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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万春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箐裴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雨逐月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八万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午十点,阮箐终于在阮氏高层中选出了自己的代理人。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许若若发的朋友圈。照片上,男人泛红的手背青筋凸起,一旁是刚拆下的染血纱布。占有欲太强,某人只好将接触过别人的手背重新植皮喽~阮箐默默地将她拉黑,在办公室休息了一会儿后,驱车来到了会所。今天是她澳洲永居证下批的日子,也是吴悠为她举办欢送会的日子。“来!咱们恭贺恋爱脑终于想开,告别坟墓,拥抱自由!”吴悠看裴景年特别不爽,直接开了一桌香槟庆祝:“我说你,干嘛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对啊!就那个宋临江,追你都追到澳洲去了,干嘛不答应!”另一个朋友附和。闺蜜们疯狂咒骂裴景年和许若若那对狗男女。阮箐的心却无比沉静,只笑着望着她们,沉默不语。酒过三巡后,她提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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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上午十点,阮箐终于在阮氏高层中选出了自己的代理人。
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许若若发的朋友圈。
照片上,男人泛红的手背青筋凸 起,一旁是刚拆下的染血纱布。
占有欲太强,某人只好将接触过别人的手背重新植皮喽~
阮箐默默地将她拉黑,在办公室休息了一会儿后,驱车来到了会所。
今天是她澳洲永居证下批的日子,也是吴悠为她举办欢送会的日子。
“来!咱们恭贺恋爱脑终于想开,告别坟墓,拥抱自由!”
吴悠看裴景年特别不爽,直接开了一桌香槟庆祝:“我说你,干嘛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对啊!就那个宋临江,追你都追到澳洲去了,干嘛不答应!”另一个朋友附和。
闺蜜们疯狂咒骂裴景年和许若若那对狗男女。
阮箐的心却无比沉静,只笑着望着她们,沉默不语。
酒过三巡后,她提前出去结账,却在隔壁包厢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他真为了哄你去植皮了?”
“那还能有假?我随便掉了几滴眼泪,就把他骗的晕头转向~”
透过门缝,阮箐瞧见了一身黑丝吊带,不复清纯的许若若。
她身边的女孩同样浓妆艳抹,惊讶道:“那你可别玩脱了。”
“要是被他知道,你当初和他谈的时候脚踏两只船,失忆是嫌贫爱富,回国也只是为了让你的江哥哥吃醋,他会疯吧!”
“嘁,区区两根。”
“我靠!你玩这么野?”
“开玩笑的!”许若若撇了撇嘴,“他也配跟我的江哥哥比?只是看他有钱有颜,当个情人偶尔逗逗罢了。”
阮箐有点想笑。
裴景年啊裴景年,你真的知道自己爱的是什么东西吗?
阮箐让人调查了这位“江哥哥”,然后回到家,在院子里打了个火堆。
裴景年进门的时候,她恰巧烧掉了他们最后的一张合照。
“你在干什么!”
看清东西后,裴景年脸上的愤怒更深了。
“你以为我还会上当?这种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我早就看够了!”
阮箐没有回话,而是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他。
裴景年被盯的有些不自然,扭捏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我生日,我们一起去看我爸妈。”
“但晚上我要带若若去私人派对,你吵着不离婚,我没法给她名分,但我最爱的只有她,至于你......”
他将脸别向一边:“我会给你补偿的。”
说完他就接着电话匆匆离开了。
没进书房,也没看到离婚协议。
阮箐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收拾完东西后,将一只录音笔放进他的书房,离婚协议的旁边,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她拉着行李箱出门,迎面与送东西来的管家撞上。
是一件宝蓝色鱼尾礼服,看着没什么毛病。
但阮箐修过服装设计,一眼就看出这套礼服是用边角料缝制的。
设计师真正用心制作的那件,如今正穿在许若若的身上。
将别人用剩下的垃圾制作成礼物,裴景年还真大方。
阮箐的眼底浮现一丝嘲讽,但她并不难过。
毕竟今天一过,她就会迎来新的人生了。
她毫不犹豫地将礼服点燃,然后头也不回地坐上了去机场的车。
登机的前一刻,她收到了裴景年的短信。
你出门没?供品和花我都准备好了,你人到就行。
见她没回,那边又发:别迟到,我爸妈最喜欢的就是你。
要不要我去接你?
阮箐面无表情地将他拉黑删除。
然后抽出电话卡,掰碎、扔掉,登机!
看着身后越来越小的京海市,阮箐才终于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至于裴景年。
再也不见了。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整个客厅。
“你敢打我?”许若若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知道阿年有多宝贝我吗?他不会放过你的!”
阮箐伸手,又是“啪”的一下。
“你自导自演这出戏,毁我名声,毁阮氏前程,两巴掌算是便宜你了!”
许若若尖叫一声!
然后朝着暗处大喊:“三七!快出来!给我摁住她!”
一个冷脸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阮箐,却没有动手。
阮箐却像被雷劈过一样,僵在原地。
他就这么爱许若若!
连裴家从小为他培养的保命死士都指派给了她!
在她愣神之际,许若若扬声命令:“快点!阿年说过让你好好保护我!”
三七默了一瞬,然后上前摁住了阮箐。
胳膊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人窒息,心里的酸水将阮箐淹没。
死士是裴父留给儿子的底牌,不能轻易暴露于人前。
裴家落魄后,裴景年遭多次劫难死里逃生,外界察觉不对 ,直接绑了阮箐,想要试探出裴景年的底牌。
回国的三年里,阮箐被他的仇家投过海,推过崖,甚至还有蓄意纵火想要烧死她的。
裴景年的演技炉火纯青,不管她被伤成什么样子,三七都从未出手相助过。
直到许若若回国那天,过安检时与人发生口角,三七出现替她解围。
阮箐才发现,原来爱与不爱可以这么明显。
她早该放弃的,却还是一次次的自我洗脑,给他机会。
许若若很满意阮箐心如死灰的样子,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阮箐肿着脸拼命挣扎,却被三七死死摁住。
她看着疯魔的许若若,突然就笑了。
许若若恼羞成怒,拽着她的头发吼:“你笑什么!”
“如果裴景年知道你的真实面目,还会喜欢你吗?”
阮箐无疑是美的,即使面颊高高肿起,气质却丝毫不输。
这让许若若想起了从前。
她以贫困县中考第一名的成绩,被资助到贵族学校读书。
爸妈背着尼龙袋,推着她朝资助者磕头感谢。
阮箐刚练完古筝,义甲都没来得及摘,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怒视着那对丑恶夫妻。
“我每年资助她50万,你们就给她穿这种破烂?”
她牵起她的手,用权势和金钱阻挡了原生家庭对她伤害。
也就是从那天起,许若若就起了代替她的心思。
回神后。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快刀,然后一脚踩在阮箐的手上!
许若若弯腰,笑得诡异:“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什么吗?”
阮箐还没反应过来,右手就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
许若若直接用刀将她的拇指指甲削了下来!
“我最喜欢你弹古筝的手!”
十指连心。
“啊——”
阮箐的心口像是有刀片在刮,冷汗直接浸透了她的衣裙。
她痛苦一分,许若若脸上的畅意就深刻一分。
直到许若若想来拔她的第三个指甲。
三七有些不忍的开口了:“许小姐,你过分了。”
“啪——”
三七挨了一巴掌。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许若若眯着眼质问他:“不对,你为什么不叫我裴夫人?”
昏倒的前一刻,阮箐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阮箐?你怎么在这里!”
......
阮箐是被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激醒的。
裴景年守在她的病床前,哑声道:“今天的事,她有错。”
阮箐闭着眼,刚想开口,就听到他说:
“若若约你的本意是和解,她也没想到三七会为了护主,直接拔了你两片指甲。”
阮箐觉得不可思议!
“这光他什么事?拔我指甲的分明是——”
“啧。”裴景年轻嗤一声,将手里的透明袋子扔到床上:“果然和若若预想的一样。”
“她早就猜到你会污蔑她,所以特意让我拔了三七的指甲,替你讨回公道。”
五片血淋淋的指甲骤然出现,将阮箐的脸吓得血色尽失。
她呆愣看着自己缠满纱布的手指。
良久后,一字一句道:“裴景年,我真的很后悔回国。”
裴景年顿住脚步,刚想说话,就被她用玻璃杯砸了脑袋。
“你给我滚出去!”
男人额角青筋直跳,似是有话要说,最终却化作一句:“等你情绪稳定了,我再来看你。”
裴景年走的很快,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似的。
关上门的瞬间,阮箐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成串地砸在被单上。


“不,不要伤害她!”
“她已经成型了裴景年,我会和你离婚,带她出国的,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可一味的求饶并没有用。
“不要!”
一道惊雷劈在窗户上,阮箐被惊醒。
当看见坐在床头的裴景年时,她毫不犹豫的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裴景年!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为什么还是要这样折磨我!非得把我逼死你才如意吗!”
不知是哪句话触碰到了男人的底线,裴景年闪过一丝心疼的眼眸迅速被冷漠代替。
“不喜欢我?那你为什么迟迟不肯离婚,为什么要点男模让我吃醋?为什么要将气撒在若若的身上?阮箐,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演戏的潜力呢?”
阮箐垂眸。
她知道他不喜欢回家,却没想到,这么多天里他一次都没回,连书房里的离婚协议都没看到。
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嗓子。
“离婚协议我已经......”
“箐箐姐你终于醒了!”许若若走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医生说你是胃疼,怎么会流血呀?”
然后捂嘴震惊:“就算你想伤害自己让阿年心软,也没必要这样下死手呀。”
如她所愿,裴景年黑着脸跟她离开了病房。
其实她刚回国那两年,裴景年也曾对她和颜相待过的。
她为他按摩双腿时,他也会轻轻撩起她的发,红着眼说谢谢。
为了给裴父裴母守孝,他们连婚礼都没办,领证那晚,他轻柔吻去她的泪,说以后会对她好。
知道她喜欢骑马,所以他在东山再起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她建了一个京海最大的马场。
阮箐时常会不甘,为什么只要许若若出现,他那颗心就会这样偏颇。
她哭了好久,最后来到了马场。
可平日待她十分殷切的服务生,今天却不是很在状态,甚至还有些敷衍。
她朝里走了两步,果然看见了马背上的许若若。
许若若坐在裴景年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时,从欧洲空运回来送她的温血马上,被一众服务生簇拥着。
阮箐今天来签转让马场合同的,不想与她们对上。
可签完合同出来,许若若就眼尖的朝她喊了一声:“箐箐姐,你也来骑马啊?”
她脸上丝毫没有作为第三者的羞耻,已然将自己当成了裴氏的女主人。
“你来也不说一声,我这就让人去给你找马。”
阮箐欣赏了一会儿她精湛的演技,淡道:“没人告诉过你,这整个马场都是我的吗?”
似乎是怕她再多说,裴景年立马打断二人的谈话:“你出个价,马场我要一半。”
阮箐嗤笑:“凭什么?”
“裴景年,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裴景年从未在阮箐眼里见过这种厌恶的神情,他气的胸膛起伏,直接扯住了她的手。
阮箐挣脱,他不放。
僵持之下,有人喊了一声:“快让开!马发疯了!”
现场一片混乱,阮箐整个人被裴景年推了出去。
他双手搂着许若若,顺势躲到了一边。
可阮箐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发疯的马直接把她扑倒在地,然后抬起马蹄,狠狠地冲她踹了下去。
阮箐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脸上也被砸了几脚,鲜血瞬间涌出,模糊了她一整张脸。
好痛。
尤其是看到裴景年退开她,转而护向许若若的时候。
医院。
阮箐终于在剧痛中恢复了意识,她整张脸都被纱布包裹着,连扯一下嘴角都疼。
她艰难的转动眼珠,却看到一旁的病床上。
裴景安轻柔的将许若若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她的发丝,“傻姑娘,不怪你。”
“呜——如果我不恢复记忆就好了,这样你就不会因为我而和箐箐姐离婚,她也不会受伤了。”
男人闻言只是微微一愣,然后继续低头哄她:“这不是你的错,我愿意为了你净身出......”


电话那头的阮母又惊又喜,“真的?妈早就说了,裴家那小子被鬼迷了心窍,不值得你付出真心。”
阮母忽而顿住,沉声问:“丫头,你是不是受欺负了?妈和爸马上回国!”
“别!”
阮箐满脑都是上辈子父母白发苍苍的哀痛样,故作洒脱道:“我只是想通了,不爱他了。”
“好!临江那孩子隔三差五往咱们家跑,你回来可得给他一个机会噢!”
随便糊弄了几句后,阮箐捡起了地上的离婚协议,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她来到二楼,想将协议放进书房,裴景年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却被书房的密码锁拦住。
裴景年的生日,结婚纪念日、裴父裴母的生日......
全都失败后,她打开浏览器,搜索了许若若的生日。
开锁成功后,阮箐笑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终究还是暖不了他的心。
打开门,她才感受到什么叫做五雷轰顶。
书房四面墙上都挂满了许若若的写真、他们二人ai合成的结婚照,每一台电脑的大屏上都循环播放着她的影像。
春夏秋冬,一颦一笑,鬼魅的笑声差点将阮箐吞没。
原来是这样。
书房偶尔传来的闷哼声,男人脸上突然出现的餍足。
一切都有了解释。
他宁愿对着许若若的照片自渎,都不愿碰她这个妻子。
要不是一年前那次酒后乱性,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碰她吧?
阮箐默默关上门,驱车来到了医院。
手术室外,她满脑都是方才医生的嘱咐。
“阮小姐,流产对身体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对你以后怀孕也有影响,而且你身子本来就弱,要想清楚啊。”
她是想要孩子的,但她也不想再与裴景年有任何干系。
犹豫不决时,护士说话的声音却突然传了过来。
“vip病房的许若若可真幸福,脸上长了颗痘而已,裴总直接喊来了整层皮肤科的医生,大动干戈的。”
“不过她好像是小三吧?我记得裴总有老婆的。”
“一个裴总不愿意公开的黄脸婆罢了,不被爱的才是小三,我看啊,迟早要离!”
阮箐眼眶泛红,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手术室。
冰冷的器械搅进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感向她袭来。
她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这个孩子已经成型,被医生狠狠地拽出,她从始至终都没能看一眼。
她从小最怕疼,裴景年是知道的,所以上辈子才会特意嘱咐医生别用麻药。
他不想要她的孩子。
这次,她如他所愿。
在病床上睡了一夜,阮箐第二天才白着脸出院。
可刚到一楼,就迎面和裴景年对上。
男人皱了皱眉,拽着她的手质问:“你又想捣什么鬼?不签协议就算了,现在还跟到医院来,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
阮箐这才反应过来,他忙着照顾脸上长痘的许若若,所以没有回去,没有看到那份协议书。
她开口想解释,保镖却先一步走了过来。
“裴总,夫人她怕疼,正到处找您呢。”
夫人。
原来他们私底下都是这样喊许若若的。
其实已经下定决心划清界限离开,阮箐还是不受控制的心上一疼。
裴景年迅速转身朝楼上跑去,又突然顿住,回头将失魂的阮箐推进保镖的怀里。
“看住她,如果让我知道她在若若做手术的时候耍花招,你们知道下场的。”


哭够了。
阮箐狠狠擦掉眼泪,强撑着出院,来到公司处理事物。
刚进门,助理就惊喜地迎了上来。
“阮总!谣言被澄清了!发帖子的人已经自首了,他说照片都是PS的,是他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公关危机解决了,咱们的股票已经回升,合作方也纷纷回头。”
整栋大楼都洋溢着欢喜,阮箐的嘴角却掀起一丝嘲讽。
打一个巴掌赏一个甜枣,是裴景年擅长的伎俩。
接下来两天,阮箐一直在转接手头的工作。
这天,刚请二秘组吃完下午茶,她就接到了三七的电话。
“夫人,裴总他出事了,您能不能来医院一趟?”
阮箐愣了一会,问:“他死了吗?”
“如果他死了,我会去替他收尸。”
那头的人一顿,焦急的声音带着哀求:“裴总昏迷后一直在喊您的名字,他心里是有您的。”
阮箐有些动容。
可等她来到医院,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裴景年压根没昏,只是胸口被钢筋贯穿,整个人摇摇欲坠,守在手术室门口不肯就医罢了。
“许小姐非要无证飙车,裴总为了哄她高兴,就封了一段高速陪她,结果就......”三七抖着唇乞求:“夫人,您劝劝他手术吧,他是最听您话的。”
阮箐叹了口气,掉头就走。
手术室的门却在这时打开,护士走来,语气凝重:“病人严重缺血,但医院O型血血库告急,你们谁......”
话还没说完,裴景年就冲了上去:“抽我的!我是O型血!”
护士摇头拒绝:“你的身子太虚弱了,会出事的。”
“抽!”裴景年不肯:“如果若若出了事,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三七无奈,只好恳求阮箐,“夫人,您劝劝他吧!再这么胡闹下去,他会死的!”
阮箐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一年前裴景年被仇家报复重伤,她也是这样守在手术室门口的,伤口差点感染截肢。
如今身份调换,哪怕故事的女主角不是她,心里也会泛苦。
她上前,看着他:“别抽了,你会死的。”
裴景年冷着脸,毫不犹豫地说:“如果她有事,我会比死更难受。”
阮箐叹了口气,对护士说:“那你抽吧,出事不会怪你。”
血液一点点流失,裴景年脸上仅剩的血色也消耗殆尽。
可他却固执地守在手术室门口,任凭谁劝都没用。
直到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医生宣布病人已脱离危险,他才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阮箐本不想继续呆下去的,但就在她转身时,却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呢喃。
“阿箐,别走......”
一声一声,越来越低。
阮箐的心里五味杂陈。
裴景年手术脱险后,拽着她的手不肯放。
她掰不开,只好在床边守着。
第二天,裴景年睁开眼的瞬间,门外传来了一声惊呼。
许若若眼里蓄满了泪,看着他们交织在一起的手,哭着跑开了。
“若若!”
没有丝毫犹豫!
裴景年迅速甩开阮箐的手,拔掉针头,朝许若若追了上去!
阮箐没想和他旧情复燃,平淡的提着包离开,却在许若若的病房门口看到了下跪的裴景年。
他胸口的伤疤溢出了血,不断拿着消毒水搓着手背,卑微冲许若若乞求:
“我没脏,我已经洗干净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牵着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的手背已经被搓破流血,可他还是不放心。
甚至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想要将和阮箐接触过的皮肤划烂。
“我不脏的若若,别不要我,好不好?”
两人相拥的前一刻,阮箐收回眼神,大步朝电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