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谢晚棠谢婉宁写的小说为占有我夫君,嫡姐亲手活埋了我
谢晚棠谢婉宁写的小说为占有我夫君,嫡姐亲手活埋了我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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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念小小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棠谢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晚棠谢婉宁写的小说为占有我夫君,嫡姐亲手活埋了我》,由网络作家“云念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点事,谢婉宁可不糊涂。谢婉宁脚步很快,并没有注意到慕枭打量的目光。慕枭冷着脸思量。过去三年,他受过伤,谢婉宁也没少照顾他。最初的时候,谢婉宁惊恐、忐忑、小心翼翼,尤其是看到他背上留下的那些伤疤时,她怕的厉害,也心疼的厉害,每次她都眼泪汪汪的,默不作声。后来,关系亲近了,谢婉宁胆子大些了,会埋怨他照顾不好自己,数落他明明挺厉害的一个人,怎么每次都让自己这么狼狈,难不成堂堂战神是只纸老虎?默不作声也好,埋怨数落也罢,担心都是一样的。可眼下——谢婉宁把担心挂在嘴边上,但真心,却反倒是少了不少。还真是奇怪的紧。慕枭想着这些事,心里乱糟糟的,就是当年领兵,敌军压境,兵临城下,他都没有这么烦躁过。外面。谢晚棠出来,就发现主院里,不知何时搭了一...

章节试读


这点事,谢婉宁可不糊涂。

谢婉宁脚步很快,并没有注意到慕枭打量的目光。

慕枭冷着脸思量。

过去三年,他受过伤,谢婉宁也没少照顾他。

最初的时候,谢婉宁惊恐、忐忑、小心翼翼,尤其是看到他背上留下的那些伤疤时,她怕的厉害,也心疼的厉害,每次她都眼泪汪汪的,默不作声。后来,关系亲近了,谢婉宁胆子大些了,会埋怨他照顾不好自己,数落他明明挺厉害的一个人,怎么每次都让自己这么狼狈,难不成堂堂战神是只纸老虎?

默不作声也好,埋怨数落也罢,担心都是一样的。

可眼下——

谢婉宁把担心挂在嘴边上,但真心,却反倒是少了不少。

还真是奇怪的紧。

慕枭想着这些事,心里乱糟糟的,就是当年领兵,敌军压境,兵临城下,他都没有这么烦躁过。

外面。

谢晚棠出来,就发现主院里,不知何时搭了一架秋千。

她坐在秋千上晃荡,目光僵滞。

她脑子里,全是刚刚在屋里瞧见的画面,一幕一幕,让她心里堵得要命。

她咬了咬唇,随即哼了两声小曲,想让自己开心点。

死人,没有资格,也不该去束缚活着的人。

慕枭还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过什么样的人生,那都是他的事,她无名无分,甚至连慕枭的妾室都算不上,这些事,她不该掺和,也不该埋怨。

道理,谢晚棠都明白。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坦然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那个人还是谢婉宁!

谢晚棠声音发酸发哑,亦如她的心。

酸的厉害。

接受,真的很难!

谢晚棠正想着,就听到了脚步声,谢婉宁快步从屋里出来,她直接去了几位太医身边。

微微福身,谢婉宁柔声询问。

“诸位大人,王爷说要换药,不知要换什么药,又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好说。”

太医们跟谢婉宁一一交代,事无巨细。

谢婉宁听着,倒也用心。

谢晚棠泛红的眼睛眨了眨,知道这个时候,谢婉宁从屋里出来,大抵是没发生什么,连带着谢婉宁的口脂,也还完完整整的,也或许连那记亲吻也没有成,谢晚棠的心不免有些飘忽。

她从秋千架上下来,又进了屋里。

她坐在床边看着慕枭。

慕枭闭着眼睛,依偎着床头,似是睡着了,只是他眉头紧蹙着,也不知道在愁什么?

很快,谢婉宁就回来了,还拿着药膏和纱布,准备为慕枭换药。

见状,谢晚棠直接坐去了床尾。

她静静的瞧着。

不止这一次,接下来五六日,谢晚棠都坐在这瞧。

慕枭让谢婉宁伺候他换药,伺候他用膳,伺候他沐浴,他让谢婉宁帮忙铺床,收拾屋子,擦拭瓷器,摆弄花草,但凡是这屋里的活儿,但凡是与伺候他相关的活儿,他都让谢婉宁操办,不让外人插手。

谢婉宁像个粗使丫鬟,被使唤的团团转。

生在永昌侯府,谢婉宁自小受宠,她自来过得都是锦衣玉食,呼奴唤婢的日子。

这种事,她哪沾过手?

起初的时候,谢婉宁还有心借着干活的机会,诱惑慕枭。

尤其是为慕枭换药,伺候慕枭沐浴的时候,她会时不时的展现下自己的妩媚风情,或者制造些意外,亲近慕枭。有两次,她更是直接在浴池里湿了身,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妖精似的,贴上了慕枭的身子。

可随着要做的事越来越多,她越来越累,那些心思,也就都歇了。


只是,才走两步,她就听到谢婉宁又冷声吩咐。

“等王爷回来,你即刻去请,我不管你去说什么,用什么办法,务必要将王爷请过来。你知道的,有许多人都已经不在了,我留着你,是给你脸,也是给你机会,你要是不知道珍惜,那可别怪我送你去陪他们。”

这威胁,让知鸢心头一紧。

她双腿都在发抖。

她胡乱的应了一声,加快脚步出去,生怕走晚了一瞬,谢婉宁就要了她的命。

当然,知鸢也在心里盘算,要怎么做,才能把慕枭请到畅晚阁来,平息谢婉宁的怒意,保全她自己的命?

慕枭不是任人算计,肯受人摆布的人。

这很难。

只不过,还不等知鸢想清楚呢,临近晌午,慕枭就已经回府了。

但是被抬回来的!

受了重伤,人昏迷着,情况危急!

更让人意外的是,齐王府外,多了两队御林军看守,齐王府封府,任何人不得进出……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畅晚阁。

完全没想到慕枭会受伤,谢晚棠吓得厉害,再也顾不上谢婉宁如何了,她急匆匆的就飘去了主院。

消息传的吓人,她得去看看慕枭到底怎么样了。

谢婉宁神色恍惚,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半晌她才看向来报信的小厮。

“你再说一遍,发生什么了?”

“回小姐,王爷受了重伤,刚刚被抬回府,送去主院了。太医已经到了,但还没开始诊治,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但奴才看了一眼,王爷身上有很多血,大约不太好,他……”

“外面,我说外面。”

打断小厮的话,谢婉宁厉声呵斥。

小厮一愣。

片刻之后,他才想明白谢婉宁什么意思,他快速回应。

“外面被御林军围住了,说是齐王府从即刻起封府,府内任何人不得进出,大约除了太医,咱们府里的其他人,都出不去了。”

听着小厮的话,谢婉宁跌坐在椅子上,灵魂都像是要被抽干净了,她面色僵沉。

慕枭受伤,不是什么要紧事。

常年征战沙场,九死一生,慕枭受伤的次数不少,这也不过是其中一次。

没什么了不得的。

真正可怕的是封府,是禁足。

今儿可是大年初一,若非出了大事,凭慕枭的身份和战功,皇上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

按时间算,这个时辰,慕枭应该陪同皇上和朝臣在丘圜祭天。

他现在回府,还受了伤,多半是在祭天的过程中出了事。之前,慕枭监工建造丘圜,眼下他受伤还被责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丘圜出了问题!

而且是大问题!

祭天事关国运,是国之大事。

在这事上出了纰漏,朝臣攻讦,皇上忌讳,慕枭轻则被禁足一阵子,重则可能丢了前程,甚至是丢了爵位,丢了性命。

真要是走到那一步,整个齐王府上百口人,都可能要为之陪葬。

谢婉宁心里怕。

她更不甘。

谢晚棠跟了慕枭三年,平稳和顺,受尽宠爱,还怀了身孕,生了孩子,到死都被慕枭惦记。而她才来齐王府不过月余,还没拿下慕枭,甚至算不得慕枭的枕边人,与他无名无实,要是慕枭就此出了事,就此倒了,她也跟着遭殃……

她怎么接受得了?

想着这些事,谢婉宁的眸子不禁眯了眯。

半晌,她才又出声询问,“可知道御林军封府,要封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

小厮摇头解释。

“御林军一来,昌伯就询问了,可他们什么都不肯说,为何封府,要封到什么时候,根本没个准信。”


她不能让慕枭起疑。

……

永昌侯府,主院。

谢詹杭刚从外面回来,他坐在屋里,和谢夫人喝茶。

他们两个正说着齐王府的事。

谢夫人担心谢婉宁,“侯爷,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宁儿才都齐王府,就赶上了齐王被禁足,若是齐王就此没了,那宁儿说不准也要受牵连,危在旦夕,这可如何是好?”

“是她自己要去的。”

谢詹杭赌气应了一声,心里也烦躁的紧。

闻声,谢夫人抓着帕子的手,骤然收紧了几分,她定定的看着谢詹杭。

“侯爷,到了这个时候,你就别说气话了,你自来宠着宁儿,眼下宁儿有危险,咱们还是先帮帮她,其他的以后再说吧。这么些日子了,咱们还没能往王府里递消息,宁儿什么情况都不知晓,也没个商量对策的人,指不定怎么慌呢。”

“嗯。”

谢詹杭到底心疼谢婉宁。

听着谢夫人的话,他也没有瞒着什么。

“我刚刚在万仙楼,见了几位朝中大臣,也跟他们研究了下齐王府的事。

我们都觉得,齐王身有战功,这次丘圜的事闹得虽重,几个皇子也紧咬着齐王不放,但这却未必能动摇他根本。

他不会有性命之忧。

而凭他的能力和手腕,只要不死,就算一时被贬为庶民,他也有机会东山再起。情况不妙,却也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不必太过紧张。”

听谢詹杭这么说,谢夫人稍稍放心些。

“那还好,那还好。”

刚刚,她都想让谢詹杭想办法,先把谢婉宁从齐王府捞出来了。

慕枭是生是死,她不在乎。

可谢婉宁是她的心头宝,她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谢婉宁出事,让谢婉宁给慕枭陪葬。

没事最好。

谢夫人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她心里还是不免心疼谢婉宁。

“宁儿的运势怎么就这么不济,才进了齐王府,就闹出了这么多事。侯爷,你说是不是晚棠她阴魂不散,缠着宁儿,在害宁儿?你说,咱们要不要请大师来做个法事什么的,除除晦气?免得宁儿再受无妄之灾。”

“闭嘴。”

谢詹杭疾言厉色,冲着谢夫人吼了一声。

谢晚棠,这是绝对不能再提的。

不过,即便不喜谢夫人提谢晚棠,可谢詹杭却觉得,她说的请大师来除晦气的提议不错。

或许,是该除除晦气了。

谢詹杭正想着,就见管家一路小跑着,从外面进来。

“怎么了?”

谢詹杭急声询问。

管家听问,将一封信拿出来递给他,“侯爷,有小姐的信,来送信的人说很急,务必要交到侯爷手上,请侯爷即刻就看。”

谢詹杭忙将信接过来打开。

信是知鸢的笔迹,上面只有几个字,却让谢詹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双腿发软,差点跌倒。

“怎么会这样?”

在谢夫人的印象中,谢詹杭自来沉稳自持,不喜形于色,哪怕是在得知她和谢婉宁,活埋了谢晚棠,企图偷梁换柱,他心中烦躁,面上却也没有多少表情,他只是静静善后。

可近来,他频频露出惊惧之态……

谢夫人不安。

端着茶盏的手隐隐发软,谢夫人看着谢詹杭,放下茶盏缓步上前。

“侯爷,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闻言,谢詹杭看向谢夫人,默不作声。

得不到回应,谢夫人心里像是燃着一团火,烧的她心干气燥,她等不得,索性直接伸手,从谢詹杭的手中将信拿过来。

她看了一眼。

短短几个字,却吓得她肝胆俱裂。


“这信……”

“是知鸢写的。”

慕枭只是稍稍开口,天晴便已明了他的意思,给了回应。

连带着他查出来的,以及他的想法,他也说了。

“这封信是知鸢代笔的,每月领月银,都是要签字或者按手印的。知鸢留下过一些字迹,昌伯找了账簿出来对,可以确定这封信出自知鸢之手无疑。

属下觉得,这信上内容并无不妥。

可是,谢小姐让知鸢代笔,这件事本身就有些奇怪。

而且,在王爷出事之后,谢小姐曾安排小厮接近太医,打探王爷的事。按说询问属下,能够更快得到答案,也更准确,偏她舍近求远,属下觉得这事也有些反常。”

还有一点,天晴没说,那就是慕枭出事之后,谢婉宁来的很晚。

但是,慕枭从他之前说的谢婉宁来的时辰,已经知晓了。

这些道理慕枭都明白。

也正因为他明白,他心里的疑云,才更浓重阴沉。

“谢詹杭那头可有什么动静?”

“暂时没有。”

“继续盯着,另外……”慕枭抿了抿唇,稍稍思忖,他随即道,“一日后,临摹着这封信的笔迹,以婉宁的口吻,再给永昌侯府送去一封信。就写……秘密已被勘破,速救。”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真真假假,只看他怎么安排。

他费了心思以身作局,自然要继续下饵。

就是不知道,能钓出什么样的鱼?

明白慕枭的心思,也不多问什么,他重重的点头。

“属下明白。”

“去安排吧,掌握些分寸,能快则快,等永昌侯府那头有动静了,再把证据一样样的放出去,咱们抽身。”

“是。”

天晴应声,打算离开。

这时候,他就听到慕枭又开口道,“请她进来吧。”

“是。”

天晴出去,没一会儿谢婉宁就进来了。

她脚步很快,眼睛也泛着湿红,见到慕枭,她提着裙摆跑着过来,大约是太慌了,她差点跌倒。

“王爷……”

谢婉宁索性扑到了床边上,她用手撑着床,仰头看着慕枭。

四目相对,她泪水连连。

“王爷,你怎么样,好些了吗?太医说你伤了肩膀和胸口,内伤极重,真是要吓死我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这样的事?王爷你一定要好好休养,早点好起来,就算是为了我们母子,你也一定要保重自己。”

只谈慕枭的身体,对御林军封府的事,谢婉宁绝口不提。

似是担忧的要命,她眼泪也更凶了。

慕枭依偎在床上,静静的看着谢婉宁。

若是谢婉宁真的关心他,又怎么会在他被送回府一个多时辰之后,才来主院看他?她又哪来那么多时间,去做那么多安排?

若是谢婉宁真的担心他,太医说他需要静养,那她静静的进来陪着,不打扰就是了,怎么会那么听话,真的在外面候着,而不反驳一句?

这三年,慕枭虽然领兵出征的时间不多,但皇权争斗子来不消停,他遭受暗杀的次数不算少。

自然,他受伤的次数也不少。

之前每一次出事,谢婉宁都急的厉害。

哪怕她面上平静如水,云淡风轻,可是,她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的举止也骗不了人。

可眼下,谢婉宁淡然多了。

情,也假多了。

看来,他之前发觉的谢婉宁的变化,还远远不够。

慕枭心里一阵阵的泛凉。

那种滋味,怪怪的,压抑又苦涩。

半晌,慕枭才将谢婉宁拉起来,他的手,轻轻的摸上了谢婉宁的脸,一下一下,动作轻缓。

“担心了?”

“嗯,”谢婉宁点头,她顺势依偎在慕枭的肩膀上,“听说王爷受伤,我担心的要命,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王爷,你答应我,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一定不要再受伤了,好吗?”


懵!

谢婉宁完全不明所以。

快步冲着慕枭追了几步,谢婉宁急声询问。

“王爷,你怎么走了?是我说错什么话,办错什么事了吗?”

听着问话,慕枭停下来看她。

“你没做错什么,也没说错什么,只是,你忘记的事太多了。”

“我……”

“都说皇家人情淡薄,这一点不假,而正因为这种滋味我尝多了,我才更讨厌被忽视,被冷落,被遗忘。那些事,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我们的婚事,什么时候再议吧。”

话音落下,慕枭再不停留,他直接离开了。

谢婉宁呆若木鸡。

片刻之前,她还沉浸在要成为齐王妃的喜悦里,可转眼之间,一切就都成了泡影。

怎么会这样?

谢婉宁想不通,可谢晚棠却清清楚楚。

正月十二,那是慕枭的生辰,而慕枭师父的忌日,正是正月十五。

慕枭是故意的。

他故意提及婚事,让谢婉宁因为欢喜而放松警惕,又故意说错了日子,试探谢婉宁是否会再出差错……

慕枭根本没想过求皇上赐婚,没想过成婚。

这都是他的计。

谢晚棠一颗心止不住的狂跳。

她自以为,她可以心如止水,平静的面对之后的任何事,可事实却告诉她,慕枭仅仅一句话,就能让她心头波澜频起。

因为,她的理智,抵不过她的在乎!

……

“什么?十二是王爷的生辰?十五才是他师父的忌日?”

畅晚阁里。

听着知鸢的话,谢婉宁吼的声嘶力竭。

知鸢见谢婉宁表情近乎扭曲龟裂,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应。

“是,去年的时候,王爷是和她一起过的生辰,的确是正月十二,奴婢不会记错,那日,她还特意带着奴婢,准备了雪顶含翠的茶,以及梅花甜糕呢。

等十五的时候,王爷也带她出去过一回。

原本奴婢是不知道的。

还是后来奴婢从永昌侯府回来,瞧着她很累,伺候她沐浴按摩肩膀,她才说的。

那日是上元节,他们去给王爷的师父扫了墓,又去万宝湖上坐了游湖画舫,赏了灯看了烟火,还猜了灯谜,奴婢也不会记错。”

“啪!”

几乎是在知鸢话音落下的瞬间,谢婉宁就抬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她下手狠,不过须臾,知鸢的脸就肿了。

可她犹不解气。

拎着桌上的茶壶,谢婉宁甩手便将茶壶,砸在了知鸢头上。

“你既然知道这些事,一早怎么不说?你可知道,王爷今日说了,要在十五那日求皇上赐婚,娶我做齐王妃的,可因为我把日子弄错了,他恼了我,这婚事又成了没谱的事,你害惨我了,你知不知道?”

“小姐恕罪。”

知鸢顾不得额头上的血,忙跪下来求饶。

哪怕她心里想说,慕枭自己把日子说错了,就是故意的,就是在试探谢婉宁。

试探,是因为起疑。

而慕枭那种人,对一个心头尚且存疑的女人,是不可能说什么赐婚,说什么成婚的。

婚事,大约从一开始就是个坑。

可谢婉宁不会信。

也不会听。

知鸢也不敢说,她现在已经疼的麻木了,她怕再惹恼了谢婉宁,会落得更惨的下场。

可饶是如此,谢婉宁依旧不解气,她的骂声也停不下来。

“恕罪恕罪,你害了我,还舔着脸来让我恕罪,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念着你曾经伺候我,有几分旧情,你早就该跟那些人一样,下去陪那个贱人了。你不知感恩,还这般害我,你万死难辞其咎,你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