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笙裴夜行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狂改剧情,带全家改邪归正小说虞笙裴夜行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肆肆伍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着不善!有人要遭殃了!几分钟后,裴聿站在拳击台上,手上缠着绷带,眼神冰冷。几个陪练站在他对面,脸上带着一丝犹豫。他们看得出来他的情绪不对劲,但既然接了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第一个陪练刚上台,还没站稳,裴聿的拳头就已经挥了过来。拳头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在陪练的胸口。陪练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裴聿的第二拳已经接踵而至。“砰!”陪练被打倒在地,捂着胸口,半天没爬起来。裴聿没有停手,转身看向下一个陪练,眼神冷得像冰。“下一个。”来者实力不容小觑,陪练你看我我看你,身材最高大的那个被推了出去。“……”一个个都是活爹!他上台,结果比第一个还惨。裴聿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每一拳都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第二个被打得毫无还...
来着不善!有人要遭殃了!
几分钟后,裴聿站在拳击台上,手上缠着绷带,眼神冰冷。几个陪练站在他对面,脸上带着一丝犹豫。
他们看得出来他的情绪不对劲,但既然接了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第一个陪练刚上台,还没站稳,裴聿的拳头就已经挥了过来。
拳头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在陪练的胸口。陪练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裴聿的第二拳已经接踵而至。
“砰!”陪练被打倒在地,捂着胸口,半天没爬起来。
裴聿没有停手,转身看向下一个陪练,眼神冷得像冰。
“下一个。”
来者实力不容小觑,陪练你看我我看你,身材最高大的那个被推了出去。
“……”一个个都是活爹!
他上台,结果比第一个还惨。
裴聿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每一拳都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
第二个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只能举手投降。
第三个、第四个……裴聿一个接一个地把他们打倒在地,拳击台上只剩下他一个人站着,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他的拳头已经发麻,但心里的那股气依旧没有消散。
最后一个陪练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
怎么这么能打。
怎么这么不经打。
裴聿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喘着呼吸喊道,“起来,继续。”
陪练摇了摇头,声音虚弱:“不行了……我认输。”
裴聿站在场地中央,喉结动了动,脸上的汗水顺着下颚线滑落,滴在脚下的拳台上。
他眼神凌厉地扫过那些刚被他打败的众陪练,又一个抬手动作抹掉眉骨渗出的汗。
各陪练躲闪着眼睛,生怕下一个就又点到自己。
太猛了!
搞不好钱赚了命没了,太不值当。
“一起上。”
裴聿的声音带着喘息又透着刚硬,有种气势凌人在这偌大的拳击场地内回荡。
陪练们面面相觑,眼里先是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他们想起刚刚被裴聿痛揍的屈辱,很没有面子。
瞧了瞧彼此的人数,心中合计着人多势众,怎么也能扳回一城。
于是,他们相互交换了个眼神,默契地点点头。
瞬间。
除了最后那个还躺在地上哼哼的九号倒霉蛋,其余八个倒霉蛋如饿狼扑食般朝着裴聿一拥而上。
裴聿嘴角微扬,勾起一抹冷笑。
“都敞开了打,让我看看你们真实的实力。”
说完这句话眼神就变得更狠厉。
随即摆上了出战岛国的憎恨架势,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
众陪练被他的气势给威慑到,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继而双拳预热。
身材最高大的壮汉第一个冲上来,也气势汹汹,一个提速一记势大力沉的右勾拳朝着裴的脑袋砸去。
裴聿眼神一凛,身体迅速向左一闪,那拳擦着他的耳边呼啸而过。与此同时,他一个高跃起,右腿迅速出击直接踢中壮汉的腹部。
力仅用了七成,壮汉被踢了一个踉跄,捂着肚子痛苦腿不听使唤地后退。
解决掉这一个,裴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感觉背后有风声袭来。
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有人趁他对付壮汉时偷袭。
雕虫小技。
裴聿心中不屑,身体迅速下蹲,同时一个漂亮的后旋踢。这一脚精准地踢中偷袭者的胸口,那人直接被踢得双脚离地,飞出去好几米远,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下午放学。
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只有裴昭收拾书包的动作很慢。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在他的课桌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习惯等到这个时间才走,这样公交车上的人会少一些。
“喂,裴昭。”
裴昭抬起头,看见李圣带着三个人堵在教室门口。
李圣是隔壁班里有名的富二代,平时总穿着一身名牌,手腕上戴着最新款的智能手表。
此刻他正用一种令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着他。
裴昭没有说话,把最后一本书塞进书包,拉上拉链。
“听说你每天都是坐公交车回家?”李圣歪着头继续说,“你爸不是挺有钱的吗?怎么不派个司机来接你?”
裴昭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知道李圣在暗示什么。
学校里一直有传言,说他是个私生子,所以不受重视。
私生子就私生子。
裴老登,我是不会向你妥协的!
“关你什么事?”他拎起书包,朝门口走去。
李圣伸手拦住他:“别急着走啊。”
裴昭看着李圣身后的三个人都是平时和他混在一起的富二代。
他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慢慢围了上来。
裴昭压住怒火沉声道,“让开。”
“不让又怎样?”李圣推了他一把,“你以为你是谁?装什么清高?”
裴昭有些瘦弱,这么一推直接让他踉跄了一下。
后背直直撞在课桌上,里面的书本散落一地。
裴昭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捡起来!”
“我捡你妈,敢命令我,你是哪根葱?”李圣火气蹭的一下上来了,提高了声音,“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你妈是不是......”
他话音未落,裴昭的拳头已经挥了出去。
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李圣脸上,把他打得后退了好几步。
见状,另外三个人就扑了上来。
裴昭被推倒在地,一不敌三,完全被钳制住。
他尝试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开,此刻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耳边是李圣气急败坏的骂声,“刚刚不是拽的跟二百五似的,怎么这会起不来了,打,都给我狠狠的打,TM的敢动手打我,我爸都不舍得打一下。”
拳头和脚像雨点一样落在裴昭身上,无力反抗,他只能蜷缩着身体,护住头部。
裴昭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的右脸颊火辣辣地疼,刚才那一拳打得他眼前发黑,嘴里泛起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耳边传来李圣忽远忽近的叫骂声,听不真切。
拳脚打在身上的闷响,又是一脚踢在肋部,他闷哼一声,蜷缩得更紧了。
这一脚踢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肺部像是被火烧一样疼。
“就是欠教训!”
李圣的声音终于清晰起来,伴随着又一脚踢在小腿上,疼得他直冒冷汗。
小腿在抽筋,肌肉一跳一跳地疼。
有人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地上撞。
咚的一声。
他的额头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流下来,他知道自己流血了。
裴昭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眼底戾气横生。
都给他等着,此仇不报不为人!
不知过了多久。
看着趴在地上的奄奄一息的裴昭,总归不能把人打死。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装模作样,见一次打一次!”李圣丢下这句话,带着人扬长而去。
裴昭躺在地上,感觉全身都在疼,骨头跟散了架似的。
右眼肿得睁不开,左眼勉强能看见日光。
呼吸的时候,胸口像是被刀割一样疼,他怀疑自己的肋骨可能断了。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
还好,还能动。
但每动一下,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
他的校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白色的衬衫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
慢慢地,他扶着墙站起来。
双腿在发抖,像是随时会跪下去。
他抹了一把脸,手掌上全是血。
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滴在校服上。
收拾书包的时候,他的手指抖得厉害,捡了好几次才把书本捡起来。
每弯一次腰,背上的伤就疼得他直抽气,但他还是一声不吭。
固执地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
回家的公交车上。
裴昭蜷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
但还是有人投去异样的眼光。
小声的指指点点。
他全当听不见。
窗外的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昏黄的光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
影子映在车窗上显得格外孤单。
公交车每一次颠簸,都让他身上的伤疼得更厉害。
右眼已经完全肿得睁不开了,左眼勉强能看见窗外飞逝的景色。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手背上又沾上了新的血迹。
妈妈。
裴昭在心里轻声呼唤,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但他很快抬手擦掉,生怕被别人看见。
昭昭好痛。
他想起小时候每次摔跤受伤,妈妈都会轻轻摸着他的头说。
[昭昭不怕,妈妈在这里,昭昭最勇敢了是小男子汉。]
可现在,再也没有人会这样安慰他了。
出事的那天。
[昭昭要乖乖的,等妈妈回来。]
可是妈妈再也没有回来。
都是他不好,他不该哭闹的。
裴昭把脸埋在手掌里,肩膀微微发抖,也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嘴唇,把所有的呜咽都咽回肚子里。
*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裴昭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家门口,深吸一口气。
但当他推开门,却看见裴聿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穿着一身休闲装,正在看手机。
听见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在裴昭身上扫过,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回事?”裴聿的声音很淡,像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裴昭低着头换鞋,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没什么。”
裴聿的声音冷了下来,“裴昭,我在问你话。”
“不用你管。”裴昭的声音有些哑,他快步往楼梯走去。
“站住。”裴聿站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我说了不用你管!”
裴昭突然转身,声音提高了八度。
他的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但又倔强地忍着。
现在装什么关心。
他不需要!
“随你。”裴聿只是耸了耸肩,又坐回沙发上。
裴昭头也不回地跑上楼。
砰的一声,他摔上房门,靠在门上终于控制不住哭出了声。
虞笙的眼泪唰唰的掉。
气管受极大的压迫,话堵在声带根本就说不出来。
混蛋的裴夜行!
天杀的裴夜行!
狗东西!
她双手慌乱地挥舞着,拼命拍打裴夜行的手臂。
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男人紧实的小臂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可那手臂却纹丝不动。
裴夜行睥睨着虞笙,她的脖颈在他掌心下纤细脆弱,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青筋微微凸起,愈发衬出她此时可怜又无助的模样。
瞧见她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恰似春日里不堪骤雨的娇花,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还真像,倒是用心了!
呵,假的就是假的!
谁都不能亵渎他的老婆!
裴夜行的手又收紧了一分,眼神冰冷而凶狠,眼尾猩红,怒火似要将她烧成灰烬。
“我管你是谁派来的,下场,死!”
虞笙的呼吸愈发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拉扯着喉咙里的刀刃。
她不断挣扎,双脚在地面徒劳地蹬踹,试图找到一丝支撑,可身体却被死死地钉在墙上。
不!
不该这样的!
被爱人杀死还不如当初被车撞死。
她这重生的也太窝囊了!
所以今天打扮的这么好看,是天意让她去送死吗?
虞笙的挣扎逐渐变得细微,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女人的嘴唇因窒息而微微泛白,张合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腕。
裴夜行瞧着眼前人的变化,心里泛起一层复杂的涟漪。
原本冰冷凶狠的眼神,无端有了一丝动摇,一抹不忍悄然滋生。
裴夜行的手缓缓松开。
虞笙脱力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剧烈的咳嗽声从她喉咙里不断传出,震得她的胸腔都在发颤。
从眼角滑落的眼泪打湿了地面。
总归是她的脸,他下不去狠手。
可心中的怒火并未因之前那一丝不忍而熄灭。
裴夜行上前一步。
大手猛地伸到虞笙面前,一把抓住她脖子上的项链。
他的大力拉扯下。
项链紧紧勒进虞笙的肌肤,她的后脖子瞬间传来一阵剧痛。
想要减轻这钻心的疼痛,虞笙下意识地往前凑。
她眼底一片死寂。
开口说话,声音小却又含糊不清。
“裴……夜行,是……我虞笙。”
“你给我听好了!再敢出现在我面前,绝不心慈手软!”
裴夜行语气冰冷的警告,脸色阴鸷得仿佛要将虞笙生吞活剥。
语罢。
裴夜行像丢垃圾一样,猛地一把推开虞笙。
虞笙本就虚弱不堪,毫无防备之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她的头重重地撞到了墙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嘶!”
这一下撞击,让虞笙眼前一黑。
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
数处的疼痛将虞笙淹没。
她连在心里骂裴夜行都懒了。
裴夜行看着地上疼痛不堪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像又如何,终归不是她!
心悸的感觉突然传来,他捂上了心脏。
虞笙看着裴夜行离开的背影。
他每远离一步,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扯着她的心。
她的双肩微微颤抖,像秋风中飘零的落叶,脆弱无助。
喉咙像是被酸涩填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哽咽。
嘴唇轻颤,无声地嗫嚅着。
似是想唤住裴夜行,却又自知徒劳。
为什么个个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为什么个个一上来都要杀她!
从丁妮的角度看。
两人有点不顾大庭广众。
这也太花了!不会现场接吻吧!
裴长屿脑瓜子转了过来,无论他想不想当顾拾的挡箭牌。
在其他人眼中。
肯定把他和顾拾自动列为一对!
裴长屿低骂一声,“靠!我名声要不保了。”
顾拾放开了裴长屿,目光扫向八卦的医生护士。
尤其是丁妮。
她眼神里的八卦都快溢出来了。
这怕是会在医院里传上好一阵子,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
真是丢人!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一点威严,冲着丁妮的方向喊道。
“都不用干活是吗?”
那语气里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后的严厉。
医生护士瞬间散开来。
丁妮也急忙推着裴夜行快步离开。
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想着刚刚听到的那些话,脚步虽然加快了,耳朵却还是时不时地往那边靠。
直到转过走廊的拐角,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好奇心。
人生并不需要那么多的观众。
办公室四下无人。
裴长屿和顾拾争辩了起来。
顾拾率先发言:“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不就是一个比喻,现在好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裴长屿随即反驳:“你那是什么鬼烂比喻,不让人多想都不行,谁叫你都35了还是母单。”
顾拾首次发起反击:“说得好像你不是母单一样,33的人了还不是一次恋爱没谈,我也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同!”
裴长屿不认,发起二轮反驳:“过分了啊,怎么还人身攻击!一家老小都要我管着,哪有时间谈,你不一样,你大把时间!”
顾拾二次反击起:“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我不是绕着你家转就绕着医院转,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时间的。”
裴长屿大实话:“两只。”
顾拾大无语:“……”
*
一条偏僻幽深的巷子里。
昏暗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勉强照亮里头的一角。
里面的惨叫声痛苦不堪。
裴聿听着,心中异常的兴奋。
深邃的眼眸带着阴狠,微微抬手。
保镖们立刻停下了动作。
李圣等人横七竖八地蜷缩在肮脏的地面上,身上全是伤和血迹。
裴聿的目光扫过他们,就像在看一堆微不足道的蝼蚁。
李圣满脸是血,一只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嘴角还挂着血。
“有本事报出家门,看我不让我爸搞破产你们家!”
他强撑着一口气,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道,声音里满是不甘、愤怒。
可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他们四人刚出游戏厅,就被几个黑影用麻袋套住头,强行拖到了这个偏僻的巷子里。
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对方的拳脚落在身上。
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耻辱的事情。
在他的认知里。
他爸的财富和权势足以让他在这世上为所欲为。
哪个人不是对他低眉顺眼的。
这就是他的底气。
裴聿声音冰冷的如同裹挟着寒冬的风雪,不带一丝温度。
“就你也配!”
慢悠悠地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话语里带着威压。
“没有那个实力就敢乱得罪人,有时候死都是一种奢侈。”
语罢,一脚重重地踢在他的身上。
“咔嚓”一声,清脆而又恐怖。
李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肋骨断了!
他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胸口,疼痛让他几乎晕厥。
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污水的地面上。
其他三人听到李圣那声凄厉惨叫。
身体都猛地一颤。
甲本想挣扎着爬起来,却因浑身剧痛,刚撑起半个身子就又重重摔下,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着求饶的话。
乙蜷缩在角落里,眼神惊恐,身体抖如筛糠,不敢直视眼前这一幕,只是不停地喃喃自语:“别打了,别打了……”
丙虽强撑着抬起头,目光有些呆滞,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
“处理了。”
“是。”
李圣等人原本因疼痛扭曲的面容,此刻更添惊恐。
双眼瞪大,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李圣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气势,连连求饶道,“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杀我,我可以让我爸给你钱,多少都可以,我爸最疼我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一众西装革履的保镖们听到他的话会晤后,围上了李圣等人。
听着绝望的哀嚎。
裴聿冷笑一声转身离开,背影张狂肆意。
*
虞笙似乎在梦中遇见了什么困扰之事,眉头先是微微皱起,眼皮也轻轻颤动。
她的手指也开始下意识地蜷缩,床单被她的指尖轻轻揪起一小团。
嘴角微微动了动,发出一声低低的,含糊不清的呢喃。
口型有裴夜行这三个字。
而后脑袋轻轻地向一侧转动,脸颊蹭过柔软的枕头,发出轻微的陷入声。
过了片刻。
她的眼皮终于缓缓睁开,眼神中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与混沌。
眨了眨眼睛,试图驱散眼前的朦胧,似乎在努力回忆自己身处何方。
想抬起手用手背揉揉眼睛。
就是这个动作,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发出这个声音,“嘶~”
身体各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
(ó﹏ò。)
目光在房间里缓缓扫过,周围黑黑的一片。
窗外的灯光映照,在地上投下几缕微弱的光影。
勉强能分辨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也才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坐着,耳畔唯有自己的呼吸声。
她轻轻叹了口气。
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转瞬即逝,没有引起任何回应。
屋内没有一丝声响,安静得可怕。
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觉醒来天黑的感觉,像极了心底的落寞无人知晓无人在意。
她小动作的摸索,终于找到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起眼睛。
已经晚上8:45。
他一把抓住裴长屿的肩膀,动作迅捷而有力,一个过肩摔将裴长屿摔在地上。
“!!!”
裴长屿躺在地上,胸口一阵闷痛,眼前一片发黑。
靠!!!
等他回过神来,引擎的轰鸣声响起,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只留下一串扬起的尘土和尾灯的光影。
裴长屿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冲着车子离去的方向骂骂咧咧。
“好心脏驴肝肺!我不管了!什么爆脾气!”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叔,刚趴在地上是练功吗?”
裴长屿回头,只见裴珩站在他身后,单手插兜,脸上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
裴长屿没好气地瞪了裴珩一眼:“嘿,你小子,气不到你爸就来气小叔是不是?”
裴珩耸耸肩摆了摆手,“哪有。”
“……”
一看就有!
裴珩是生得最像虞笙的那一个,他脸庞清秀而柔和,带着一种天生的无辜感,不见凌厉与攻击性。
具欺骗性的外表下,他的狠才是骨子里最真实的部分。
他笑容很无辜,却总让人觉得那笑意并未真正到达眼底,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让人无法真正靠近。
裴珩装作不经意的问,“他刚发什么疯?”
他可是看着他带着行李出门了。
静静看完了他们的“表演”。
说到就来气!
裴长屿声音都挺高了,“你问我我问谁!要不是他是你爸,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裴珩笑得真诚而又坦然,“我准了,以后完全不用给我面子,你当出气筒都没问题。”
听到这话后,裴长屿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微微抽搐,言语之中透露出些许难以置信和调侃之意。
“……你还真孝出强大。”
裴珩不以为意,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孝敬父母是美德。”
裴长屿:“……”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裴昭洗完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他低头看着手里那张皱巴巴的试卷,红色的分数刺眼得让他想扔掉不开眼——45分。
他咬了咬牙,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试卷的边缘,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给家长签字,必须得家长签字]
如果明天交不上签字的试卷,老师一定会打电话给裴老登。裴老登说过,如果成绩不及格就把他的生活费减三倍。
他不想像裴二一样。
而家里现在唯一能签字的,只有隔壁的裴大。
他深吸一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隔壁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匆忙地推开或踢开。
过了几秒。
门才被拉开一条缝,裴聿的脸从门后露了出来。他的声音冷淡而沙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什么事?”
裴昭没有回答,只是把手里的试卷递了过去,语气平静得几乎听不出情绪。
“签字。”
裴聿皱了皱眉,接过试卷,目光落在那个45上,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
他抬头看了一眼裴昭,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还真是高分?”
裴昭没有回答,不经意间瞧见房间里一片狼藉,眼里闪过一丝异样,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裴聿签字。
裴聿盯着试卷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了一声:“你就这点本事?她要是还在,不知道会怎么想。”
裴昭的身体猛地一僵,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