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修江攸宁的女频言情小说《与春光同梦傅砚修江攸宁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萌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若薇叠衣服的手一顿,片刻后,又继续开始收拾。“收拾衣服而已。”结婚之后,这样的场景屡见不鲜。傅砚修以为她又在做家务,也没有放在心上,起身去洗漱。把最后几样东西收拾好后,宁若薇把箱子放回原处,就听到门铃响了。她不知道谁这么大早过来,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江攸宁。她一身白裙,气质优雅,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啊……你就是砚修的太太吧?你好,我是他的旧识江攸宁,请问他现在在家吗?”宁若薇盯着她看了片刻,点了下头,侧身让她进来了。傅砚修也刚好出来,看到她,神色微动。明明眸中是喜悦的,可嗓音依旧清冷,“你怎么来了?”江攸宁垂眸,直接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砚修,你也知道,这次回国,我做好了离婚的打算,但我的案子比较难,没有什么律师愿意接,你能...
宁若薇叠衣服的手一顿,片刻后,又继续开始收拾。
“收拾衣服而已。”
结婚之后,这样的场景屡见不鲜。
傅砚修以为她又在做家务,也没有放在心上,起身去洗漱。
把最后几样东西收拾好后,宁若薇把箱子放回原处,就听到门铃响了。
她不知道谁这么大早过来,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江攸宁。
她一身白裙,气质优雅,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
“啊……你就是砚修的太太吧?你好,我是他的旧识江攸宁,请问他现在在家吗?”
宁若薇盯着她看了片刻,点了下头,侧身让她进来了。
傅砚修也刚好出来,看到她,神色微动。
明明眸中是喜悦的,可嗓音依旧清冷,“你怎么来了?”
江攸宁垂眸,直接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砚修,你也知道,这次回国,我做好了离婚的打算,但我的案子比较难,没有什么律师愿意接,你能帮我吗?”
话音未落,傅砚修便伸手接过了文件。
“可以。”
说完,他便给律所合伙人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把他手头的案子全部转接出去,他要专心负责这桩离婚案。
电话那头的人震惊无比:“砚修,咱们律所负责的都是刑事案,你怎么……忽然接个离婚案子啊?”
“况且听完你概述的情况,当事人根本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他们夫妻双方感情确实破裂了,所以法院很有可能会驳回离婚申诉的。”
“我建议你让你的当事人去联系民法律师,首先术业有专攻,让他们负责肯定更好。我还要再说句不中听的,你没必要为了这么一桩极有可能败诉的案件,破了你百分百胜率的神话,拉低身价。”
他话里话外都是劝导,其中对名利的看重更是毫不掩饰。
为了让江攸宁也了解情况,扬声器也开着。
她听完有些慌了,“那要不算了,我去找其他律师……”
没等她说完,傅砚修就果断道:“不用,这个案件我会全权负责,你好好准备巡演,不要想太多。”
正在阳台浇花的宁若薇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并且听完了全程,以她曾经经手一千多件离婚案的经验来看,江攸宁败诉的概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傅砚修在这之前并未涉足过离婚案,相关经验为零,哪怕他天赋惊人,对相关法律也要先行了解熟悉。
这很耗时间。
而且这还是跨国离婚,涉及美国这个国家所属的不同州之间的重重法律条规。
所以哪怕他再厉害,想赢这场官司也困难重重。
像这样费力不讨好、耗神劳心还极有可能失败的案件,若是从前那个稳重理智的傅砚修,是绝对不会接的。
而他之所以那么坚决地答应,也仅仅是因为,要离婚的人是江攸宁。
是他始终无法忘怀的初恋罢了。
宁若薇收回目光。
而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傅砚修真的推掉了手头的所有工作,成日在家翻看各类法典、卷宗。
书房的灯彻夜不息。
江攸宁更是每天都会过来,说是为了查看案件进展情况。
他熟知她的口味,会在她来之前就煮好咖啡;也会抽出时间,给她出于感谢带来的鲜花修剪枝桠、换水;会因为她随口说了一句书房灯太暗,就连夜更换……
至于宁若薇喜欢喝茶还是咖啡,家里种了什么花草,哪儿的灯坏了、下水道堵了,从前的傅砚修从未在意过。
唯有江攸宁在,他才像是终于褪去了不近人情的天才律师的外壳,开始变得真实有温度。
而这一切,都是宁若薇从未见过的模样。
她看着眼前这个如此熟悉、却又那么陌生的傅砚修,自嘲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只是悄无声息地清理着自己不会带走的杂物。
在扔掉最后一箱衣服后,她回到家,就听到他又在打电话。
“砚修啊,离婚案我实在不擅长,要不你去问问你那位老对头薇薇安?她可是经验丰富。打过的离婚案没有成千也有几百,全都战无不胜,同时也有着丰富的跨国离婚案起诉经验,找她,肯定能给你行之有效的建议。”
闻言,傅砚修思忖了许久。
大概是太想让江攸宁顺利离婚,他如此高傲的人,最后竟也选择让人去查薇薇安的联系方式。
号码到手后,他输入这串数字,按出了拨号键。
一群人乌泱泱挤到宁若薇身前,又拉又拽又拖。
她的帽子、口罩、墨镜很快被扯了下来。
在发现她不是江攸宁后,这群粉丝狂喜的心情转化为被欺骗的愤怒,一把将宁若薇推到了地上,恶毒地咒骂着。
无数双脚在她身上碾压、踩踏着,留下青紫斑驳的伤痕。
她在一片混乱中堪堪护住要害部位,全身都传来了撕心裂肺般的痛。
一片浑浊里,她胸口的氧气慢慢耗尽,只觉得要窒息了,就听到远处传来了愤愤不平的尖叫声。
“攸宁姐姐早在半个小时前就开着车离开这儿了!咱们扑了个空!”
发现江攸宁不在这之后,人流瞬间如潮水般褪去。
只剩下宁若薇满身狼狈,心中一片死寂。
她挣扎着爬起来,忍着痛去医院处理了伤口,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她要离开这座城市,彻底地和傅砚修划清界限。
回到家后,宁若薇订了一张飞港城的机票。
航空公司打电话来确认,她接起来。
“是,我是买了去北城的机票,上午十点。”
话音未落,傅砚修推门而入,闻言开口询问。
“上午十点?你要去哪儿?”
宁若薇目光一凝,挂断了电话,语气平淡,“去见几个老朋友。”
朋友?
傅砚修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他脱下外套,抬头看到她身上的伤,怔了怔。
“……你受伤了?抱歉,我没想到那些粉丝这么疯狂。”
没想到?
是没想到,还是不在意。
宁若薇笑了笑,没有说话。
看到她沉默的样子,傅砚修岔开了话题:“说来也是,你在家里也待了太久,以后有朋友见面的机会,就多出去走走,多见见世面也好。”
说完,江攸宁的消息正好发过来,傅砚修拿着手机进了书房。
看着慢慢合上的门,宁若薇轻轻点了点头。
明天以后,她确实要去见世面,不会再作茧自缚了。
第二天,宁若薇起得很早,带着离婚协议领回了离婚证。
刚回到家,她就在门口碰到了正好要出门的傅砚修。
她想要和他坦白离婚的事,叫住了他。
“有时间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说。”
傅砚修看了看腕表,语气有些急促,“如果有事就等我晚上回来再聊,我现在有事要出去。”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聊了,这是我要给你的东西,你……”
宁若薇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那本离婚证递了过去。
傅砚修正低头拿着手机在回江攸宁的消息,随手接过去,看都没看一眼,就扔在了玄关抽屉里。
他拿起车钥匙,径直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
“知道了,你不是要和去朋友聚会?玩得开心,早点回来。”
不,这一次,她不会再回来了。
宁若薇最后一次目送他离开,在心里回答了他。
她回到卧室拿着行李,走出了别墅。
大门关上的瞬间,她深吸一口气。
三年的枷锁终于卸下。
傅砚修,再见。
下次再见,她就不再是他的妻子,
而是,他的死敌,薇薇安。
回到家后,宁若薇开始整理离婚后分割的资产。
婚后傅砚修赚了很多钱,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按照法律规定,她可以拿到一半。
只不过她没要那些房和车,只拿了钱,并决定把所得全部捐给慈善机构。
在这期间,傅砚修一直没有回来,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倒是江攸宁给她打了个电话,想约她见面聊聊。
两个人在咖啡厅见了一面,客套地寒暄了几句。
江攸宁为生日那天发生的事,向她道歉。
“宁小姐,那天我朋友都喝多了,说话没注意分寸,要是有冒犯到你的地方,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
宁若薇扯了扯唇:“不会有下次了,我马上就要离开南城了,也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听见她要走,江攸宁露出了既诧异……又欣喜的表情。
“你要走了?是因为我吗?抱歉,我和砚修之前确实在一起过,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
宁若薇看出了她眼眸中的欣喜,抬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江小姐,试问你真的放下了吗?就算你放下了,傅砚修也从没放下过你。他每天都要带着耳机,听你弹的钢琴入眠;他每次喝醉了,念的都是你的名字;每年你生日那天,他就会买一个蛋糕回家在书房坐到深夜……”
宁若薇顿了顿,这些过往被一一细数,她突然觉得无比的疲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没有办法走进他的心里,事实证明,真心换不来真心。我累了,所以,我决定放弃这段婚姻。”
江攸宁听愣了,好半会才再次开口确认道:“所以……你真的要和砚修离婚吗?”
“是,离婚协议已经签了,明天就是冷静期最后一天,往后和傅砚修有关的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
宁若薇坦坦荡荡地说完这番话,也没有再看她的表情,拿着包起身想离开。
可她刚打开门,门外就忽然涌来一群举着江攸宁灯牌的狂热粉丝,似是想直接冲进来。
她神色一变,连忙将门反锁住。
包厢外却一直有人在踹门,两个人被困在里面,根本走不出去。
江攸宁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这么多狂热粉丝,她束手无策,只能给傅砚修打电话说了这件事,让他赶来帮忙。
他很快就赶了过来,从人山人海里挤到包厢门口,趁着混乱被放进了房间。
他来得很急,素来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装也皱了几分。
“攸宁,外面堵你的粉丝太多了,如今唯一的办法是你和宁若薇互换外套,我先带着你离开。”
江攸宁经历过狂热粉的围追堵截,立马用请求的眼神看向宁若薇。
宁若薇心头一片荒凉。
他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完美无缺的保护了他的白月光,可他有没有想过,她怎么办。
她自嘲的扯了扯唇,最后什么也没说,直接脱下了外套。
两个人换完衣服,傅砚修连看都没看宁若薇,就带着江攸宁离开了。
包厢门短暂打开了一瞬,又很快被宁若薇锁上。
她穿着江攸宁的衣服,静静听着外面越来越喧哗的呼喊声。
等了很久,门外的粉丝渐渐没了耐心,硬生生把包厢门踹开了。
三天后,宁若薇办理了出院手续,准备回家。
傅砚修却破天荒地在门口等她,主动拿走了她的行李。
“今天休假,难得没工作,我带你出去逛逛。”
宁若薇愣了一瞬。
结婚这么多年,傅砚修从没有主动提出过要和她去约会。
哪怕她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行程,画好了精致的妆容,选好了合他口味的餐厅,傅砚修也只会用工作繁忙或者要加班出差之类的理由婉拒掉。
她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突然提出要去逛街,是心血来潮?
还是觉得那天在餐厅抛下受伤的她,所以愧疚了想要补偿?
这样的人也会感到愧疚吗?
傅砚修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带着她去了商场,走进了一家珠宝店。
他一眼就相中了好几款钻石项链,让销售员拿出来,一一让宁若薇戴上。
销售员满怀笑容地取出来,亲自帮顾客试戴,嘴里不停夸赞着。
“这位先生的眼光实在是太好了,这款海洋之心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呢,戴在这位小姐的脖间上特别合适,很衬她的气质。”
“这位夫人真是好福气,能遇到这么宠老婆的丈夫,还亲自帮您挑选,看来二位的感情一定很和睦吧。”
听到他们的恭维,傅砚修依然地那副冷淡的模样。
宁若薇垂眸看着脖子上的项链。
若是从前她一定很高兴收到这些礼物,但如今,她只觉得买回去也是多余。
“不用给我买了,我不喜欢首饰……”
傅砚修却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在挑中了一款项链后,直接拿出卡付了账。
等到销售员包装完毕送过来,他才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轻淡。
“我知道你不喜欢,只是今天是攸宁的生日,这是我给她的礼物,怕出差池,所以找你帮忙试戴一下。”
闻言,宁若薇心头狠狠一震。
所以,今天特意带她出门,不是因为愧疚,只是为了给江攸宁挑到更完美的礼物。
从头到尾,她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人而已。
接下来,傅砚修又说江攸宁也邀请了她去参加生日聚会,便径直将她带去了一家会所。
刚推开包厢门,看到江攸宁,傅砚修那张素来冷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把礼物递了过去,同她说了一声生日快乐。
江攸宁的闺蜜们都围了上来,争着拆开了礼物。
看到那条华丽璀璨的宝石项链,几个女生都尖叫了起来。
“这么昂贵的宝石项链说送就送,眼睛都不眨一下,傅大校草,你这也太宠了吧!真不愧是我们F大cp榜单上排名第一的校园风云情侣啊。”
一群人你一嘴我一嘴夸赞着,连带着许多老同学都想起了那些青春往事,兴致勃勃地讨论了起来。
“你们记不记得攸宁当年崴了脚,我们傅大校草就每天背着她去上课自习,被很多同学偶遇后调侃,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平日里素来清冷的校草害羞呢!”
“还有一段时间学校流行里男生给女朋友织围巾,我们都收到了,稍稍暗示了几句,傅大校草便连夜按着教程,熬了一个星期织了一条送给攸宁哦!”
“我印象里最深的,还是有个男的想追攸宁,被拒绝后就恼羞成怒造攸宁黄谣,傅大校草身为法学院高材生,却为了攸宁第一次犯法,跑去和那男的打了一架,可解气了!”
贵宾室内,除了宁若薇和傅砚修,还有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小朋友。
演奏开始后,所有人都沉浸在美妙清脆的音乐中,连五岁的小朋友也听得格外认真。
一半的曲目结束后,中场休息了二十分钟。
小朋友也释放出小孩子天性,在包厢里蹦蹦跳跳的,语气雀跃至极。
“这个姐姐好厉害,这么难的曲子也能弹得那么好,她是怎么做到的啊?妈妈,你跟我讲讲姐姐的故事嘛。”
孩子妈妈也不太了解,当场打开百度念了起来。
宁若薇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再回来时,就听到了傅砚修的声音。
“百度上的信息并不准确,事实上她出身音乐世家,从两岁起就开始练琴。从小参加的比赛都是第一名,一路保送,是F大音乐系百年一遇的天才少女,还没有毕业就被欧洲那位举世闻名的钢琴大师看中,收为关门弟子……”
他的声音云淡风轻,语气里却带着无法掩饰的欣赏。
小朋友听得眼睛直放光,拉住了他的手摇晃着。
“哥哥,你怎么这么了解这个姐姐啊?你是不是喜欢她呀?”
傅砚修的脸色微微凝住,没有再说话。
孩子妈妈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抱走孩子,教育了几句。
“瑶瑶,别乱说,哥哥已经结婚了。”
宁若薇默默听着,手指不自觉蜷缩成一团。
结婚了又怎样呢?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傅砚修从来不会说谎,所以在面对孩子的疑问,他的沉默,已经是一种回答了。
后半场的演出结束后,江攸宁便定了一家餐厅,说要好好感谢傅砚修和宁若薇。
刚到门口,傅砚修和江攸宁遇到了老同学。
他们不好让宁若薇等着,就让老板带着她先去了包厢。
老板很自来熟,热络地和她聊了起来。
“您是傅先生和江小姐的朋友吧?他们俩之前可是我们店里常客,别看傅先生总冷着一张脸,但在江小姐面前可温柔了呢。江小姐喜欢吃蟹,他就会亲手帮她剥好。她喝了酒闹着要他背,他就背着她走四个小时到山下。”
“只不过后来江小姐出国了,来这里的就只剩下了傅先生,他每次都会点一桌江小姐喜欢吃的菜,一个人坐到闭店才走,现在江小姐回国了,他们应该很快就要结婚了吧?”
闻言,宁若薇扯了扯唇角,语气僵硬。
“或许吧。”
很快,江攸宁和傅砚修也回来了。
他像往常那样点了一桌子菜,就把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菜送上来后,他戴上手套剥好了蟹,习惯性地想放到江攸宁身前。
她愣了一下,看了宁若薇一眼,提醒了他一句。
“若薇第一次来这家店,你先给她尝尝吧。”
傅砚修手顿在半空,然后拐了一个弯,递给了宁若薇。
结婚之后,宁若薇第一次被他这样照顾,却是因为江攸宁。
她看着盘子堆叠整齐的蟹肉,语气平静。
“我海鲜过敏,吃不了蟹肉。”
傅砚修皱了皱眉,“你海鲜过敏?那怎么做饭时还经常做鱼虾?”
“因为你喜欢。”
包厢里陷入安静,宁若薇在心底补齐了最后一句。
而我喜欢什么,你从来就不曾在意过。
眼看着气氛要冷下来,江攸宁连忙岔开话题,打起了圆场。
傅砚修也接上了她的话,两个人自顾自聊着天。
宁若薇一言未发,像个隐形人一样,静静吃着饭。
服务员送来鲫鱼汤,一对追逐打闹的小孩跑过来,一下就把餐车推倒了。
一大盆刚出炉的热汤径直朝着江攸宁和宁若薇身上泼去。
危急关头,傅砚修下意识将江攸宁拉到了怀里。
“啊!!”
宁若薇一个人被汤浇了满身,整个人都被热气掩住。
她的皮肤被烫得绯红,冒起一大片黄色的水泡,看上去触目惊心。
火辣辣的痛传来,她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傅砚修瞳孔微缩,刚要上前去看她情况,就听到身后的江攸宁哎呀了一声。
他又立马背过身,关切道:“怎么了?”
江攸宁红了眼眶,“不小心被热汤溅到了指尖,好疼。”
闻言,他神色微变,立马拦腰抱起她,对着宁若薇道:“你自己去医院吧,攸宁的手是弹钢琴的,容不得半点损失。”
说完,也没听宁若薇的回头,他抱着人快步转身离去。
宁若薇看着他的背影,再也没忍住红了眼眶。
她一个人顶着满身的水泡,去了医院,
处理完伤口后,之后几天,宁若薇一直在医院休养。
护士来查房时,时不时就会聊起医院的一些八卦。
“听说vip病房住的是一位钢琴家哎!就指尖烫伤了一小块,她男朋友就心疼得不得了,请了很多专家来问诊。换药、复诊都是他亲自陪着,喝水、吃饭也是他亲自喂,就怕有什么闪失毁了职业生涯。”
“好几次我守夜班,都看到他坐在病床前握着他女朋友的手,轻吻着她的手背,眼里那深情的样子哦,看得人都挪不开眼。听说他是一位很厉害的律师,长得又那么帅,和漂亮温柔的钢琴师还真是天作之合!”
宁若薇默默听着,一颗心早已麻木,没有任何波澜。
因为,她马上就要离开。
因为,她已经放下他。
所以,傅砚修再如何爱别人,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