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 其他类型 山月不赴旧时梦(苏莞月秦南枫)
山月不赴旧时梦(苏莞月秦南枫)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苏莞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莞月秦南枫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月不赴旧时梦(苏莞月秦南枫)》,由网络作家“苏莞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莞月皱眉将她甩开:“林楚楚你演够了没有?要不是我,你现在能不能活着出现在我面前还不一定呢!”“啊!”林楚楚立刻顺着力道倒在地上。秦南枫立刻冲上去将林楚楚扶在怀中:“苏莞月,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伤害楚楚!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毒了?”苏莞月看着他,只觉得自己五年真心都喂了狗。“秦南枫,你是傻子吗?我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去抓一条毒蛇到你的帐篷害她?我何必呢?”“你进帐篷的时候,明明看见我抓住蛇头让它松口......”“那是因为你看到楚楚被咬后害怕了,为了洗脱嫌疑故意做出救人的样子。”秦南枫的眼中满是失望:“苏莞月,你是学过捕蛇的,你若是真的想救楚楚,不可能等到蛇咬了之后才出手。”苏莞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苏莞月,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

章节试读


苏莞月皱眉将她甩开:“林楚楚你演够了没有?要不是我,你现在能不能活着出现在我面前还不一定呢!”

“啊!”

林楚楚立刻顺着力道倒在地上。

秦南枫立刻冲上去将林楚楚扶在怀中:“苏莞月,你还敢当着我的面伤害楚楚!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恶毒了?”

苏莞月看着他,只觉得自己五年真心都喂了狗。

“秦南枫,你是傻子吗?我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去抓一条毒蛇到你的帐篷害她?我何必呢?”

“你进帐篷的时候,明明看见我抓住蛇头让它松口......”

“那是因为你看到楚楚被咬后害怕了,为了洗脱嫌疑故意做出救人的样子。”秦南枫的眼中满是失望:“苏莞月,你是学过捕蛇的,你若是真的想救楚楚,不可能等到蛇咬了之后才出手。”

苏莞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苏莞月,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以前明明那么善良纯真,如今手段肮脏得让我觉得恶心!”

秦南枫小心地将林楚楚抱到轮椅上:“我今天是来告诉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楚楚已经答应我不会告发你。”

“但是作为交换,以后楚楚要住进家里,你必须给我照顾好她,若她受了一丝委屈,我定不会饶过你!”

说完,他推着林楚楚离开,病房门被重重摔上。

苏莞月松开抓成一团的被单,努力压抑住心中翻涌的情绪。

还有三天,她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了。

翌日天还没亮,苏莞月就被警卫员推醒:“苏莞月,秦团长说住院浪费钱,让你赶紧收拾东西回家。”

苏莞月怒道:“我花的是自己的钱,再说了,他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事?”

警卫员咬了咬牙,伸手钳住苏莞月的手臂:“军令如山,秦团长让你回去,我就必须将你带回去。”

说完,他硬扯着苏莞月走出医院塞进车里,到了军属院才松开。

还没进门,就看到秦南枫半跪在地帮林楚楚穿鞋。

“南枫哥,我现在是个残疾人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怎么会呢,你身体残缺,但是心灵是完整的,不像苏莞月......”秦南枫静默了一会儿,抬头郑重承诺道:“楚楚,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欺负,受委屈。”

林楚楚幸福地搂住秦南枫的肩膀:“嗯,我相信你。”

苏莞月听着这些熟悉的话语,想起曾经的秦南枫也是这样,单膝跪在她面前,承诺不会让她吃苦受委屈。

如今短短五年,他就将这些话全数送给了另一个女人。

这时,林楚楚发现了她的身影:“苏主任,你回来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南枫哥去接你。”

秦南枫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今天要执勤,特地让她回来照看你的。”

林楚楚甜甜地笑起来:“谢谢南枫哥。”

秦南枫的视线转到苏莞月,里面的笑意立刻冷了下来:“楚楚的药一日三次,要城西最新出炉的糕点做配,一会儿出门去买个老母鸡炖汤,你可以喝一碗补补身体,省得说我偏心。”

他的目光移向腹部,苏莞月下意识用外套遮了一下。

“你肚子怎么变小了?难不成是孩子......”


夜半时分,苏莞月悄声从床上坐起来,赤脚走到窗户边。

这几天秦南枫日夜都在防着她逃跑,睡觉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今夜终于熬不住,靠在门外睡着了。

她轻轻推开木窗,目测着二楼往下的高度,如若是绑床单的话,恐怕还差个一米多。

苏莞月深深吸了口气,心中感激起付观山在西北时对自己体能的严加训练。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当时付观山双手抱胸,看着她费劲攀爬着三米高的障碍墙,十分冷酷无情地说。

苏莞月汗水打湿了睫毛,却没有要求停训,而是拼尽全力爬到了顶点。

“怎么样?”她得意扬眉,下巴向着付观山轻轻一挑。

付观山抿唇笑了一下,很快板起脸:“跳下来。”

“那么高,直接跳?”苏莞月惊讶道。

“对。”

“我摔断腿了怎么办?”

“我给你买轮椅。”

“......”

可最后她真的跳下去时,是付观山稳稳地接住了她。

如今,她要用付观山教的方法拯救自己了,心中却没有任何害怕。

苏莞月站上窗台,顺着被单缓缓下滑,在将要到终点时,被单突然被人往上拽。

“秦南枫,你松手!”

苏莞月看着脚尖离地面越来越远,自己与秦南枫越来越近。

不行,她不能再回到秦南枫身边!

她闭上双眸,手指缓缓松开。

秦南枫眼底血色弥漫:“阿莞,别松手!从这么高掉下去,你会死的!”

“我说过,我宁愿死,也不想留在你身边。”

说完,苏莞月决绝地松开手。

在夜色中,她如折翅的蝴蝶坠落。

秦南枫半个身子扑到窗外,手指用力伸长,却只触摸到苏莞月的一片衣角。

“阿莞!不要!”

下一刻,一道身影从暗处冲出接住了苏莞月。

“观山?”

付观山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语气歉疚:“对不起,我来迟了。”

苏莞月感受着熟悉的怀抱和温度,这几日的委屈害怕涌上心头,她眼眶泛红地摇摇头:“不晚,我知道你总会来的。”

这时,秦南枫也飞奔下楼,厉声喊道:“付观山,把阿莞还给我!”

付观山将苏莞月护在身后:“莞月不是你的。”

秦南枫目光猩红地瞪着付观山:“她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吗?阿莞若是真的爱你,又怎么会跟我结婚生子,你不过是她用来刺激我的工具罢了。”

苏莞月皱起眉,正要反驳,付观山却直截了当地回答:“莞月不是商品,她是属于她自己的,再者我与莞月的关系轮不到你来评论。”

“秦南枫,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肯跟我回去自首,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秦南枫不理会,直直向苏莞月伸出手:“阿莞,过来。”

苏莞月漠然地看着他。

付观山抬起手,周遭响起枪械上膛的声音。

秦南枫冷笑一声,拿出一个小型遥控器:“方圆十米我都埋下了炸药,只要我按下按钮,在场所有人都得死。”

苏莞月如坠冰窟:“秦南枫,你到底要怎样!”

秦南枫的表情冷静,眼神却疯狂:“我要你跟我走,我们回家。”

“不可能。”付观山断然拒绝。

“那就死,我一条命换那么多条,值了。”

苏莞月身体不住颤抖,她知道以秦南枫现在的状态,一定能做出玉石俱焚的事情。

“......好,我跟你走。”

付观山猛地扭头:“莞月......”

苏莞月轻轻摇头:“观山,不能让所有人因我牺牲。”

付观山看着她,眼中满是疼惜和愤怒。

苏莞月微微一笑,抱住他说:“等我回家。”


像是感受到了妈妈的怒意,宝宝也开始不安地动了起来,苏莞月只觉得一阵剧痛自腹部传来,还没来得及呼救,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睁眼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是陪护的秦南枫。

“阿莞,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他一脸心疼地看着苏莞月,嘴里不住道歉。

苏莞月忍着难受问:“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阿莞,医生说你这几天营养摄入不足,还忧思过度怒火攻心,要不是送医及时,就流产了。”

秦南枫愧疚万分地握着她的手:“都是我不好,阿莞,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苏莞月看着他真诚的表情,只觉得讽刺,爱她的话和伤她的事全做了,如今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幸好,还有六天,她就能带着孩子彻底离开了。

住了一天院,苏莞月就因为邻镇洪灾而被急召回岗。

这次洪灾受伤的群众和军人很多,苏莞月是孕妇行动不方便,只能在帐篷里坐诊。

秦南枫担心她的身体,一有空就去看她,还将团长帐篷让给她休息,普通医护人员只能挤在大帐篷里。

林楚楚半夜被呼噜声吵得睡不着,看到苏莞月进了秦南枫的帐篷,双眼冒起怒火。

要不是因为一场车祸,她怎么会穿越进自己写的年代小说里受苦!

而且凭如今她和秦南枫的关系,那个帐篷本该是她的,要不是苏莞月大着个肚子......

她快步走进去,仗着四下无人露出傲慢的神色:“苏莞月,想不到你为了挽留南枫哥,居然下作到用孩子来威胁他。”

苏莞月不怒反笑:“那又如何,总归是我有你没有。”

林楚楚愣了一下,随即恼怒道:“如今南枫哥身心都给了我,孩子能留住他一时,留不住他一世,识相的话你就......”

她话音说到一半,膝盖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一条黑白相间的蛇不知何时缠绕在了她的小腿上——是毒蛇!

“啊!!!”

林楚楚厉声尖叫,猛蹬双腿想要把蛇踢开。

苏莞月只犹豫了一秒,医生的责任感让她无法坐视不理。

“林楚楚别慌,我学过捕蛇,我来帮你!”

苏莞月想也不想地蹲下,一只手按住她的腿,一只手往蛇的七寸抓。

刚一碰上,林楚楚乱蹬的脚种种踹在了苏莞月的肚子上。

重击般的剧痛让苏莞月霎时跪倒在地,可脑海中救人的念头让她紧紧攥住了蛇头,而后一个巧劲儿,獠牙松开了林楚楚的大腿。

就在此时,秦南枫带着一队士兵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苏莞月拿着蛇往林楚楚腿上凑。

“苏莞月,你在干什么!”

秦南枫一把将苏莞月掀翻,将她手中的毒蛇一枪打死。

而本就遭受重击的肚子又摔在了地面上,苏莞月只觉得肚子正在往下坠,温热的液体浸透了衣服。

“孩子......秦南枫,孩子......”苏莞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却没有得到回应。

秦南枫抱起林楚楚,冷冷地看着苏莞月道:“苏莞月涉嫌故意伤害战友,立刻押送回军区禁闭室,等候审问。”


“阿莞,我回来了!”

秦南枫大步踏进院子,一推开门就被沉积的灰尘呛得咳嗽不止。

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犹如石化般僵在远处。

整栋房子空寂得厉害,厨房里几片菜叶子干巴泛黄,就连餐桌都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荒凉得仿佛这里从没人住过。

一股难以言喻的慌乱涌上心头,秦南枫不死心走到主卧门口,隔着门沉声说:“阿莞别闹了,快出来,你看这个房子都脏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收拾一下,你住得下去,我们孩子住得下去吗。”

“快出来,我带你去吃饭,以前你不是跟我说想吃喜乐饭店的佛跳墙吗,我们现在就去吃,吃完之前的事就翻篇了好不好?”

“以后你和楚楚和谐相处,我一定不会厚此薄彼的。”

可知道他说得口水都干了,依然没有得到半句回应。

秦南枫紧抿着唇推开主卧门。

衣柜里属于苏莞月的衣服不翼而飞,梳妆台上头绳、梳子和头油也不见了,秦南枫心跳快得如同擂鼓,震得头脑一阵阵发昏。

他颤抖着手拉开抽屉,里面珍藏的双人照仅剩他一人在微笑。

那一刹那,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慌忙间双手撑住桌面才没摔倒在地。

苏莞月......走了?

秦南枫茫然地环顾四周。

她去哪儿了?她怎么能就这么离开?她不怕自己一怒之下跟她离婚吗?

没有他的允许,苏莞月怎么能擅自离开!

秦南枫脸色阴沉地喊警卫员进来:“给我去查苏莞月的下落!我要见她,我现在就要见到她!”

警卫员被暴怒的秦南枫吓到,磕磕绊绊地应声后跑了出去。

房子重回寂静,秦南枫却心乱得无法平静,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骨血,又痒又疼。

夜晚,他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夜色与孤寂将他包围。

“阿莞,我想喝水。”

他下意识地说,但那个永远会笑着回应他的人已经不见了。

秦南枫一夜未眠,第二天天不亮就去了军区。

林楚楚进办公室时,秦南枫正在翻看军医处的出勤表。

“南枫哥,你昨天怎么没回来,我包了好多饺子呢。”

林楚楚如同往常那样往秦南枫身上贴,却被男人推开:“楚楚,我在忙,你先去工作。”

厚厚一沓出勤表上,秦南枫正仔细地圈着苏莞月的名字,想找出她到底是哪天离开的。

林楚楚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她真是小看苏莞月了,到了这个地步还能使出手段勾秦南枫回头。

她绝不会让她得逞的!

林楚楚推着轮椅离开了一会儿后,往秦南枫面前放了一杯热茶。

“谢谢。”秦南枫头也不抬地说。

林楚楚说:“不客气南枫哥,小心烫......”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见秦南枫看她,连忙遮掩着低头:“南枫哥,我去工作了。”

“回来。”秦南枫拉住轮椅把手:“怎么了?”

林楚楚躲着不肯看他,秦南枫只好走到她面前,发现她整条裤子都已经被热水浇湿。

“怎么烫到了不出声?”秦南枫连忙撩起她的裤腿,滚烫的开水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烫出了一片水泡。

林楚楚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南枫哥,我怕。”

“怕什么?”

“怕你不要我了......”林楚楚梨花带雨地说:“我怕你找不到苏主任,就不为我办婚礼了。”

秦南枫顿了一下,心脏一时因为苏莞月而担心愧疚,一半又因林楚楚而心软心疼。

可终究是苏莞月先对不起林楚楚。

“傻瓜,婚礼会照常举行的,我保证。”秦南枫说:“等办完婚礼,我再请假去找阿莞。”

“我找到了。”

西北军区,付观山拿着一沓资料走进特护病房。

窗边正在看书的苏莞月抬起头,露出的一段白颈上是还未完全愈合的鞭伤:“是她吗?”

“嗯,三年前你奶奶姜琼老前辈被特务逮捕杀害,确实是有人暗中告密。”

付观山资料递给她:“那个人就是林楚楚。”


秦南枫头也不抬:“不是有食堂吗。”

苏莞月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只觉得温度从心口的裂缝慢慢流失。

她知道他们之间热烈的爱意已经慢慢消散,可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连她重度猪油过敏从来吃不了食堂这件事也能忘。

等秦南枫终于收拾好,转身看她一眼:“阿莞,楚楚还小,拿我当哥哥看待,我实在不能将她扔下不管,你会理解我的,对吧?”

苏莞月扬眉,勾起一个笑:“我明白的。”

秦南枫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和肚子,听见屋外的车子引擎声后说:“这几天你乖乖在家,有事给我打电话。”

苏莞月见他着急要走,扯住他的衣袖道:“南枫,这份申请我想跟你聊......”

秦南枫直接抬手打断,看也没看就签了字:“不就是孩子以后上军区学堂的事吗,你自己做主就好,时间很晚了,楚楚没我睡不着,我先走了。”

打了一整日的腹稿一句话都没用上,苏莞月看着离婚申请那洒脱的签名,嘲弄地笑了起来。

五年朝夕始终抵不过半日新鲜。

等再次见到秦南枫,已经是三天后,他亲自开车将林楚楚送到军医处。

“苏姐姐好久不见,谢谢你让南枫哥来照顾我,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林楚楚扬起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可眼底却闪着明晃晃的得意。

苏莞月懒得搭理她这低级的挑衅,继续整理手上的文件。

林楚楚却不愿闭嘴:“苏姐姐,你知道南枫哥这几天对我多好吗?我说一句想吃城西的馄饨,他冒着暴雨都要出去给我买,回来时自己全身湿透,可馄饨却还冒着热气。”

“他说他怕我过得不舒心,把家里所有的粮票都拿来给我花,苏姐姐看着瘦了不少,这几天一定没吃好吧,我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苏姐姐,南枫哥后背的伤疤可太性感了,特别是用力的时候......”

苏莞月抬眸,冷冷地道:“林同志,这里是主任办公室,不是养鸡场。”

林楚楚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后整张脸都气红了:“你、你居然骂我是......”

秦南枫走了进来:“这是怎么了?”

林楚楚两行清泪如雨落下,泛红的眼尾看起来楚楚可怜:“都是我的错,我本以为与苏主任关系好,不想让她担心才来汇报情况......苏主任,我知道错了,你怎么骂我都是我该的,我下次一定会长教训。”

秦南枫那一瞬怪罪的目光,让苏莞月感觉筋疲力尽。

“莞月,楚楚是好意,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她?”

苏莞月懒得跟他争执:“现在是上班时间,麻烦闲杂人等出去。”

秦南枫立刻竖起了眉头:“什么叫闲杂人等,苏莞月,就算你的职位比楚楚高,也不能这么侮辱她!”

“没关系的南枫哥,苏主任批评我是为了我好,我不会怪她的......”

秦南枫板着脸道:“苏莞月,这事是你的错,你给楚楚道歉。”

苏莞月抬眼看他,只觉得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陌生得可怕。

“秦团长,军医处似乎不归您管。”

“你!”

面对秦南枫的怒视,苏莞月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

“南枫哥,苏主任,你们别吵了,都是楚楚的错,我这就走!”

林楚楚说完,捂着脸冲出了办公室。

秦南枫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脚步踏到门口时还扭头放下了狠话:“苏莞月,要是楚楚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原谅你!”