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女频言情 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完结版小说岁岁贺淮川
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完结版小说岁岁贺淮川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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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夏甜宝

    男女主角分别是岁岁贺淮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捡的奶团子能读懂植物完结版小说岁岁贺淮川》,由网络作家“夏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破,很烂,很冷。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就算是有的,看着也都像是捡的别人不要的,地上还扔着一个破碗,里面有几根结了冰的青菜。他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能开火的地方。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岁岁仰着小脸看着他,从他眼里看到了怜惜,她愣了下,咧着小嘴笑了起来,大着胆子牵住他的手,“爸爸,我可以把这个带回家吗?”她指着被扔在地上的一件白裙子,这是妈妈最喜欢的,是她们在夜市上买的,只花了二十几块钱,质量很差,但罗素穿着它在房间里转了很久。那时候她素着一张脸,跟岁岁印象中浓妆艳抹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漂亮得跟个仙女一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妈妈出去一趟,就再也没穿过了,还要她把它扔掉。她没舍得,偷偷藏了起来。贺淮川只随意看了一眼就点头了,“想带...

章节试读


很破,很烂,很冷。

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就算是有的,看着也都像是捡的别人不要的,地上还扔着一个破碗,里面有几根结了冰的青菜。

他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能开火的地方。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岁岁仰着小脸看着他,从他眼里看到了怜惜,她愣了下,咧着小嘴笑了起来,大着胆子牵住他的手,“爸爸,我可以把这个带回家吗?”

她指着被扔在地上的一件白裙子,这是妈妈最喜欢的,是她们在夜市上买的,只花了二十几块钱,质量很差,但罗素穿着它在房间里转了很久。

那时候她素着一张脸,跟岁岁印象中浓妆艳抹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漂亮得跟个仙女一样。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妈妈出去一趟,就再也没穿过了,还要她把它扔掉。

她没舍得,偷偷藏了起来。

贺淮川只随意看了一眼就点头了,“想带就带吧。”

贺家大,多的是地方放东西。

最后,岁岁只拿了一个裙子,一张照片。

她像是捧着宝贝一样,紧紧抱在怀里。

路上,贺淮川接了个电话,是助理打来的,好像是公司有什么事。

岁岁耳朵竖起来,等他挂断,懂事道:“爸爸,你先去忙吧,我可以自己回家哒。”

“你自己怎么回?”

岁岁:“走回去呀。”

贺淮川扫了眼她的小短腿,“走得动?认识路?”

这话把岁岁问懵了,她抬头往外看了眼,看着完全陌生的地方,脖子又缩了回来。

以前她走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城中村到废品回收站的,这里她根本就不认识。

贺淮川勾了勾嘴角,沉吟片刻,说:“跟我去公司。”

语气不带商量,说完的瞬间,他已经开始打方向盘转弯了。

岁岁老老实实坐在后面。

下车后,她仰着小脑袋,看着面前的高楼大厦,忍不住“哇”了一声。

好高呀!

她的小脑袋都快和地面平行了,一个没注意,往后仰去,贺淮川大手轻轻一托,把她扶稳。

岁岁笑脸有些红,有些羞涩地朝他笑了下,牵住他的手。

感觉到掌心里的温度,贺淮川身形一顿,扫了眼岁岁,没说什么,牵着她往里走去。

刚进办公室,助理就一头大汗地跑了过来,正要开口,贺淮川抬手打住了他的话。

他低头看着正好奇打量着周围的小姑娘,叫来秘书,和岁岁说:“你先跟着她玩,别乱跑。”

“好,爸爸你快去忙吧。”岁岁乖乖点了点头,松开小手手,朝他挥了下,像个小招财猫一样。

手心一空,贺淮川下意识捻了下指尖,竟还有些不大适应。

他看向助理,眼神莫名有些凉,“走吧。”

助理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赶忙快步跟上。

临走前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岁岁。

爸爸?怎么一天不见,贺总就有了个三岁大的小闺女啊,从哪儿冒出来的,他连夜生的?

不愧是卷王,生孩子都连夜生。

而连夜长到三岁的“小卷王”正被公司女同事们包围着。

“哇居然是贺总的孩子,长得好好看啊。”

“小妹妹,你叫什么呀?”

“姐姐,我叫岁岁。”

“啊啊啊声音也好听!好软啊,能不能捏一下小脸啊。”

听到这话,岁岁眨巴眨眼睛,主动把小脸递到她手边,抬头看着她。

呐,捏吧。

这一动作,差点儿把前台小姐姐萌晕过去,一个个掏出自己自带的零食给她吃。

岁岁一一道谢,坐在沙发上吃着,不哭不闹,也没有乱跑,看上去乖得不行。


但凡他在,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风越来越大了。

他顾不得和他们纠缠,脱下外套,挡住风,帮岁岁一起收拾着地上的骨灰。

岁岁眼泪一滴滴砸了下来,落在骨灰里,她慌忙抹掉眼泪,不想弄脏罗素,但偏偏眼泪越擦越多。

妈妈,对不起,是我没用。

眼看着她的手要去拿骨灰盒碎片,贺淮川赶忙拉住了她,“小心手。”

他帮着拿了起来,将混着雪水的骨灰全都包在他的外套里。

重新去买了个骨灰盒装好。

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傅一尘的心揪得更紧了。

喃喃道:“那是谁的骨灰?”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旁的罗书眸光微闪,给傅灵递了个眼神。

傅灵立刻哭了起来,把手递给她,“爸爸,我好疼啊。”

她的手被地上的石头咯了下,有个红印子。

傅一尘本该心疼的,但视线却忽然看到地上有一丝血迹。

那是刚才那个小女孩的?

贺淮川也发现岁岁流血了。

是被傅灵绊的那一下摔的。

手和膝盖上都流血了。

他帮她清理着伤口。

岁岁一言不发,只一个劲儿地流泪。

等把罗素的骨灰下葬,石板盖住的那一刻,岁岁忽然放声痛哭,小身子也扑了过去。

“妈妈!你别走,别离开我。”

“妈妈,对不起,岁岁没用。”

“妈妈……”

小姑娘哭得歇斯底里,贺淮川在一旁听得也很不是滋味儿。

他正要说话,就见岁岁忽然捂着心口,咳出一口血,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贺淮川脸色一变,“岁岁!”

他赶忙接住她,才发现她身子抖得厉害。

岁岁整个人蜷缩着,疼得嘴唇都在颤抖,眼睛紧闭,嘴里还喃喃道:“妈妈,对不起……”

得知岁岁来了医院,贺老爷子贺老夫人连忙开车赶了过来,就连贺景行也上了车。

“怎么回事?乖宝怎么会吐血?”贺老夫人急忙问道。

贺淮川站在手术室门外,脸上满是颓丧和愧疚,把事情说了一遍。

“医生说是心脏受到重击,毛细血管破裂,再加上情绪起伏太大才会吐血的……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岁岁。”

贺老夫人没忍住踢了他两脚,“什么电话那么重要,你非得那时候接!”

贺老爷子眉头也紧紧皱着,多大仇多大怨,傅一尘下手居然那么狠。

贺景行的拳头紧紧握着,眼底尽是寒意。

傅一尘,很好。

过了一会儿,医生总算是出来了,贺老夫人第一个冲过去,“乖宝?医生,我家乖宝怎么样了?”

医生取下口罩,蹙眉看着他们,很是不满,“这么小的孩子,你们怎么照顾的,怎么还打孩子。”

看着岁岁心口处的淤青,贺老夫人气得想把傅一尘的心剖出来。

贺淮川内疚地低下了头,第一次这么无措。

贺老夫人也想骂他,但这会儿她更关心岁岁。

“医生,乖宝她还好吗?”

见她脸上的着急不像是作假,医生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没什么大事,但得好好养着,也不能让孩子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他心下疑惑,小姑娘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怎么能刺激成这样。

他不知道,贺老夫人他们可是一清二楚。

几人狠狠咬了咬牙,看着脸色苍白的岁岁,心里把傅一尘祖宗十八辈都痛骂了一遍。

到了晚上的时候,岁岁又开始发烧了,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却发着白,一个劲儿地喊着“妈妈”,看得人心里酸酸的。


他猛地偏开头,反应过来什么,忽然瞪了她一眼,“谁说我是财迷了?出去!”

家里什么时候来了个叫墨兰的,败坏他名声。

他再次赶她出去,岁岁脸上的表情一僵,眼底闪过失落。

就连原本雀跃的声音都降低了许多,沉默地往外走去。

贺景行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底不由闪过一丝懊恼。

贺淮川一晚上都在加班,天亮时,手机里忽然多了一份邮件,居然是一个程序,程序的内容是他正在优化的医用机器人,几乎达到完美的程度。

看清发送的人是谁时,他更加诧异,发了条消息出去。

“什么意思?”

贺景行不耐烦道:“回礼,不欠你们父女的。”

他们父女?跟岁岁有关系?

他摸了摸下巴,吃完早饭后,见岁岁拉着贺昭贺野出门了,没有多问,只跟在后面默默看着。

然后就看到三个小屁孩在捡破烂,甚至贺昭贺野还叫了小伙伴,没多久,捡破烂的队伍就越来越大了,发展成了十几个人。

他们要干嘛?

贺淮川没忍住走上前,把为了捡瓶子差点儿翻到垃圾桶里的小闺女单手提溜了起来。

身子忽然腾空,岁岁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是贺淮川,小脸上立刻露出了乖巧的笑容,“爸爸!”

贺淮川随意点了下头,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嘛?”

岁岁说:“捡破烂卖呀。”

贺淮川一张俊脸险些皲裂,“捡破烂?”

岁岁重重点了下头,“对呀对呀,墨兰姐姐说,小叔喜欢钱,我就想挣点钱,让小叔开心一下。”

“但是昨天我给小叔钱,小叔看着也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说到这里,她耷拉着小脑袋,吸了吸小鼻子,鼻子在寒风中吹得有些红,看上去怪可怜的。

但很快她就又扬起了小脸,“肯定是我挣的太少啦,等我多挣点,小叔就能笑啦。”

“就为了这个?”贺淮川眼神复杂。

岁岁点头,乌溜溜的眼神很是清澈,“是呀,小叔要是能开心点,就不会伤害自己啦。”

她问了玫瑰姐姐什么叫抑郁症,她说就是人不开心,不想活了。

妈妈也总是这样,她很少见她笑,她最后也是因为不想活了才选择离开这个世界的。

她已经失去妈妈了,要是能留下小叔就好了。

贺淮川静静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他轻轻把岁岁放在了地上,把脖子上 暖和的围巾围在她头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你小叔没有不开心,他刚才给了我回礼。”

“真的吗?”岁岁眼中一下子就亮得像个小灯泡一样,小脸上也满是惊喜。

贺淮川被她的情绪感染,轻笑着点了点头,“真的。”

岁岁眼睛笑成了小月牙,“那就好!爸爸我走了哦,我要继续干活啦,让小叔更开心一点!”

“好,去吧。”

说完,贺淮川扫了眼贺昭贺野,“照顾好妹妹。”

原本在旁边当鹌鹑,还以为要挨揍的双胞胎对视一眼,眼睛齐齐一亮,“嗯!”

感觉妹妹来了之后,三叔都变温柔了呀。

然后,他们就看到贺淮川走到贺景行房间外面,对着墙使劲踢了一脚,像是要把墙踢倒一样。

“别装了,想看出来看。”

正在看监控的贺景行:“……”

目瞪口呆的贺昭&贺野:“……”

温柔个屁!三叔最凶了!

“贺昭贺野,这是你们妹妹?”

小伙伴们看着岁岁,有些奇怪,“你妹妹是哪里来的呀?怎么突然就有妹妹啦?”

贺昭贺野也不知道,就知道三叔出门一趟,然后就带回来了一个妹妹。


这样就不会吵到他了呜呜呜呜。

说着小姑娘就要下去,贺景行心一紧,赶忙抱住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我是担心你。”

“你一句话也没说就上山了,我的腿又走不了路,找不了你,只能干等着。”

“我是怕你出事,你要是出了事的话,我也没法跟家里人交代。”

他声音闷闷的,也来不及组织语言,完全把自己的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

岁岁想着他的话,小表情一点点缓和下来,压着上扬的嘴角小声问道:“所以,小叔凶我,其实是担心我嘛?”

“对。”贺景行点头承认了。

岁岁嘴角一下子就翘了起来,一把抱住他,小脸在他心口蹭了蹭,软乎乎道:“可是为了小叔,我愿意呀。”

“只要小叔开心,让我做什么我都行的呀。”

为了他,连死都不怕了吗?

贺景行眼眶有些发红,忍不住伸手抱住了怀里的小姑娘,下巴贴在她头上轻轻蹭了蹭。

他觉得,老天爷对他还是很好的。

虽然拿走了他的腿,但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小姑娘。

他何德何能啊。

叔侄俩就这么靠在一起,气氛一下子变得温馨了起来。

想到了什么,岁岁忽然拱了拱,小脑袋抬了起来,为自己小声辩驳:“小叔,我没有一句话没说就走哦,我让虫草哥哥帮我跟你们说我上山了的呀。”

让虫草带话???

贺景行一头黑线,“你觉得我们能听得懂虫草说话吗?”

他们又不是她。

听到这话,岁岁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对哦。

她忘记了。

岁岁有些不好意思地又把头埋在了他怀里,小手捂着脸。

好丢脸哦。

“对不起。”贺景行忽然开口道。

岁岁抬起小脑袋,茫然地看着他,“小叔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呀?”

贺景行目光直视着她,认真做着检讨,“之前我说话不好听,伤你心了,对不起。”

说实话,一开始听到他那么说的时候,岁岁真的很伤心,还有些委屈,还很有出息地决定今天都不和小叔说话了。

今天一整天哦,可长啦。

但现在听他和她说对不起,她决定大方地原谅他了。

“没关系哒。”

她把老人参递给他,“小叔,你要快点好起来哦。”

贺景行静静看着她,缓慢而认真地点了下头,“我会的。”

他不会辜负她的好意的。

从这天开始,贺景行心里的生念被彻底激发了出来,做治疗也配合了许多。

白老看着他的变化,满意地点着头。

过去的一年他的治疗方案并没有错,只是贺景行自己不想活了,没有生念,所以效果也大打折扣。

如今他想要好起来,进步也是一日千里。

贺景行摸着腿,上面居然传来了痛感。

他摸着腿,有些不敢置信,“我有感觉了!”

白老瞥了他一眼,“哼,你要是早配合,哪儿还有这些事。”

贺景行难得没有怼回去,要是他和岁岁见面的时候腿就已经好了的话,也用不着小姑娘冒险去山上给他找人参了。

“岁岁呢?”他问道。

白老说:“在外面晒太阳呢。”

他唠唠叨叨道:“岁岁这次可真吃苦了,刚调养好的身体又变差了,还有冻伤,得养好些日子了。”

闻言,贺景行面露歉疚。

就在这时,窗户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岁岁被贺淮川抱着,小身子探进来,手上拿着一支腊梅,笑得一脸灿烂,“小叔,这个花花送你哦。”

贺景行忍不住看了眼一旁插在花瓶里的花,唇角微勾。


贺淮川都要被他的不要脸给气笑了。

和他抢闺女是吧。

“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贺景行一点儿也不怕,还挑衅道:“可以啊,那岁岁就一辈子都放心不下我,围着我转,也不错。”

小丫头心软,这是谁都能看得见的事。

站不起来就站不起来呗,也不是没好处的。

贺淮川捏了捏拳头,好想揍他啊。

最后,贺淮川一甩袖子走了。

贺景行轻笑一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

他没问手术结果,但他能感觉到,他的腿比之前更疼了。

比起之前毫无感觉,他希望再疼一点。

至少,这说明他的知觉也在恢复。

晚上的药是岁岁送进来的。

她拿着勺子,给他一口一口喂着。

虽然这样会更苦一点,但贺景行甘之如饴。

贺淮川看他这不要脸的样子就来气,看了一会儿就走了,眼不见为净。

在他脚即将踏出门的时候,贺景行叹了口气,“好苦啊,要是有朵岁岁花就不苦了。”

贺淮川脚步一顿,却没说话,而是继续走了出去。

没多久,他就回来了,手上还拿了个超小的勺子,递给岁岁,“岁岁,用这个,大的太苦了,一次少喝一点就好了。”

对哦!

“爸爸好聪明呀。”岁岁傻憨憨地拿着小勺子,舀了一口,几乎就是一滴水的量,递到贺景行嘴边,眼巴巴问道,“小叔,这样好点了吗?”

“好多了。”贺景行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

苦得心都麻了。

偏偏他又舍不得岁岁的照顾,只能咬牙咽下去了。

贺淮川眉头舒展,让他作。

等好不容易喂完药,贺景行苦得都失去味觉了。

岁岁给了他一颗糖,“甜吗?”

“甜。”贺景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甜。

岁岁还以为他是觉得糖甜,眉眼弯弯,她也觉得这个糖甜甜哒。

养了几天,在拜师大典举行的前三天,白老让他们先回去了,宴席定在酒店,他也要去给岁岁准备点拜师礼。

回去那天,贺老夫人时不时往外张望着。

等了许久,总算是听到了车声,她赶忙跑了出去,先看了眼贺景行的腿,心疼得直掉眼泪。

“妈。”贺景行握住她的手,“我没事。”

贺老夫人擦了擦眼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惊喜地发现他的状态也好多了,不像之前,总是一副不想活的样子,让她时刻担心他会不会又想不开。

她忍不住问道:“你想通了?”

知道她问的是什么,贺景行看向岁岁,捏了下她的小手,眉眼柔和下来,“我不会再轻生了。”

他这条命是用岁岁的命换来的,他不会辜负她的努力的。

就在这时,年年滑了出来,走到岁岁跟前,对着她扫描了一下,软萌的机械音响起:检测到多处冻伤,建议尽快治疗哦

什么?冻伤?还多处?

贺老夫人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目光冷冷地看向两个儿子,“说,怎么回事。”

见她很生气的样子,岁岁刚想替贺淮川和贺景行说话,年年就把她拉回房间了。

危险,撤退!

然后“啪”把门关上,将危险隔绝在外。

贺景行:“……”

不是,她到底分不分得清谁是她爹?

是他造的她啊!

最后,两人还是说了实话。

贺老夫人听着,气得眼睛都红了,怒道:“你们给我待在外面,别回来!”

贺老夫人回到房间,紧紧抱住岁岁,又检查了下她身上的冻伤,心疼得直掉眼泪。

一想到差点儿就失去她了,她就难受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