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平舟林玉兰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八零,我只做白月光季平舟林玉兰》,由网络作家“猫屋冷泡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军区首长的掌上明珠。父亲自幼便为我精心挑选了四位战友的儿子作为夫婿人选。前世他问我想要嫁给谁时,我红着脸选了那个斯文秀气的季平舟。可结婚后的第一次公差,南下的船触礁沉海。我连季平舟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却仍旧心甘情愿地为他守了一辈子活寡。直到七十岁生日那天,我在西藏遇到了本该死去多年的季平舟,正与早早从文工团退休的林玉兰十指相扣,将岁岁相守的经幡系在树上。后来一场寒潮,季平舟将所有取暖设备都给了我。临死前,他说:“月盈,我知不该假死骗你,可玉兰早与我私订了终身......如今我用这条命换你别去打扰我,如有来世......恳请你成全我们。”我含泪踏上离开的火车,可到目的地时。却回到父亲问我想嫁给谁那天。1.“盈盈,可算回来了,苏联怎么...
我是军区首长的掌上明珠。
父亲自幼便为我精心挑选了四位战友的儿子作为夫婿人选。
前世他问我想要嫁给谁时,我红着脸选了那个斯文秀气的季平舟。
可结婚后的第一次公差,南下的船触礁沉海。
我连季平舟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却仍旧心甘情愿地为他守了一辈子活寡。
直到七十岁生日那天,我在西藏遇到了本该死去多年的季平舟,正与早早从文工团退休的林玉兰十指相扣,将岁岁相守的经幡系在树上。
后来一场寒潮,季平舟将所有取暖设备都给了我。
临死前,他说:“月盈,我知不该假死骗你,可玉兰早与我私订了终身......如今我用这条命换你别去打扰我,如有来世......恳请你成全我们。”
我含泪踏上离开的火车,可到目的地时。
却回到父亲问我想嫁给谁那天。
1.
“盈盈,可算回来了,苏联怎么样,冷不冷?”
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
我抬头,看见年轻的父亲正含笑看着我,桌子上摆着几张黑白照片。
“这四人里你想好选谁做丈夫了吗?”
“看你天天来信惦记平舟,一定是选他了吧?那我即刻给他打电话......”
“不要!”我几乎下意识地喊出来,声音尖锐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父亲拨号的手顿住,“怎么了?”
我死死地攥住衣角,前世种种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季平舟临死前那句求我成全,如刀子般狠狠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喘不上气。
“我......我不选季平舟。”
我急促地走到桌前,伸手随便抓了个照片,“我要选他!”
放在眼前一看,我差点咬到舌头,照片里的男人眼神明亮,唇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傅衔章!我怎么就随手抓了这么个纨绔!
“衔章?”父亲震惊地夺过照片,“你和他不是从小就不对付吗?上次他把你寄回来的闹钟拆成零件,气得你连给他写了半个月的信。”
我盯着照片发呆。
傅衔章,军区大院里有名的不守规矩,年少时曾扬言当兵哪有做生意自在,气得他们家老爷子差点打断他的腿。
可上辈子不知为何,他却去了边防部队,官至少将,终身未娶,死在一场镇压暴动中。
“盈盈,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我深吸口气,点头,“想清楚了,我就选他。”
前世我确实对傅衔章有些避之不及,可如今想来,那些吵吵闹闹的岁月,竟比和季平舟貌合神离的婚姻温暖百倍。
我早已打算好,如果傅衔章也早有心上人,我就主动让路,面上再装得伤心欲绝一些,从此封心锁爱,也好断了父亲催婚的念头。
或许这就是天意,既然重活一世,我一定要选择走的对自己最平坦的那条道路。
父亲沉吟片刻,终是重新提笔,“也好,傅家这小子虽然顽劣,但好歹也是在我眼皮子地下长大的,知根知底。我这就替你们写申请书,十日后审批下来你们就领证结婚。”
我捏着薄薄一张纸走出办公室时,手心全是汗。
忽然记起前世这时候,我满心欢喜地跑去告诉季平舟这个好消息,却只换来他淡淡一句“知道了”。
我被少女心事冲昏了头脑,只当季平舟生性内敛,丝毫没察觉他冷淡背后的抗拒与怨恨。
刚下楼梯,四个熟悉的身影就围了上来。
“胡大小姐选了谁?”最活泼的张工程师挤眉弄眼。
成熟稳重的齐书记笑道:“这还用问?我们这四个待定未婚夫,盈盈最不会选的就是衔章,他俩要是真结婚,还不得把婚房的屋顶掀开,至于会选谁,除了平舟哥还有别人吗?月盈从小就爱黏在平舟哥身后跑......”
我忍不住去看傅衔章和季平舟。
傅衔章懒洋洋地倚在楼梯扶手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而季平舟一身中山装站在转角,最上面的扣子系得一丝不苟,眉宇间的冰冷,总是在看到我的时候松动几分。
那时我以为,这就是他动心的证明,是他的偏爱和例外,也这么骗了自己一辈子。
我刚要开口,下一刻,季平舟竟突然跪下。
“这次婚约,平舟恕难从命。”
我心头一惊,上辈子可没有这样一出戏。
看着他坚定又决绝的眼神,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出现在我脑海里。
莫非,季平舟也重生了?
2.
所以这一世,宁愿舍弃和首长女儿联姻一步登天的机会,也要和林玉兰双宿双飞。
我声音发颤,“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宁愿断绝所有关系,自谋生路。”季平舟的头沉沉低下,“只求能和心上人远走高飞。”
原来心痛到极致,是会笑的。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揪住。
上辈子季平舟假死,一走了之,是我替他履行子女义务,为季家二老养老送终,为了不让媒婆再上门,不惜说自己已经和季平舟有了夫妻之实,哪怕被指着脊梁骨骂是倒贴货,也无怨无悔。
季平舟让我苦了一生,现在连片刻也不愿意忍耐吗?
我几乎要脱口而出,我没选你。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凭什么自己要为他守半辈子寡,现在还要说出来让他好过。
至少,也要让他痛苦煎熬十天。
于是我把申请书塞进口袋,“申请书在我手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至于选了谁......十天后结果就会出来,到时候你们都到场等着,陈部长会亲自过来,即时证婚。”
说完,我转身下楼,却在门口撞到一个急匆匆的身影。
我刚想伸手扶我,却看到跌坐在地的林玉兰瑟缩一下,眼泪摇摇欲坠地挂在脸上。
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跪下,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磕得额头通红。
“胡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别打我......”
我还听得满头雾水,就被一道力气猛地拽开。
季平舟护在林玉兰身前,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愤怒,“我,玉兰已经道过歉了,你又何必欺人太甚?”
“我让我磕头了?”
我气得发笑,前世就是这样,每次相遇,林玉兰都要做足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我有多么的凶神恶煞。
季平舟甚至一纸批评信送到政委面前,让我在观察室拘留整整三天,这辈子都与梦想的文工团无缘。
季平舟却根本不听解释,推开我就要扶林玉兰。
可他动作太急,抱着林玉兰离开时,抬起的胳膊撞上我的肩膀。
我失去平衡向后栽去,脑袋重重摔在大理石地板上。
剧痛中我听见一片混乱。
血红色模糊的视线里,有人朝我跑来。
“盈盈!”
奇怪,我努力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我竟然看到傅衔章那个浪荡子满脸焦急,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与爱意。
一定是撞糊涂了吧......
3.
我醒来时,脑袋还隐隐作痛,哑着嗓子问旁边的保姆,“是谁送我回来的?”
孙姨闻言快步走到我身边,扶我慢慢坐起来。
“是傅家那小子,他抱着你去了一路跑到军队总院,吓得医生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我一怔,“傅衔章?”
孙姨笑意更盛,“正是。”
我想起自己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心头微动,“他留下什么话了吗?去医院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孙姨顺着我的动作喂了口水,随即仔细想了想,“还是之前那副样子,等我到医院的时候,他刚买完车票要走。”
“还说什么反正结婚没有他的事,不如去南方找找做生意的机会,不过他说好了,等你结婚的时候一定回来,他准备一份大礼。”
我原本堵在心口的郁闷一扫而光,差点笑出声。
新郎就是他,他准备哪门子贺礼?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军区大院传遍了季平舟和林玉兰的佳话。
“季教授为了给林玉兰准备早餐,连最重视的早课都不上了。”
“何止啊,他甚至为了给林玉兰的爸妈正名,特意找关系托人给他们翻案呢。”
“林家受贿的事不是板上钉钉了吗?”
“你懂什么?季教授看不得自己心上人受委屈,总能想出来办法。”
孙姨气得把门摔地震天响,“盈盈你听听!季平舟就算再怎么春风得意,十年前也是受过胡首长恩惠的,说好要守身如玉等你出嫁。现在倒好,不仅大张旗鼓地宠着林玉兰,还要翻案,真是反了天了!”
“当年林玉兰爸妈贪了多少钱街坊邻里都一清二楚,他不会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吧?”
我看着窗外飘落的树叶,忽然笑了。
上辈子季平舟求到我头上,说林玉兰已经够可怜了,要是成分再不好,以后孤苦无依连生活都成问题。
我满心欢喜地以为选了个重情重义的丈夫,立马把自己的嫁妆变卖,填了林家欠债的窟窿,让林玉兰不至于成了老赖。
可嫁到季家时,还要被嫌弃仅剩的几件嫁妆寒酸。
现在我倒要看看,没我这个冤大头,季平舟这个自诩两袖清风的教授,怎么变出这么多钱堵那些讨债的嘴。
“去把我钢琴房里那个木箱抬出来。”
孙姨拿过来后,我随手翻了翻,这里面放的,全部是我搜罗的和季平舟有关的东西。
他出版的诗集,他手绘的贺卡,甚至是他用旧的钢笔......
满满一箱子,都是我卑微的喜欢。
“叫司机,去季家。”
4.
到了地方,季平舟却不在。
管事抱歉地笑了笑,给我上了杯茶。
“季先生不在,和林小姐去城外踏青了。”
我让人把箱子送进门,正准备离开,却听见不远处的脚步声。
“平周哥,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报你......那些钱,我以后会打工还你的。”
是林玉兰。
很快,季平舟温润的声音便传来,“我有工资,又有家人帮扶,这些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是多吃几年苦罢了,再说我如果知道我欠了那么钱,想必也不会再说嫁我这事。”
“可胡小姐那么喜欢你,万一......”
“即便我选了我,最后我也会想办法脱身。自从三年前见你在汇演跳的第一支芭蕾,我就动了心,这辈子非你不娶。”
“玉兰,别闷闷不乐的,到时候我带你一起走,连那些债也不用还,不是更潇洒吗?”
我如遭雷击。
汇演的第一支芭蕾,不是我跳的吗?
那是我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示,抹不开面子,只好在脸上罩了层薄纱。偏偏季平舟来迟了,只看到最后一抹白影。
难不成他竟错认成林玉兰?
我踉跄后退,不小心碰倒了书架上的杂志。
“谁?”季平舟推门而入,见到是我,眉头紧皱,“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他谨慎地把林玉兰护在身后的样子,忽然觉得可笑。
上辈子他不顾一切去爱林玉兰,可到头来,竟连真正让他心动的是谁都分不清。
那一刻,我几乎想把真相说出来,看看季平舟精彩的表情,但还是压在心头悸动。
或许季平舟和我真的有缘无分。
自从上辈子季平舟做出假死这种事,他们两人便再无可能了。
我侧过身,露出箱子,“我来还东西。”
季平舟脸色一沉,“离婚礼还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把嫁妆送过来了?”
“我没有......”
“东西我先替你收着,至于娶你的人选,还请胡小姐三思。”季平舟的目光在箱子上打量许久,眉目冰冷,“我已经和玉兰订了终身,强扭的瓜不甜。”
我气得浑身发抖。
整个军区大院打听打听,有多少人抢破脑袋想和胡家攀上关系,到季平舟这里,竟成了我上赶着倒贴求嫁!
我的手重重拍上桌案,可那句“我选的不是你”还没说出口,身前的林玉兰突然“哎呀”一声,委屈地跌坐在地上。
“都怪我突然崴了脚,打扰你们说话......”
季平舟立刻弯下腰将我抱起,头也不回地走回屋里,连一个眼神也不愿分给我。
我静静地站在门外,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林玉兰放在沙发上,温柔地给我擦药,“疼不疼?”
那样的对待,是我上辈子求而不得的。
季平舟,你眼瞎心盲。
连让你真正动心的人都认不出。
既然如此,你活该一辈子活在悔恨里。
我缓缓闭眼,转身离去。
5.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在文工团和家两点一线地跑,以为日子终于步上正轨。
直到这天,孙姨慌慌张张地推开门,“盈盈,季教授在门外等着见你。”
我专心给钢琴调音,头也不抬,“不见,你让他回去。”
话音刚落,房门被猛地踹开。
季平舟满身是血地闯了进来 “胡月盈,你为什么找人让玉兰出车祸?”
我愣住,“什么车祸?”
“就因为那天我说想娶我,你就下这种狠手?”季平舟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跟我走!”
我被他拽的踉跄,怒斥:“这是胡家,你再乱来我就报警了!”
可季平舟根本不管不顾,直接将我拖到军区医院。
一进门,我就看见林玉兰躺在床上,鲜血从身上汩汩流出,脸色惨白如纸。
医生无奈地擦汗,“林小姐伤得太重,失血过多,院里血库里的实在不够,只能从别的区调。可眼看着天要下暴雨,恐怕是来不及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季平舟把肇事车的照片甩在我脸上,冷冷地盯着我,“这种车只有在职干部才能调动,玉兰事事谨小慎微,从不得罪别人,除了你记恨我还有谁?”
我气得发笑,“我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你想嫁给我,而我只想娶我!”
我愣在原地,只觉得荒谬至极。
林玉兰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牵动伤口染红了大片床单。
“再去催催送血车!”医生急道:“病人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必须马上动手术,让他们快!”
季平舟犹豫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底只剩下决绝,“得罪了。”
他反手扣住我,送到护士手上。
“季平舟!”我挣扎着,“我是胡孝国的女儿,你们敢——”
季平舟充耳不闻,见护士不知从何下手,直接钳制住我送到献血室。
护士谨慎地把针尖一寸寸地扎进我的血管,看着我逐渐苍白的嘴唇于心不忍,轻声安抚我,“没事的,疼一会就过去了。”
“动作这么慢,不知道里面的人还等着救命吗?”
季平舟一把推开我们,猛地拉开针拴,抽出满满一管血。
我瞬间感觉浑身脱力,止不住地发抖。
从小最怕疼的我,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季平舟的手似乎颤了一下,但很快,面无表情地抽了一管又一管的血。
“你会后悔的......”我疼得眼前发黑,声音虚弱到几乎听不见。
“不会。”他斩钉截铁,“只要能救玉兰,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