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女频言情 江砚寒林初瓷的小说如果当时我说了爱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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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歌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寒林初瓷的女频言情小说《江砚寒林初瓷的小说如果当时我说了爱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五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刺啦——”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天台上格外刺耳。林初瓷浑身一颤,低头看到楼下往来的人群,脸色瞬间惨白。“不要……”她拼命挣扎,声音带着哭腔,“江砚寒,不要在这里……”“现在知道怕了?”他冷笑,手指狠狠掐住她的腰,“你拍卖那些照片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被人评头论足?!”“真的不是我……”她还想解释,可江砚寒已经强势地闯了进来。林初瓷浑身僵硬,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今天是父亲的头七。她本该去墓前祭拜,可现在……“说,你是谁的人。”江砚寒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撞。林初瓷咬紧嘴唇不肯出声。“不说?”他冷笑一声,动作越发凶狠,“那就让所有人都看见。”“不要……”她惊恐地望向楼下,拍卖场的宾客们三三两两走出来。江砚寒掐着她的下巴逼她转头:“最后一次机...

章节试读


“刺啦——”
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天台上格外刺耳。
林初瓷浑身一颤,低头看到楼下往来的人群,脸色瞬间惨白。
“不要……”她拼命挣扎,声音带着哭腔,“江砚寒,不要在这里……”
“现在知道怕了?”他冷笑,手指狠狠掐住她的腰,“你拍卖那些照片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被人评头论足?!”
“真的不是我……”
她还想解释,可江砚寒已经强势地闯了进来。
林初瓷浑身僵硬,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今天是父亲的头七。
她本该去墓前祭拜,可现在……
“说,你是谁的人。”江砚寒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撞。
林初瓷咬紧嘴唇不肯出声。
“不说?”他冷笑一声,动作越发凶狠,“那就让所有人都看见。”
“不要……”她惊恐地望向楼下,拍卖场的宾客们三三两两走出来。
江砚寒掐着她的下巴逼她转头:“最后一次机会。”
林初瓷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很好。”江砚寒猛地加重力道,撞得她整个人往前扑,胸口重重磕在栏杆上。
“啊!”她痛呼出声,终于崩溃地哭喊:“是你的……我是你的人……”
“继续。”他却不满意,动作丝毫不停,“说以后缺钱就来找我,也只能来找我!”
林初瓷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父亲站在不远处,失望地看着她。
羞辱和痛苦像潮水一样淹没她。
林初瓷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地哭出声:“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话未说完,眼前一黑,她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告诉她这是在医院。
还没等她缓过神,向晚就冲进来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贱人!在家里勾引砚寒不够,在外面也要发骚?”
林初瓷脸颊火辣辣的疼,还没反应过来,向晚已经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病床上拖了下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向晚一脚踹在她肚子上,“那我就给你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林初瓷痛得蜷缩在地上,还没缓过来,就被两个保镖架起,拖出了病房。
走廊上的医护人员纷纷低头,没人敢阻拦。
她被拖到了地下二层。
当看到 “停尸房”三个字时,林初瓷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不……”她开始疯狂挣扎,“放开我!向晚!放开我!”
向晚冷笑一声,示意保镖将她推进去。
“砰——”
铁门关上的瞬间,林初瓷的呼吸几乎停滞。
黑暗。
密闭的空间。
冰冷的尸体保存柜。
她拼命拍打着门,声音带着哭腔:“放我出去!我有幽闭恐惧症!求求你放我出去!”
门外,向晚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我们玩个游戏吧。”
“你现在给砚寒打电话,说你被我关在停尸房了。”
“如果他来救你,我就放你出去。”
“如果没来……”她轻笑一声,“你就在这里乖乖待一夜。”
林初瓷没办法,只能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江砚寒的电话。
一次,两次,三次……
始终无人接听。
就在她快要绝望时,电话突然接通了。
“少爷!”她几乎是哭着喊出来,“我被向小姐关在医院的停尸房了,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林初瓷。”江砚寒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既然你惹晚晚不开心,那就好好反省。”


林初瓷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江家的卧室。
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特别是双腿间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她昨天在餐厅里发生的一切。
她强撑着爬起来,手机突然震动。
是签证中心发来的短信:您的签证已审批通过,请于明日领取。
一股久违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终于……
终于可以离开了。
林初瓷忍着疼痛开始收拾行李。
她把必需品一件件放进箱子,动作很轻,生怕惊动什么人。
突然,房门被猛地踹开。
向晚带着一群佣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我那条钻石项链不见了!肯定是被人偷了!”
她环顾四周,目光阴冷:“给我搜!”
林初瓷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粗暴地翻箱倒柜。
她并不担心,反正她从未拿过什么项链。
直到——
“这是什么?!”
向晚从衣柜最底层抽出了那条白色礼服裙,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好啊,我就说家里一定是进贼了!”
她一把将裙子摔在林初瓷脸上:“谁让你偷我的衣服?!那条项链呢?藏哪了?”
林初瓷攥紧拳头:“我没偷你的东西。”
“没偷?”向晚尖声大笑,“难道是你买的?你知道这个牌子一条裙子多少钱吗?上百万!你买得起吗?”
“是少爷买的。”林初瓷轻声说。
向晚的表情瞬间僵住,抬手就是一巴掌:“你再说一遍!”
林初瓷的脸被打偏,嘴角渗出血丝。
就在这时,江砚寒推门而入:“怎么回事?”
“砚寒!”向晚立刻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这条裙子是不是你给她买的?你不是说她只是个工具吗?为什么要送她和我同品牌的礼服?”
她抬起泪眼,“我就问你一句,这是不是你送的?如果是,我们现在就分手!”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初瓷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向江砚寒。
他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最后淡淡开口:“不是。”
林初瓷如坠冰窟。
江砚寒那句“不是”像一把刀,狠狠扎进她心里。
她看着向晚松了口气,看着她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看着她红唇轻启——
“来人,把这个小偷拖出去,跪在别墅外淋一夜雨!”
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林初瓷。
她挣扎着看向江砚寒,可他只是冷漠地别过脸。
雨下得很大。
林初瓷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淌,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膝盖早已磨破,血水混着雨水,在身下晕开一片刺目的红。
意识开始模糊时,她恍惚看见父亲站在雨幕中,朝她伸出手:“瓷瓷,跟爸爸回家……”
“爸爸……”她喃喃地喊了一声,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白。
“你醒了?”医生拿着检查单走过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怀孕了。”
林初瓷如遭雷击,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平坦的小腹。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江砚寒和向晚一前一后走进来。
“真的?”江砚寒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快步走到病床前,“确定吗?”
医生点头:“已经六周了。”
“呜……”向晚突然哭出声。
江砚寒立刻转身:“晚晚?”
“你和她……有了孩子?”向晚泪流满面,“你是不是再也不属于我了?”
江砚寒连忙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傻瓜,我和她生孩子只是为了抱给你养。”
他擦去她的眼泪,“有了这个孩子,我们就能顺利结婚了。”
“真的吗?”向晚抽噎着问。
“当然。”江砚寒亲了亲她的发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哄了向晚很久,最后决定带她出去旅游散心。
临走前,他吩咐佣人:“好好照顾她,这个孩子不能有任何闪失。”
林初瓷躺在床上,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轻轻抚摸着小腹,眼神逐渐坚定。
这个孩子,绝不能生下来。
趁着佣人不注意,她悄悄溜出去,直奔另一个医院。
“确定要打掉吗?”医生严肃地问,“孩子很健康。”
林初瓷点头:“确定。”
冰冷的器械声在耳边响起,她死死咬住嘴唇。
当尖锐的疼痛从腹部传来时,她恍惚听见江砚寒在说:“生下孩子,你走人。”
现在,孩子没了。
她也可以走了。
从手术台下来时,林初瓷脸色惨白如纸。
护士扶着她到休息室,递来一杯温水:“休息半小时再走。”
从医院出来时,阳光正好。
林初瓷拖着虚弱的身体,直接去了签证中心。
拿到签证后,她回江家拿走了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只留下一张纸条:
少爷,我走了,孩子也打掉了。这场交易,您另请高明吧。
出租车驶向机场时,林初瓷平静地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再见了,不该存在的孩子。
再见了,十年的荒唐痴梦。
再见了,江砚寒。


向晚的生日宴办得极尽奢华。
江砚寒包下了整艘豪华邮轮,宾客云集,香槟美酒,衣香鬓影。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江家未来少奶奶的排场。
林初瓷站在角落,看着江砚寒搂着向晚的腰,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
他低头在向晚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向晚娇笑连连,周围宾客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怎么样?”向晚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手里端着香槟,笑容得意,“砚寒对我很好吧?”
林初瓷面无表情:“恭喜。”
向晚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装什么大度,我知道你嫉妒得要死了,不过,就算你再嫉妒,你也只是一个司机的女儿,如果不是我不能生育,你以为,你能近得了砚寒的身。”
“林初瓷,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等你怀了孕,生下孩子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
林初瓷已经听得麻木,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
“轰!”
海面上突然刮来一阵狂风,邮轮剧烈摇晃起来!
“啊!”向晚惊叫一声,脚下一滑,整个人往栏杆外栽去!
她下意识抓住最近的林初瓷,两人一起摔进了漆黑的海水中!
冰冷的海水瞬间灌入口鼻,林初瓷拼命挣扎着浮出水面。
向晚的手臂被邮轮边缘的金属划破,鲜血在海水中晕开。
血腥味很快引来了不速之客——
“鲨鱼!”甲板上有宾客尖叫。
向晚吓白了脸,连忙扑腾着呼救:“砚寒!救我!”
林初瓷惊恐地看着那道背鳍划破水面,朝她们急速逼近!
几乎同时,一道身影从邮轮上跃下!
林初瓷眼睁睁看着江砚寒游向向晚,一把将她抱起,头也不回地往救生艇方向游去。
“少爷……”
她喃喃地喊了一声,声音被海浪吞没。
剧痛突然从腿部传来——鲨鱼咬住了她的右腿!
鲜血在海水中蔓延,林初瓷的意识开始模糊。
最后的视线里,是江砚寒抱着向晚登上救生艇的背影。
林初瓷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
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右腿缠着厚厚的绷带。
“哎呀,你醒啦?”护士正在给她换药,眼睛亮晶晶的,“你可算醒了,都昏迷三天了!”
林初瓷试着动了动,小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她倒抽一口冷气,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狂风、落水、鲨鱼……还有江砚寒毫不犹豫选择救走向晚的背影。
“对了,”护士凑近她,压低声音八卦,“好好的你怎么会掉海里被鲨鱼咬啊?江总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兴奋地眨眨眼,“听说他送你过来的时候,不仅让全城医院让道,还紧急调了直升机送专家来,全城找匹配的血型给你输血呢!那着急的样子,啧啧……”
林初瓷垂下眼睛,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着急?不过是怕她这个 “生育工具”坏掉罢了。
“他现在在陪未婚妻,要不要我帮你叫他过来?”
“不用了。”林初瓷轻声说。
她知道,就算叫了,江砚寒也不会来。
在江砚寒心里,向晚是珍宝,而她……不过是个可以随时替换的容器。
护士撇撇嘴,似乎对她的反应很失望,端着药盘走了。


“不……”她声音发抖,“求求你,我有幽闭恐惧症,我会死的……”
“别闹了。”他语气不耐,“晚晚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电话被挂断。
林初瓷瘫坐在地上,手机从掌心滑落。
门外,向晚的笑声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看来,他选了我呢。”
“现在认清了你在砚寒心中的地位了吗?”向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胜利者的傲慢,“认清了,以后就不要再勾引他。记住,他是我的人。”
脚步声渐渐远去,停尸房重新陷入死寂。
林初瓷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她认清了。
彻彻底底地认清了。
这一夜,她喊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直到天亮,才有医护人员发现她,将她放了出来。
回到家,林初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砚寒这些年送她的礼物全都翻了出来。
珠宝、包包、限量版的裙子……一件一件丢进垃圾桶。
“又在闹什么脾气?”
手腕突然被攥住,江砚寒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眉头紧锁:“你父亲的医药费,是不想要了吗?”
林初瓷心脏狠狠一疼。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她沉默地抽回手,没有说话。
江砚寒冷着脸,直接拽着她往外走:“跟我出去。”
林初瓷以为他又要惩罚她,可车子却停在了商场门口。
“你不用给我买东西……”她小声说。
“谁说要给你买?”江砚寒皱眉,“下周是晚晚生日,我要买一些礼物给她,又怕买得不对,你和她身材长相有七分像,你来试穿。”
原来是这样。
林初瓷自嘲地笑了笑,她居然还自作多情地以为……
她像个木偶一样,替向晚试穿着各种礼服和首饰。
一件件华丽的礼服套在她身上,珠宝首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店员们羡慕地看着她,却不知道她只是个可笑的替身。
给向晚挑选完一大堆礼物后,江砚寒便转身离开。
经过一家橱窗时,林初瓷突然停住了脚步。
橱窗里展示着一条白色礼服裙,裙摆上缀满细小的珍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恍惚间,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我的小初瓷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公主……等妈妈病好了,一定给你买一条最漂亮的礼服……”
母亲描述的样子,和眼前这条裙子一模一样。
“愣着干什么?还不走?”江砚寒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林初瓷慌忙收回视线:“……马上来。”
她没有看到,在她转身的瞬间,江砚寒的目光在那条裙子上停留了片刻。
回到江家别墅,车子刚停稳,林初瓷正要下车,一个精致的纸袋突然被递到她面前。
林初瓷疑惑地打开袋子,呼吸顿时一滞——
是那条白色礼服裙。
江砚寒喉结滚动,语气淡淡,“随手买的,不必在意。”
她刚要开口,江砚寒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眉头紧锁:“公司有事,你先下去。”
林初瓷站在原地看着车远去,手里紧紧攥着那条裙子。


林初瓷在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缠着洁白的绷带。
她试着动了动,皮肤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但她没有继续躺着,她强撑着起床,用粉扑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打车去了公司。
“老板,我想申请调去海外分公司。”她站在老板办公室,声音平静,“请问设计部总监的位置还空缺吗?”
老板诧异地抬头:“你上次不是说要照顾父亲,所以拒绝了吗?”
“他去世了。”林初瓷轻声说,“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
老板叹了口气,递给她一份文件:“节哀。这个机会我一直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能出发?”
她接过文件,“我现在就去办签证,等签证下来,我立刻就走。”
“好。”老板点头,“那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收拾收拾,不用来公司了。”
离开公司,林初瓷直奔签证中心。
工作人员告诉她签证需要两周才能下来。
林初瓷攥着签证手续单站在别墅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边缘。
该怎么和江砚寒开口?
她很清楚,向晚急着和江砚寒结婚,而短时间内他们根本找不到第二个与她如此相似的女人。
虽然理智告诉她,江砚寒不至于强行留人,但……万一呢?
不能说。
至少现在不能说。
等签证下来,她直接离开就是。
到时候天高海阔,江砚寒再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替身大动干戈。
打定主意后,她终于推开门。
而刚进门,她就听到了向晚撒娇的声音,和昨日她羞辱她的语气大相径庭。
她抬眸望去,只见向晚穿着真丝睡衣靠在主卧大床上,而江砚寒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药碗。
“乖,吃药才能好得快。”江砚寒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向晚嘟着嘴:“太苦了,我想吃点甜的。”
江砚寒抬头看见林初瓷,眼神瞬间冷淡:“你来得正好。上次你做的甜汤不错,现在再做一份。”
林初瓷站着没动。
江砚寒皱眉,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支票:“够了吗?”
林初瓷的心脏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在他眼里,她一直都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吧。
她默默接过支票,转身去了厨房。
甜汤很快做好,她小心翼翼地端到卧室。
“这么烫!”向晚刚尝一口就尖叫起来,“你想烫死我吗?”
她抬手把整碗甜汤泼在林初瓷身上。
滚烫的汤汁浸透衬衫,烫得皮肤火辣辣的疼。
林初瓷咬紧牙关,转身又去做了一碗。
这次向晚刚碰到碗就砸了过来:“冰的要死!你是要冻死我吗?”
瓷碗砸在林初瓷额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第三碗、第四碗……直到第十三碗,向晚才勉强满意。
看着她小口喝完,终于沉沉睡去,林初瓷转身要走。
江砚寒却突然叫住她:“等一下。”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把伤口涂一下。”
林初瓷愣住了。
这个场景太过熟悉——
像极了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见江砚寒的场景。
那年盛夏,蝉鸣刺耳,她躲在老宅的梧桐树后偷看刚回国的江家少爷,却不慎踩到青苔滑倒。
少年逆光而来,校服袖口掠过她沾满泥土的手腕。
他扶她起来,给了她一支药膏,“别留疤。”
那支进口药膏被她藏在抽屉最深处,连包装都没舍得拆。
可当初那个会为一句“谢谢少爷”脸红半天的女孩,已经死在了无数个被他当作替身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