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难平他心中妄念姜月澜沈念初全章节小说
难平他心中妄念姜月澜沈念初全章节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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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望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澜沈念初的其他类型小说《难平他心中妄念姜月澜沈念初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望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吧的灯光昏黄迷离,爵士乐慵懒地流淌在空气中。骆时宴靠在真皮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捏着威士忌杯,冰块早已融化,酒液变得寡淡无味。沈念初倚在他肩上,红唇贴近他耳畔,吐息温热:“时宴,今晚去我那儿?”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没有新消息。以往这个时候,姜月澜的消息早就该炸了。她会发路边偶遇的流浪猫,会拍下公司楼下新开的花店,会抱怨食堂的菜太咸,会问他晚上想吃什么……琐碎、无聊,却又密密麻麻地填满他的生活。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消息变少了?骆时宴皱眉,手指无意识地点开和姜月澜的聊天窗口。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她发来一份文件,公事公办地附言:骆总,请您过目。再往上翻,是她离职前最后一条私信:骆总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喜欢你了...

章节试读


酒吧的灯光昏黄迷离,爵士乐慵懒地流淌在空气中。
骆时宴靠在真皮卡座里,修长的手指捏着威士忌杯,冰块早已融化,酒液变得寡淡无味。
沈念初倚在他肩上,红唇贴近他耳畔,吐息温热:“时宴,今晚去我那儿?”
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
没有新消息。
以往这个时候,姜月澜的消息早就该炸了。
她会发路边偶遇的流浪猫,会拍下公司楼下新开的花店,会抱怨食堂的菜太咸,会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琐碎、无聊,却又密密麻麻地填满他的生活。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消息变少了?
骆时宴皱眉,手指无意识地点开和姜月澜的聊天窗口。
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她发来一份文件,公事公办地附言:骆总,请您过目。
再往上翻,是她离职前最后一条私信:骆总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胸口蓦地一窒。
“时宴?”沈念初不满地捏了捏他的手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骆时宴回过神,敷衍地勾了勾唇:“你说什么?”
沈念初娇嗔地瞪他一眼:“我说,我们好久没……”
话音未落,骆时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助理的电话。
他几乎是立刻接起:“说。”
“骆总!”助理的声音有些急促,“姜小姐把公寓退租了,钥匙留在物业,行李全都搬走了!”
骆时宴猛地站起身,酒杯被撞翻,琥珀色的液体泼在沈念初的裙子上。
她尖叫一声,他却恍若未闻,攥紧手机冷声道:“查她去哪了。”
“已经查了,”助理小心翼翼,“姜小姐买了回老家的车票,但……她在中途下车了,现在去向不明。”
骆时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竟然在躲他。
这个认知让他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铺天盖地的酸涩感涌上心间。
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情感,此刻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瞬间爆发了。
姜月澜从来不会失联,哪怕他凌晨三点叫她送文件,她也会秒回一句“好的骆总”。
可现在,她像一滴水蒸发在空气中,连痕迹都没留下。
“继续找。”他声音低沉,“翻遍全国也要把她找出来。”
挂断电话,沈念初再也维持不下去刚刚温柔娇弱的模样了,她气得脸色发青,不可置信的问道:
“时宴!你为了一个人无关紧要的秘书丢下我?”
骆时宴这才注意到她裙子上的酒渍。
他揉了揉眉心,抽出几张钞票扔在桌上:“你自己叫车回去。”
“你什么意思?”沈念初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肤。
“不是说好今晚陪我的吗?姜月澜不过是个替身,她走了就走了,你还要去……”
“够了。”骆时宴冷冷打断她。
沈念初僵住。
他不耐烦的抽回手。
一向对她无底线宠溺的骆时宴,此时眼中竟是她从未见过的厌烦和冰冷。
“我有点累了,没有心思吵架,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走出酒吧,夜风裹着初秋的凉意扑面而来。
骆时宴站在霓虹灯下,忽然想起姜月澜最后一次来别墅拿东西的那天。
她安静地收拾着办公桌上的文件,背影单薄得像一张纸。
他当时在二楼书房,隔着玻璃看她,心想她总会回来的。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他怎么冷落她、羞辱她,她都会自己调整好心情,最后默默回到他身边。
可现在,她真的走了。
骆时宴摸出烟盒,指尖有些颤抖,点烟,这么简单的动作,却点了三次才点燃。
呛人的尼古丁在身体里翻腾着,却压不住那股莫名的焦躁。
他打开手机相册,不自觉的翻到了隐藏相册。
那里存着一张姜月澜的熟睡的照片。
是某次他醉酒后拍的。
她蜷缩在他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他从未告诉过她,那天他其实没醉透。
沈念初追出来时,正好看到骆时宴对着手机发愣出神。
她跌跌撞撞的冲过去抢过手机,却在看清屏幕的瞬间如遭雷击:“……你存姜月澜的照片?”
骆时宴眼神一沉,心中不耐烦的情绪越来越重:“还给我。”
“骆时宴!”沈念初声音尖利,“你爱上她了是不是?!”
街上行人纷纷侧目。
骆时宴一把夺回手机,语气冰冷:“别发疯。”
“我发疯?”沈念初笑得凄厉,“那你呢?你盯着她的照片看,查她的行踪,现在还要为了她抛下我,到底是谁疯了!”
骆时宴沉默地拉开车门。
沈念初死死拽住他的西装不依不挠:“回答我!”
“没什么好回答的。”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姜月澜跟了我那么多年,就算养条狗也有感情。”
沈念初踉跄后退,妆容被泪水晕花:“你会后悔的……”
黑色迈巴赫绝尘而去。
后视镜里,沈念初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骆时宴打开车窗,让冷风灌进来,可思绪却越来越混乱了。
助理又发来几条消息:
骆总,查到姜小姐曾联系过一家邻市的文化公司,但对方拒绝透露是否录用她。
他回复:收购那家公司。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骆时宴忽然想起姜月澜跪在公司门口的那天。
她膝盖渗着血,却挺直脊背,自始至终没掉一滴眼泪。
当时他觉得无所谓,不过是个秘书,罚就罚了。
可现在,想到她脸色惨白的虚弱模样,却有一种透不过气的难受感,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骆时宴把油门踩到底,迈巴赫在黑夜中急速飞驰着,想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别墅。
他心底还有最后一丝念想,希望一切只是姜月澜在闹脾气。


“骆总,您需不需要休息一会?”守在一旁的助理忍不住小声提醒了一句。
今日股东大会来的都是经融行业的核心人物,正在商量着最近的智能机器人项目该如何投资。
在这么重要的时刻,骆时宴却频频走神。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百叶窗外摇曳的树枝和稀碎阳光,脑海里反复浮现的,都是姜月澜摔倒在地上时,眼中从未见过的决绝神情。
那一刻他竟然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恨意。
这样陌生的神情,渐渐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人感到恐慌。
曾经的姜月澜永远都是逆来顺受的温顺模样,总是喜欢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牵着他的手,满脸都是羞涩的笑容。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再也看不见她满脸笑意的明媚样子了。
她也不再时时刻刻粘着自己,更不会在手机里给他事无巨细的分享日常了。
自从她下定决心离开之后,他再也没有见到过姜月澜了。
他已经动用了身边所有的关系,包括
明明这一切都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为什么真的到了这一步,心里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滋味?
“骆总?您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会议要不要先暂停,休息半个小时?”
助理看骆时宴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别人提问也不回答,急的只能上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就连长期合作的合伙人都有些不满了,重重的把手中的瓷杯放在桌上,不动声色的故意咳嗽了两声。
骆时宴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
也彻底没有了讨论这些商业项目的心思。
他揉了一把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不耐烦的从主座上站起身,随手合上了文件夹,淡淡开口:
“抱歉各位,我今天有些不在状态,今天的会就先开到这吧,具体事宜下次商量好时间再讨论。”
此话一出,刚刚还七嘴八舌吵闹讨论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空气一时间变得有些凝滞。
大家都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难看。
但骆时宴没有再顾及所有人的态度,直接推开门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只剩助理苦不堪言的跟各位股东低声下气的道歉,整理着桌上凌乱散落的文件和签字笔。
骆时宴满心烦躁的走出公司后,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荒唐。
他一直都是一个可以把所有情绪压在心底的人,哪怕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因为她影响到事业,即使再难过表面依旧可以保持波澜不惊。
但这次他却莫名情绪失控,甚至在股东大会这么重要的场合上走神。
此时的他别无所求,只希望能找到姜月澜后,好好解释一切,两人重归于好。
他愿意用余生去慢慢弥补一切。
但在此之前,他决定把身边所有的关系断干净。
自己和沈念初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他打算把她送出京市,也愿意补偿一大笔钱,让她以后衣食无忧。


姜月澜拖着行李箱走下长途汽车,小镇的空气里飘着熟悉的桂花香。
母亲早已等在站台,一见到她便红了眼眶,紧紧攥住她的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回家的路上,姜月澜沉默地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
小镇似乎被时代抛弃了,几乎没有变化,街角的早餐铺子还在,巷口的槐树依旧茂盛,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
而她却像是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惊醒,浑身疲惫,却终于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一阵微风吹过,恰好有一朵摇摇欲坠的槐花从树枝中落下,正好掉在了她的手心。
姜月澜轻轻的把花捧在鼻尖,明明只是一朵快要凋零的小花,却散发出了浓烈的香气。
而她那颗如死水般沉寂的心,似乎也在慢慢苏醒过来。
“澜澜,妈给你安排了几个相亲对象,条件都不错。”姜母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你要是不愿意,就当交个朋友。”
姜月澜轻轻点头:“好。”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沉溺于过去。
骆时宴已经选择了沈念初,而她,必须往前走。
在家好好休息了几日后,姜月澜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和妆容,去赴约了。
前两个相亲对象最后都有些不欢而散,她只是想要初步了解情况,但对方一直在吹嘘着自己的家境和要求,行为举止也粗鄙不堪。
直到第三个相亲对象出现时,才让姜月澜有些改观。
他是镇医院的外科医生,叫程砚。
他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分钟,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小臂。
见到姜月澜时,他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礼貌地笑了笑:“姜小姐?”
他的眼睛很干净,没有审视,没有算计,只是温和地看着她。
姜月澜下意识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
他们点了两杯茶,程砚没有像其他相亲对象一样急着推销自己,而是先问:“最近休息得怎么样?”
姜月澜一愣。
他指了指她的眼下:“黑眼圈有点重。”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照过镜子了。
程砚没有追问,只是说:“如果累了,可以改天再聊。”
姜月澜摇头:“没关系。”
他们聊得很简单,程砚没有刻意找话题,但每一句都恰到好处。
临走时,他递给她一张名片:“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
姜月澜接过,低声道谢。
程砚看着她,忽然说:“姜小姐,你看起来……很累。”
她手指一颤。
“如果不介意的话,”他声音很轻,“我们可以先做朋友。”
姜月澜抬头,第一次认真看向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怜悯,只有平静的尊重。
她忍不住心头一颤,竟然感受到了些许难以形容的归属感。
她也朝程砚勾起唇,露出了这几个月来,唯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U盘。
程砚突然紧张起来:“你、你先看蛋糕……”
看着他紧张的神色, 姜月澜心头一颤,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事。
U盘插入电视,跳出一段视频。
镜头晃得厉害,画面里是程砚穿着白大褂站在医院走廊,背后一群护士憋着笑举牌子:
姜医生!我们骨科全体申请当您娘家人!
姜月澜愣神的功夫,视频突然切换成程砚的同事们。
技术部的老王顶着黑眼圈喊“姜组长快答应他”,同事们笑着挥舞着荧光棒,连严肃的技术总监都别扭地比了个心。
最后是空镜头的夜空,程砚的画外音轻轻响起:
“澜澜,你说过不喜欢盛大场面……”
画面一转,他出现在镜头里,白大褂换成简单的衬衫,手里捧着那盆总被她吐槽“快养死了”的绿萝:
“所以我想,比起玫瑰花,你大概更喜欢这个。”
他举起绿萝,盆土里赫然埋着一枚钻戒。
“它和你一样,看着不起眼,其实比谁都顽强。”
视频戛然而止。
姜月澜愣在原地,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但她知道,这次的泪水不是因为痛苦和绝望,而是喜极而泣。
程砚单膝跪地时碰翻了蛋糕盒,奶油蹭在裤子上也顾不上。他颤抖着打开那个藏着戒指的绿萝盆:
“我知道你经历过太多糟糕的事,可能不相信爱情了。”他声音哑得厉害。
“但能不能给我个机会?不用现在回答,你可以考察我十年、二十年……”
姜月澜看着戒指上细小的向日葵刻纹,突然泪如雨下。
去年今日,她在暴雨里摔得浑身是泥;前年今日,她被沈念初当众嘲笑“也配过生日”;更早以前,她总在生日这天收到骆时宴敷衍的转账,备注永远是“补偿”。
而现在,有人为她烤糊三个蛋糕,有人收集她随口提过的绝版书,有人记得她喜欢向日葵却对花粉过敏……
“不用考察。”她伸手拉他起来,指尖沾到他脸上的奶油,“我现在就可以回答——”
程砚突然捂住她的嘴:“等等!我、我准备了台词!”
他手忙脚乱掏手机,却带出一堆小纸条撒了满地。
姜月澜捡起一张,上面写着重点:学会尊重她、爱她,事事要先为她考虑。
另一张是千万别说“跟我不会吃苦”这种蠢话……
她笑出声,踮脚吻上他沾着奶油的唇。
“这就是我的答案。”
程砚愣了两秒,突然抱起她转圈,差点撞翻精心布置的气球墙。
电视里不知何时循环播放起他们散步时最爱听的那首歌,窗外霓虹一盏盏亮起,而那个丑蛋糕还好好摆在桌上,烛光温柔地映亮两人的轮廓。
姜月澜想,原来被认真爱着的感觉,是这样的。
程砚在厨房手忙脚乱地煮长寿面,姜月澜靠在门边看他切歪歪扭扭的葱花。
“其实我本来只打算自己煮碗面。”她晃了晃脚上的毛绒拖鞋。
程砚回头瞪她:“那我岂不是白跟食堂阿姨学抻面了?”
热汤的雾气氤氲上升,姜月澜忽然想起视频里那盆绿萝。
“为什么选它当戒指盒?”
程砚把煎蛋盖在面上,轻声说:“因为第一次去你办公室,就看到它在窗台上晒太阳。”
他记得每一个关于她的细节。
姜月澜低头吃面,眼泪悄悄落进汤里。
咸的,甜的,像极了她崭新的人生。


把那一份协议放进包里后,姜月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杯又一杯,她喝到胃里翻江倒海的,止不住地想吐。
强行灌完最后一杯,她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想去厕所,却被骆时宴的兄弟们拦住了。
“骆哥,阿初刚才可又输了啊!她这次选了大冒险,刚刚抽中的牌,是随机从现场的单身人士里选一个接吻三分钟!”
听到这个要求,骆时宴没有丝毫犹豫,就把沈念初抱进怀里亲了起来。
两个人都沉浸其中,现场所有人都在尖叫起哄。
姜月澜昏昏沉沉看着他们深情拥吻的场景,只觉得心口传来一阵阵酸涩麻痹感。
一吻结束,骆时宴意犹未尽,沈念初羞红了脸,几个兄弟却又闹了起来。
“刚刚这个吻不算啊,阿初抽中的牌是和单身人士接吻,你可是她男朋友,这是作弊,不算数。”
骆时宴脸上的笑收了起来。
“阿初是我的人,你们敢让她和别人接吻?”
大家察觉到他生气了,连忙打起圆场,把姜月澜拽了过来。
“我们当然不敢动阿初了,这不还有备胎选项吗!接个吻的事,让姜秘书代劳不就好了。”
闻言,姜月澜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她下意识看向骆时宴,就看到他神色僵硬地拒绝了。
“她只答应了喝酒,接吻不在帮忙的范围里。”
几个兄弟对视了一眼,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你多给点钱,姜秘书肯定会答应的。她不是最听你的话吗?我记得之前你和我们一起赛车,谁的女伴不肯上车,谁就输掉一栋邮轮,你一个眼神姜秘书就乖乖坐到你旁边了,她连命都敢豁出去,接个吻算什么?”
听到这,沈念初的眼睛一下就红了,用力甩开了骆时宴的手。
“你不是告诉我你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吗?为什么还要带着她一起去赛车?你那么喜欢她,那你就找她做女朋友好了,我找别人接吻完成这个惩罚!”
说完,她就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骆时宴一下就急了,掏出一张银行卡丢在姜月澜身上,留下一句话就追了出去。
“卡里有一百万,你替阿初接吻三分钟。”
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姜月澜只觉得心如刀割。
她不想答应这种交易,转身想要离开,却被骆时宴的几个兄弟按倒了。
他们抱来了一只野狗,扼住它的下颚,将它舌头拖出来,逼着她和它接吻,语气极尽羞辱。
“我们可都听阿初说过了,你玩得很花,床照都传遍了公司?就你这样水性杨花的荡妇还想勾引骆哥,真是恶心死人了!”
“谁敢和你接吻啊,只怕碰一下你的口水都会得病吧。你只适合和狗亲一亲,毕竟俗话说得好,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姜月澜被羞辱得眼泪直流,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出来。
她吐得昏天黑地,胆汁混合着血流了满地。
吐到最后,她整个人都虚脱了,眼中一片麻木空洞。
看着一群人嘻嘻哈哈离开的身影,她脑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她要彻底斩断和骆时宴的所有关系,永远都不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