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女频言情 爱上妈妈好友后,我成了她与竹马的红娘徐云帆俞晓槐 番外

本书作者

跳跳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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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前些天我刚和我妈妈通了电话,她说会安排我出国,我也已经答应了。她为我找了一个未婚妻,我以后会离俞阿姨远远的,再也不会纠缠她。”

俞母接过资料,翻看了一遍,才缓缓说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

当俞母离开后,徐云帆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将资料重新收进包里,准备离开。

然而,刚起身,就与站在门口的俞晓槐四目相对。

“你要离谁远远的?”

俞晓槐的声音冷得像是寒冬里的北风。

徐云帆心里一片空白,他瞬间不知道俞晓槐听到了什么。

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即将离开,于是摇了摇头:

“没有谁,你听错了。”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准备离开,却在此时听到俞晓槐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知道你不想去国外,以后我和泽润结婚,你也不必搬出去住。我和你母亲是好友,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

徐云帆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蓝泽润也愣在原地,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不解。

直到蓝泽润的怒视落在他身上,徐云帆这才如梦初醒,匆匆离开了书房。

那天,俞晓槐说的那些话徐云帆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只是默默等待着移民手续尽快通过,然后离开。

可他并不知道,蓝泽润并不打算放过他。

那天,蓝泽润满脸笑意地拉着他去逛街。

明明看上去热情洋溢,却在车上不久后让他迷失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海边的悬崖上。

而另一边,蓝泽润也被同样的方式绑着。

徐云帆试图挣扎,想问蓝泽润为什么会这样,但他的嘴被胶布封住,无法发出声音。

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声。

蓝泽润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露出一丝冷笑:

“徐云帆,我也不想绑架你。但那天俞晓槐的话一直让我不安,我想证明一下,谁在她心中更重要。”

听到这句话,徐云帆心底泛起一股悲凉。

他已经知道答案,这一切的答案显而易见。

不久,俞晓槐赶到,提着两箱现金急匆匆地走来。

“钱我已经带来了,放了他们!”

她大声喊道,声音急切而带着威胁。

然而,绑匪却只是慢悠悠地回应:

“俞总,我绑他们不是为了钱。”

俞晓槐的脸色一变,语气冷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

绑匪冷笑着,走到徐云帆和蓝泽润身边,手搭在他们的肩膀上:

“听说这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忘年交的儿子,一个是你未婚夫。你只能救一个,另外一个,就要被我丢进海里喂鲨鱼,你选吧!”

俞晓槐愣住了,目光从徐云帆转向蓝泽润。

绑匪手中的绳子一松,徐云帆和蓝泽润的身体马上开始滑向悬崖边,眼看就要坠入深海。

蓝泽润的脸色瞬间苍白,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

“俞晓槐,救救我,我不想死!”

俞晓槐紧张地抓住自己的心,声音几乎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别动泽润!”

答案已经显现,而俞晓槐的眼神充满了紧张和恐惧。

绑匪满意地笑了,似乎在等她的选择。

她下意识地把目光从蓝泽润移开,看向徐云帆。

她本以为徐云帆会崩溃,会失望,会绝望。

可是当她看见他平静的面容时,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然而,就在她准备开口的瞬间。

蓝泽润已经挣脱束缚扑向她,她本能地抱住他:

“泽润......”

就在这时,徐云帆的绳子被割断,他整个人毫无预兆地从悬崖上坠落。

扑通!

海水翻涌,瞬间将徐云帆吞噬,强大的拉力将他拖向深海。

他拼命地挣扎,想要游向水面。

但体力逐渐耗尽,疲惫让他无法再保持清醒。

最终,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皮沉重地合上,完全失去了知觉。

几天后,徐云帆终于在医院醒来。

俞晓槐正坐在病床旁,眼睛通红,显然已经守了他很久。

但此时他已经不再需要她的守护了。

两人对视了许久,始终没有开口。

最终,徐云帆先开了口:




徐云帆微微皱了皱眉:

“我没有。”

俞晓槐向前走了几步,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似乎能看透他的心思。

“还说没有?你每天早出晚归,看到我连招呼都不打就走,这不就是在躲我吗?”

她停顿了一下,冷冷问道:

“为什么?就因为我和泽润在一起了?”

徐云帆急忙摇头:

“不是!俞阿姨,你能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作为晚辈真的为你高兴。我真心祝福你们白头偕老。你放心,我已经彻底认清了你不会喜欢我这件事,所以我也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说这些话时,语气冷静,像是在陈述已经注定的事实。

然而,俞晓槐的脸色却一沉,这些话在她耳中显得异常刺耳。

她冷笑一声:

“你不喜欢我了?那你给我写了这么多情书,画了这么多画,还死缠烂打了这么多年,现在突然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俞晓槐的话像针一样刺入徐云帆的心,她逼近他,每一步都带着冷意。

“你现在说不喜欢我,但你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徐云帆,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徐云帆低下头,眼神闪烁。

他当然知道这些话有多么可笑,毕竟“狼来了”的故事讲得太多,已经没人相信。

然而,这些话却是他此刻心中的真相。

“俞阿姨,我真的喜欢过你很久,但我明白你永远不会喜欢我。所以,我放弃了。”

他说完后,便开始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倒出来。

他将那些情书、素描一张张撕碎,任由纸屑漫天飞舞。

然而,俞晓槐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更加阴沉。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

就在徐云帆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错时,俞晓槐冷冷地开口:

“装,继续装,徐云帆,你记住,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喜欢的人,只有泽润!”

那一刻,徐云帆的心脏仿佛被重重地压了一下,胸口一阵剧痛。

自此之后,徐云帆和俞晓槐之间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前者是无话可说,后者则觉得徐云帆不过是在欲擒故纵,她没兴趣继续理会他。

两人之间的僵持,仿佛没有尽头。

这种沉默的氛围一直延续到俞家的家宴。

曾几何时,徐云帆是家宴的主角,是俞家人最宠爱的人。

每每家宴,俞家的长辈们总是围着他嘘寒问暖,而每次俞晓槐总是出面帮他解围。

可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蓝泽润。

毕竟,他是未来的俞家男主人,而徐云帆只是一个外人。

哪怕俞家一直将他视如己出,也抵不过这层身份的差距。

徐云帆见证了这一切,心底的失落愈发加剧。

短短一个上午,他看到了俞家人对蓝泽润的重视。

蓝泽润刚一进门,俞母便将传家玉佩挂在了他的腰间。

而这枚玉佩,徐云帆上一世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家宴的气氛格外热烈,俞家人在饭桌上已经开始讨论两人的婚期。

最终,家宴以定下婚期作为结束,似乎一切都已经不容更改。

当徐云帆准备跟俞晓槐一起回去时,俞母突然叫住了他,说有私事要谈。

刚进入书房,俞母便直截了当地开口:

“云帆,你离开俞晓槐吧。”

她不掩饰对徐云帆的不满:

“你也知道俞晓槐和泽润已经在一起了,留在这里除了给她惹麻烦,带来不必要的困扰,你还能做什么?”

俞母的冷淡让徐云帆心头一阵酸涩。

曾几何时,俞母是最喜欢他的那个人,总是关心他的一切,而这一切随着他向俞晓槐告白的那一天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说他荒唐,批评他不自量力。

而他,也许真的在他们眼中荒唐。

徐云帆深吸一口气,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语气有些压抑:

“您放心,我会离开的。”

他说完后,将自己准备的移民资料拿了出来,递到俞母面前。




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妈妈的好友,一个年长他十几岁的女人。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穿着得体的职业装。

身材修长,气质优雅,宛如众人中的焦点。

她轻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送给他一双极具个性的运动鞋。

二十岁那年,她在一次派对上被人下药。

而他穿着那双运动鞋,带着最初的青涩与单纯,成了她的救赎。

第二天,他们衣衫凌乱的样子被她的青梅竹马蓝泽润撞见。

蓝泽润震惊得几乎无法动弹,眼睛红肿,一声不吭地跑了出去。

却没料到被一辆失控的车撞飞,瞬间丧命。

从那以后,徐云帆感觉俞晓槐好像变了一个人。

她处理完蓝泽润的后事后,依旧冷静如常。

与他结婚,夜夜同床,平静地告诉他,她暂时不打算要孩子。

直到有一天,徐云帆经历了第十次的胃病手术,突发大出血。

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

“死了吗?死了再告诉我。”

她依旧冷漠。

那一刻,徐云帆终于意识到,她从未真正爱过他。

她恨他,恨他成了她的解药,恨他无意中害死了蓝泽润。

他在手术台上闭上眼睛时,内心充满悔恨。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一刻,俞晓槐被下药的那天。

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清冷高贵的女人,如今衣衫微乱、眼尾泛红地躺在床上,徐云帆心中五味杂陈。

上辈子,他正是被这种气质深深吸引。

才会毫不犹豫地投入她的怀抱,成为她的解药。

不顾她年长自己十几岁,也不顾她是母亲的朋友,他心甘情愿地为她献出一切。

然而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俞晓槐和蓝泽润早已情愫暗生,只是彼此未曾表露。

而自己,竟是踏进了他们之间的那个禁忌。

这一次,他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成全她与蓝泽润。

没有丝毫犹豫,他从包里拿出手机,迅速拨通蓝泽润的号码。

十分钟后,蓝泽润匆匆赶到。

徐云帆抓住他的手,低声说道:

“我知道她喜欢你,你也爱她。现在她被下药了,这是你们表达心意的最佳时机。”

蓝泽润听了半信半疑,神色复杂,似乎在衡量其中的陷阱。

“徐云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喜欢俞晓槐吗?现在她在这种状态下,你不趁机接近,反而叫我过来帮忙,你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徐云帆自嘲地笑了笑。

是的,曾几何时。

他也是这样全城皆知地追求俞晓槐,以为自己努力就能跨越身份与年龄的鸿沟。

但如今他才明白,不论他付出多少,她从未真正爱过他。

他摇了摇头,声音低沉:

“我不喜欢了,以后再也不喜欢了。”

话音刚落,房间里传来俞晓槐压抑的呻吟声。

“她撑不住了,如果你再不进去,就来不及了。”

蓝泽润望向房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咬牙决定:

“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打算站在外面偷听?”

徐云帆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侧身让他进入。

房门关上,俞晓槐的呻吟与蓝泽润的喘息声从厚重的门板后传来。

徐云帆的心像是被一把沉重的铁锤砸得支离破碎,内心的痛楚几乎令他窒息。

他无力地坐倒在地,泪水模糊了视线。

但心中却有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仿佛终于可以摆脱前世的束缚。

他擦干眼泪,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隔壁房间的两人放纵了整整一夜,而徐云帆则彻夜未眠。

天亮时,徐母打来电话。

“云帆,怎么?你打算跟妈妈一起去国外吗?”

徐母一人赴海外发展,曾经把徐云帆托付给俞晓槐照顾,而这份照顾已经长达数年。

每当徐母提起让他去国外,徐云帆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

如今,俞晓槐和蓝泽润终于走到了一起,徐云帆也决定该是时候去追寻自己的生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回应:

“妈,我决定去国外。”

电话那头的徐母似乎有些惊讶,语气中带着些许激动:

“儿子,你终于想明白了!我一直告诉你,俞晓槐不适合你,你执着无益!我早就给你物色了一个未婚妻,她和你同龄,等你过去后,你们多多接触,或许会有更合适的人选。”

徐云帆的眼眶再一次湿润,他苦笑着,自语道:

“妈妈,我会听你的,等会儿我就去办移民手续。”

这一次,他终于决定放手一切,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挂掉电话后,徐云帆急忙抹去眼角的泪水,拿起证件准备出门。

然而,当他推开房门的一刻,迎面便是俞晓槐站在门口。

她脖间密密麻麻的吻痕赫然映入徐云帆眼帘。

尽管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她和蓝泽润之间的关系早已不再是表面上的朋友。

然而,眼前这一刻,依然让他不自觉地移开了目光。

他微微红肿的眼眶显然没有逃过俞晓槐的眼睛,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漠,却又含有隐隐的警告:

“徐云帆,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我和泽润已经在一起了。”

她的语气更加坚决:

“我会嫁给他,你既然住在这里,就必须尊重他。过去那些荒唐的言语,不要再说了。”

徐云帆低头,平静地回答:

“我知道了,俞阿姨。”

那一刻,俞晓槐心头猛然一震。

听到“俞阿姨”这两个字,她心中顿生一股异样的情感。

她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曾几何时,刚搬进俞家时,徐云帆总是甜甜地叫她“俞阿姨”。

而随着他渐渐有了别的想法,渐渐地,他再也没有叫过她这个称呼,只是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她微微皱眉,正欲开口,却被身后传来的男声打断了这份沉寂。

“俞晓槐,我的行李搬来了,我该住哪间房?”

俞晓槐顿时回过神,迅速投入蓝泽润的怀抱,温柔地回答:

“你喜欢阳光,刚好云帆的房间朝南,光线最好。我要让他搬到客房去住,等下你就住这里。”

蓝泽润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语气却显得有些难为情:

“这怎么好意思呢?”

“比起云帆,我毕竟是后来的,要不还是我去住客房吧。”

蓝泽润轻笑着说,随即要往楼下走去。

然而,下一秒,他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俞晓槐立刻把他拉回怀里,柔声道:

“你以后是我的丈夫,是这个家的男主人,怎么能住客房呢?”

“可是云帆在那个房间住了那么久,突然让他搬,怕他会不习惯。”

蓝泽润似乎仍有些为难。

听到这话,俞晓槐看了一眼徐云帆,淡淡道:

“有什么不习惯的?他总得习惯我结婚的事,习惯这个家有男主人,习惯自己只是一个外人。”

徐云帆的睫毛微微颤抖,自嘲地勾起一抹笑。

外人吗?是啊,她没错,他的确只是外人。

他笑着摇了摇头:

“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搬到客房去。”

反正很快,他就要离开,去往母亲的怀抱。

永远不再回到这个家,也永远不会再踏足这里。

这里,永远是俞晓槐和蓝泽润的家。

接下来的几天,徐云帆去大使馆办手续。

每天早出晚归,尽量避免与俞晓槐碰面。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目睹了俞晓槐与蓝泽润之间越来越亲密的互动。

蓝泽润胃口不好时,俞晓槐会不惜重金请来各种名厨,为他做饭。

蓝泽润身体稍有不适,俞晓槐便推掉重要的合同,全心全意地陪伴在他身边。

蓝泽润随口提到想要某样珠宝,俞晓槐在短短几分钟内就亲自将珠宝送到他手中。

徐云帆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心中如同有一块巨石压住,痛苦却又无言。

在等待移民手续的过程中,徐云帆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他拿出那些曾经为俞晓槐写的情书,翻出为她画的素描,一一放入箱子里,准备丢弃。

正当他抱着这些物品走到门口时,突然与从外面买回来甜点的俞晓槐碰了个正着。

徐云帆刻意低下头,毫不回望,目不斜视地朝外走去。

然而,就在他迈步之际,一只手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传来俞晓槐低沉的声音:

“你这几天,是在躲我吗?”




“俞阿姨,你不用守着我,去看看蓝泽润吧,他更需要你。”

他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不妥,又补充了一句: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俞晓槐愣住了,复杂的目光落在徐云帆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最后,她默默起身,离开了病房。

徐云帆出院的那天,恰逢蓝泽润的生日。

因为这是两人正式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俞晓槐特别隆重地举办了宴会。

宴会现场,十万朵从法国空运来的玫瑰花装饰了整个大厅,奢华的礼物堆满了角落。

俞晓槐和蓝泽润的甜蜜合照被摆放在显眼的位置,迎接宾客的每一张笑脸都透出浓浓的爱意。

宴会高潮时,俞晓槐紧紧搂着蓝泽润的腰肢,两人随着优雅的舞曲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他们的甜蜜视频,气氛如同一场梦幻。

然而,就在这时,场内的气氛突然被打破。

大屏幕突然一黑,接着一份份幼稚的情书和画像突兀地出现在屏幕上。

徐云帆对俞晓槐深刻的爱意,毫不掩饰地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全场哗然。

徐云帆看着屏幕,脸色苍白,心跳漏了一拍。

他明明早已把这些撕碎,为什么这些东西又会出现在这里?

他想冲上去关闭屏幕,但双腿仿佛被钉住,无法动弹。

只能无力地站在原地,任由一阵阵低语和指责将他推向深渊。

“俞总都快结婚了,这徐家的儿子还不死心,真是不要脸!”

“这可是蓝先生的生日宴啊,这不是公开挑衅吗?”

“蓝先生也真是可怜,嫁过去了也始终有人觊觎自己的妻子......”

这些议论声瞬间将所有的目光吸引到蓝泽润和俞晓槐身上。

蓝泽润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他浑身颤抖着望向徐云帆,眼中满是愤怒与不解。

最后,蓝泽润红着眼睛跑了出去。

“泽润!”

俞晓槐的心脏一紧,慌忙追了出去。

然而,她的目光却停留在仍然僵立在原地的徐云帆身上。

她猛地停住了脚步,愤怒地转身,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徐云帆的脸上!

“啪!”

四周瞬间变得寂静。

俞晓槐冷冷地望着他,眼中充满了怒火:

“徐云帆,我就说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听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

那一巴掌的力度实在太大,徐云帆直接被扇倒在地。

脸上迅速肿起,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耳边嗡嗡作响,世界似乎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他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剧烈的痛楚。

手颤抖着抚摸着脸上的巴掌印,触到那热烫的疼痛时,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这是俞晓槐第一次扇他,第一次让他真切感受到她的愤怒。

然而,俞晓槐似乎也没有停下来,她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门口。

徐云帆深吸一口气,努力从地上爬起来,忍着剧痛追了出去。

心中充满了恐惧,担心蓝泽润会发生什么意外,像上一世那样。

外面雷声轰鸣,雨水如同倾盆而下,铺天盖地。

雨幕中,俞晓槐紧紧抱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蓝泽润。

蓝泽润的声音里带着绝望: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他却做出这种事。你让我怎么留在那里?既然他还那么对你念念不忘,我也不想和一个小孩子争,干脆我把你还给他算了......”

俞晓槐却把他抱得更紧,眼里闪烁着痛苦的泪光:

“不,泽润,我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他。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了你多久,把我推给别人是要剜我的心吗?”

她低声呢喃,情感几乎要溢出来,眼看就要吻住蓝泽润。

可就在这时,徐云帆从雨幕中猛然出现。

看到他们的身影,他心头一震,彻底僵硬在原地。

车灯的光芒刺眼,他的双眼几乎无法承受那份痛苦的真实。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