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年裴紫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娶嫡姐后,他后悔让我为妾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门那日,我满心欢喜。以为沈云年终于忆起了我。然而,刚踏入沈府大门,沈云年便冷漠地扫了我一眼。“若非紫鸢心软,念你孤苦无依,又容颜受损,恐难觅良缘,求我收留你为妾。”“你岂有资格站在我面前,唤我夫君?”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消失无踪。寒风如刀,穿透眼眸,直刺心间。我愣在原地,手足无措。裴紫鸢走近我,轻抚我的手,装出一副温柔模样。“如鸢,别愣着了,快进屋吧,外面冷,若冻坏了,今晚如何服侍夫君?”我含泪忍痛,心如死灰,望着沈云年,所有期待化为泡影。他却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冷哼一声,甩袖离去。嫡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抬起眼帘,拼命忍住泪水。下人们指指点点,窃笑不已,我站了多久,他们便笑了多久。嫡姐却置若罔闻,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的笑话。...
以为沈云年终于忆起了我。
然而,刚踏入沈府大门,沈云年便冷漠地扫了我一眼。
“若非紫鸢心软,念你孤苦无依,又容颜受损,恐难觅良缘,求我收留你为妾。”
“你岂有资格站在我面前,唤我夫君?”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消失无踪。
寒风如刀,穿透眼眸,直刺心间。
我愣在原地,手足无措。
裴紫鸢走近我,轻抚我的手,装出一副温柔模样。
“如鸢,别愣着了,快进屋吧,外面冷,若冻坏了,今晚如何服侍夫君?”
我含泪忍痛,心如死灰,望着沈云年,所有期待化为泡影。
他却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嫡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我抬起眼帘,拼命忍住泪水。
下人们指指点点,窃笑不已,我站了多久,他们便笑了多久。
嫡姐却置若罔闻,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的笑话。
直到我魂不守舍地走进新房。
嫡姐才驱散下人,沈府顿时一片寂静。
我坐在床边,回想往事,泪水不禁滑落脸庞。
外祖父尚为大司空之时,我娘是我爹的掌上明珠,刚嫁入府中,便被我爹扶正为主母。
而裴紫鸢的母亲,入府三年仍只是妾室,只因她父亲官微,只是个巡抚。
我十二岁那年,外祖父不幸触怒圣颜,被贬谪他乡。
裴紫鸢的外祖父却因治理有方,功绩卓著,被擢升为工部尚书。
我爹只是礼部左侍郎,位卑言轻,为求自保,竟将我娘从主母之位贬为妾室,扶裴紫鸢的母亲上位。
一夜之间,我从嫡女沦为了裴紫鸢的贴身侍女。
自此,裴紫鸢母女,一唱一和,变着法子折磨我和我娘。
嫡母仗着主母的身份,动辄罚我娘洗刷全府衣物,清扫全府地面。
我娘因此劳累过度,病倒床上,一病不起。
我恳求嫡母请大夫救治,嫡母非但不肯,还骂我娘连府中的看门狗都不如,只会白吃饭。
我娘最终被气得咳血不止。
即便如此,嫡母仍不罢休,命下人将我娘从床上拖下。
我想护娘,却被下人推倒在地,头部惨遭重踢,当即昏厥。
那时,裴紫鸢
就在旁边。
她只是假意劝说几句,却始终未上前阻止。
待我醒来时,已身处柴房。
而我那苦命的娘,正拖着病体,手持扫帚,在前院清扫落叶。
我娘想来看我,却被家奴阻拦。
她只能站在门外,轻声安慰我:“孩子,娘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她真是太傻了,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还想救我。
她能救我的唯一办法,就是求我爹,可我爹已躲她数月之久。
我不信我爹对后院之事一无所知。
可我娘仍执意要见他。
她在我爹房前跪了一天一夜,却始终未见他面。
最后体力不支,倒地不起,永远离开了我。
直到我娘出殡那日,嫡母才放我出来。
我木然跪在娘坟前,冷眼望着那冰冷的墓碑,心中暗暗发誓,定要为娘报仇。
而我爹,也跪在娘坟前,流了几滴泪。
我不知那是真心之泪,还是鳄鱼之泪。
但都已不重要,我娘已不在人世。
娘走后,裴紫鸢假意安慰我。
“如鸢,往后我定会保护你。在裴府,只要有我的一份,就定不会少了你。”
她如此费心,只为利用我接近她心心念念的萧鹤离。
萧鹤离与我自幼相识,对我更是知无不言。
裴紫鸢心生妒忌,却表面装得若无其事。
萧鹤离替父出征那日,裴紫鸢故意支使我去寺庙为他祈福。
而她自己,则跑去城头,为萧鹤离送行。
从寺庙祈福归来,我途经一条山间小路,忽见不远处,残破的身躯、断裂的四肢散落一地。
猩红的血液如河流般汇聚,在地面上蜿蜒流淌,浸染着每一寸土地,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腥臭。
我自幼便患有晕血症,娘总是悉心保护我,不让我见血,除了那无法避免的月事。
如此恐怖的场景,我还是头一遭遇见。
我惊叫一声,瞬间昏厥。
是旁边灌木丛中的呻吟声将我唤醒。
我生怕还有恶贼,便拾起地上的树枝,小心翼翼地拨开灌木。
只见一个满身伤痕、衣衫褴褛的少年躺在里面,面上满是痛苦之色。
他浑身上下,不是血污,便是泥泞。
少年听到动静,睁开眼,神色复杂地望向我。
他打量了我一番
后,露出喜色,仿佛看到了救星。
我反倒慌乱起来。
我结结巴巴地道:“你——没——事——吧?”
少年露出牙齿,苦笑道:“你觉得呢?”
说罢,他用力按住自己的胳膊,面色惨白。
我这才发现,他胳膊上有个大口子,鲜血正汩汩涌出。
我强忍着恶心,掏出手帕,蹲下身为他包扎伤口。
这帕子是裴紫鸢送给我的。
那日,她撞见我与萧鹤离私会,便罚我洗了全府的衣服,害我大病一场。
待我病愈,她又假意跑来向我道歉,还送了我这块帕子。
她说,为了表示诚意,她亲手在上面绣了“裴紫鸢”三个字。
她平日算计颇多,如今用她的帕子救人,也算是为她积了点德。
少年静静地盯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而我,耳根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包扎完后,我对少年说:“你的伤口已经包好了。”
少年忙拉住我的衣袖,虚弱地道:“谢谢你,裴小姐。”
他眼神倒是锐利,“裴紫鸢”三个字绣得那么小,他竟也看得清楚。
不过,看清了也好,像他这种亡命之徒,我可不想与他有瓜葛。
要报恩,就找裴紫鸢报去吧。
他缓了缓,又道:“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块玉,你且拿着。他日有缘,我沈云年定当厚报。”
那玉,晶莹剔透,一看便是富贵人家才有的珍宝。
我摆摆手:“举手之劳,不必挂齿,这玉我不能收。”
他却硬塞给我:“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无奈,我只好收下。
我正欲起身离开,沈云年却晕了过去。
我试图摇醒他,却摸到他滚烫的脖颈。
离城有七八里路,我只好一点一点地将他拖到附近的山洞里。
我在山洞里守了他三天三夜,直到他醒来。
他昏迷的那些天,我不停地给他讲故事、唱歌,试图唤醒他。
我怕他死去。
可他躺在我的外衣上,一动不动。
夜里变凉,我怕他受冻,也不顾男女有别,紧紧地抱着他入睡。
他醒来的那天,迷迷糊糊地说口渴,我便跑出山洞为他寻水。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深潭,奈何深潭的水面离岸边太远。
我只能爬上潭边的树,一手拉着树枝,一手用树叶取水。
就在我用力拽着树枝,准备蹬回岸边时,树枝突然断了。
我连人带树落入深潭。
幸好我水性尚可,奋力向上游。
却因潭底昏暗,没看清,被潭中的礁石划破了脸,鲜血直流。
我顾不得疼痛,攀着石块,拼命爬上岸。
当我带着满身伤痕和一瓢水回到山洞时,却不见沈云年的身影。
那日,圣上的贴身太监带着圣旨来到裴府,说是要替嫡姐赐婚,婚配对象正是常青侯沈云年。
听到“沈云年”三个字,我顿时愣住。
沈云年这个人,我找了五年。
这五年里,我担惊受怕,生怕他被坏人抓走了,亦或是被豺狼野兽叼走了。
却不想,他是常青侯。
而今还找圣上赐婚,点名要娶我嫡姐裴紫鸢。
我因帮他去潭边取水,不慎掉入潭中,脸上留下的疤,原来只是个笑话。
自从脸上有疤后,我总要带着面纱出门。
即使带着面纱,也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戏称我是怪物。
那日我带着满身伤回到裴府后,只有嫡姐看到。
她假意帮我请大夫,却在大夫走到我房门前时,故意大声叫嚷。
“大夫,你可得细诊,我妹妹脸上的伤可不能留疤,不然以后嫁不出去的。”
她笑面虎的本领真是无人能及。
裴紫鸢不曾与沈云年见过面,更谈不上爱,她真正爱的是萧鹤离。
但皇命难违,加之沈云年有权有势,如今又深得圣心,嫁过去,怎么算,她都不亏。
沈云年带着聘礼到裴府提亲的那一日,是我给他斟的茶。
只见他长发如墨,容颜如画,眉目间流露出与生俱来的贵气。
他不再是那个狼狈不堪,全身污浊的少年。
我深情地望着他,试图唤起他的记忆,他却至始至终都未抬眼看我。
或许在他心中,我只是裴府端茶倒水的粗使丫鬟,不足以入他眼。
是我自作多情了。
舍命相救,以及三天的悉心照料,都敌不过嫡长女的身份。
斟完茶,我退入屏风后,只听沈云年问:“刚才那丫鬟为何带着面纱,不以真面目见人?”
爹还未开口,嫡母便抢先道。
“侯
爷见笑了,她本是妾室所生,生性顽劣。五年前,我骂了她几句,她便负气离家出走,在外待了三天,回来时满身是伤,脸也破了相,也不知在外是和谁斗的气打的架,问她也不说。老爷怕她惊吓了他人,便命她整日带着面纱。”
真是满口胡言。
明明是她女儿将我支去十里之外的寺庙为萧鹤离祈福的。
我爹坐在一旁,举着茶杯,还未吐下的茶水瞬间倒入鼻腔,呛得他连咳数声。
沈云年有些气愤:“妾室所出,果然上不了台面,性情如此粗鄙。”
“不像紫鸢,人善心美。当年为了救我这个陌生人,心甘情愿在我身边守了三天三夜。”
嫡母笑道:“上苍有眼,知道侯爷仁义宽厚,文韬武略,乃国之栋梁,才不忍您年少殒命。”
沈云年脸上不自觉扬起一丝得意。
我却恨得咬牙切齿,指甲不禁陷入掌心。
煞时,裴紫鸢站在我身后,故意提高嗓音:“如鸢,你站在这里听什么?”
沈云年寻着屏风看来,鄙夷一笑:“妾室所出,果然心机深沉,让人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