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于我无关于我无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黑请闭眼完结版小说于我无关于我无关》,由网络作家“于我无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然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他甚至能请动阿炜!……阿炜全名孔*炜,倒不是说他有多么的大牌,主要因为他实在是个很难引起人注意的人,坦白点说他就是个存在感十分薄弱的人。而且在阿炜保持着极其薄弱的存在感的同时,他行为举止也表现得也格外低调。像我好歹还能和大部分同性保持良好的友谊,而他就真是那种“我的朋友很少”的代言人了……有可能是阴沉人设之间会相互吸引吧,我和他倒也算得上是朋友(此处特指有不少ACG方面的共同话题)起初我还有些好奇,这么一个“社恐人士”怎么会愿意参加这次的同学聚会——可以想到我自己现在都是一个精神病患,所以并没有什么资格去揣度人家。说不准他也跟我一样最近在做噩梦吧?(笑)……由于我此行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为了放松身心。所以在简...
当然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他甚至能请动阿炜!
……
阿炜全名孔*炜,倒不是说他有多么的大牌,主要因为他实在是个很难引起人注意的人,坦白点说他就是个存在感十分薄弱的人。
而且在阿炜保持着极其薄弱的存在感的同时,他行为举止也表现得也格外低调。
像我好歹还能和大部分同性保持良好的友谊,
而他就真是那种“我的朋友很少”的代言人了……
有可能是阴沉人设之间会相互吸引吧,我和他倒也算得上是朋友(此处特指有不少ACG方面的共同话题)
起初我还有些好奇,这么一个“社恐人士”怎么会愿意参加这次的同学聚会——
可以想到我自己现在都是一个精神病患,所以并没有什么资格去揣度人家。
说不准他也跟我一样最近在做噩梦吧?(笑)
……
由于我此行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为了放松身心。
所以在简单的寒暄过后,我就挑了个看着不错的位置自顾自地睡了一觉,直到刚才被那场噩梦给折腾醒——也就是先前的那一幕。
待我彻底清醒后,阿檑早已凑回去和其他人聊的热火朝天了。
这也得亏是我檑哥了,若要是换做我,想冷不丁的插入别人的话题,难度系数可就太高了点……
可要是就让我一个人呆坐着未免也太无聊了,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无聊,思来想去还是去找阿炜聊两句好了。虽已几年不见,但我应该还能与阿炜说上话。
环顾一番,我在甲板上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阿炜,他果然一个人搁那坐着。
不过从这个角度,我只能看到他的侧面。隐约能看到他的手里好像捧着什么,眯着眼像是在研究什么的模样。
我有些好奇,凑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咦,阿炜你在看什么呢?”
他好像被我突如其来的招呼吓了一跳,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转过身后很茫然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后,才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就……一本书吧……”
我自诩博闻强识,但阿炜手上的这本书不光从封面上打破了我对传统书籍的固有印象。
就连书中的内容,也满是一连串我从未见过的字符和令人不解的插图:
像是披着薄纱、两眼黑眼圈神情看着有些萎靡的女人,
或是手持药瓶躲在斗篷里的黑衣人,
甚至还有一位面露凶光浑身布满野兽毛皮的强壮男人……
应该说不愧是阿炜么?
像是这种稀奇古怪的、旁人难以理解的书,
若是由阿炜掏出来的那就显得不那么违和了。
……
忽然,在那本书中的一串特别醒目的“字符”夺走了我全部的视线,
尽管我并不认识这种陌生的文字,
但我似乎就是知道这串“字符”便是这本书的关键。
“这是什么!?”
正当我心头浮起这番疑惑时,耳边竟也同时传来了一连串的尖叫声。
游轮的前方似乎突然升起了一团阴沉的迷雾,天色也瞬间暗了下来……
其他同伴似乎在嚷嚷着什么,可我已经听不太清了。
我用余光瞟到了轮船即将驶入的迷雾,却丝毫感受不到惊慌。
那本书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勾走了我此刻全部的注意力。
我鬼使神差地用手指了指那段格外显眼的文字,向阿炜问道:
“这段文字怎么念?什么意思?”
“不过,我知道有个地方可能找到这本书。”
哦?!!
阿炜一句话就吊起了我的好奇心。
“秋兄,你还记得昨天那个K说了什么么?”
三层的图书馆!
一层、二层都是按最高规格打造的K,
想必其图书馆内的藏书也应该是绝无仅有的豪华吧?
“嗯,昨天下午,我抽空去看过了。”
“那里的藏书很多,我估计应该有记载狼人相关资料的书。”
“那我们要不要试着去看看?”
“走!”
阿炜的想法和我一拍即合,说走就走。
我跟阿檑提了一声后,便跟着阿炜蹑手蹑脚地摸到了三层。
阿炜轻车熟路地领我走到一扇大门前,
悄悄地推开房门后,引入眼帘的便是一片书籍的海洋:
天花板做了一个极高的穹顶,长长的吊灯从中心挂了下来,点亮了整个房间。
极高的书架呈列地拼衔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半圆形,如同一层层围墙般将我们二人围在大门前。
最高一层的书架边上标上了数字,似乎标示着这里的藏书是按年限进行编号归档的:越是靠近大门的书架年份则越是靠近现代。
由于这里的藏书实在是太丰富了,我和阿炜决定分头寻找。
但我将阿炜提起的近似时间段都翻遍了,也没找到那本特别的书。
还好在密密麻麻的书籍将我的耐心吞没之前,阿炜就高呼了一声:
“找到了,在这里!”
那本书竟然被放到了靠近大门的几列书架靠近过道的一排上。
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思索:
这本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这里藏书的规则不是按年份来编制的么?
还是说……
最近有人取用过这本书?
……
暂时按下心中的疑惑,
我迫不及待地将它翻开,果然在这本书中我看到了更完整的内容。
根据阿炜介绍,除了预言家以外,与狼人对抗的还有像是守卫、长老、猎人、魔术师之类的英雄角色。
然而,正当我俩解读的兴致勃勃之时。
没想到,这本书的后半段竟是莫名其妙地被人撕去,取而代之的是写满潦草字迹的封底。
这回的文字我倒是看得懂了,可其中的意思却完全不能理解:
“这是属于【阿尔法星人】的游戏”、“这里什么都没有埋着!”、“内心的戏剧化,让我拒绝干涩的煽情……怎么办?我似乎已经是半个怪物了。”
怎么回事?
这是哪位非主流小年轻留下的字迹?
还是说……
有哪个疯狂的科学家被变成怪物了?
……
恰在这时,光把注意力放在书本上的我,
浑然没有意识到一道黑影悄悄摸到了我的身后……
“天黑!请闭眼!”
[……]
“秋兄小心!!”
我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偷袭我的人是谁,
便被反应迅速的阿炜一把推开了。
而还没等我站稳身形,我身侧的书架以及书架上成吨的书,便已如多米诺骨牌一般,接二连三地向我和阿炜压了过来。
可幸好,由于先前阿炜的那一推,
此时的我想要躲开倒塌的书架倒是并不困难。
不过,阿炜就有些危险了。
眼看着阿炜就要被知识的重担给压垮之际,
他的身躯竟然突然扭出了各种不思议的姿势,
凭着这些奇葩的姿势,阿炜竟然毫发无伤的避过了各种书籍的下落攻击。
……
阿炜惊为天人般的闪转腾挪,为我俩争取到了一些喘息的空隙。
[楔子 某人的梦]
远方的太阳即将被海平面吞没,
一直笼罩海平面的无名之雾也被镀上一层醉人的红。
我由衷地发誓——这绝对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景色。
然而,此时的我压根并没有欣赏日落的心情,唯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总算……第八天了啊……”
就在我长抒了一口气,回想着这几天的离奇经历之际。
……
一艘渡轮缓缓地向我靠近,越来越大。
“看来真的结束了……”
但只要还没有离开这座小岛,
凄凉的暮色便似纠缠的情人一般舍不得松开我紧绷的神经。
“原来外面一直都是这么黑的么?”
我压着不安的情绪嘟囔了这么一句。
……
忽然,海平面上飘来一阵臭味。
或许是受那气味的影响,我产生了怪异的错觉:
一股冰寒从背脊里直冲上来——令人头皮发麻。
我甚至能感受到数个小时前吃过的,本应该已经消化掉了的午餐,正随着心脏有节奏的跳动下,顺着肠道往上翻涌。
这里没有风,可我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我的肺是如何在每一次呼吸中冻结的。
海面如一头不可名状的凶兽一般将太阳的余晖咀嚼殆尽。
巨大的渡轮刚好占据半边天穹,漆黑犹如某只巨兽的瞳。
古怪的不安袭上心头,
让我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似乎已没有什么值得我眷恋的小岛。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前所未见的可怖景象,恐惧使我不由自主地全身战栗。
如果时间允许,我肯定会尽快逃离这个所谓的“港口”,哪怕是逃回那间恐怖的“牢笼”也未必不可。
但现在……
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一个异常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声音,凑到了我的耳边呼唤了我一声。
那声音让我又平静了下来,方才那些不安的恐惧好似泡沫般烟消云散——
可唯一的代价是,我的意识也随着那份恐惧一同化作泡影了……
在意识消失的前一刻,我清晰地记得那声音如此说道。
“天黑……”
“请闭眼!”
[第一天]
“秋施主,贫道瞧你面露凶光、印堂发黑,怕不是又梦到那座岛了吧?”
我从某艘正在海上航行的游轮的甲板上醒来,
一扭头便见到发小兼如今的室友阿檑端着两瓶新鲜的橙汁向我走了过来。
“来来来~”
“正好我这里有杯‘檑哥特制’的爱心果汁,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喝了以后保你拨云见日、茅塞顿开,一解心头之患。”
阿檑偏过头,笑着将一杯冰镇橙汁递了过来。
“滚滚滚,烦都烦死了,就把果汁冰一冰也好意思叫‘特制’啊?”
“还有你不是知道我不怎么喜欢喝橙汁的么?”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我还是习惯性地伸出手接过了那杯橙汁。
叼上吸管后,冰凉的橙汁顺着细长的吸管将我的思绪拽回了现实。
……
我叫秋水,一个沉迷于怪诞、恐怖故事的写手。
我和我的土豪室友(兼房东)阿檑一同居住在一所大房子里,并三不五时地撰写着荒诞不经的故事。
我望着落日余晖下的天空,能联想到地狱深处的血海。
我站在窗前聆听悦耳的鸟鸣,能联想到听到那些将死之人发出的哀鸣。
可怕么?嗯,我小时候也觉得这很可怕。
但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开始逐渐习惯了自己的这种怪癖,并且将它广泛运用到我的创作当中……
总而言之,除了总对着电脑屏幕熬夜和缺乏性生活以外,我的生活一切顺利、十分健康……
顺带一提,我的这份对“健康的误解”一直持续到了上个月为止……
……
上个月,
某个十分著名的心理医生以一个十分严肃的口吻跟我谈起这件事的时候,
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我疯了。
……
啊,关于医生对我的病情作出这样的判断,并不是我去街道上作出了什么败坏公序良俗的事情。
恰恰相反,在拜访心理医生之前,我表现的相当正常。
你可能会问,既然我表现得相当正常,为何我又会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不瞒你说,大约在一个多月以前,
我就开始反复地做同一个噩梦——
尽管每次醒来以后我都不能记清梦境的全貌,但我就是觉得我做了同一场梦,梦见了同一座岛。
当然~倘若仅仅是做噩梦而已的话,
我自然不需要去拜访那些按小时计费的假模假样披着白大褂的“混蛋”。
既然我都主动去看心理医生的话,就说明这噩梦已经开始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了——
自打我开始做噩梦的第三天后,
我终于确认,
我失去了“恐惧”这项常人该有的情绪。
……
关于我的这项奇怪症状,我特地拜访了许多盛名在外的心理学家,
除了绝大部分心理医生觉得我疯了需要住院观察以外,
还是有一小部分医生觉得我只是心理压力过大而已——哦,顺带一提,这一小部分医生已经在跟我商量,能不能用他们名字来为我的症状冠名了。
……
我倒不觉得那一小部分医生是图谋不轨,特意说漂亮话来哄我。
因为,关于我心理压力过大这一点,我自己也是相当认同的——尤其是当我看见那一长串因为心理咨询而产生的巨额账单时,我也能明显察觉到自己做噩梦的频率显著增加了。
……
嘛,总而言之,既然心理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也就只好尽可能地不去纠结这件事。
毕竟,截至目前为止,这个诡异的梦除了间歇性地刺激我的小心脏以外,对我的正常生活还没有造成什么重大影响——反倒是过分关注它,才掏空了我的钱包。
……
至于,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么一艘豪华游轮上懒洋洋地晒着日光浴,倒不是我已经放弃治疗,打算来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挥霍。
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阿檑牵头组织了一场久违的同学聚会,租了艘豪华游轮,邀请上学时交情不错的同学,一同体验纸醉金迷的物质生活。
本来这种集体活动对我这种阴沉性格的宅男(哦对,我现在的人设不仅是阴沉宅男,而是神经病宅男了)来说,是没多大吸引力的——原想随便找个借口糊弄糊弄得了。
但耐不住阿檑在身边一直拱火。
更何况我最近荷包吃紧,疗愈被噩梦反复折磨的创伤的同时,也正好缓解一下“某呗”上面临的压力。
总之在诸多外界不可抗力的因素下,我半推半就地被阿檑拽上了这艘“贼船”。
上船前,我原以为放我檑少鸽子的人肯定不少——那些久疏联系的同学总归是很难请来的。
……
但登船以后,我发现檑哥的面子似乎还是有些超出我想象的。
陆陆续续地也有十个人上了船——那些本身就和我俩熟络的男同学就不必多提,想不到还能请到两名女同学……
1号座位上的皮肤黝黑的男子名为宣潮。
接下来坐在2、3、4号上的男子,分别是猪哥、渣宸和陆仁嘉。
从在场诸位那副迷茫的样子来看,他们应该也是刚醒来没多久,对我们所遭遇的事件也是云里雾里。
不过在他们七嘴八舌的发言之后,至少可以确定的是:
驶入那片迷雾以后,我们好像遭遇了海难。
但关于后续的回忆都只剩下——陷入一阵恍惚后,醒来便在这间会议室了。
那……究竟是谁把我们救起来的呢?
“唔库库~当然是我了。”
突然这间会议室的四周一齐响起了一道尖锐的怪声。
面前长桌的中央有一块区域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个平滑的正方形切口。
随后一个身着一身笔挺西装的却拥有一副小丑面貌的木偶,骑着一辆三轮车从长桌中央缓缓升出。
待升降机关结束运作后,那名木偶骑着那辆小三轮自中央出发,逆时针绕了长桌一圈。
尽管那木偶脸上画着滑稽的笑容,但不知为何我隐隐觉得那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就好像在审视它圈养的生物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显然,这尊突然出现的在长桌中央的木偶,将我们所有人都震住了。
在它绕行的过程中,竟然没人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过话;
这个同时存在着十个人以及一个木偶的会议室,愣是静得出奇,就连呼吸声都显得有些扎耳。
“你是谁?!”阿檑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的沉默。
那木偶以一个常人无法做到的角度将脑袋扭了过来,
滑稽的双眼直勾勾地盯向了咱们檑少。
“我?”
“我是这座小岛的主人,更是将你们从海上捞起的恩人。你们可以管我叫K。”
我并没有在木偶的身上看见明显发声器官,因此我推断,我们此时听到的声音,估计是来自会议室四周暗藏着的扩音器。
在我若有所思之际,自称为K的木偶,慢悠悠地继续道:
“为了咱们的交流能够顺利进行,我得先给各位做个小科普:
这颗星球的某片海洋的某处,其实有着一片神秘的海域。
这块海域常年被厚实的云层笼罩,气候变幻无常。
它不与世界上任何一条空运或海运的航线有交集,各国最高端的观测卫星都无法看清这块地方。
当然,没有人对这样一块本来就“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感兴趣,因为在已知的所有历史记录上,那里一直就是一片空荡荡的大海而已。
但实际上……
你们应该猜到了,‘那里’的确是有东西的。
毕竟如果‘那里’什么都没有,我上述科普就全是毫无功能的废话了,
而你们此刻也都应该泡在海里。
许多年前,我探索了‘那里’、改造了‘那里’——在各国政府的眼皮底下将‘那里’划成了我的领地。
而就在今天‘那里’迎来了意料之外的访客——你们的小船误打误撞地闯入了我的领地……
你们说,我该如何处置你们这帮‘不速之客’呢?”
话音落下,木偶又一次环视了一圈,会议室的氛围再一次的凝固到了冰点。
……
“哈哈哈,别紧张,跟大家开个玩笑而已~”
“别看我这幅模样,但其实我还是很热情好客的。”
那个尖锐的声音忽然消失不见了,换成了一种富有磁性的嗓音。
木偶装模作样地微微欠身,似乎在对自己适才蹩脚玩笑造成的冷场表达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