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澜耿清的女频言情小说《长恨人心起波澜安澜耿清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茶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岑嘉年就要去抓安澜的手,却被她避开。她素来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我不会道歉的,这件事不是我干的,我可以和村长儿子当面对峙。”有些事情她可以忍让,但并不代表她好欺负,随便找个罪名就能扣在她头上。见安澜这么倔强,岑嘉年有些不悦,他冷笑一声。“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提前串通好的。”安澜不自觉攥紧拳头。“那你呢,你有明确的证据吗?”“仅仅是因为我们之前有过来往就认定是我指使他去跟踪耿清,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吗?”岑嘉年刚想回答,却在看到安澜微微泛红的双眼时愣了一下。但想到耿清,岑嘉年还是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伶牙俐齿。”“好啊,你不愿意认错是吗?”岑嘉年不由分说地拽住安澜的袖子,将她关进了柴房。“好好反省好自己的错误,...
说完,岑嘉年就要去抓安澜的手,却被她避开。
她素来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
“我不会道歉的,这件事不是我干的,我可以和村长儿子当面对峙。”
有些事情她可以忍让,但并不代表她好欺负,随便找个罪名就能扣在她头上。
见安澜这么倔强,岑嘉年有些不悦,他冷笑一声。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提前串通好的。”
安澜不自觉攥紧拳头。
“那你呢,你有明确的证据吗?”
“仅仅是因为我们之前有过来往就认定是我指使他去跟踪耿清,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吗?”
岑嘉年刚想回答,却在看到安澜微微泛红的双眼时愣了一下。
但想到耿清,岑嘉年还是咬了咬牙,狠下心来。
“伶牙俐齿。”
“好啊,你不愿意认错是吗?”
岑嘉年不由分说地拽住安澜的袖子,将她关进了柴房。
“好好反省好自己的错误,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柴房瞬间变得昏暗。
安澜的大脑一下子变得空白,身体也止不住颤抖起来。
前世,只要岑嘉年有一点不开心,就会将她关在昏暗的房间,断水断粮,直到她濒死再将她放出来。
久而久之,她开始惧怕一个人待在昏暗狭小的空间,就连晚上睡觉都要亮着灯睡。
心里的恐惧在一瞬间被放大,安澜仿佛又回到了前世。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奋力地拍着门,想让岑嘉年放她出去。
可门外的岑嘉年不以为意,冷冰冰地开口:
“我说过了,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放你出去。”
和上辈子一样的语气。
安澜支撑不住跪倒在地,意识开始昏沉,最终,她昏了过去。
而门外的岑嘉年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奇怪,安澜突然没了声音。
心里莫名有些慌张,他伸出手准备打开门查看情况。
在手即将碰到门锁时,身后却突然响起耿清的声音。
“嘉年,我看你很久没回来,有些担心。”
岑嘉年收回手,走到耿清身旁,语气关切。
“我没事,你呢,还好吗?”
耿清垂下眸子,脸色有些苍白。
“还好,嘉年,可以陪我去散散心吗?”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岑嘉年打开柴房的大门时,安澜刚刚醒来。
见安澜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岑嘉年莫名有些恼火。
“你还真是心大,这种时候都能睡着。”
“要不是清清选择原谅你,我必然会将你关三天三夜。”
安澜抿了抿唇,不卑不亢地看着岑嘉年。
“我说过,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眼见岑嘉年皱起眉头,准备开口,耿清连忙挽住他的手臂,语气嗔怪。
“好了嘉年,和小辈置什么气,我相信安澜只是一时糊涂,况且我也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听到耿清这么说,岑嘉年有些无奈地戳了戳她的额头。
“清清,你就是太善良了,有些人才会变本加厉。”
“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就会这么心慈手软了。”
岑嘉年冷眼看着安澜,丢下这句话,就带着耿清离开了。
安澜垂下眸子,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岑嘉年永远都是这样,只对耿清的话深信不疑,从来不相信她的辩解,冤枉了她一次又一次。
不过也无所谓了,等到她离开后,就不用再为这些事情苦恼了。
翌日,安澜刚刚起床,就被岑嘉年拉上了车。
见安澜有些困惑,坐在副驾驶的耿清特意回头和她解释。
“我和你小叔想去镇上的服装城逛逛,我想着你也是大姑娘了,该置办几身新衣服了,就把你一块拉上了,你不会介意吧。”
岑嘉年率先开口附和。
“她介意什么,有人为她操心,她高兴还来不及。”
安澜嗯了一声,便开始闭目养神。
到了服装城后,耿清嘴上说想为安澜挑几身合适的衣服,实际上从刚进门就把安澜丢下,和岑嘉年两个人逛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岑嘉年和耿清手里或多或少都提了些东西,只有安澜两手空空,坐在原地等着他们。
像是才想起安澜,耿清随意拿了一件花裙子,想带安澜去试试。
她的手还没碰到安澜,周围忽然剧烈晃动起来。
眼见两人头顶的房梁就要砸下来,岑嘉年赶忙扑上前将两人推开。
岑嘉年抱起耿清,回头朝安澜大喊:
“愣着干什么,快往外跑啊。”
“安澜,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嗯?”
“你......你是不是疯了?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听到岑嘉年粗重的喘息声,安澜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平日里穿着一丝不苟的小叔,如今却躺在牛棚里衣衫凌乱。
回过神时,安澜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她居然重生在自己高考那年,小叔被人陷害中了兽药的时刻!
上辈子,父母离世,下放知青岑嘉年受嘱托照顾她长大,她喊他一声小叔。
就在这日,小叔被人设计中了兽药。
安澜找到他的时候,岑嘉年已然神志不清。她哭着解开衣扣,拉着他翻云覆雨,主动做了他的解药。
事后,担忧岑嘉年被扣上流氓罪,失去回城的名额,安澜当着前来围堵的乡亲宣称两人早已有了婚约,保住了岑嘉年的名声。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岑嘉年早就和一同下乡的青梅耿清约定好回城后就结婚。
耿清撞见这一幕,悲痛欲绝,转身乱跑被车撞死。
而岑嘉年对于耿清的事情,他只字不提,像是没事人一样,与她举办了婚礼。
自那时起,安澜就感觉岑嘉年变得不对劲。
婚后,他将她关在房间,想方设法地让她怀孕,却不肯让她生下来。
她的肚子小了又大,大了又小,精神也濒临崩溃。
直到她再也无法生育,昏暗潮湿的房间里,她深爱的男人走到她面前亲手了结了她的生命。
意识消散前,她听到他的喃喃自语。
“清清,我终于可以来陪你了。”
安澜的眼角流出血泪。
此刻,她才终于明白,原来岑嘉年一直没放下耿清。
为了报复她这个“罪魁祸首”,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一生搭进去。
她缓缓闭上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再睁眼。
“安澜,你......你别......别过来”
安澜无视岑嘉年的祈求,一步步向他走去。
却在离岑嘉年还有一米的距离时,安澜站定。
“小叔,我不过来,我就是想亲口告诉你,药不是我下的,你再多忍忍,我这就去找人来救你。”
安澜说完转身就走。
岑嘉年却猛地翻身拉住了安澜的手,“别......别走......”
大敞的衬衣下,岑嘉年精瘦的身材一览无余,前胸后背到处都是牛棚里草料刮出的红痕。
落在安澜眼里,却恍然记起岑嘉年刚住进她家里时,一身素衫,气质儒雅,笑着递给她一本书,说想请她多多关照。
安澜跺了跺脚,狠心挣脱岑嘉年的手,跑远了。
既然老天爷要她回到了过去。
那她这次只想安分守己。
做一个合格的晚辈,成全岑嘉年和耿清,摆脱上辈子的悲惨命运。
按照记忆,安澜果然刚到农场门口,就看到了耿清。
她二话不说就拉着耿清往牛棚跑去。
回到牛棚附近,安澜这才向一头雾水的耿清解释:
“耿清姐,我知道你跟我小叔两情相悦,只是差一个合适的时机互诉衷肠。”
“现在他被人下了药,正需要你的帮助,你们俩刚好可以趁这个时机坦诚相待......”
注意到牛棚里躺着的岑嘉年,耿清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质疑。
“你会有这么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嘉年,之前不还打算和嘉年表明心意,现在又说要成全我们,你打的什么主意?”
安澜垂下头,只感觉心中泛起一阵苦涩。
曾经她以为岑嘉年对她也有好感,可没想到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之前是我逾矩了,有些东西本就是我不该妄想的。”
不等耿清开口,牛棚里又传出一道难耐的呻吟声。
安澜压下心头的苦涩,努力劝说着耿清。
“别再犹豫了,他现在需要你,有什么事情等他清醒了再说。”
耿清神色挣扎,但听到岑嘉年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她冷哼转身往牛棚里冲去。
“既然你说放下了,那就待在这帮我们放风吧。”
耿清回头朝安澜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反手关上牛棚的栅栏门。
一道道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萦绕在安澜的耳边,像是想告诉她里面有多么激烈。
她精疲力尽地靠着墙缓缓坐下,泪水从眼角滑落,脸上却闪过一丝庆幸。
安澜擦了一把泪,从地上慌忙爬起。
她要赶紧回家!
今天是高考志愿填报的最后一天。
拉开抽屉,翻出那张高考志愿表,表上志愿整整齐齐,三个志愿都是岑嘉年母校。
上辈子,得知岑嘉年返城之后将要去母校教书,她一心只想去岑嘉年所在的学校和他团聚。
其实,以安澜的成绩本来可以上清北,但当岑嘉年问起她的分数时,她还是故意说低了很多,最终只得到了岑嘉年失望的眼神。
岑嘉年认为她不学无术,就算分数勉强能去自己的学校,出来也会一事无成。
于是他偷偷改了她的志愿,帮她报了一所职业技术学院,美其名曰为她着想,实际上只是想让她离他远一点。
她还傻傻地以为岑嘉年是真心为自己考虑,一直省吃俭用,将所有的积蓄都寄给了岑嘉年。
现在想想,她还真是傻得可以。
安澜这次毫不犹豫地将上面的三个志愿全改成了清北大学。
做完这一切,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她不会再那么傻了,她要去学习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而不是为了迎合一个男人,蹉跎了一生。
安澜小心翼翼地将高考志愿表折叠起来,贴身放好。
小跑着去交给了校长。
“校长,我要去清北!录取通知书下来之前能不能麻烦您先暂时不要告诉我小叔?!”
校长接过表格,笑得乐呵呵,“傻孩子,是想给你小叔一个惊喜吗?”
安澜苦笑着点头。
“还有一个月,我想亲自告诉他!”
最后一个月,安澜想好好收拾好自己。
一个月以后,就如他所愿。
他们南下,她北上。
此生不复相见。
安澜刚到家就迎面撞上了岑嘉年。
他的胸口隐约能看到几道抓痕。
安澜别开头,想绕过他往前走,却被他拽住了手腕。
“今天的事情是你做的?”
她连忙松开,和岑嘉年拉远了距离。
“对不起小叔,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难受,没有意识到是你,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不知为何,听到她的解释,岑嘉年的脸色没有好转,反而更沉了一些。
“你是在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弱,淋点雨就会立马生病?”
安澜心下一惊。
她想起,之前为了引起岑嘉年同情,她故意装病想让他陪着自己,但被识破了。
这次岑嘉年估计又误会了她。
果不其然,岑嘉年冷哼一声。
“同样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
安澜抿了抿唇,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生病,但你放心,我不会再缠着你让你照顾我了。”
她一张脸烧得通红,可岑嘉年就像是看不见一样,丢下一句警告的话语,垮着脸离开了。
录取结果快出来时,安澜开始频繁地出现在邮局。
她害怕自己等不到清北的通知书,害怕这辈子的命运无法改变。
好在,老天是眷顾她的。
拿到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安澜蹲在角落里整整哭了一个小时。
前世,她因为学历低处处碰壁,好的单位不愿意收她,她只能进厂打工,但是厂里的环境不好,没两年安澜的身体就快支撑不住。
无奈之下,她只好待在家里,专心做家庭主妇。
即便如此,她的生活也没有安定下来。
岑嘉年看不起她,她怀孕期间还干了一天的重活。
对此,岑嘉年只是一味地责怪她,让她学会忍耐。
想起前世的种种,安澜的身子有些发抖。
她收好录取通知书,先去火车站预订了离开的车票。
回到家里,却发现岑嘉年和耿清都不在。
她刚把录取通知书锁进抽屉里,岑嘉年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安澜,你刚刚去哪了?”
不想被岑嘉年发现自己是去取通知书,安澜找了个理由。
“我去找朋友待了会儿。”
没想到这句话像是正中下怀,岑嘉年的眼中当即闪过一丝讽刺。
“去找朋友?是那群混子吗?”
“你指使那群混子尾随清清,给她下药,想要拍下她的不雅照。”
“我不是我出现得及时,还真要被你得逞了。”
岑嘉年的眉头紧紧绞成一个死结,双目圆睁,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安澜,你差点毁了我还不够,现在还想毁掉清清吗?”
安澜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询问。
“你口中的混子指的是谁?”
岑嘉年嗤笑一声,语气不屑。
“还能有谁,村长那个不学无术的儿子,你们之前不是很要好吗?”
安澜微微蹙起眉头。
村长儿子是有名的刺头,干过不少偷鸡摸狗的事情。
之前她为了引起岑嘉年的注意,故意和村长儿子走得很近,结果岑嘉年根本不在乎,她也索性放弃了这个策略,不再和村长儿子来往。
安澜抬眸看着岑嘉年,神色平静。
“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我刚刚出去也不是去找他。”
岑嘉年双手环胸,周身的气压很低,俯下身子打量起安澜。
“你是说,他和清清素不相识,无缘无故就尾随了清清吗?”
安澜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似乎怎么解释都不对。
见安澜没说话,岑嘉年还以为她是心虚,当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现在跟我去警局给清清道歉。”
清醒过来时,已经有些迟了。
她看着身旁躺着的岑嘉年,慌张感涌上心头。
即使两人衣着完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传出去还是会被误会。
正想着,房间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耿清带着一群人出现在门口,齐刷刷盯着安澜和岑嘉年。
耿清一脸受伤,身子都有些颤抖。
“安澜,那可是你小叔,你怎么能......”
她的话没说完,却引人遐想。
这时,岑嘉年也悠悠转醒,面对这样的场面,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发生了什么?”
安澜刚想开口解释,一个信封就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掉落出来。
有人眼疾手快,先她一步拿起了信封,拆开朗读起来。
是一封很露骨的情书,下面的落款是她的名字。
这下子安澜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耿清流着眼泪拨开人群跑了出去。
岑嘉年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布满了血丝。
“安澜,你还真是贼心不死。”
害怕耿清想不开,岑嘉年说完这句话后就追了出去。
而安澜愣在原地,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这不是她干的,她早就对岑嘉年没有想法了,那会是谁,处心积虑想要让岑嘉年对她彻底失望的......
安澜的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安澜有些感慨,她还真是豁得出去。
这下岑嘉年怕是彻底厌恶自己了。
岑嘉年和耿清一晚上没回来,安澜也不在意,翌日清晨一大早就开始起来收拾。
日上三竿,安澜提着行李箱准备出发,却在门口遇到了岑嘉年。
他神色疲惫,看上去像是一晚上没休息好。
见安澜像是没事人一样,岑嘉年立马咬牙切齿地开口:
“你还想去哪,你知不知道清清差点被气到流产?”
流产?耿清怀孕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
“说再多你也不会信的,小叔,麻烦让一下,我要赶不上火车了。”
岑嘉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安澜。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她生病了,你还想着出去玩。”
安澜撇了撇嘴角,眼神有些黯淡。
“你很了解我吗?”
“既然耿清的身体抱恙,小叔就该陪在她身旁,而不是在这里和我纠缠,惹人诟病。”
岑嘉年涨红了一张脸,从牙缝里挤出几声冷笑。
“行啊,你走吧,走了就永远别回来了,我照顾了你这么久,早就不欠你父母什么了。”
“多谢小叔多年的照料,今后,我不会再叨扰你们了。”
安澜郑重地朝着岑嘉年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岑嘉年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只当她还和以前一样,爱闹腾动不动发脾气,说是出门游玩,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回来。
到了火车站,踏上火车的那一刻,安澜心里的石头才终于落下。
坐到位置上,她才发觉自己的手还有些微微发抖。
她总算是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从此,她和岑嘉年再无瓜葛,未来,她要走属于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