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绾柔江逾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忆你当初留不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苏绾柔江逾白》,由网络作家“耳东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想狡辩!”江逾白气得胸口起伏,怒言:“我原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你是早早就做好准备了,如今你有什么好说的。”苏绾柔的耳边嗡嗡作响。她也觉得奇怪,早上她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可偏偏这么巧就撞上了。除非......她抬起头,犀利地看向田恬。只见怀里的人勾起一抹笑,全然没有适才的委屈,是谁显而易见了。“你瞪恬恬干嘛。”江逾呵斥了一声,心中的怒火烧得愈旺:“事情败露还要恼羞成怒吗?都怪我太纵容你了,这次得让你吃点苦头长点教训才行。”纵容?他何曾有过。就算有也不是对她。听到这些绝情的话,苏绾柔的心还是会感觉到痛,不禁勾起一抹自嘲:“江总这次又想怎么惩罚我?”威胁她道歉?还是拿她的艳照当补偿?无论哪一个,她现在都不惧了。可都不是,江逾白将...
“你还想狡辩!”
江逾白气得胸口起伏,怒言:“我原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你是早早就做好准备了,如今你有什么好说的。”
苏绾柔的耳边嗡嗡作响。
她也觉得奇怪,早上她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可偏偏这么巧就撞上了。
除非......
她抬起头,犀利地看向田恬。
只见怀里的人勾起一抹笑,全然没有适才的委屈,是谁显而易见了。
“你瞪恬恬干嘛。”江逾呵斥了一声,心中的怒火烧得愈旺:“事情败露还要恼羞成怒吗?都怪我太纵容你了,这次得让你吃点苦头长点教训才行。”
纵容?他何曾有过。
就算有也不是对她。
听到这些绝情的话,苏绾柔的心还是会感觉到痛,不禁勾起一抹自嘲:“江总这次又想怎么惩罚我?”
威胁她道歉?
还是拿她的艳 照当补偿?
无论哪一个,她现在都不惧了。
可都不是,江逾白将她带回别墅,直接关进后院废弃的杂物间。
那是她另外一个恐惧。
大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苏绾柔紧紧地拽住他的手,浑身哆嗦:“逾白,不要把我扔在这里。”
她怕黑,还有幽闭恐惧症。
那是小时候落下的毛病,江逾白是知道的,而且为了迁就她,还改掉了平日爱关灯睡觉的习惯。
现在却为了田恬,以此惩罚她。
可这惩罚未免也重了些。
“我说过…”江逾白俯视着她,脸上没有半分怜悯,决然地说:“你该吃点苦头,不然你总要欺负恬恬。”
话落,人扒开她的手关上了门。
眼前蓦然一片漆黑,苏绾柔拼了命地拍打着门,可回应她的只有潮湿的锈味,以及角落里吱吱的鼠虫声。
她喘着气蜷缩成一团,哭到筋疲力尽又晕了过去,然后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带着江逾白去见妈妈。
可她妈妈却一眼看穿:“柔儿,他根本就不爱你,你嫁给她会后悔的。”
是啊,她开始后悔了。
可惜太迟了......
隔天,杂物间的门被打开了。
但开门的人不是江逾白,而是田恬叫人将她放了出来。
客厅里,只有田恬一人在。
她依旧穿着一身白裙,手持着画笔在画架上绘着画,看起来纯洁又美好,但苏绾柔知道那纯洁外表下并不简单。
见人走进来,田恬停下了动作。
她手中的画笔转了一圈,人也围着苏绾柔走了一圈,边打量边说:“这么狼狈却还有几分姿色,难怪江逾白会看上你,但很可惜,我现在看上你的位置了。”
苏绾柔淡淡地看着她,然后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你要?那就让给你了。”
田恬愣了下,随即有些恼怒。
“不需要你让!他本来就是我的,要是知道他能发展得这么好,当初我就不该跟那暴发户去外国,也就没你的事了。”
原来,江逾白真是被抛弃了。
苏绾柔轻笑了一声。
一时之间不知该心疼还是嘲笑。
“你笑什么!”
田恬见她一副淡然,有种一拳打进棉花的无力感,刚气急败坏要说什么时,余光就瞥见有人走了进来。
这时,她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整个人往画架方向摔去,顷刻间撞翻了所有东西,而她的右手则快准狠地朝一把锋利的美工刀握了下去。
“啊~好痛!”
血瞬间流了一地。
第二天,田恬敲她的房门。
苏绾柔一打开门,就见人穿着一身红色鱼尾裙,倚在门框边笑得明媚:“绾柔,今天有个艺术品拍卖会,一起去呗~”
她怔了两秒,冷冷道:“不去。”
说完正打算合上门,谁知田恬亲昵地牵起她的手,一脸委屈地说:“你还在为画展的事生我的气吗?”
提到画展,耻辱感瞬间上头。
“是。”苏绾柔直言不讳,抽出自己的手冷漠地盯着她问:“怎么,你是要道歉,还是拿你的艳 照也给我做艺术创作?”
话音刚落,田恬立马瘪下嘴。
而江逾白不知何时上来的,人就站在她们身后眼神冷得可怕。
他几步上前,将田恬拉到身后。
愠怒地说:“你别太过分了,这种话你怎么说得出口,恬恬若心软真答应了,你让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闻言,苏绾柔心被刺了下。
原来他也知道啊,可他却还是将她私 密照贡献了出来。
“那我呢?”
她一声冷笑,自嘲问:“你将那些照片给她时,有没有一刻为我考虑过,我以后该如何出去见人?”
江逾白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愧疚。
反而理所当然地说:“你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干嘛那么矫情。行了,今天的拍卖会很重要,别再耽误时间了。”
矫情?
他竟然是这么想的。
这两个字就像一把刀,毫不留情地扎在苏绾柔的心上,疼得她血肉模糊。
她垂眸嗤笑,不再说什么。
也没什么好说的,再过四天她就可以离开了,她不想再节外生枝。
随后,还是一起去了拍卖会。
这次拍卖会以慈善为主,拍下的金额都会捐给山区的小孩,这是艺术圈里定时回馈社会,以此博一美名的常举。
拍卖会上,江逾白接连拍下数件。
一共花了几千万,依旧像以往一样全部以苏绾柔的名义捐了出去。
现场的人纷纷称赞他爱妻。
苏绾柔笑而不语,现在只觉得他此举是在逢场作戏,可田恬却气得不行,眼神里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目光。
她觉得无趣,正想离开之时。
台上推出一个一米高的人 体雕塑,红布揭开的刹那,现场一片惊呼。
少女叉腿蹲坐在地,一手扯着身上的薄纱含羞垂眸,薄纱下的玉 峰若隐若现,给人一种想深 入探究的冲动。
而那张脸长得极像田恬!
现场一堆男人朝她看去。
目光中皆是最原始的欲 望,一个个喉结滚动,争相举起手中的牌。
“五百万!”
“我出一千万!”
竞拍数额以翻倍的趋势飘升,现场更是携起了热议。
“这是谁捐的作品?这么露骨。”
“肯定是江太太,你没看前两天的画展热搜吗?她这是在以牙还牙呢。”
“不愧是正宫娘娘,够霸气!”
闻言,苏绾柔皱起了眉。
这不是她干的,可没来得及解释,田恬便站起身,咬着唇朝她说了一句:“这下你解气了吧。”
然后红着眼地看向江逾白:“逾白,我不怪绾柔,但你还是让我走吧,我没有实在没有脸面再待下去了。”
说完,人转身就想走。
下一秒江逾白牵住她的手,将人搂紧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他冷着脸,做出了‘点天灯’的手势。
霸气将雕塑买了下来后,又转过身一脸愤然地怒视着苏绾柔。
那眼神仿佛是要吃人。
苏绾柔颤了下,直言:“不是我…”
“啪!”
话没说完,一个巴掌便干脆有力地落在她脸上,瞬间火辣辣地疼。
一滴热泪也随之抖落。
赶到那时,苏母只剩下一口气。
苏绾柔跪在床边,紧紧地握住那只干瘦且冰凉的手,哭得抽噎:“妈…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可苏母没法回应,只能干瞪着眼。
顺着目光,她转身一看,只见背后的电视上正轮播着一条新闻:亿万总裁江逾白为助力白月光的事业,不惜贡献出发妻的艳 照,是商业炒作还是移情别恋?
轰——!
看着满屏幕的画,苏绾柔整个人如坠冰窖,瞪大的瞳孔充盈着泪水,她不敢回头看她妈妈,内心慌成一片。
直到苏母的手反握住她。
人挣扎着想起来,可铆足了劲也动不了分毫,最后艰难地吐出:“离…婚…”
然后哔地一声,手无力垂落。
“妈!!”
苏绾柔一声惊呼,哭晕在现场。
隔天醒来时,疗养院的人已经将苏母的遗体打理好,就等着家属带走。
其中一名理事人上前慰问。
“江太太,昨晚我们给江总打了好多个电话,他估计在忙都没接,关于苏老太太的事我们很抱歉,也请您节哀。”
苏绾柔顿了顿,苦笑了一声。
他的确忙,忙着哄他的白月光,哪有时间过来处理她这边的事。
而且她也不需要了。
“没事,我已经告诉他了,这事你们不用管,我妈的遗体我马上就带走。”
接下来两天,她都在处理后事。
苏母是单亲妈妈,从小就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连一个要好的亲戚都没,所以遗体火化后直接送去了墓园。
没有葬礼,只有她磕了一百个响头。
向她母亲忏悔她爱错了人。
......
回到郊区别墅。
一进门,苏绾柔就看见了田恬。
人穿着纯白的裙子,赤脚坐在价值百万的波斯地毯上,挥舞着手中的画笔,彩色的颜料溅得到处都是。
那地毯她每周就得手洗一次。
而一向有洁癖、平时绘画只能在画室的江逾白,此刻却一脸温和地走过去,将一双粉色棉鞋穿在女人的脚上。
然后擦掉她脸上的颜料,宠溺道:“小花猫,吃完饭再画。”
苏绾柔往餐桌方向望去。
一大桌子的菜,每一道都是辣的,她吃不了辣,可却是田恬的最爱。
关键是他居然亲手做饭。
在她眼里,他的手是用来画画的,所以平日里别说一顿饭了,就连一双袜子她都舍不得让他洗。
如今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原以为这两天痛够了,可这一幕还是让她的心揪成一团,隐隐泛着疼。
一个踉跄没站稳,发出了声响。
听到动静,两人齐看向她,江逾白有些错愕,田恬则笑得得意:“绾柔回来啦,正好过来一起吃饭啊。”
好似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苏绾柔没有理会,直径往二楼走去。
江逾白立马沉下脸,低呵道:“恬恬和你说话没听见吗?”
她顿了下,继续踏上阶梯。
见人还是没有理睬。
他气得上前拉住她,质问:“你又在生什么闷气?热搜我已经叫人撤掉了,妈那边也不会知道,你还想怎样。”
提到苏母,苏绾柔身子抖了下。
回过头看着江逾白,张开的嘴最后化成一抹苦笑,说道:“我不想怎样,热搜撤不撤掉也无所谓了。”
因为她妈妈已经死了。
什么都无所谓了。
看着她一脸痛苦的表情,江逾白心里头莫名堵得慌,可刚要问些什么时,人却甩开他的手走上楼去了。
趴在床上,苏绾柔又一脸泪水。
满脑子都是苏母临死前的模样,还有那一句‘离婚’的遗言。
她不是没提过离婚。
田恬住进来时,她哭过也闹过,甚至最后还提出离婚,可江逾白始终不肯,为此她还在想他爱的究竟是谁。
现在却不想再想了。
既然他不愿离,那她就一死百了。
回来前她定制了一具仿真尸体,五日后便交货,到时她就‘死’于意外,然后换个新身份重新开始。
从此,她和江逾白再无瓜葛。
苏绾柔一惊,哐地合上了门。
红着脸不知如何作答,江逾白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正打算要问什么时,里面传出了一句:“逾白,救我!”
江逾白眸色一暗,推开了她。
才刚推开门,田恬香软的身子就撞进他的怀里,人哭得梨花带雨。
身后的男人餍足地伸着腰。
江逾白虽猜到了大概,但内心还是不敢相信,咬着后槽牙问:“怎么回事?”
“是…是绾柔。”
田恬哽咽了一下,啜泣道:“她刚才给了我一杯酒,我喝完之后就迷糊了,然后就被这个男人给…呜呜…”
轰——!
苏绾柔瞬间错愕住了。
“我没有!”
她没想到会被反咬一口。
冷着脸看向田恬,不再包庇:“他们是两情相悦,逾白你别被她骗了。”
“你住口!”
江逾白吼了她一声。
眼里的怒火像是淬了毒,说:“苏绾柔你怎么这么卑鄙,你说没有干嘛鬼鬼祟祟地守在门外,一见到我就关上门。”
苏绾柔瞬间恍然大悟。
她又掉进田恬的陷阱了,恐怕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吧,可尽管如此,她也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我就是路过碰巧看见了,并没有鬼鬼祟祟,更没有给她下药。”
“你还狡辩?!”
江逾白捏紧发白的指节。
将外套脱下披在田恬的身上,然后走进去拿起桌上的酒杯,果然酒杯的沿边还沾着少许白粉,俨然就是下药了。
顿时,他立马黑下脸。
走到苏绾柔面前,“你说你没下药,那你敢喝了它证明你没干吗?”
话音一落,苏绾柔垂下眸。
果然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她不禁勾起唇角,明明很想笑可仰起头却尝到了咸涩,悲戚地看着他:“我没干就是没干,不需要自证。”
说完,她扭头想走,可转身的刹那,手却江逾白钳住。
人狠厉地说:“欺负完就想走?苏绾柔,恬恬是好脾气但我不是!”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捏住,杯中的酒尽数灌进了她的嘴里。
苏绾柔难受得呛了起来。
可还没缓过来,又一把被江逾白推进了包厢里,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江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看戏的男人开了口,江逾白瞥了他一眼,冷言丢下一句:“送你了。”
然后抱起田恬决绝地离开了。
苏绾柔颤了下,不可置信地抬头,可留给她的又是一抹无情的背影,眼眶里的泪水陡然落下。
她再次被江逾白抛下了......
“这身段这脸蛋,可一点都不比田恬那骚 货差,我今天艳福不浅啊。”
头顶传来男人的猥琐笑声。
苏绾柔吓得一激灵,身子不停地往后挪动,可这时体内却涌起一股燥热,慢慢地在吞噬着她的理智。
“你别过来!”
“别挣扎了,这药很猛的,哥哥保证一定会让你欲仙 欲死。”
话毕,男人欺身而上。
一手钳住了她的脖子,一手撕碎了她的衣服,整个人趴在苏绾柔身上,狂热 地掠夺着她的清白。
屈辱,恐惧,还有绝望。
苏绾柔哭哑了嗓子,可房门紧紧地关闭着,没有任何一人来救她,脑海里闪过与江逾白的美好回忆。
却在这一刻全被撕 裂碾碎。
男人准备长驱直入时,她摸到了一旁的瓷器,立马抄起往他头上砸去。
“啊——!”
男人捂着头撕喊着。
为了唤回理智,她又拿起锋利的碎瓷片往自己的大腿上扎下去......
警察局里,两人对立而坐。
苏绾柔神情呆滞,就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布偶娃娃,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时间过去半个钟了,还是谁也不搭理。
坐在对面的警察也连连叹气。
这时,他同事走了进来,说是查到了江逾白的电话号码。
人立即拨号打了过去。
“请问苏绾柔是你老婆吗?”
江逾白顿了下,回答:“是。”
得到答复,警察同 志立马开了免提并且按下录音,然后说:“苏女士疑似遭遇了一场强 奸案,现在人受到惊吓了,请你现在过来警局将人带回去。”
话毕,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
随后传来了一声嗤笑:“苏绾柔,你要自导自演到什么时候,那男人本来就是你找来的,现在又演到警察局去了?你戏瘾重我可没空陪你玩!”
“警官,既然她那么想待,那就让她在里面待一夜反省反省。”
说完,电话立马被挂断。
现场的人都沉默住了,而苏绾柔睫毛突然微颤,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最后,果如江逾白所愿。
她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扰乱治安的不良公民,当晚就被拘留在看守所。
这一夜,苏绾柔无比清醒。
她从黑夜坐到了白天,一滴泪也没有再流过,只在心里默默地算着时间。
就剩最后一天了。
隔天,苏绾柔被了放出来,从看守所出来后,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墓园,想走之前想看她妈妈最后一次。
可到了墓园却找不到墓位了。
“你说什么?!”
“您母亲的骨灰被迁走了,田小姐昨天拿着一张文字委托书,也清缴了迁移费和清洁管理费,我们便准许了。”
又是田恬?!
她怎么知道她妈妈死了的?
揣着满腹的疑惑,苏绾柔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别墅,一进大门就看见了人。
田恬在院子修剪着盆栽。
盆栽上的花开得娇艳,人正饶有兴味地端在手中欣赏,她直接走上前,一把扯住田恬的手,问:“我妈的骨灰呢?”
啪地一声,盆栽摔碎在地。
可苏绾柔丝毫没在意,一心就想知道她妈妈骨灰的下落,气得手都在抖。
田恬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然后气定神闲地低头看着一地残土。
“可惜了…”
她叹了口气,却扬起嘴角:“本想送你当礼物的,这可不能赖我哦~”
闻言,苏绾柔低头一看。
深褐色的土壤中,除了些许沙石还掺杂着很多格格不入的灰白色粉末。
而这种粉末看起来更像是......
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