傅庭州冷笑,“你怎么惩罚他的?”

“他性子跳脱,我已经罚他一天不准出门了。”

傅庭州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笑得伤口都在疼,“我缝了三十几针,你罚他一天不准出门?苏枝夏,你让他不出门,究竟是为了惩罚他,还是怕我去找他麻烦,在变相保护他!”

苏枝夏眸色一沉:“你胡说什么,当然是惩罚。”

“警察那边我撤案了,你也不用去其他警局报案,整个京北,没人会接这个案子。”

傅庭州死死攥着被单,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他有一万句话想说,可最终只挤出一句——

“苏枝夏,我追在你身后的这六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你既然不在意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苏枝夏眉头皱得更紧:“谁说我不在意你?”

顿了顿,她继续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这几天我会在医院照顾你,出院后还会给你补偿,别再闹了。”

她说这句话,仿佛是给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傅庭州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是啊,以前都是他追着她跑,追着她说喜欢她,追着她说要在一起,追着她说要上床……

她哪有主动半分?

现在她主动留下,怎么不是天大的恩赐?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客厅的地板上。

傅庭州站在门后,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苏枝夏俯身吻着苏行慎。

她呼吸紊乱,修长的手指掐着苏行慎的腰,仿佛要把这六年......



傅庭州最后那句话没有说出来,直接转身,开车去了大使馆。

德国的永居证申请流程并不复杂,尤其对于他这种家族背景的人来说。

前几年傅家的生意就全都转到了国外,爸爸妈妈和姐姐,也全都举家搬到了国外,只剩下他,为了苏枝夏还留在这里。

如今,他也要走了。

“手续大概需要一周时间。”工作人员微笑着说。

他点了点头,接过回执单,转身走出大使馆。

终于要结束了。

苏枝夏,那个他追逐了整整六年的人,那个他以为可以拉下神坛的清冷女神,终究还是不属于他。

他曾经为她放弃了许多,陪她吃素,陪她清心寡欲,甚至把自己原本张扬的个性都磨平了。

只为了能靠近她一点点,可到头来,他连她心底最隐秘的欲望都触碰不到。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回执单,轻轻笑了笑,心里却有些酸涩。

“算了,苏枝夏,你不喜欢我,有的是人喜欢我。”

晚上,他约了一群兄弟去夜店。

自从和苏枝夏结婚后,他已经很久没来过这种地方了。

今天,他穿了一件黑色无袖T恤,身体随着音乐起伏,动作肆意潇洒,肌肉线条流畅,眼神里带着几分久违的张扬。

“州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兄弟林涛满眼惊讶的拉住他,“自从你喜欢上那位清冷女神后,不是天天围着她转,这种地方再也不来了吗?”

傅庭州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眼神有些迷离:“不管她了,今天就要嗨个够。”

他转身走进舞池,随着节奏舞动,身体像是被释放了一般,自由而放肆。

目光扫过周围的嫩模,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轻轻搂过其中一人的纤腰,引来一阵低笑。

“州哥,你疯了?”林涛追上来,拉住他的手,“你摸了那么多小嫩模的腰,还贴着舞,不怕苏枝夏看了生气啊?”

“她又不在这。”

“不是……”林涛欲言又止,凑近他耳边,“谁跟你说她不在,我早就想告诉你,苏枝夏在后面卡座,看了你很久了!”

傅庭州指尖一僵,缓缓抬眸。

隔着迷离的灯光,他一眼就看到了她。

苏枝夏一身黑色旗袍,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她坐在角落的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搭在杯沿,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音乐恰好在这时停了!

他听到苏枝夏身旁的朋友调笑:“枝夏,庭州在那舞了那么久,还摸别的女人,要是我老公,我他妈早就掀桌了,你还能在这坐得住?”

苏枝夏神色未变,只是淡淡抿了口茶,嗓音清冷:“他自有分寸,不会做出格的事。”

这句话像淬毒的针,精准扎进他心尖最软处。

有分寸?

她是笃定他太爱她,不会和别人发生什么,还是……根本不在意?

或许,两者都有吧。

“啧啧啧,你这境界,我真是甘拜下风,我都好奇这世上还有什么能牵动你心绪……”

话说到一半,朋友的声音突然拔高:“诶,枝夏,你去哪儿?”

傅庭州下意识抬眸,只见苏枝夏猛地站起身,目光死死盯着舞池另一侧,素来淡漠的眼底竟浮现一丝罕见的妒意。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果不其然,苏行慎一身白色休闲装,站在舞池边缘,正和一个女人交换联系方式。

苏枝夏大步走过去,一把攥住苏行慎的手腕,声音冷得骇人:“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又是谁准你把电话号码给别人的!”

苏行慎一愣,随即眼眶泛红:“我怎么不能在这?又为什么不能把联系方式给别人,姐,你不是不管我了吗,那我干什么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枝夏指节发白,嗓音骤沉:“谁说我不管你了?”

“你就是不管!”苏行慎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天天躲着我,还不见我!姐,你以前明明对我那么好,为什么突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闻言,苏枝夏红唇微动,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情绪,“那是因为……”

傅庭州站在一旁,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

他知道,苏枝夏说不出来的。

她要怎么说?

说她苏枝夏喜欢他,所以才躲着不见他?

说她苏枝夏一见到他,就会彻底失控?

说她苏枝夏太爱他,所以才放着结婚两年的丈夫不同房,反而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自渎以慰相思?

傅庭州自嘲一笑,转身想要离开,却又听到苏行慎哭着说:“姐,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我要以前的姐姐,我要那个眼里只有我的姐姐!”

苏枝夏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姐姐现在已经结婚了,不能围着你一个人转了。”

“那是不是只要你老公消失,我们就还能像从前一样了?”

苏行慎忽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疯狂。

傅庭州刚要走,就看到苏行慎抓起桌上的酒瓶,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砰!”

酒瓶狠狠砸在头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

“州哥!”林涛的喊声在耳边响起。

他踉跄着后退,却见苏行慎又举起第二个酒瓶——

“你去死吧!”

第二下砸得更狠。

这一次,傅庭州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一片血泊中,耳边只剩下嘈杂的尖叫声。




引诱禁欲总裁老婆999次,依旧圆房失败后,傅庭州拨通了姐姐的电话。

“姐,我打算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传来傅知书低沉的声音:“我早说过,苏枝夏那尊玉观音,你是没法把她拉下神坛的。”

傅庭州红着眼眶笑了:“是啊,是我自不量力。”

“来德国吧。”傅知书语气轻松,“姐这儿美女多的是,不比苏枝夏差,我这么一个阳光帅气的好弟弟不知道珍惜,往后就让苏枝夏一个人守着她的佛祖孤独终老吧。”

“嗯,等我办完手续。”他轻声说。

挂断电话,傅庭州深吸一口气,经过走廊尽头的禅房时,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门没关严,缝隙里透出一线灯光,他忍不住颤眸朝里望去。

袅袅的香雾氤氲下,苏枝夏跪在佛前,素白的僧衣半敞,佛珠缠在手腕上。

可她的身子却在微微律动,身下,是一个粉红色的按摩仪,

她的香肩颤抖着,手指的动作越发地快了起来。

“行慎,行慎,你看看姐姐...”

“啊,行慎,慢点。”

傅庭州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偷偷撞见了!

第一次撞见时他夺门而出,第二次他整夜未眠,而今晚,他只觉得麻木。

多可笑,她不是没有七情六欲,只是她的欲望,从来都与他无关。

他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苏枝夏的场景。

那年他二十岁,姐姐带着他去会所参加一场晚宴,介绍她最好的朋友给他认识。

那天,苏枝夏穿着一件量身定做的素色旗袍,领口别着枚羊脂玉的莲花扣,手腕戴着一串佛珠,满屋子纸醉金迷的少爷小姐里,唯独她面前摆着盏清茶。

她垂眸沏茶,修长的手指执壶,水流倾泻而下,雾气氤氲间,她抬眸朝他看了过来。

那一刻,傅庭州心跳几度漏拍。

姐姐看他看得出了神,笑着点了点他额头:“别想了啊你小子,喜欢谁都行,唯独她不行,我们这一圈豪门继承人里,个个都纵情声色,唯独苏枝夏从小在寺庙礼佛,七情六欲啊,她是一点不沾。”

他不信,从小他就闹天闹地,不信这世上有人能真的无欲无求。

于是,他开始缠着她,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去撩拨她。

在她诵经时故意将她困在怀里,结果被她一手挡开到一边;

在她茶里下药,结果她喝完后只是淡淡说了句:“下次别放这么多枸杞,上火。”

最过分的一次,他趁她闭关时溜进禅房,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躺在她床上。

苏枝夏推门进来时,他故意露出精壮的腹肌。

结果她转身就走,第二天让人送来一箱全新衬衫:“这些送你,别再没衣服穿。”

傅知书都看不下去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傅庭州理直气壮:“我这是在普度众生!这么美的女人出家多浪费!”

他追了她四年,用尽了浑身解数,结果连她一片衣角都没撩动。

傅庭州当时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却在生日那天深夜接到苏枝夏的电话:“下楼。”

他穿着睡衣跑下去,看见她站在雪地里,肩头落满雪花。

“我们结婚。”她说。

没有戒指,没有告白,就这四个字。

傅庭州却高兴疯了,扑上去抱住她:“你终于被我打动了对不对?”

苏枝夏没有回抱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现在想来,那声“嗯”多么敷衍。

婚后两年,他们始终没能圆房。

无论他如何引诱,她都会在最后关头转身离去,独自走进禅房。

他曾经以为,她只是礼佛太久,需要时间。

直到三天前,他不死心的跟着她进了禅房,亲眼目睹那一幕,才终于明白,她不是没有七情六欲,而是欲望的对象,不是他。

她喜欢的,是她弟弟苏行慎,那个从小被她家收养的男孩。

她修佛,她戴佛珠,她嫁给自己,全部都是为了戒掉她对养弟的欲望!

那一刻,他彻底死心了。

禅房里,苏枝夏终于停了下来。

“行慎……”她俯身吻了吻手中的照片,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姐姐爱你……”

那声音极轻,却像根生锈的针,精准地刺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傅庭州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他转身离去,没有回头。

次日清晨,傅庭州醒来时,苏枝夏已经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

她一身黑色高定黑色旗袍,衬得身形修长婀娜,腕间的佛珠依旧缠绕,仿佛昨夜那个失控的女人只是幻觉。

就在她要踏出别墅的时候,傅庭州开口叫住了她,“等一下!”

“今天有会。”她头也不抬地说,声音像浸在冰水里的玉,“别缠着了。”

这句话像把钝刀,缓慢地锯开他最后的期待。

原来在她眼里,他永远是个死缠烂打的舔狗。

傅庭州忽然笑起来,“你误会了,我是想让你把迈巴赫的车钥匙给我,你去车库开另一辆吧,我开这个比较顺手。”

苏枝夏终于正眼看他,语气还是不冷不淡,“今天要出去办事?”

他点头:“是。”

她多问了一句:“办什么事?”

傅庭州直接从她口袋里抽出钥匙,唇角勾起一抹笑:“办一件……会让你开心的事。”

永远的,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