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毅笙何韵的其他类型小说《人间四月芳菲尽完结版小说段毅笙何韵》,由网络作家“段毅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四肢温暖而放松,可无法动弹分毫。究竟怎么了?在无数次的挣扎过后,我终于放弃了。耳边响起珀西离去的脚步声,听起来十分失落沉重。何韵压抑的哭声也短暂地停了下来,我的手似乎一直被他握着,温暖的感觉是从他身上汲取而来的吧。“小雅,醒醒,求求你醒过来,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爸妈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你一定要坚持住,熬过这次,我们立刻做手术,好不好?”“你答应刘姨要给她做长寿面的,过几天就是她生日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不能说话不算数……珀西这么小,他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家人,你舍得丢下他吗?”……每一次意识回笼,都能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低语,有时候,他会给我讲故事,都是我们小时候发生的一些小事,很多我都不记得...
究竟怎么了?
在无数次的挣扎过后,我终于放弃了。
耳边响起珀西离去的脚步声,听起来十分失落沉重。
何韵压抑的哭声也短暂地停了下来,我的手似乎一直被他握着,温暖的感觉是从他身上汲取而来的吧。
“小雅,醒醒,求求你醒过来,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爸妈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你一定要坚持住,熬过这次,我们立刻做手术,好不好?”
“你答应刘姨要给她做长寿面的,过几天就是她生日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不能说话不算数……珀西这么小,他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家人,你舍得丢下他吗?”
……每一次意识回笼,都能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低语,有时候,他会给我讲故事,都是我们小时候发生的一些小事,很多我都不记得了,但何韵却如数家珍。
一桩桩一件件,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有时候他会把自己说笑了,笑着笑着,忽然就叹了口气,每当这时候,心口都会涌起一阵酸涩心疼。
我努力睁开眼睛,却依然无法动弹。
直到不知过去了多少天,我听见了父母的声音,他们风尘仆仆地赶到我面前,一进门,似乎被我的样子吓到,母亲踉跄的脚步和抽气声让我心疼不已,父亲始终沉默,但他的脚步却没有当年稳健。
我躺在床上,将一切能感受到的爱意和温暖都默默接收了下来,却无法给出一丁点回应。
在泰勒说要给我加强药剂的第三天,我终于睁开了眼睛。
醒来和昏迷眼前都是一片漆黑,我在一片黑暗中摸索,握住了父母的手:“爸、妈……”他们紧紧抱住了我,母亲泣不成声,父亲似乎苍老了许多,他的嗓音低沉嘶哑,再没有当年不怒自威的气势。
何韵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心。
我轻轻闭了闭眼睛,仿佛下定决心道:“阿韵,现在手术,还来得及吗?”
我见到了父母,听到了他们想对我说的话,得到了何韵的表白,有了自己的孩子。
我没有遗憾了。
母亲似乎很紧张,但在父亲的宽慰下,她选择支持我的决定。
泰勒来到房间,亲自向我说明了手术的风险,他再次向我确认:“林,你准备好了吗?”
我没有选择,这次昏迷让我看到,如果我真的倒下,身边的人会有多么痛苦。
如果我还能活下去,为什么不努力留在他们身边?
“泰勒,我决定了,要试一试,一切,就拜托你了。”
……被推进手术室之前,我喊护士停了下来,冲身边的何韵伸出手,摊开掌心,“拿来。”
他似乎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几乎颤抖地道:“真的吗?
小雅,你愿意答应我?”
我努力勾起嘴角,轻轻点了点头,“上次说让我想想,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何韵,我愿意。”
空气倏然安静下来,我听见母亲一叠声地说着“好好好”,父亲走上前,摸了摸我的头,低声道,“我们早就知道了,对何韵也很满意,他一直是我们的孩子,如果你们能走到一起,爸爸妈妈为你们高兴!”
我张了张嘴,却听见珀西嗓音洪亮地朝何韵喊了声“爸爸!”
这小子太会顺杆子往上爬,我无奈地笑笑:“话都让你们说了,我就先进去了,等我出来。”
母亲和珀西一起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轻声说着:“等你回家。”
我点点头,尽可能抑制着想哭的冲动。
何韵忽然倾身贴近,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小雅,我等你出来,等你康复,我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弯起眉目,觉得心口甜地发慌:“好!”
医生将他们拉开,我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心中充满了爱和温暖。
那一刻,我坚信自己一定可以闯过这一关。
泰勒似乎感受到我的心情,他开玩笑说:“你笑起来真好看,林,如果你能一直面带笑容,我保证,我的手术刀不会有一丝一毫地颤抖。”
我嘲笑他臭贫,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感受到麻药被一点点推进静脉,轻轻低喃:“爸、妈、哥、珀西、刘姨,我要去打一场属于自己的仗,如果赢了,余生我一定好好珍惜和你们共同生活的每一日,如果输了,请你们别难过,我现在很幸福,非常非常幸福。”
我反握住一大一小两只手,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尽管我失去了一切,却依然有爱我的人陪在身边。
哪怕这是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在一片漆黑中,一直被爱包围,我很幸运,在最后的时候,认清了爱恨,学会了放下。
之后的两天,浑浑噩噩。
病痛反复折磨着我,甚至几度将我杀死。
泰勒已经在别墅住下,他不敢离开。
他原本要回家和家人团聚,但我很自私的请求他留下。
我告诉他,这或许是我最后的一个春节,我希望他能留下帮助我度过,他退掉了机票,说一定帮我扛过去。
我睁眼的时间越来越短,清醒的时候一直在吃各种药。
直到元旦前一天的跨年夜,何韵告诉我,因为天气原因,中国飞往澳洲的航班全线暂停,等他们到澳洲,可能是后天了。
我听完后,竟意外地平静。
何韵担心我会难过,变着花样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没事,哥,我能等的,我还要过春节呢。”
窗外传来烟花的声音,不大,大概是珀西在玩小烟花。
何韵将我抱到一楼,给我裹上一件厚厚的绒毯,我将热水袋捂住冰凉的肚子,强忍着寒意,轻声道:“什么时候开饭?”
“听你的。”
何韵轻声道,“饿了吗?”
我点点头,“爸妈来不了,就不等了,叫珀西回家吃饭吧,玩疯了都。”
话音刚落,珀西就出现在身侧,“菲雅,拿着。”
手中忽然被塞进一捧鲜花,我茫然地转向他出声的方向:“珀西?”
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吗?
下一刻,我听见何韵似乎单膝下跪的声音,他柔声道:“小雅,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心里忽然涌现出一股战栗,糅杂着期待和恐惧,让我一时间难以自持。
“珀西的监护权已经拿到了,雷格主动放弃了珀西的监护人身份,现在,珀西是你的孩子了。”
心脏猛地跳动起来,珀西也单膝跪在了我的跟前,他忽然抱住我的腰,哽咽道,“菲雅,我可以,喊你妈妈了吗?”
妈妈?
当初多么希望我的宝宝可以喊出这两个字。
可他来到世间,只有短短两天,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我甚至没有来得及抱一抱他,没有给他取一个名字,他就永远的离开了我。
泪水划过脸颊,珀西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对不起,菲雅,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不。”
我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是的,你是我的孩子。”
我抱住他小小的脑袋,生怕弄痛了他。
如果这是老天送给我的礼物,那么,我收下了。
“妈妈……妈妈、妈妈!”
珀西紧紧抱着我的腰,哇哇地哭了起来,从我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无论是被揍的快要死去,还是被同龄人排挤,我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哭过。
这一刻,他才像个真正的7岁小男孩。
有家人给他挡风遮雨,所以,可以放肆大哭。
抱着他,轻轻抚摸着那颗小脑袋,轻声道:“别怕珀西,以后你是有妈妈的孩子……”何韵忽然一把握住我的手,道:“珀西也有父亲,我,想当他的父亲,小雅,可以吗?”
心口倏然一窒,紧接着,疯狂跳动起来。
何韵掏出一枚戒指,放在了我的掌心,我感觉到他屏住了呼吸,视线甚至不敢落在我身上。
他怕我拒绝。
他知道,我会拒绝。
尖刃扎入皮肉,划过肋骨,直插脏腑,耳边传来一声闷哼,粘稠的液体瞬间濡湿了双手。
段毅笙掐紧了我的手臂,五指近乎陷入我的皮肉,颤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畔道,“林菲雅……你……这个毒妇!”
他或许从没有想到有一天,我和他,会刀刃相向。
“我纵火杀人,十恶不赦,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紧咬牙关,将委屈和不甘统统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既然他那么相信乔妙妙,认定她对我的污蔑,我不把这个罪名坐实,岂不是太冤枉?
怨愤几乎撑爆胸膛,一时间,仿佛被恨意支配了行动,握着剪刀的手甚至往里推进了几分。
喑哑的嘶吼过后,段毅笙剧烈抽搐起来。
我一把抽出剪刀,鲜血飞溅,沾湿了我的头发和衣襟,烫地我瑟缩了一下。
握在手臂上的五指渐渐松开,段毅笙随之翻倒在地。
“林菲雅,你……”他话未说完,只听见“咚”一声响,病房归于安静。
他是昏过去了……还是死了?
一想到他可能会死,心脏像被人捏住一般,疼得止不住痉挛。
我踉跄着起身,愤怒随着段毅笙倒下逐渐消散,恐惧卷土重来。
湿热的剪刀忽然变得沉重起来,一条人命的重量几乎将我压垮。
再也握不住,松开手,听见它“当啷”落地的声音,却丝毫不觉得轻松。
“段毅笙……?”
没有回应,我顿了顿,不死心地轻唤,“段毅笙?”
一连喊了五六次,都没有回音。
周围安静得仿佛空气都要凝结起来,我狠狠搅紧了双手,呼吸着空气里浓重的血腥气,耳边响起如鼓的心跳声。
我该怎么办……自首吗……便在此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如果被人发现,我会被抓起来吧?
门上一响,来人倒抽一口凉气,开口却是熟悉的嗓音:“小雅?
你……是小雅?”
是何韵!
我猛地背过身去,巨大的恐惧将我包围。
我此时的样子,一定像一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满身鲜血、面目全非……不能让他看见,会吓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声音也拔高了几个调,“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
浓浓的关切和怜惜溢于言表,让我冰冷的胸口顿时一软,眼圈倏地红了,“表哥……别过来……”嘶哑的嗓音让我猛地住了嘴,身后的脚步也立刻顿住。
良久,我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双手环在身侧,后背撞进了坚实的胸膛,熟悉的气息让我提起的心脏缓缓落回原处。
“小雅,对不起……”何韵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隔着薄薄的毛衣,传来他不断起伏、震颤的胸膛。
我从未见他哭过,一时间愣住。
他的手紧紧拥住了我,半晌,才继续道,“如果我早一点来,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我反手握紧他的手臂,拼命摇头,“不,这不是你的错。”
我被他翻转过来,因为怕被看见现在的样子,我正要惶然地埋下头,温热的掌心突然贴上脸颊。
我像被烫到,猛地挥开他的手,可他的力气很大,贴着我被掀掉皮肤的脸颊,森冷地道,“是不是段毅笙做的。”
尽管是问句,我却能肯定,他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是,所以,我杀了他。”
我点点头,忽然冷静下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似乎愣了一下,才缓缓道,“那天送你回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你了,隔天就听说第五医院发生氧气爆炸,住院部整个炸毁了,过了几天,我的同学突然联系我,说你被接到他们中心了。”
“我刚接到消息就赶过来了,他跟我说了你的状况,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带出去。”
我摇摇头:“杀人偿命,我现在这副样子,怎么配继续活下去?”
话未说完,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姓段的活该。”
他抱着我走了两步,似乎踹了地上的段毅笙几脚,才打开门往外走去,“我会带你走,咱们永远不再回这个的地方!”
我合上眼,一滴眼泪划过脸庞。
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开心,还是悲伤。
开心的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准确知道了自己的生命剩下多少时间,悲伤的是,留给我的时间,只剩下三个月。
“我必须现在做手术吗,三个月后,不可以吗?”
我依然心存侥幸,不肯放过一丝的可能。
“不行,必须尽快,三个月只是一个大致的期限,如果萎缩到最后……”他没有说下去,但我知道答案。
何韵不会骗我。
是选择最后的三个月,还是放弃三个月,去博那百分之二十的生还几率。
我像站在了一个十字路口,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万丈深渊。
“小雅,无论你怎么选,我都陪着你,别怕。”
他用力握紧了我冰冷的手,何韵的手在颤抖。
“阿韵,谢谢。”
我轻轻勾动唇角,“你知道吗,我以为自己再也不可能活下来了……”深吸一口气,我轻声道:“但是我现在不能给你答案,你让我想想,好好想想,可以吗?”
我想看着珀西脱离雷格的魔抓,想把他收养到自己膝下。
我还想给何韵做一个爱心贝壳的挂坠,如果我不在了,他看见那个吊坠,也会想起我来。
想为刘姨做一顿早餐,以往都是她每天伺候我饮食起居,我也想为她做一点什么,哪怕我是个身患绝症的瞎子,什么都做不了,至少一顿饭,我可以做到。
想再见见我的父母,他们远在大洋彼岸,或许在处理我带来的一些列麻烦,我不希望在和段毅笙的结婚典礼上,见到他们的那一面,就是这辈子的最后一面。
人生走到了尽头,才发现,自己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想要做,却还没有做。
一只手替我擦掉眼角的泪珠,温柔的嘴唇再度贴上我的额头。
“我说了,无论你要做什么决定,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跟你一同面对,一起承担。”
“小雅,别怕,你还有我,我永远在你身旁。”
我忽然张开双臂,用力拥住了他。
“阿韵……”粗哑的嗓音落在自己耳中,竟没有那么难听,原来我也动情了,不是亲情,不是感激,更不是别无选择的依靠……因为他是何韵。
从小陪着我一起长大的人,从没有离开过我的人,从来把我放在第一位的人,从始至终,眼睛里,只有我的人。
原来被人捧在手心里是这种感觉,原来真的会有一个人,全然接纳我。
哪怕我是个瞎子,哪怕我容颜尽毁,面目全非,哪怕我的嗓子比乌鸦还难听,哪怕,我随时可能死掉。
幸福几乎撑爆这颗破漏不堪的心脏,我浑身颤抖,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何韵、何韵、何韵!
他贴着我的耳廓,一声声回应,没有一丝不耐。
“我等到你了吗,小雅?”
他的声音透着不可遏制的颤抖,似乎在担忧什么。
我将头搁在他肩膀,仿佛那就是我的归宿,轻轻点了点头。
翌日,我在母亲的帮助下,穿上华服,坐进了主卧房间。
刘姨在一旁道贺词,珀西听她的指挥,一把一把朝我身上扔红枣花生。
周围的邻居听说我们家要办喜事,都送来了祝福,父母没想到会来这么多客人,一时间手忙脚乱,一场婚礼从早到晚,我饿的头昏眼花,何韵忙得脚不沾地。
这日正是农历的除夕之夜,晚上父母发挥了中国农村的特有风俗——摆席,不知道从哪拐来俩中国厨师,直接在院子里摆开了席……一时间整个别墅区热闹非凡,从我住进来到现在,这个街区从未这么热闹过,由于人数太多,附近的安保都出动了,我提心吊胆地往院子外面张望,只见警车里的警察气势汹汹的走出来,然后在尝了一口鲜红泛着油光的麻婆豆腐后,毫无心理负担地坐进了圆桌子里,并且给自己面前的碗筷换成了刀叉。
我仿佛看见他的唇语在说:“神秘的东方文化!”
那一刻,我不仅饿,还心累。
终于熬到了拜堂的环节,我被一群举着手机的老外举着手机怼脸拍,闪光灯让我恍惚置身于新闻发布会,甚至还有警察挤进来看热闹,我下意识拢紧了头上的红盖头,心道:幸好可以挡脸……我朝身旁的何韵撇去一眼,盖头底下他的脚一直在不安地蹭动,原本结婚就是让人紧张的事情,这帮人还来增加恐怖气氛……我和何韵奉完茶,还没站起来,就听见有人说了句“媒体来了!”
登时双腿一软,险些又跪了下去。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有点慌了,心里默念着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偏偏下一秒就听见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叫喊:“林菲雅!”
是段毅笙的声音……何韵立刻动了,我忙一把拽住他,摇了摇头。
我招了招手,立刻有保镖上前,我低声道:“告诉他,林菲雅已经死了,这里没有他要找的人。”
保镖出去后,段毅笙的嚎叫越来越远,我握住了何韵的手,他指间微凉,似乎带着点细微的颤抖。
终于有一天,我可以暖他的手。
夫妻交拜之前,我从袖子里抽出一把串好的贝壳,走到父母跟前,将做成胸针和袖口的贝壳别上母亲的领口、父亲的袖口。
刘姨的是一根项链,珀西的是一个挂件,我将它挂在了手机上,一起交给他。
“送给我的?”
他看起非常惊喜。
我点点头,“珀西,你愿意改名字吗?”
他愣了愣,我在盖头下看见他猛地点了点头。
“好,那从今往后,你就叫林新诺,珀西是你的英文名。”
珀西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我,“菲雅……叫我什么?”
我敲了敲他的脑袋,佯装不满。
他缩了缩脖子,仰起脸,在盖头低下冲我咧嘴笑:“妈妈!”
等我回到何韵面前,刘姨立刻扯着嗓子叫了声“夫妻对拜”。
我毫不犹豫地拜了下去,紧接着,额上一痛。
“咚”地一声,我和他撞在一起,何韵猛地趔趄几步,揉着脑袋道:“林菲雅,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我的盖头险些滑落在地,手忙脚乱地给自己盖好,拽着他就往卧室去。
“走走走,别丢人了……”身后满堂哄笑,刘姨的声音传来——送入洞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