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女频言情 丈夫给我注射信息素让我永远爱他,我早已免疫谋划离开顾源费洛蒙全文免费

本书作者

番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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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顾源一直觉得我不会离开他。

因为那支号称能让爱意永不褪色的费洛蒙激素。

他花重金请来顶尖医生,亲手将它注入我的血液。

从此他便开始肆无忌惮的放纵,背叛,哄骗。

再看我一次次的原谅。

直到今天。

我安静地站在卧室门口,等着进去收拾他和其他女人酣战过后的床单。

女人打开门,脖子上戴着我妈妈的遗物项链。

我捏紧拳头,女人只是挑衅的笑,顾源则是漠不关心的打好领带,再在我耳边敷衍。

他不知道我早就得知费洛蒙的事,也不知道我早就对这药物免疫。

我留下的每一秒,都是因为爱。

而现在,爱燃尽了。

.

我站在门口,指甲几乎陷进门框里。

宋璐,那个最近频繁出现在我视线里的女人。

她懒洋洋地伸着懒腰,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在水晶灯下晃得刺眼。

那是妈妈的遗物,我精心保管了十年。

“把项链摘下来。”我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颤抖。

宋璐挑眉,红唇勾起:“这是顾源哥哥送我的。”

我看向顾源,他戴好袖扣,冷峻的脸上还留有宋璐的口红印记。

“一条项链而已,一会让司机带你去专柜选一条。”

心脏像被钝刀狠狠碾过。

我跟顾源青梅竹马,十年前妈妈的葬礼上,他对着妈妈的棺椁发誓会比任何人都爱我。

而现在他连我唯一亲人的遗物都不记得。

“顾源,那是我妈妈的东西。”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你还记得你在我妈妈的墓前说过什么吗?”

他微微皱眉,眼神飘忽一瞬,“宋璐,还给她。”

宋璐不语,不紧不慢解着项链扣,可我分明看见她眼里的恶意。

“哎呀!”她忽然惊呼一声。

珠链断裂的清脆声炸开,珠子噼里啪啦,滚得到处都是。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妈妈!”我扑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去抓那些珠子。

眼泪模糊我的视线,我看不见楼梯口,也看不见楼梯口的宋璐。

“啊!”

宋璐的尖叫声响彻整栋房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被重重一撞。

天旋地转,剧痛从四肢传来,我眼前发黑,宋璐却压在我身上娇哭起来。

“顾源哥哥,是她拉我!”

皮鞋声急促逼近,顾源几乎是冲过来,直奔宋璐。

他一把将宋璐扶起,仔细检查她并不存在的伤口。

“疼不疼?我马上让陈医生帮你看看。”

陈医生…

我死死攥着捡到的几颗珠子。

顾源就是在陈医生那里给被迷晕的我注射了那支费洛蒙。

“顾源。”我声音嘶哑,“你真的不怕我不爱你吗?”

他身形一顿,终于肯回头看我。

那双我曾深爱过的明眸里闪过一丝迟疑。

不过是一秒,很快又变得胸有成竹,他施舍般朝我伸出手:“别闹了。”

多可笑,他到现在还以为是那支费洛蒙在替我爱他。

“好啊。”我慢慢撑起身子,“那你就等着看吧。”

顾源的眉头皱得更紧,但最终他还是转身搂住宋璐,“我先送璐璐去医院,你,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他走得毫不犹豫,我拉开袖子,身上已经青紫不堪。

我听着引擎声离去,慢慢走上台阶,顾源遗落的手机亮着屏幕。

他和宋璐的聊天记录赫然在目。

宋璐:江雨薇还真是能忍啊,这个费洛蒙药效这么厉害吗?

顾源:当然了,我就是为了让她不离开我才花重金研究的。

宋璐:那我也给顾源哥哥注射一支,让你也永远离不开我。

顾源:笨蛋,不用那个我也不会离开你。

我轻轻锁上屏幕,窗外开始下雨。

青梅竹马的誓言变成一场笑话,顾源对我,只剩下病态的占有欲。




晚上,顾源带宋璐回了家。

我坐在沙发上,摆弄着张妈刚切好的果盘。

“雨薇。”顾源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你好了吗?”

我沉默,不知道他问的是我的伤还是我再也不会发作的药效。

我抬起头,宋璐娇软靠在他怀里:“顾源哥哥,喂我吃水果。”

顾源抱着她,挑起一块芒果。

宋璐咬下一半,将另一半嘴对嘴喂进顾源的口中。

“他不能吃芒果,会过敏。”

我迅速起身,拉住顾源的手臂。

顾源慢慢咽下那块芒果,眼里的光越来越亮。

他以为我的关心,是因为药效发作,他以为我又原谅他了。

“不用你管我。”

我无言以对。

当初我一个疏忽害他过敏,他父母就在医院大厅抽了我十个耳光。

事后还逼着我吃了十斤芒果,只为让我记住。

宋璐刻意往他怀里缩了缩:“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江雨薇,去给璐璐放洗澡水。”

“我不太舒服。”我轻声说。

顾源眼神沉了下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宋璐撒娇一般:“顾源哥哥,算了,姐姐可能还在生我的气呢…”

“她不会生气。”顾源冷声打断,目光落在我身上,“还不快去。”

我慢慢站起身,走向浴室。

用手试探水温时,宋璐突然在我身后调转温度器。

近乎沸腾的热水淋到我手背上,皮肤瞬间红了一片。

“啊!对不起。”她惊呼,眼里却带着笑,“我不是故意的。”

我站在原地,手背火辣辣的疼。

顾源走进来,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我的手指颤抖了一下,“顾源,你没看到我被烫到了吗?”

而顾源只是一味捧着宋璐的手:“璐璐的手要弹钢琴,不能有一点闪失。”

我哑然失笑,打了费洛蒙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啊。

当初那个把我护在身后说要一辈子照顾我的少年为什么变了。

或许,他一直都是这样。

所以才会用费洛蒙来困住我。

我回到卧室,张妈正在整理床铺。

衣柜里有一套新内衣,是在宋璐之前的女人带来的。

“张妈。”我整理充斥着性感内衣的衣柜,“我好想离开这里。”

张妈拿着脏掉的被单离开,“夫人您在这世上没有亲人了,您还能去哪儿呢?”

是啊,除了顾源,我好像真的没有人可以投靠了。

这时宋璐裹着浴巾进来:“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我静静看着她:“这是我的房间。”

“你的?”她嗤笑一声,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

“江雨薇,你搞清楚,连你这个人都是顾源用药物控制的傀儡,你还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你的?”

我呼吸一滞。

“怎么了璐璐。”顾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宋璐立刻变脸,委屈地扑进他怀里:“顾源哥哥,姐姐不让我睡这里。”

顾源搂住她,厌恶地看向我:“你至于吗?我顾家这么多客房还不够你睡?”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床上的四件套是我们一起选的,装饰也是一起挂上去的,现在我反而成了客人。




深夜,我蜷缩在客房的床上,手背上的烫伤痛得钻心。

房门突然被推开,顾源走了进来。

“还疼吗?”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模样带着些许温柔。

我没说话。

他叹了口气,俯身想拉我的手,我下意识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一暗:“江雨薇,别挑战我的耐心。”

“你到底想怎样?”我轻声问。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你明明离不开我,何必装得这么倔?”

说着,他伸手扣住我的后颈,强迫我抬头看他:“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

我看着他笃定的眼神,忽然觉得可笑。

他说爱我,就是用药物把我变成囚鸟。

“明天是爸爸生日,你表现好一点。”

说完他狠狠甩开我,仿佛是在宣泄对我的不满。

第二天,顾家老宅的长桌旁只坐着我们几人。

“雨薇,给宋小姐倒茶。”顾母的声音让整个餐厅安静下来。

宋璐坐在顾源身边满脸得意,指尖轻轻敲着茶杯边缘,等着我伺候她。

我沉默地拿起茶壶,滚烫的水汽刺痛我的手背。

“哎呀,姐姐小心一点呀。”宋璐故作惊讶,“水都洒出来了呢。”

顾父冷哼一声:“没一点家教和礼仪,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当初就不该让她进门。”

顾源没说话,只留给我一个锋利的侧脸。

顾家父母不接受我,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将茶壶放回桌上,指节微微发白。

“算了,别为难她了。”宋璐故作大度地笑笑。

转头又对顾母撒娇,“阿姨,我听说您收藏了一套翡翠首饰?”

顾母立刻眉开眼笑:“是啊,那本来是要给顾家儿媳妇的。”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只是有些人不配。”

又亲热的拉住宋璐的手:“你呀,比某些人懂事多了。”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除了我。

我空着肚子伺候好所有人后,才能在厨房和佣人们一起吃冷掉的菜。

苦涩弥漫心头,我摩挲着重新串好的珍珠项链。

妈妈如果在天上看到,会不会难过?

顾母带着宋璐去欣赏那副我从来没见过的翡翠,顾父则是有意无意跟顾源说起宋璐的家世。

我苦笑,在顾家我一直都是多余的。

甚至我出了门都没人发现。

推开玻璃门。

“江医生?”前台接待的小姑娘看到我也是一愣,“今天不是说有家宴不来了吗?”

我笑着拿起预约本:“取消了,今天有多少预约?”

“下一个就是五分钟后。”

我点点头,走进自己的咨询室。

五分钟后,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他很高,简单的灰色卫衣,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他坐在我对面,开始描述他的症状。

“沈淮,今年6月就24了,最近感觉失眠,焦虑,压力过大…”

等我回过神,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说了什么。

作为心理医生,这是我不该犯的致命错误。

我强装镇定:“可以再具体描述一下这些症状以及复发频率吗?”

他没有回答,反而是盯了我片刻,“江医生,你看起来比我更需要心理疏导。”




我一怔。

“无名指有戒痕,却没有戴婚戒。”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上,“黑眼圈很重,手背有烫伤却不处理。”

“你的包包可是全球限量版,一个富太太,手指上居然全是老茧。”

他微微斜过身子,眼神锐利:“你过得不好,对吧?”

握着评估表的手僵住,他的观察,实在冒犯。

“沈先生,我才是医生。”

他轻笑一声,懒洋洋的靠回沙发,“抱歉,不过,你的反应告诉我,我说对了。”

我没接话,只是翻开评估表,“我们还是聊聊你的问题吧。”

“好啊。”他漫不经心转着笔,“江医生,如果你需要帮忙…”

笔尖落地,他抬眼:“我可以帮你。”

我捂着心口回到家时,一身酒气的顾源正在沙发上等我。

“爸爸的生日,你在咨询室待了一天?”

我对上他的冷笑:“我是医生,那是我的工作。”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江雨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的手指收紧,手背传来刺痛:“你永远都别想逃。”

顾源的声音冰冷刺骨:“医生?”

他嘲讽道:“一个连自己都救不了的废物,还妄想救别人?”

我站在原地,嘴唇发颤,却没有反驳。

“你忘记你妈怎么死的了?”他一步步逼近,眼底恶意让我陌生。

“如果不是你任性非要出国读心理学,她怎么会在机场路上出事?”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

“闭嘴。”

“怎么?我说错了吗?”他抬手捏住我的下巴,“江雨薇,你妈就是被你害死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他一把将我甩在沙发上,粗暴的撕扯我的衬衫。

“是我太纵容你了,才会让你这么不听话。”

我麻木地接收他不带爱意的宣泄,脑海中一个陌生号码逐渐浮现。

窗外雷声轰鸣,我光溜溜的站在落地窗前。

十年,我换来的是费洛蒙的操控,是永无止境的羞辱。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在我记忆中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后传来沈淮低沉的嗓音:“等我。”

我收拾好行李,看着茶几上游艇盛会的邀请函。

明天顾源应该会搂着盛装打扮的宋璐上游艇。

不过,这跟我没关系了。

两天后的盛会结束,顾源一脚踹开别墅的大门。

“江雨薇!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不知道,屋子里不会再有我的回应,和我准备好的热茶。

“张妈,江雨薇呢?”

张妈摇摇头,“不知道,夫人两天前出去就没回来过。”

“出去?”他猛地在墙上打出一拳,“不可能,那你为什么不通知我?”

张妈战战兢兢,“先生您从前从不管这些的,您不是说她不管怎样都不会离开…”

顾源疯了一样跑上楼,“是,是,她打了药的,无论如何她都会爱我。”

顾源躺在我临走前铺好的床上,颤抖着拨打我的电话。

“顾源。”我接通电话。

“江雨薇,你在哪里?快回来!”

我听着他急促的呼吸轻笑:“顾源,你在怕什么?”

电话那头无声。

“你不是给我注射了费洛蒙吗?”我轻声问:“那你为什么,还会害怕我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