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枝江砚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无爱亦无恨小说沈南枝江砚白》,由网络作家“简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嫁给他。”沈北乔沉默了。“我这边事情处理完我就会回来,大约还需要5天。”挂断电话后的沈南枝,还不忘给自己扎了一针破伤风。她刚把针筒放下,江砚白就抱着陈晚晴回来了。他把她轻柔地放在沙发上。面上带着包容到了极致的无法忍耐。“沈南枝,帮会的制度,你没忘吧?”“擅离职守,欺上瞒下,恶意挑拨,还有欺负弱小,我作为帮会老大,对你的处罚是20军棍,你有异议吗?”沈南枝脑子一片糊涂,陈晚晴却在江砚白的身后,对她露出胜利的笑。她被虐剩半条命是上辈子的事情,如今她只是不想再走一遍地狱,就变成了江砚白口中的违反制度吗?江砚白叫人来执行军棍,看到要打的人是沈南枝时,那人忍不住求情。“老大,南枝是女的,又这么瘦小,军棍都有她小腿粗,算了吧。”江砚白声音阴冷...
沈北乔沉默了。
“我这边事情处理完我就会回来,大约还需要5天。”
挂断电话后的沈南枝,还不忘给自己扎了一针破伤风。
她刚把针筒放下,江砚白就抱着陈晚晴回来了。
他把她轻柔地放在沙发上。
面上带着包容到了极致的无法忍耐。
“沈南枝,帮会的制度,你没忘吧?”
“擅离职守,欺上瞒下,恶意挑拨,还有欺负弱小,我作为帮会老大,对你的处罚是20军棍,你有异议吗?”
沈南枝脑子一片糊涂,陈晚晴却在江砚白的身后,对她露出胜利的笑。
她被虐剩半条命是上辈子的事情,如今她只是不想再走一遍地狱,就变成了江砚白口中的违反制度吗?
江砚白叫人来执行军棍,看到要打的人是沈南枝时,那人忍不住求情。
“老大,南枝是女的,又这么瘦小,军棍都有她小腿粗,算了吧。”
江砚白声音阴冷:“算了?黑道帮会的制度不可违背,给我好好打,少了还是轻了?都要重新来过。”
被拉着趴在军棍执行台上的时候,沈南枝的思绪飘得很远。
远到她追着江砚白出国那一天。
刚看到她时,江砚白很不耐烦,但还是碍于她哥哥的情面,收留了她。
军棍一下连着一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身上。
那些过往也如同走马观花,在沈南枝脑中一一重现。
20岁那天,她给自己买了一个生日蛋糕,死皮赖脸地让江砚白陪自己过生日。
凌晨的卧室里一片黑暗,她借着生日蜡烛微弱的光线,直直地看着他的眼许愿。
“我的生日愿望是,想跟江砚白做爱。”
蜡烛熄灭后,一室阴暗中,她大着胆子吻上了他的唇瓣。
江砚白的气息如冬夜的松柏,唇又冷又薄,跟书上所说的薄情男人一模一样。
那一晚,江砚白把她压在身下,做了个天昏地暗。
黑帮基地的生活枯燥单一,江砚白教她开枪,教她开战斗机。
有任务的时候,他带着她一起。
没任务的时候,他跟她在房间大床上没日没夜地做。
每次出任务,他都无比信任地把后背交给她。
而她为了能顾好他的安全,20岁以前
计较。”
“你既想开了,就回国等着我,最多一年,我把晚晴母子安排好了,就来找你,到时你想什么时候结婚,我都答应。”
沈南枝心里的讽刺爬到了脸上:“江老大,结婚的事情不必再提,我家里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联姻,就等我回去。”
因为她的话,江砚白心口骤然如针扎,痛跟愤怒煎熬,让他死死捏住她的手。
“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沈南枝你为什么这么嘴硬,你非得惹我生气吗?”
“我跟你说了,给我时间你是听不懂吗?如果你硬要这样逼我,这几天你哪里都别去了,回国也必须跟我一块。”
沈南枝还没说话,门就被陈晚晴推开了。
她眉目带着湿气,要哭不哭。
“砚白,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江砚白脸上的表情变得和缓。
“没有,我们在聊工作上的事情,怎么了?”
“就是,你今天不是答应了开车带我出去转一转顺便给小宇买个礼物的,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江砚白像是突然记起这个事情,他拿起外套。
“不忙,走吧。”
沈南枝无意看他们打情骂俏,但陈晚晴却执意要拉着她。
“沈小姐也一块去好吗?正好可以帮我做参考。”
江砚白目色沉沉地盯着沈南枝不理睬的模样,心口熟悉的暴躁跟疼痛再度袭来。
他语气冷冽:“沈南枝,我命令你一起去。”
车开出黑帮基地,陈晚晴坐在副驾驶,心情很好。
“抱歉沈小姐,因为我晕车,所以只能霸占副驾驶了。”
沈南枝当没听到,看着窗外打发时间。
可车刚驶入高速路,就发生了意外。
踩不到刹车让江砚白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少许慌乱。
“汽车的刹车坏了,我们需要跳车。”
“跳车?”陈晚晴害怕得直掉眼泪。
“砚白,我没跳过车,速度这么快很危险吧,我很害怕。”
江砚白安慰她:“别怕,你现在解开安全带,到我怀里来,我会抱着你。”
“对,慢慢到我怀里来,有我在,我会护着你的。”
沈南枝的断手此时还裹着纱布,身后是昨夜军棍留下的伤。
止痛药都无法慰藉的伤口,此时只要微微牵动,就
被推开之前,陈晚晴用花瓶狠狠砸向了自己的头,然后跪在了地上。
“沈小姐,都是我的错,如果知道汽车会坏,我就不会让砚白带我出门,我只是想给小宇买个礼物。”
“求求你,我不敢了,求你不要报复小宇好吗?他还小,什么都不懂,一切都是因为我。”
江砚白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用力就把跪在地上的陈晚晴拉了起来。
陈晚晴借势躲到了他怀里,哭得双肩颤动。
“对不起,砚白,我,我明天就回国,再也不会影响你跟沈小姐。”
江砚白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
“沈南枝,我一再包容你,你却一再挑衅,你就这么容不下晚晴吗?我哥就算死了,她跟小宇也一辈子都是江家人。”
沈南枝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
“如果我说那个花瓶是她自己砸在头上的,你信吗?”
江砚白冷视她:“沈南枝,你真的是无药可救。”
陈晚晴的头上渗下了血,她不说话,只是边摇头边哭。
江砚白眸色暗沉:“立刻道歉,沈南枝。”
沈南枝却笑了,她知道他不会信,所以她根本不想多费口舌。
“这辈子都不可能!”
江砚白不知道心口的燥闷来自于哪里,但因为沈南枝,他的破坏欲达到了顶峰。
他捏紧拳头,声音变得阴冷。
“沈南枝,你肆意妄为也要有一个度,没有人能护住你一辈子,沈家也一样。”
说完后,江砚白不再看沈南枝。
只是推开了怀里的陈晚晴,走出病房,又拿来了一个花瓶,他将花瓶递到了陈晚晴手上。
“别哭了,砸回去。”
“别人怎么欺负你,你就怎么还回去,从小我就这样教你的,还学不会吗?”
沈南枝没有说话,她的眼没有离开过江砚白的脸上。
她就像从没认清过他一样,死死地盯着他。
直到花瓶砸到她头上,陈晚晴害怕地重新退到江砚白怀里后。
她才舔了舔从额头流到了唇边的血,哑着嗓子道。
“现在可以从我的病房滚出去了吗?”
江砚白带着陈晚晴走了。
临走前还丢下了一句,让她好好反省。
沈南枝躺回病床上,眼角酸涩,却流不出一滴泪
痛得无法呼吸。
她的一言不发让江砚白心里一紧。
“听到了吗沈南枝,马上要跳车,前面是一个浅水滩,借着草坪的缓冲力,一起跳。”
“我必须抱着晚晴,你想办法照顾自己,她从没经历过这些,你有经验。”
江砚白说完没多久,就把陈晚晴紧紧护在怀里,抱着她的头脸,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一阵滚动后,他们安全落在了浅滩上。
沈南枝一个人坐在没有司机却仍在飞速向前的汽车里。
她全身处处都痛。
小腿肚因为害怕而打颤。
她也想哭喊想求救,想有人护着她往下跳。
但没人在意她,所以这些情绪毫无意义。
她给自己鼓气:“沈南枝,蝼蚁尚且偷生,你不应该死在这里。”
说完后,她不顾已经开始渗血的后背,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汽车碰撞燃烧起火之前,沈南枝从车上滚落到了路边。
后背的血浸透了她的衣服。
临昏迷前,她看到江砚白惊慌失措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她嘲讽一笑,想问他:你装什么呢江砚白。
出口却变成了:“如果重生在没遇见你之前,就好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沈南枝一睁眼就看见了陈晚晴。
她朝她微笑:“你醒了,砚白去帮我买粥了,我都让他不要这么麻烦,这异国他乡的,我少吃一顿也无所谓,他硬是怕我不习惯饮食而胃痛。”
整个后背痛得让沈南枝抽搐,连胃也跟着抽痛。
刚来找江砚白的时候,她也不习惯这里的饮食,提出过要求,却被江砚白嫌弃她娇气。
后来她就不敢提了,曾经为了任务跟着他在山上风餐露宿,胃痛早就是老毛病了。
爱与不爱如此明显,为什么上辈子的她就像瞎了眼一般看不明白呢?
见沈南枝一直不说话,陈晚晴站到了她的病床前。
“沈南枝你可真是命大,沙南金手上你能活着回来,我特地为你准备的车祸你也死不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不管你做什么,你沈南枝身份再娇贵,对江砚白来说都一文不值,他爱的人从始至终,就是我。”
“我会让你知道,你这个从小被捧着长大的千金,有多低贱。”
病房门
被沈家当公主养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沈南枝,在陪着江砚白的这5年里,手脚硬是磨出了硬硬的茧。
她终于长成了他口中的,坚强的、有自保能力的沈南枝。
20军棍落完。
5年过往,1900多个日夜在沈南枝脑里旋了一遍。
她的身体从军棍执行台上滚落的时候,眼角一滴泪也随着落入尘埃。
泪与尘土归于大地,一如她跟江砚白的1900个日夜,一同湮灭。
她跌跌撞撞起身,却站不稳重新摔到地上。
陈晚晴靠过来想扶她,却被她用力推开。
江砚白拉住了陈晚晴,冷冰冰道:“别去,你的好心,只会被她当成驴肝肺。”
“她就是从小被家里宠坏了,让她自己一个人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就不会这样肆意妄为了。”
“可是,她看起来好可怜。”
“晚晴,你都是做妈的人,不能再这么善良了,你不需要同情她。”
沈南枝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她趴在地上,看着江砚白带着陈晚晴走出了她的视线。
直到基地另一位女性黑帮成员把她扶起,带到了一间空置的房内去用药。
“老大真是狠心,南枝你怎么不哭?你一哭他心软了,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沈南枝嘴边带着冷笑:“没用的。”
上辈子,她哭得肝肠寸断,却始终也换不来他一个回头。
这辈子,她沈南枝不会再为了江砚白掉一滴泪。
第二天,沈南枝一睡醒就拖着病体去找江砚白。
“江老大,我的最后一个任务在4天后,这次任务结束,我想离队回国了。”
“这是我的离队报告。”
黑道帮会成员不问来路跟归途,不保生死。
但是来去都必须有规矩,无视组织纪律地一走了之,会受到黑道联盟的全球追杀。
江砚白面无表情地看了沈南枝很久后,最终挥退左右,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伸出手想抱沈南枝,却被她避开了。
“枝枝,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做了这么大的错事,你连一句错都不肯认吗?”
错?沈南枝想不出来,自己何错之有。
唯一的错就是昨天打他们的时候太轻了,不够痛快。
江砚白叹气:“算了,我不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