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书名:带着空间回六十年代,我富甲一方全文 作者:梦一刀 更新时间:2025-04-02

“木匠?”
秦东重复了一句,下意识的想问父亲会不会做谷风机,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那东西虽然看似简单,但做起来绝对很费劲,父亲做起来就更不容易。
秦东拿着砍刀直接下了竹林,这里是生产大队管理的,属于公家财产,平时砍几根没事,但如果想靠着这些竹子编东西换钱那就不允许了。
很快,秦东就拖着几根竹子回来,而秦喜奎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在炕头放着一个小板凳,板凳上盖着一片橡胶皮,旁边还有锉刀啥的,工具很全胡。
“行了,你这两天也辛苦了,下午就在家歇会吧,等睡醒了,这筛子也就做好了。”
秦喜奎很顺利的破开一根竹子,手法非常娴熟。
可秦东哪敢歇息,空间还有那么多麦子没收回来,鬼知道这神秘空间中的麦子会不会消失,还是先换成钱或者粮才踏实,再说了,那驴和石碾还是借关海的,早点用完还给人家。
“我下午还有点事,得出去一趟。”
“哎,那你忙去吧,注意安全。”
告别父亲后,秦东便出了门,依然是昨天那个洞内。
秦东感觉这洞以后可以作为自己的秘密基地,稍微捯饬捯饬也挺舒适的。
进入空间后,秦东发现那些被石碾压过的麦穗都已经脱壳了,他给驴喂了点吃食,让这畜生休息一会,自己又割了点新的。
待驴重新拉起石碾,秦东才腾出手将碾压好的小麦收拾出来。
这一次收获颇丰,就大致的装了一下,有三个八十斤的袋子那么多,剩下的用筛子过一遍应该也还有十几斤。
忙完这些后,秦东才出了空间,打算晚上再进来看一会。
现在温饱问题算是解决了,等再攒点钱看能不能请人给箍口窑,现在那个窑不仅破旧,主要是味大,不适合长期居住。
想到这一茬,秦东对王雪琴的怨念不由的又加了几分,自己一定要努力把日子过好了,让那老东西后悔去吧。
回到家,秦东就感觉不对劲,因为窑洞内隐隐传来妹妹的哭泣声。
他加快脚步进入窑洞内,就看到屋内一片狼藉,妹妹趴在炕头哭,秦喜奎脸色也非常不好看。
“爸,出啥事了?”
秦喜奎叹了口气,道:“下午小燕跟村里的女娃玩,无意间说漏了咱们中午吃油泼面的事,这事传到了你奶奶和你大伯和小叔的耳朵中,他们下午就过来看,结果把你买的那些东西都抢走了,小燕为了保住东西,还被打了。”
说到最后,秦喜奎也红了眼眶。
秦东听得是火冒三丈,这些东西都是他辛苦好久换来的,居然被这几个不要脸的给抢走,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转头直接就出了窑洞,身后传来父亲的声音,应该是想拦他。
但秦东已经怒火中烧,不可能改主意。
这事必须要有个了断,真要是忍了,以后这些家伙只会蹬鼻子上脸。
王雪琴住的院子很大,有五口窑,最大的那口是她自己住的,旁边老大两个窑,老三两个,但即便最小的窑洞,也比秦东他们家大。
如此区别对待,很难让人不怀疑秦喜奎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此刻,王雪琴的窑洞内一片欢声笑语,众人瓜分着糖果,还有白面等。
“妈,你说老二家哪来的这些好东西?”
说话的是秦家老三,也就是秦喜奎的亲弟弟秦喜民。
“听说是秦东在山里捡到了宝贝,卖了换来的。”
王雪琴咀嚼着糖,回了一句。
“这小子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不行,我得找他问问,哪能这种好事全落他们家身上。”
“要我说,这秦东就不是个东西,咱们都是他的长辈,有了好东西居然不孝敬咱们,还想藏着掖着,油泼面都吃上了,要不是秦燕说漏嘴,咱们都还蒙在鼓里。”
秦喜民的老婆李丹阴阳怪气的说着。
众人纷纷附和,全是谴责秦东不懂事之类的话。
然而,下一秒,窑洞的门就被一脚踹开,只见秦东一脸怒意的走了进来。
窑洞内瞬间安静下来。
“秦东,你来的正好,明天带叔叔我一块进山,我也要找野山参换点钱。”
秦喜民短暂的愣神后率先开口,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让人听了非常不舒服。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
秦东正在气头上,说话丝毫没有留情面,虽说对方是长辈,但却不干人事,即便是外人,也不可能去他家抢东西,这些人却理直气壮的抢劫,在他眼中,一群没有素质的土匪罢了。
秦喜民也没想到秦东会这么不给他面子,当面怼他,瞬间也恼火了。
“妈,你听见了吧,这小子娘死的早,爹又残废,还真没人管教他了。”
“我是你叔,就代替你父亲教育教育你,省的以后出去丢我们秦家的人。”
说罢,秦喜民直接拿过笤帚,抡起来就砸向秦东。
秦东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而且还年轻,再加上前世刻进反应中的战斗技巧,根本没有花里胡哨的动作,很轻松的就躲过秦喜民的攻击。
不仅如此,他还在第一时间闪身到了秦喜民的身后,直接一巴掌打在对方嘴上。
“啪......”
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秦喜民嘴角沁出鲜血,牙齿也掉落了两颗。
所有人都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一直到秦喜民惨叫出声,他们才纷纷回过神来。
“住手......”
王雪琴终于开口了,她怒视着秦东,训斥道。
但秦东只是冷笑一声,手丝毫没停,左右开弓,直接扇的秦喜民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众人想过去帮秦喜民解围,却只见秦东从背后抽出一把菜刀。
“不怕死的就过来......”
秦东的状态有些疯狂,眉宇间更是凝着很重的戾气,一时间还真镇住了场面,全都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