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楚瑶沈裴司写的小说雪落梦畔再相逢
楚瑶沈裴司写的小说雪落梦畔再相逢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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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瑶沈裴司的其他类型小说《楚瑶沈裴司写的小说雪落梦畔再相逢》,由网络作家“七个章鱼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明知道手串意味着什么。他是把所有的爱和期盼都给了楚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吗?沈裴司看着她的苍白的脸,眼中划过愧疚,缓和了语气,“只是借给瑶瑶,等孩子生下来就还给你,阿姝,别那么任性。”任性?她嫁进沈家七年,为了不给沈裴司惹麻烦处处小心,无论公婆和旁人如何刁难,多少闲言碎语欺辱她,她都打碎了委屈往肚子里咽,无时无刻提醒自己要端庄得体。她为了爱情被磨平了棱角,现在却被指责任性。方洛姝手腕一抖,不可置信望向他,心口突如其来泛起一阵尖锐的疼痛。偏偏旁边的楚瑶添油加醋,可怜地哀求道。“求你了姐姐,我的肚子真的好痛,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跟你提要求,你恨我抢走了裴司,但孩子是无辜的......”孩子这个词再次刺激到沈裴司。他竟然直接伸手要把手串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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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道手串意味着什么。
他是把所有的爱和期盼都给了楚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沈裴司看着她的苍白的脸,眼中划过愧疚,缓和了语气,“只是借给瑶瑶,等孩子生下来就还给你, 阿姝,别那么任性。”
任性?
她嫁进沈家七年,为了不给沈裴司惹麻烦处处小心,无论公婆和旁人如何刁难,多少闲言碎语欺辱她,她都打碎了委屈往肚子里咽,无时无刻提醒自己要端庄得体。
她为了爱情被磨平了棱角,现在却被指责任性。
方洛姝手腕一抖,不可置信望向他,心口突如其来泛起一阵尖锐的疼痛。
偏偏旁边的楚瑶添油加醋,可怜地哀求道。
“求你了姐姐,我的肚子真的好痛,我知道自己没资格跟你提要求,你恨我抢走了裴司,但孩子是无辜的......”
孩子这个词再次刺激到沈裴司。
他竟然直接伸手要把手串扯下来。
方洛姝只觉得手腕一空,檀木擦过她的指尖。
“放手——”
沈裴司皱眉。
方洛姝手指死死勾住手串,用力一扯,檀木珠子七零八碎滚落一地。
这是给她的昭安求来的,凭什么让给别人。
她宁可毁了也不允许。
沈裴司像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神情错愕。
楚瑶虚弱地伸手,想走到沈裴司身边,脚下却不小心踩到刚刚滑落的檀木珠子,不受控制往后跌倒。
“啊——”
后腰重重撞到桌角上,她雪白的裙子晕出一片红色。
沈裴司回过神看到,第一时间抱起楚瑶,近乎是咆哮着,“快,叫救护车!”
客厅瞬间围了乌泱泱一大群人。
有人给楚瑶做急救措施,有人打电话,有人站在旁边小声议论。
“到底是穷人嫁来的,见底这么浅,当着丈夫的面对怀孕的情人下手。”
“这要是孩子没了,可有的她受了。”
“真是又蠢又狠心。”
方洛姝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闹剧,浑身冰凉。
她看见楚瑶刚刚走过来时眼中的怨毒与算计,清楚她是故意摔倒的。
可沈裴司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将楚瑶送上救护车后命令人把她强行带去医院跪在抢救室门口。
方洛姝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膝盖已经青紫。
她沙哑着嗓音开口,“这件事与我无关,你也——”
话还没说完,就被赶来的公婆呵斥。
“毒妇,连孩子你都下得去手!”
她仓皇摇头。
婆婆狠狠一巴掌扇过来。
“自己肚子不争气还想让我们沈家绝后。”
力气太大,她的脸瞬间高高肿起,耳边阵阵耳鸣。
热意充斥着面颊。
公公冷哼一声,转头对沈裴司说,“沈家已经容忍你娶了这个女人,绝不会容忍她再让沈家绝后,今天事情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就给我离婚!”
沈裴司一身黑色西装站在旁边,从刚来开始就一言不发,听到沈父的话指尖攥的泛白。
他沉默着,眼中的光明明灭灭。
不知是心疼还是想一些更严厉的惩罚方式。
最终,他失望地开口。
“既然你毁了送给楚瑶的手串,就自己一步一叩首再去求一串回来。”
“我会派人跟着你,少磕一个头都不行。”


寺庙山下,方洛姝被两个保镖压着肩膀摁在台阶上。
天空乌云密布,抬头竟看不到台阶的终点。
原来沈裴司曾经跪了这么久吗?
据说,寺庙有九百九十九个台阶,每个台阶都要在心里默念一遍祝福才能灵验。
“夫人,开始吧。”
保镖冷声提醒。
轰隆隆——
震聩的雷声响起,冰凉的雨水落在方洛姝的脸侧,泪水似得划过。
第一个台阶,她重重磕了个头。
心里想,愿我的昭安下辈子平安喜乐。
当初怀上昭安,他们也曾是那样幸福,沈裴司会早早下班学着做月子餐给她吃,在深夜把耳朵轻轻贴在她的肚皮上和孩子打招呼。
跪着爬上第二个台阶,她再次磕头,想起当初自己流产,沈裴司慌张地抱着自己上救护车,拉着她的手一刻不肯放开,手心全是冷汗,仍然声音颤抖地安慰她,“没事,我在呢,孩子也会没事的。”
他尽他所能联系了全国顶尖妇产医生,安排最好的手术器械,甚至从不信鬼神之说的人跑到寺庙山下用最虔诚的方式只为求一个手串。
可惜跪破了昂贵的西装裤,额头鲜血淋漓,打理精致的发丝乱成一团也没能换来孩子的平安。
第三个台阶,第四个台阶......
每个台阶,方洛姝都想起曾经和沈裴司的往事,随着头重重磕下逐渐消散。
雨势逐渐变大,山下的游客都跑去避雨。
不少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她浑身湿透,瘦弱的身影在雨中一点点挪动,膝盖和额头渗出的血丝在台阶上拖成红痕。
跪完最后一个台阶时,她的膝盖已经失去知觉。
一个和尚打着伞站在她面前,叹了口气把手串递给她。
“施主,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放下执念,心灵才会获得自由。
昭安是她求而不得的执念,沈裴司是得而即失的执念。
方洛姝颤抖着接过手串,再站起身时已摇摇欲坠,忽然脚下一空,在保镖惊恐地眼神中摔下台阶。
“夫人!”
“快,快通知沈总,立刻送夫人去医院!”
她麻木地倒在台阶下,眼前发黑,听见保镖给沈裴司打去电话。
“方洛姝,别用一些装可怜的把戏骗我。”
“摔了就送人去医院,难不成你也怀孕大出血了?”
对面那人熟悉又淡漠的声音让她头痛欲裂。
明明从前,他最怕她受伤,最恨自己保护不了她。
初见时,她不小心打翻咖啡弄脏了他的衣服,在提出要赔偿时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你赔不起”就低头继续工作,他的话没有不屑和嫌弃,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她也不恼,只是安静地待在不远处等他处理完工作,用另一种方式“赔偿。”
她带他去吃了小巷里难以被发觉的美食,带他把那件脏了的衣服要扔掉的用彩绘做成艺术品,带他看深夜摩天轮最高处的星空。
她笑着说,“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可能你不需要金钱的补偿,希望你以后多笑笑。”
方洛姝看出男人淡漠外表下如死灰般的心,忽然就想让那颗心为她鲜活起来。
那天结束后,沈裴司开始频繁地找她。
有时候会带一些新奇的东西给她玩,有时候只是坐在她打工的地方发呆,和她相处时,嘴角偶尔会挂上如沐春风的笑。
直到沈家发现沈裴司竟然和一个打工女厮混,派人要给她点教训。
沈裴司为了保护她,后脑被木棍打到中度脑震荡,昏迷前还牢牢把她护在怀里,口中喃喃。
“我绝不会让你受伤。”
泪水被大雨不断冲刷,那个说绝不会让她受伤的身影被冲淡。
世界陷入昏暗前,她想,她再也不会相信他的承诺了。


“你当真就一点不在乎楚瑶的存在吗?”
他质问她。
真是可笑,明明是他带回了楚瑶,强行逼迫她接纳,等她接受后现在又气她不在乎?
她又指了下那件礼服。
“拿下来,送给楚瑶穿。”
砰——
沈裴司一脚踹倒面前的镜子,碎片四溅。
他胸口剧烈起伏,忽然嘴角扯出一抹冰冷至极的笑,“好啊,那就这件,顺便把我送你戒指也给瑶瑶带。”
求婚戒指。
那枚他拼了命才跪到她面前举起的求婚戒指。
方洛姝呼吸一滞,低下头不然自己暴露情绪太过狼狈。
他狠狠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淡漠的眼神盯着她,咬牙切齿道。
“既然不在乎,那就麻烦你亲手给瑶瑶穿好衣服,戴上戒指。”
“你们,看着夫人,必须让她亲力亲为。”
他视线扫过那几个佣人,摔门离开。
......
卧室内,楚瑶坐在她的梳妆台上指手画脚。
“衣服的胸口那串字母丑死了,快剪掉。”
“这戒指尺寸怎么这么小,拿去改大点。”
方洛姝亲眼看着自己的痕迹被一点点抹去,愣愣地站在原地。
直到改好的礼服送到她手上,楚瑶得意洋洋地仰着头说,“姐姐,帮我穿上吧。”
把楚瑶送去宴会后,她并没有像沈裴司安排的那样留下来照顾楚瑶。
今天是她领离婚证的日子,领了证她就会拿着行李离开,再不和这些人有牵扯。
宴会厅内,楚瑶挽着沈裴司笑颜如花。
沈父沈母乐呵呵地拍了拍她的手,给她带上传家玉镯。
周围的宾客纷纷夸赞。
“天作之合啊。”
“真是般配,等孩子出生不知道多俊俏!”
方洛姝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了去路。
“沈夫人,看着自己丈夫和小情人马上要成为一家人的感觉怎么样,听说你曾经只是个一穷二白的打工妹,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跟了我?”
他眯着小眼睛上下打量楚瑶,伸手揽住她的细腰。
“与其死皮赖脸缠着沈总不离婚,不如跟我快活快活啊,我也有钱。”
方洛姝眼神一凝,拍开他的手抬脚狠狠踢过去。
在沈家这么多年,她也有了些上位者的气势。
居高临下看着倒在地上呼痛的男人,她冷声道,“我就算离婚了,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滚开——”
“什么离婚?”
赶过来的沈裴司猛然僵住,瞳孔骤缩。
“你要和我离婚?不可能,方洛姝,你不许离开我!”
方洛姝红着眼,倔强地和他对视。
不等她再说什么,还在和人说笑的楚瑶忽然一脸痛苦倒下。
众人手忙脚乱扶住她,却见她穿的白色裙子浮现出几丝红色,布料中探出尖锐的银光。
“天啊,这,这衣服里被放了好多针!”
有人惊呼。
几个早上给楚瑶穿衣服的佣人吓白了脸,磕磕巴巴说,“衣服,衣服都是夫人亲自给楚小姐穿的,不管我们的事......”
“是你做的手脚。”沈裴司彻底沉下脸,如墨的黑眸酝酿起危险的风暴。
“我说过,不能动孩子。”
方洛姝不自觉地浑身发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不是我,你可以查,我没有做任何手脚。”
沈裴司额角青筋暴起,压抑着怒火,“方洛姝,你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孩子,可曾想过为你的昭安积些福报。”
他不相信她。
她内心不断叫嚣着,不是她,她没有做,无数证据和理由都想好了,可再开口,却是压不住的一声泣音。
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裴司失望地抱着楚瑶离开,临走前吩咐人对她施行沈家家法。
沈家祖上从军,对犯了错的人皆是二十军棍处置。
方洛姝被压在宴会的最中央,顶着众人嘲讽的目光足足受了二十军棍。
每一下,她都痛到眼前发昏,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她始终咬紧了唇不肯发出声音。
打到最后,她的衣服已经被冷汗和血色浸透。
今天之后,恐怕所有人都知道沈家那位夫人因为小情人被当众处罚,颜面尽失。
方洛姝红着眼眶带着一身伤跌跌撞撞回到沈家取了行李,换身衣服到民政局领证。
沈裴司那份,她嘱托工作人员在三天后邮寄给他。
到机场时,已是夜晚。
她疲惫的检票,直到登机,一次都没有回头。
起飞前,她拔了自己的手机卡,看向窗外,那里是比摩天轮还要高的星空。
从今以后,山高水远。
她方洛姝离开沈裴司,照样可以过得很好。


“这么大的风怎么自己跑出来。”
“孩子又闹我了......我想你......”
楚瑶眼眶微红,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依偎在他怀里。
又是这样。
方洛姝静静地站在后面等待他的选择。
沈裴司背对着她,看不出表情,抱着楚瑶的胳膊僵硬,许久都没有动。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
“阿姝,再买一张票我们一起坐吧。”
方洛姝听到自己最后一丝幻想破灭的声音。
无数次被抛弃,她已经不记得心痛是什么感觉了。
......
摩天轮内,沈裴司和楚瑶坐在一起,方洛姝坐在对面。
身后的景色变换,越过地面的人群,越过高楼,最后到了最高处。
一片深蓝的星空下,沈裴司正低头轻抚楚瑶的肚皮。
楚瑶忽然叫住他,趁他抬头时抖着睫毛吻了上去。
他愣了片刻,推开这个吻很快转头看向方洛姝。
方洛姝避开他的视线转头看向外面,神色很淡,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得一句话没有说。
下摩天轮的时候,沈裴司脸色很难看。
楚瑶难得被他甩在后面。
她和方洛姝并肩,“姐姐知道裴司今天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方洛姝不愿意深究,不想再次被伤害。
没有得到回应她也不在乎,再开口时明显带着得意,“因为明天就是沈家给我举办宴会的日子,他想让你出席,帮我准备礼服。”
小情人的宴会,妻子帮忙准备礼服甚至出席宴会,无疑是向众人承认沈夫人已经名不符实,以后沈家真正的女主人会是楚瑶。
原来今天他做这些的目的都是为了别的女人。
尽管已经劝自己放下,她还是觉得这样的沈裴司让她窒息。
曾经将自己视若珍宝的男人现在已经对她弃之如履,要榨干她最后仅剩的价值。
......
回到沈家,佣人拦住要回卧室的方洛姝。
“夫人,您的东西已经被搬到客房。”
楚瑶径直走进卧室。
“楚小姐前几天孕反严重,沈总让她搬到卧室住,在孩子出生前麻烦您在客房委屈一段时间。”
方洛姝转身去客房。
关门时,佣人提醒她,“您明天早上要帮楚小姐选一套参加宴会的礼服。”
这一晚,方洛姝没有睡着。
她收拾了一夜的行李,挑挑拣拣,只带走了需要的证件和衣物。
至于那些沈裴司送的东西,都被扔进垃圾桶。
就像他们的曾经,现在也都是垃圾。
天蒙蒙亮,佣人敲响她的房门。
她把行李箱放在门边出去,跟着佣人到衣帽间给楚瑶选礼服。
沈裴司早早地等在那,换了一身白色西装,眉目清隽与初见时并无不同。
“阿姝,今天的宴会只是走个形式给沈家那群人做做样子,你放心,沈夫人的位置永远属于你。”
沈夫人的位置,人人都想要。
可她已经腻了。
她嘴角挂着一抹嘲弄的笑,抬手点了点不远处挂着的那套和他相配的白色礼服。
“就这件吧。”
“这件不行!”
沈裴司冷下脸。
佣人站在那左右为难。
那件礼服是方洛姝和沈裴司订婚时,他亲自跑去国外找人共同的设计,领口花纹精美,镶嵌了一圈碎钻,内里缝制了方洛姝名字的字母缩写。


大师的话回荡在耳边。
她确实应该放下执念,不再为这些困于淤泥中。
再睁开眼,她眼中再无泪意,凌厉地盯着楚瑶,一字一顿强调。
“不是昭安两个字不好,是你不配。”
“沈裴司,就算我这辈子生不出孩子也不会认楚瑶的孩子。”
楚瑶最后是哭着被沈裴司抱出去的。
沈裴司站在门口疲惫地揉了揉眉头,看她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阿姝,再忍耐一段时间好吗,别再给我添乱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开始觉得她是个麻烦,无论她做什么都是添乱。
她还要忍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他觉得满意。
隔壁,楚瑶哭的可怜,抽噎着不让沈裴司离开自己半步。
“好,我陪着你,不会再有人能伤害你。”
门口站着的几个护士时不时往他们的病房内偷看几眼,路过方洛姝病房时才敢讨论。
“沈总真是爱老婆,给人都宠成什么样了。”
“我也想有个那么帅的老公,到时候生下的宝宝一定也很好看。”
喉咙干痒难耐,她费力地咳了几下,撑着身子下床倒水。
床下的碎片没有清理,她努力躲开,却还是踩中一块尖锐的玻璃片,把脚心扎出了血。
她疼的弯下腰,高烧让她的视线模糊,病房扭曲成漩涡,充满了刺目的白与红。
隔壁欢声笑语,楚瑶闹着小脾气,沈裴司无奈地哄着,公婆也带着礼物去看,一家五口其乐融融。
不知过了多久,来换药的护士才发现受伤的方洛姝,惊呼一声。
“怎么这么多血,快,237病房需要包扎止血!”
“快把人扶起来!”
那边沈裴司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脚步声。
“阿姝!”
他走过来抱起她,小心翼翼放在病床上,心疼地看着她的脚心。
护士正用镊子给她取出碎片。
他捂住她的眼睛,说疼的话可以咬他,发泄在他身上。
方洛姝也没有客气,狠狠一口要在他的肩膀,将这些日子受到的痛全部发泄,口腔瞬间弥漫着血腥气。
“呃——”
沈裴司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手仍搭在她的眼皮。
“下次小心些,别再让自己受伤了。”他顿了顿,“爸妈说要带楚瑶回家静养,你还不能出院,我过段时间会来看你,好好照顾自己。”
眼皮上的手收回。
方洛书没有睁开眼,不想再看到他抛下自己的背影,心里清楚这又是谎言,他根本不会再来。
下次,先离开的人就是她了。
......
方洛姝连着发了三天的高烧。
而沈裴司早就带着楚瑶回了沈家养胎,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尽管在医院,楚瑶也没想让她清净。
每天都会给她发沈裴司陪她的养胎日常。
裴司真的很在乎我,连工作都扔下了 陪我来上胎教课。
照片中,男人穿着休闲,拿着本子认真记下孕妇注意事项,阳光打在他的发丝,显得一片柔情。
医生说我不能吃甜食,他特地请了高级厨师来家里变着法子做菜哄我。
今晚宝宝闹得我还很厉害,多亏他一直陪我睡。
涨奶了,姐姐想知道上次他是怎么帮我的吗?
大概是没得到过她的回复,楚瑶有些沉不住气。
方洛姝,沈家马上要为我举办的宴会,沈太太的身份迟早都是我的,沈裴司也会是我的。
方洛姝直接把人拉黑。
距离领证的日子还有四天。
沈家的势力错综复杂,无论她去哪都会被找到。
她忽然想起和那些贵太太打叶子牌时,听过有人说S市的霍家独大,连沈家都不敢惹。
她立刻买了去S市的机票。
马上,沈家的一切都和她再也没有关系,无论楚瑶想要什么都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