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应淮黎清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流云抚尽前尘书乔应淮黎清清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漉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清,你怎么了?”陈砚书看到黎清清回家,连忙迎了上去,却见黎清清额头青筋毕露,脸上挂满冷汗。他伸出手帮黎清清擦汗:“还没有找到淮哥吗?他也真是的,这么大了还跟你闹脾气,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你。”黎清清闷声不语,呆呆愣愣地走回屋里。整个房子的装饰没有改变,可不知不觉间添置了许多刺眼的物品。在她和乔应淮的合照旁,挂着她闲暇时为陈砚书画的画像。在乔应淮亲手烧制的一双瓷杯中间,是她给陈砚书重金买的西洋水晶杯。甚至属于乔应淮的一半衣柜里,已经充满了陈砚书的衣服,而属于乔应淮的几套旧衣服可怜兮兮地被乱扔在角落。以前她从未注意的细节,如今却像针尖刺入她的心脏。在她发愣的时间,陈砚书已经十分殷勤地给她脱了外套,打了洗脚水。“清清,你在外面跑了一天了...
陈砚书看到黎清清回家,连忙迎了上去,却见黎清清额头青筋毕露,脸上挂满冷汗。
他伸出手帮黎清清擦汗:“还没有找到淮哥吗?他也真是的,这么大了还跟你闹脾气,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你。”
黎清清闷声不语,呆呆愣愣地走回屋里。
整个房子的装饰没有改变,可不知不觉间添置了许多刺眼的物品。
在她和乔应淮的合照旁,挂着她闲暇时为陈砚书画的画像。
在乔应淮亲手烧制的一双瓷杯中间,是她给陈砚书重金买的西洋水晶杯。
甚至属于乔应淮的一半衣柜里,已经充满了陈砚书的衣服,而属于乔应淮的几套旧衣服可怜兮兮地被乱扔在角落。
以前她从未注意的细节,如今却像针尖刺入她的心脏。
在她发愣的时间,陈砚书已经十分殷勤地给她脱了外套,打了洗脚水。
“清清,你在外面跑了一天了,今天早点休息吧。”
黎清清见他伸手捧起自己的脚,连忙拉起他:“砚书,这种事不用你来做。”
陈砚书顺势将她拥入怀中:“清清,你照顾我那么久,我也想好好回报你。”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黎清清脑中一片乱麻,却仍然温和回应:“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养好自己的身体,将来好照顾孩子。”
陈砚书抚摸她的小腹:“清清,你喜欢男孩还是喜欢女孩?”
“男孩女孩都一样。”
她这么回答着,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乔应淮的身影。
如果是跟乔应淮的话,她更希望有个长得像他的男孩,到时一大一小在家里等着她下班的场景,一定很温馨甜蜜。
看着黎清清逐渐软化的眼神,陈砚书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她的红唇。
“清清.....”
黎清清低头一看,陈砚书不知何时已经解了纽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就在两人的唇就快触上时,黎清清的余光忽然瞥见照片里乔应淮微笑的脸庞。
她瞬间清醒过来,推开了陈砚书。
“砚书,我已经怀孕了,别这样。”
陈砚书却不依不饶地勾着她的脖子,意图继续勾引:“没关系的,怀孕不影响...等到孩子生下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黎清清猛地睁大了眼睛:“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跟你结婚。”
陈砚书委屈地看着她:“你不跟我结婚,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难道让他生下来就有母亲却不能认吗?”
“这个孩子的母亲当然是阿蘅。”黎清清想也不想地说。
陈砚书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两步,脸上惨白:“那怎么行?他分明是团长之子,怎么能是死前军衔还没到连级的张蘅的孩子。”
这话让黎清清不满地皱眉:“阿蘅为国牺牲,是优秀的战士,如果她能活下来......”
“不,我不允许!”陈砚书打断她的话,双手紧紧抓住黎清清的衬衫:“你必须得为孩子负责,你要跟我结婚才行。”
“我的未婚夫是应淮,我只会跟他结婚。”黎清清不耐烦地挣脱他:“你今天情绪不稳定,早点休息。”
说完她便去洗澡,出来后陈砚书还静坐在客厅,脸色看起来好了许多。
他端起一杯温水递给黎清清:“清清,刚是我脑子一时不清醒,说了胡话,你别生气。”
黎清清不疑有他,直接喝了水:“没事,你不用担心孩子的未来,我会帮忙照顾的。”
陈砚书温柔地看她喝完水,等了二十分钟后打开主卧房门。
看着面色潮红,难以忍受的黎清清,他轻轻抚摸了上去:“清清,事到如今,你就休想再甩开我嫁给乔应淮。”
“你,只能是我的。”
陈砚书惊忧过度,住了两天院,黎清清担心他继续寻死,请了假二十四小时陪在他身边。
“傻瓜,名节固然重要,可哪有性命重要?”黎清清一口一口喂他喝补汤:“更何况有我在,还有谁敢对你说三道四吗?”
陈砚书满怀感动地说:“清清,幸好有你在,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黎清清轻柔地拍着他的背:“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就像我接你那日说的,往后余生我都会护你安全。”
陈砚书勾了勾唇,抬头吻上了黎清清的唇:“清清,我什么都没有了,你给我一个孩子,好吗?”
黎清清僵了一下,脑子浮现乔应淮的脸。
陈砚书脸色微变,失魂落魄地说:“如果阿蘅没死就好了,有她在,我至少还有个可以依靠的人......”
黎清清心一软,忙将陈砚书拉起来,看着他清俊的脸庞,终于还是点了头。
“别哭,我答应你。”
黎清清与陈砚书再次滚在了那床蚕丝被上,两人紧紧纠缠着,唇齿间发出无数暧昧声响。
翌日,黎清清拿着两个包子到乔应淮办公室,却见空无一人。
“应淮怎么还不来值班?”
隔壁的战友摇摇头说:“不清楚乔干事是不是请假了,这几日都没来。”
另一位跟乔应淮关系好的小姑娘瞅了黎清清一眼,说道:“黎团长这段时间不都围着陈砚书转吗,怎么想起来找应淮了?这次是想夹手指还是拿刀捅他啊?为了一个鳏夫,虐打自己未婚夫,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黎清清闻言一愣,她做这些处罚明明都是因为乔应淮做错了事,可现在一听,平白让她有些心虚和不安。
那小姑娘不屑地哼了一声:“包青天判案还得讲究个起因经过,逻辑证据,黎团长却只一味相信陈砚书的话,别到时后悔都没地方哭。”
黎清清当上团长之后就没有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登时就沉了脸:“随意谩骂上级,你是不是想进禁闭室思过?”
“你......”
另一个人连忙拉住她:“黎团长,我们不知道应淮在哪,你有这个功夫不如去医院看看,毕竟他身上新伤旧伤都没好全呢。”
“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居然舍得这么对待自己未婚夫......”
黎清清满心期待地来,却碰了一鼻子灰离开,她心中五味杂陈。
难道这些时日自己对应淮真的太苛刻了?可他们都是军人,就应该用最严格的品行去考验自己,如果乔应淮因此怨恨自己,那就是他太不懂事了。
心不在焉了一日,下班后本想直接去医院,却见陈砚书已经在军区门口等她。
“你这么来了?这几天风大,别吹感冒了。”黎清清让他上车,将本想给乔应淮的牛奶递给他:“今天食堂发的,你喝了补补身体。”
陈砚书喝了一口,转身贴着黎清清的唇渡给了她:“甜不甜?”
黎清清眼眸一沉,将车开进一条无人巷子里后,把陈砚书一把拉入怀中。
“胡闹。”
陈砚书勾唇一笑:“黎团长是要惩罚我吗?”
黎清清不语,直接将他按倒在座位上。
陈砚书小心地踏进门,看到黎清清微笑着的模样,心下稍安。
他就知道昨晚黎清清只是一时气恼,只要自己好好道歉,一切都能回归原样的。
“清清,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跟我计较,昨夜是我一时糊涂,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做越轨的事了。你不信的话我这就买车票,不再碍你的眼......”
陈砚书的话音越来越低,最后还带上了落寞的泣音。
以往他这样说话,黎清清都觉得心疼愧疚,只想着将他哄高兴,如今知道他的真面目,只觉得烦躁恶心。
“我不会让你走的。”黎清清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陈砚书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心中暗喜:“那我们......”
他的话被黎清清冷冷打断:“在你赎完罪之前,哪里都休想去。”
咚的一声,办公室门被关上落锁。
黎清清走到陈砚书面前,双手如同铁钳般掐住他的喉咙:“你哪来的胆子,敢背着我这样欺负陷害应淮,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陈砚书涨红着脸挣扎起来,却被久经沙场的女人单手提起离地,无法发力。
“不......我没有......明明是、是乔应淮......”
见他事到如今还在往乔应淮身上泼脏水,黎清清愤怒地将他甩在地上,然后将桌上厚厚一沓证据扔到他身上。
陈砚书来不及喘气,拿起一张看了一眼后吓得连忙扔开:“不是这样的!清清,他们胡说,我什么都没做,你误会我了啊,我可以解释的。”
“是不是乔应淮买通她们诬陷我?我给他道歉还不行吗,别这么看着我,清清我害怕......”
黎清清冷眼看着他颠三倒四的狡辩,心中一阵悲愤和嘲讽。
原本以为他一个柔弱多病的男人无法好好生活,才心软将他接过来照顾,却没想到被这么一条毒蛇耍得团团转,甚至弄丢了乔应淮!
她一把拽起陈砚书的头发,照着那张清秀的面庞劈头盖脸打了几十个巴掌。
“这都是你欠应淮的,让你百倍偿还都不够!”
陈砚书哪里受过这样对待,被打得尖叫耍泼,可他的力气比不过常年训练的黎清清,很快整张脸都肿得看不出五官。
“清清,别这样对我,求你了......”他泪水涟涟地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
黎清清看着他的模样,想起乔应淮被惩罚时,是不是也曾在心中也这么对她恳求过。
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席卷她的心脏,她的目光更加幽深地落在自己肚子上。
这个孽种,她绝对不能让他降生,如果被应淮知道,他们之间就真的完了。
陈砚书一个激灵,拼命扯住她的裤脚:“你、你想做什么?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啊!”
黎清清哧了一声:“你不配。”
“来人,拿堕胎药来。”
“不,不要!”
他不能没有这个孩子,这是他最后的筹码,也是他一个出身不好的鳏夫最后的出路。
他必须牢牢抓紧黎清清才能过上好日子,如今好不容易赶走了乔应淮,他怎么能功亏一篑!
这时,门口传来警卫员急促的声音:“黎团长,监察组到楼下了,您快出来接待!”
黎清清一脚将陈砚书踹到墙角,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好他。”
“是!”
陈砚书看着她离开,吃力地扶墙站起,双眼充斥着疯狂。
黎清清,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了!
他趁警卫员不注意,快速冲出办公室,在二楼大喊:“领导同志,求你们为我做主啊!黎团长怀了我的孩子,却不想负责!”
整个军区的士兵和领导都在楼下,闻言惊愕地看向黎清清。
“快把这个神经病拉进去!”黎清清怒不可遏。
可发狂的陈砚书居然将警卫员都推倒在地,他从衣襟中拿出一沓照片往楼下洒。
“你们看看,黎清清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要不是阿蘅救了她,她怎么可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我因为他成了鳏夫,她却不愿意让肚子里的孩子认我这个父亲!”
黎清清目眦欲裂地捡起照片,赫然看到她与陈砚书赤裸纠缠的样子,气急攻心之下生生吐出一口血,下身流下一片血红。
“陈砚书,你这个贱人,给我死!”
她拔出枪对准陈砚书,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血花飞溅。
乔应淮一把将黎清清推开:“需要我重复多少遍,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而后他牵上黎见微的手,继续往前走。
黎清清看到两人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
“应淮,别闹了好吗?跟我回去,我们马上结婚。”她垂下眼眸,可怜又委屈地哀求。
乔应淮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软化,他不耐烦地说:“你要再这么纠缠,我就喊治安队了。”
“至于我跟见微,男未婚女未嫁,合法交往中,以后见到我麻烦喊我姐夫。”
黎清清呼吸一窒,嘴唇嗫嚅了几下,强忍着哽咽说:“我不!当初你选的人明明是我,她就是个失败者,怎么配跟你站在一起?”
“应淮,别这么对我,我爱你,我已经跟陈砚书划清界限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你别跟其他人走,求你......”
这样情深义重的话若放在以前,乔应淮说不定会上当会心疼,可如今他只觉得可笑至极。
“黎清清,你口中的爱,除了欺辱和殴打,还给了我什么?”
乔应淮的眸光冷漠。
“你明知道我怕水,却将我吊在水井中整整一天,将我扔进护城河里自生自灭。”
“你明知道南峻山道危险重重,却罚我独自一人翻越,害我遇到流氓险些被辱。”
“你明知道我不会故意告状仗势欺人,更不屑行盗窃之事,却依然问都不问,将我十指生生夹断。”
乔应淮语气十分平静,可每一句都如同万箭穿心,将黎清清戳得鲜血淋漓。
“如果这就是你说的爱,那对不起,我惜命,要不起!”
黎清清跪在地上,双眼猩红地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扇:“应淮,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我吧,只要能让你消气,你对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别不要我......”
乔应淮嫌恶地抽回手:“打你还脏了我的手,你若是还有半分良心,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黎见微牵过乔应淮的手,轻轻落下一吻:“不脏了。”
“我们走吧。”乔应淮点点头,依赖地环住她的腰。
看到这一幕,黎清清只觉得心被人徒手撕碎,痛到难以忍受。
原来以往他看着自己与陈砚书互动,是这么难受......
可她每一次都觉得他在无理取闹吃飞醋,不是训斥就是惩罚,那些日子,乔应淮是怎么熬下来的......
她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将他抱在怀中:“应淮,我不会放手的!我这辈子只想在你身边。”
乔应淮吓了一跳,转身狠狠扇了她一巴掌:“黎清清,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不爱你了,我再也不想与你有一丝联系!”
“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托付终身,别再在我面前伪装情深似海,只会让我对你的厌恶越来越深!”
黎见微也连忙将乔应淮护在身后,冷声警告:“黎清清,看在姐妹的份上,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我男朋友远一点,不然暗中护卫我安全的狙击手枪口,就要对准你的脑袋了。”
看着两人越来越远的背影,黎清清凄苦一笑。
“应淮,我不能没有你,除非我死。”
一连半月,黎清清要么被陈砚书纠缠,要么有任务出门,恍然回神才发现已经许久没见过乔应淮。
“清清,发什么呆呢?”陈砚书从身后抱住她,笑意吟吟地问道。
黎清清从窗外收回目光,将他的手拉下:“我得去医院看看应淮。”
陈砚书睫毛一垂,担忧地问:“淮哥的伤还没好吗?”
“伤筋动骨一百天,而且他从小体弱,恢复得慢也正常。”
见她立刻就要出门,陈砚书跟上:“清清,我也许久没见淮哥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黎清清犹豫了一秒钟,点头答应:“好。”
两人带着大包小包的滋补品来到医院,被护士拦下:“你们是来找谁的?”
“我是军区团长,来看望我的未婚夫乔应淮。”
护士打量了他一眼:“这位病人早就出院了,你是他家属的话,竟然不知道?”
“不可能啊,他一直没回家,也没去军区报到。”黎清清皱起眉,想要越过护士自己去病房区找。
“诶,就算是领导你也不能乱走啊,再说了前段时间人家伤得连东西都吃不了,要人照顾的时候你怎么没来?现在人不见了知道来医院找了。”护士拦住他,有些没好气地说。
黎清清的心顿时沉了下去,那日自己不小心伤了乔应淮的场景不断浮现在她眼前。
那日自己应该多分些关心给他的,流了那么多血,他该多疼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后悔和自责缠上心头,但更多的是慌张。
乔应淮不在医院也不回家,那他到底去了哪里?
京北。
乔应淮昨晚复习到深夜,一觉睡醒已经到了中午。
厨房里,黎见微正在切菜,咕噜噜的声音从一旁的瓦罐中发出。
“睡醒啦?先去洗漱,马上就能吃午饭了。”
乔应淮探头闻了闻:“今天还是玉米排骨汤呀。”
“你这鼻子,都能去当警犬了。”
“你这夸人的水准可不像院长水平。”乔应淮抗议道。
黎见微将锅里香味十足的炖肉盛出来:“那我的厨艺总是院长水平了吧?”
乔应淮装作沉思的模样,但没两秒钟就破功:“这倒是。”
自从跟着黎见微来到京北,他的一应饮食起居都被她一手包办,甚至还帮他找了京北大学的老师开小灶复习。
“我这要是考不上,会不会丢你的脸呀?”乔应淮的手还没痊愈,只能拿着小勺慢慢喝汤。
黎见微给他夹了一块肉:“你会考不上?我怎么不信呢。”
乔应淮笑弯了眼睛,将肉一口吃下。
吃完饭后,黎见微给他讲解了几个题型,忽然转了话题:“那封举报信,军区总部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估计这两天会到西南。”
乔应淮脸上的笑意淡了些:“那报社的报道,也可以发出来了。”
黎见微、陈砚书,你们欠我的也该还了。
“应淮呢?你们有没有见到应淮?”
从医院出来之后,黎清清的心中越发不安,马不停蹄地跑了所有乔应淮可能会在的地方,却依旧一无所获。
陈砚书跟着她跑了一天,忍不住劝道:“淮哥可能是去乔主任宿舍住了,也可能去别的亲戚家里了,你别着急,先回家吧。”
黎清清闷声不语,继续往前走。
忍无可忍的陈砚书咬牙道:“清清,你已经怀孕了!”
这话仿佛平地一声雷,让黎清清稍缓了神色:“真的吗?”
陈砚书摸着她的小腹:“真的,你最近嗜睡,却又不好好吃饭,就算是不顾念自己,也得顾念一下咱们的孩子啊,回家好吗?”
谁料确认之后的黎清清像是彻底松了口气:“砚书,答应给你的孩子我做到了,等怀胎十月生下后我会送到你身边,现在我要去找应淮了。”
说完她转身快步离开,脚步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应淮,等着我。
等我生下孩子之后,我们就结婚,好好过以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